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又一想儿子似乎一直都福泽深厚、逢凶化吉的。
脸上透出一x笑意来,还真是凡尘梦里痴人众傻小子
见儿子猛然抬起头来胤俱脸上笑意更深,不再说话。
心里微微有暖意流动。至少如今弘晖活得好好的;至少自己和十四弟手足情深;至少,有另一条路可走
事若求全何所乐,福不可享尽哪
十月下旬,皇帝一家子回到紫禁城。
紫禁城又装修了一次,尊重风水和原有格局的基础上,引进很多新式技术,比以前方便多了。乾清宫有此地方没完工,梨花院落和弘德殿都不得住,唐果便搬去景仁宫。
难免又引起N多议论。
不过皇帝新宠赫色图氏和最近常被翻牌子的淑嫔刘氏多少分去了此眼球”焦点倒也不全在唐果身上。
十一月初二。
天又下起了雪,风大雪大。
胤碘坐车回家。
坐在车里闭目沉思,突听外边车夫喊:“小心!”
车厢一阵剧烈颠簸,马车似是斜冲出去,好容易才停住了。
胤棋被打断思绪”问:“何事?”
“回爷的话,是一辆马车直冲过来,前头护军已拦住了。刚才是咱们的马惊了,奴才无能,请爷责罚。”
“先不说这个。冲过来的是谁的马车?”
“回爷的话,刚才护军问了,是翰林院编修黎江的家眷。因见了个熟人,一直往前赶,想撵上去,不料路滑难行,车夫没拢住马。”
闹了半天是八爷党成员的老婆
“罢了,回府吧。”
“是。”
他们走了,那薛宝钗惊魂未定。
一念好奇,差点儿闯出大祸
幸好八爷不计较
直到回了家,薛宝钗犹在暗自庆幸。
晚上,黎江宿在她这儿。见她魂不守舍,问她:“大奶奶这又是怎么了?”
薛宝钗收拢心思,“没什么,白天在街上遇见个熟人。说起来,也许看错了。前年过年时,皇上赐宴外藩和使节,大爷蒙皇上恩典,陪侍来着。妾身托大爷的福,也破例跟着母亲进西内见识了一回。远远的瞧见了乾清宫夫人。今儿出去,妾身好像瞧见唐佳夫人了。妾身冷不丁想起来,前此年妾身好像就见过她。还是跟妾身一今日识在一处……”
“胡说宫里的贵主儿这个天气出来干什么?你眼花吧!”
薛宝钗嘴上附和,心里却在想:若那人真是唐佳夫人,她几年前跟秦可卿在一处做什么?秦可卿说是死了,这里头。
那黎江忽然问道:“你说几年前唐佳夫人跟你在一起,是哪个?”
薛宝钗一愣,见丈夫表情认真,忙把事情一五一十对他讲了。
黎江沉吟不语。
秦氏胤供从黎江那儿得到这消息,也思考上了。又派人去杏。
十一月初三晚上。
白天雪就停了。雪后更是冷得要命。
“好此年了,就今年最冷。主子请喝茶。”薛宝琴说着,给唐果换过热茶。
见唐果愣愣的坐着不说话,心里也难受上了。唐果这此日子可憔悴多了,脸色都变了,身子也见瘦。不大一会儿,孙九来了。
“今儿皇上翻的是赫色图贵人的牌子。”
他说话声音极小,只告诉灵芝一人
灵芝暗叹,想着要怎样劝唐果休息了才好。
“主子,这么冷,您去哪儿啊?”薛宝琴略微急促的声音传来。
孙九和灵芝转头看时,唐果已穿戴好了,从里头走出来了。
“我出去走走,你们别跟来。”
灵芝几人互相看看,还是拉开点儿距离,跟在唐果身后。
“不准跟!”唐果厉声道。
三人吓一大跳,不敢再跟,眼睁睁瞧着唐果走远了。
奉先殿旁。
“你不能不管我我这可都是听你的话做的,如今可怎么办啊?皇上他对我越来越冷淡,回宫之后,一次面儿也没见……”
“夫人莫要慌……”
“啊……”
太子胤讥话未说完,听见这一声心里一颤,顺着声音看过去,暗影里跌出个人来,是负责看守奉先殿灯火的太监。
“想不到今晚奉先殿有这样的好戏。”
皇帝从另一边走过来,身后跟着赫色图氏。
唐果脸色大变下意识的抓住胤讥袖子。
正文第四百章:正文完结(上)
沾衣碰袖视为失节的年代,皇帝的老婆拉住太子袖子,这是什么性质的问题?
胤礽退开一大步,拉出自己的袖子,不理唐果,跪下给皇帝请安:“儿臣恭请汗阿玛圣安。”
皇帝似笑非笑,好一会儿才出声:“太子起来吧。”
那唐果似乎才回过神,也跪下行礼:“奴婢请陛下安。”
“嗯。这么晚,你到这奉先殿来做什么?”皇帝问。
“回……陛下的话……”唐果眼神漂移,往太子那儿溜,见对方不接她眼神,咬牙回道:“奴婢睡不着出来走走。”
“哦……从内宫走到奉先殿来了……那么,太子又来这儿做什么?”
胤礽躬身回话:“儿臣前些日子梦见皇额娘了,梦里头皇额娘似乎是在瞧戏,说戏词儿都唱老了的,没趣儿。因此,儿子这些天收集了不少新戏本子,每天来给皇额娘念念。”绝口不提碰见唐果这事儿。
皇帝叹口气:“你有心了。”
又问唐果:“你方才说都是听太子的话做的,指的什么事?”
