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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发男人单臂撑在椅把手上,淡淡说:“实话实说,就你目前的身材和相貌而言,对我还没有过多的,性方面的吸引力。”
“……”松口气,所以还是处女咯……所以!你干嘛要和我结婚?
大概读出了她完全展现在脸蛋上的心绪,男人叹息,解答,“心灵美。”
“……”秦珊真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
“你的品质很好,积极,乐观,耐心,顽强,而我的相貌、智商、体力均属上乘。这足以用来提升和填补彼此基因之中的缺陷,”奥兰多站起身,倾身靠近秦珊。这个姿势瞬间阻隔掉了天花板上落下来的,那些白茫茫的光线,进而把女孩一整个人装进自己挺拔的阴影里:“没有一百分的另一半,只有五十分的两个人。你不得不承认,我们的结合几近完美。”
——船长大人的洗脑&嘴炮技能持续蓄力中……
为什么会有一种被求婚的梦幻感,洁白的墙面被烤化,柔得像奶油,连四周的空气都变轻了。为什么,秦珊无法理解。
陈述完这一切,男人挺直上身,以一种理所应当的口吻补充:“当然,放在你我二人身上。你只值两分,而我是九十八。”
秦珊瞬间清醒,屁股挪到一边,避开来自男人的阴影圈禁:“我要申请离婚,我要回国!我要回家!”
奥兰多:“其实我们还没结婚。”
秦珊:“那你说了半天说个屁啊。”
奥兰多:“但我们必将结婚。”
“我父母叫什么名字?”女孩冷不丁问。
嗯?她还在怀疑他的身份和质疑他的记忆力?奥兰多眯起眼:“秦瑞言,李筠。”
吓!完全正确,秦珊吓尿,不依不挠接着问:“……工作单位。”
“北京央视。”
“大哥,二哥名字。”
“秦珂,秦玦。”←真是弱爆了,问题的范围如此之小,难度如此之低。
秦珊深深地震惊,居然没有一个字出错,每一个回答都可以打满分,他是真真正正地……完全清楚。
“但我还是想回国。”她说——有那么一个人太过了解你的一切,你一定想避开。
“失忆后的你,矫情程度真是加深不少,”男人放开她肩膀:“在记忆完全复苏之前,你不必考虑回国的事。”
秦珊:“为什么,”重复一遍加重语气:“为什么?”
奥兰多坐回椅子,郑重其事:“因为我不希望你的父母难过,他们将你完整地交到我手上,而我却还给他们一个心智不全的你。”
实际上,他认为秦珊一旦回到自己的地盘,他掌控她的难度会因此加重。
他决不能给她这样的机会。
“如果你真的是我的……监护人,那在我掉进海里这件事上,你也脱不了干系必须承担罪责吧?”
“所以我费尽周折,才重新找回你,”奥兰多望着她:“这是我最后一次弄丢你。”
……奥兰多的理由和回答都无懈可击,让秦珊立刻能产生一种,眼前的男人很负责任很有担当的错觉,他刚才明明还像个强|奸犯一样可恶可畏,此时却在这种你一言我一语的平和交谈中变得越来越顺眼……好像自己也并不是特别抵触他=「自己丈夫」这个设定……不!不能沉沦,这一切假象的产生!一定只是因为脸!
秦珊甩甩头,黑亮的短发在光里跳跃,像是要把男人强塞给她的一切讯息给抛出脑袋,她坚持:“我想回国,那里更有安全感。你目前在我看来还是个陌生人,”她掀起眼皮瞄了奥兰多一眼:“而且你根本不是我的菜。我不喜欢欧美人,长相太锐利了,还是亚洲五官比较温和无害。更何况你一看就是那种典型的自负自恋狂,我觉着吧,男人还是谦逊内敛一点比较好。”
她顿了顿,抿唇又张开,这显得她接下来说的话科学有依旧:“综上所述,我认为,我就算失忆前也不会喜欢上你。如果你和我真的是你所说的那种男女关系,那肯定是你对我无法自拔强取豪夺,在之后的相处中,我才慢慢对你滋生好感,勉强答应。”
奥兰多难以置信地望着她,那种熟悉而久违的暴力欲又从体内深处萌生了出来,伴随着女孩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蠢蠢欲动,汹涌生长。
良久,奥兰多都没有再回应。到最后,他仅只用一句短促的话语发泄:“我真想把你生吞活剥了。”
秦珊猝不及防撞上他的目光。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语调平淡,更别提咬牙切齿。但他一双湛蓝的眼睛就紧紧盯着她,根本掩藏不了任何情绪。她能看见,那里面清晰地,隐忍着怒意;以及其他许多,让秦珊无法分辨真切的深刻情怀。
他的眼神,拥有磁石一样的吸力。
暧昧的话,动情的注视,让秦珊血液发热,窜得脸颊通红。
女孩匆匆垂下眼,莫名地……害羞和心虚了……
真奇怪。
就在此刻。
似乎是顾和光和老医师从里面的隔间里出来了,职业病让他们相谈甚欢。
他们的探讨掺杂在脚步里,逐渐清晰,愈发逼近。
秦珊想跳下床回到顾医生身边,她不想和奥兰多在这个狭小空间里多待一秒,虽然他坚称是自己的老公。但他一整个人,和他的身份,都让她各种无所适从,喘不过气。
她才迈出去一步,就被金发男人拉住手臂,拽绊着。她朝后踉跄一步,直接被他带坐到大腿上。
屁股下面的腿结实修长,秦珊近乎能感受到来自布料下方的,肌理的质感。一想起刚刚被同样的东西抵在自己腿根处摩擦,她两瓣屁股接触到男人大腿的地带,就仿佛被点上火,发热,从那点一直灼烧到脸颊。
她挣了两下,被压着她的肩膀动弹不得。下意识侧过头,男人的鼻尖近在咫尺……危险的气息再一次扑面而来。
“你真的很怕被他看见我们俩这样?”
他以气息讲话,热息散在她面庞。本来就滚烫的脸如同被浇了开水,她一整个人如坠熔炉。
男人挨得她那么近,随时都能吻上她。
而帷幕后的皮鞋踏地声,很明显,越来越近。
不知道为什么,秦珊非常羞赧。她的确不想让顾医生看到自己这个模样,她在他面前塑造的形象一直是一个中学生小姑娘而已。而来自金发男人的,强势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引诱着她,让她凭空产生一丝,她是个女人的错觉。
这种感觉,羞怯,畏惧,抵触,又无法抗拒。
秦珊躲开他挺拔的鼻梁,避免再和他的目光触碰、呼吸交错。
她皱着眉,轻声说:“你放开我。”
那两个人似乎已经快到帘幕后方了。
奥兰多依旧不急不慢,观察着她的神情,疑惑:“你明明是我的妻子,为什么要摆出一副出轨偷情的蠢样?”
“你烦死了,你才出轨偷情,你全家出轨偷情,你一个小区出轨偷情,”她脸更红了,不停低声催促他:“快点放开我,变态。”
“叫我奥兰多。”
“……”
“嗯?”
“奥兰多,奥兰多,奥兰多,”她连喊三声:“行了吧。”
“想必你不会再忘记这个名字了。”
男人这才松开她,从椅子里站起身。
秦珊忙扑到帘幕边,掀开它,去迎接从后面走出的两个人。她拍拍自己的两边脸颊散热,抬起头对上顾和光温润的双眸:“顾医生,检查下来的结果怎样?”
顾医生的诊断结果是——两根肋骨骨折,肺挫伤。
“蹬得真狠啊……”秦珊双手捏着那张胸部CT细细端详,尽管她完全看不懂,但这个听起来很凶残的诊断结果,也足够让她浑身寒颤。
“是啊,真狠。”老医师瞄了一眼金发男人,附和。
此刻,奥兰多已经嵌回一旁的沙发。信手翻画册,他的姿态和面貌,如同一位在给医院拍电视宣传片的英俊男影星。
时间仅仅过去二十多分钟。
他和秦珊之间,平静占据着各自的地带,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
但实际上,干柴烈焰,天雷勾地火,险些上三垒(喂)……
秦珊把胸腔CT交回顾和光手里,仰起头,夹着担忧和不满说:“这么严重还一直说没关系。”
顾和光揉乱她软趴趴的刘海:“没关系。”
老医师把图片卡进文件夹,哼了声:“小姑娘,你哥哥得在医院休养一个月噢。”
顾和光微微一怔:“她不是我妹妹。”
老医师单手插回兜里:“噢……不好意思,我对亚洲人的五官不是很会辨认。”
扁平可悲的黄种人,沙发上的男人从喉咙里滚出一声低哼,极具嘲讽意味。
“你笑什么?”秦珊被他的轻嘲激怒,背过身质问他。她三番两次被他压制勾引,这会反射弧终于回来了,她才开始感受到生气。
顾和光拍了拍女孩肩膀:“别理他就好。”
许多人都喜欢用发泄焦躁和怒意,同时把自己也搞得很生气。殊不知,冷漠和忽视才是最好的利器。
秦珊扭回脖子,不再看奥兰多:“要住院吗?我们暂时没法回国了?”
老医师:“当然要住院,骨折诶,你难道还能让他自行恢复?”
“没关系,我一定会送你回家的。”其实这个消息对于顾和光来说,还不错,他可以再和小姑娘在这个美丽的小岛上多待一个月,不会马上分别。
他看向老医师,微笑:“办个住院手续吧。”
“好的,没问题,”老医师瞥了眼奥兰多:“威利斯说过了,你们问诊的医药费和住院经费都记在那小伙子名下。”
“不用了,我们自己来付。”顾和光不曾看过奥兰多一眼。
话音刚落,金发男人立刻从画册里扬起一双幽深的蓝眸,看向顾和光,勾唇:“伪·兄长先生,你不用客气,作为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