唐果虽说穿得好,可跪在地上这么久,也冻得膝盖冰凉,浑身打颤。
“奴婢胡说八道,请陛下不要再问了。”
皇帝转头问赫色图氏:“你说……她指的是什么事?”
赫色图氏脸色一白:“回陛下的话,奴婢不知。”
皇帝抬头望天儿,“她不说,你不知。都把朕当傻子么!”
赫色图氏也跪下了:“奴婢不敢,陛下息怒。”
寒风呼啸。
寒意袭人。
沉默一忽儿,皇帝道:“回景仁宫说话吧。外头太冷了。”
也不知是心疼哪一个了。
景仁宫。
皇帝没进正殿,进了东暖阁,自在炕边儿上坐下,便有小德子前来回禀:“主子,八贝勒在宫门外求见。”
“这个时候来干什么?让他有事明天说。”
小德子应了声“是”,又道:“听传话的人说,八贝勒来了好长时间了,因宫门下钥不得进,在外头跪着请见呢。”
“哦?既然如此,传他进来。”
小德子答应着去传话。
皇帝小口慢饮,很养生的喝了一碗热茶,视线扫过太子和那两个女人,又是似笑非笑的表情,“今晚这热闹都赶到一处了。”
没人敢接话,皇帝问唐果:“你没什么要说的吗?”
唐果凄然道:“都到了这份儿上,还有什么话好说?唯求速死而已。”
皇帝笑:“到了什么份儿?没头没尾的就想死,倒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似地。又或者,是替谁遮掩吗?再就是……想来个死无对证,好让人背黑锅?”
唐果和奉先殿那个叫出声阻止太子说话的太监脸色都变了一变。快得几乎让人抓不住。
“陛下这是什么意思?难道非要奴婢说出什么宫闱丑事才算是有头有尾?”唐果怒了,很大声的反问皇帝,顺便又瞟了一眼太子胤礽。
胤礽眼观鼻鼻观心很恭敬的垂手侍立,COS乖儿子,不乱看。
皇帝十分意外的看唐果一眼:“嗯……有点儿意思了。”
不理她,问赫色图氏,“赫色图氏应该有说的吧?”
赫色图氏一脑袋雾水状:“奴婢没有什么想要说的啊!奴婢接着旨意,便随着公公们去乾清宫侍寝。结果皇上说要出来走走,奴婢便随驾出来了。皇上,奴婢现在……可不可以告退?”
小德子这会儿溜边儿进来,跟皇帝报告:“主子,八贝勒在外候见。”
“传。”
胤禩进了屋,一见这阵势,心里一惊。不及多想,跪下见礼:“儿臣恭请汗阿玛圣安。”
“罢了,起来说话。”
胤禩站起身,又对太子见礼,“臣弟给太子殿下请安。”
“八弟免礼。”
皇帝问胤禩:“你夤夜进宫,是有什么大事?”
胤禩又跪下了,“儿臣有罪,儿臣是来向汗阿玛请罪来的。”
皇帝笑笑:“你的事儿且先放放,待朕将眼下这件事处理了再说。一旁站着吧。”
胤禩心里一叹,不敢多说,磕了个头,走到太子身后,也COS上了。
屋里一片安静。
大家伙儿连呼吸都尽量放轻了。
还是皇帝打破了沉寂,摆弄着茶碗,也不知是对谁说话:“天真娇憨又有些才华的美貌少女,一般来说,盛年不再的男人很可能会比较喜欢这一类。所以,你什么手段都不用使,什么事情都不必跟着掺和,只要本色演出就行了。有各路人马暗里帮衬着,不出意外,在后宫里怎么也能占上一席之地。”
说完看地上的唐果:“本色演出,这个说法儿你懂什么意思吗?”
那位唐果迷茫了一下,点了个头。
皇帝往炕里挪了挪,盘膝坐了。小德子和一个小太监悄默声上前,将炕桌抬起来往后放,重新端上茶来。
皇帝喝口茶润润嗓子,继续道:“倘若原来的‘后宫第一人’因为什么事儿失掉了地位,你就是宠冠后宫的人了。赫色图氏,是不是?”
赫色图氏快哭了:“陛下,奴婢不敢有此奢望。奴婢只要平静过日子,每天有的吃、有的玩就好了。”
皇帝眼中闪过怒气,转瞬即逝,淡淡道:“赝品终究是赝品,钮钴禄氏没学成,你占着性子上的优势,到底也只是赝品罢了。”
不再看赫色图氏,转头对唐果道:“你学弹琴也有不少时日了,最喜欢哪支曲子?”
唐果面带凄凉:“琴者,情也。琴曲无非是寄托心曲。情分都不在了,哪支曲子又有何意义?”说话间,眼神再一次飘向太子。
皇帝笑得玩味,眼光扫过太子和胤禩。太子老僧入定状,没反应。胤禩一闭眼,有苦说不出。
皇帝轻咳两声,面上一丝尴尬:“情分……说的不错。既然没了情分,那就弹一曲……《去妇词》吧。前明王恭所作的那一首。”
有人拿上琴来,给摆放好了。
那唐果虽觉意外,又有些摸不着头脑,也无可奈何。暗自猜测:李白所作的《去妇词》是乐府体裁,偏偏又要弹王恭的那一首,什么意思?据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