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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来一往的对话,说的还少,听入耳中的还少吗?
要知道这禁军中虽然张方毅是统领,他因为得皇上看重,倚为心腹,也的确掌控不少的禁军。
但是,这禁军的实权并不是完全在他的手里。
还有几位副统领呢。
甚至有人还很是乐意看到张方毅的笑话,很愿意他栽跟头儿!
把他拉下马!
程文渊才不理他们呢,摆摆手,扬长而去。
才回到程府,他还没往院子里走呢,一声震破耳朵的破喝声响起来。
“小兔崽子你给老子我滚过来。”
程文渊翻个白眼,极是自然的掸掸衣摆,慢条斯理的走过去。
对着程大将军一本正经的行了个礼。
“爹您在家呀,儿子这才遇险归来,幸好没出事,还能在您的身前尽孝……”
“滚犊子的,这些话你也就能哄哄三岁小孩儿!”程大将军一脚踹在程文渊的身上,瞪圆了铜铃似的双眼,“你给我过来!”
书房中,程文渊咧嘴一笑,脸皮厚的很。
“爹爹有何吩咐?”
“我问你,城门那边的事情,是怎么个回事儿?”
他的儿子,被沈博宇给扣了?
沈博宇会杀了他的儿子?
狗屁!
这小兔崽子要是这么没用,他一巴掌拍死他!
程大将军的眼神看的程文渊心头发毛,下意识的后退两步,“爹,爹,您那眼神,儿子害怕。”
“你是故意的,对吧?你个混蛋,你是想害死你老子是吧?”程大将军火气上来,也不管抄到手里的是砚台还是笔筒啥的,一股恼的对着程文渊头上身上招呼过去,“你个混账东西,你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形吗,你老子我可是皇上的人,咱们现在容易吗,乱哄哄的,我都要自身难保了,你竟然还给我在外头惹祸!张方毅是那么好唬弄的吗?今天大庭广众之下他碍于无难放了他们,转头就会对付你!”
“我还怕了他不成?”
啪,程大将军一巴掌拍在程文渊的后脑勺上。
疼的程文渊直咧嘴,“爹,爹,您别打了,把我打成傻子,您就没儿子送终了。”
“你这王八蛋,我要你有什么用?”
“我是王八蛋那你是什么?”
“……”
父子两人是大眼对小眼,最后,都气呼呼的转过了头!
好半响,程文渊还是先服了软,“爹,儿子也不是一味念着旧情放的他……”
“说来听听?”程大将军斜睇他一眼,冷哼。
“爹,您不觉得,这个天下,太乱了吗?”
程大将军眼皮霍的一跳,“什么意思?”
“乱世,出真主!”
书房里的气氛瞬间死寂。
一股子让人滞息般的气息足足持续了有一刻钟的时间。
最后,程大将军喘着粗气,恶狠狠的瞪向程文渊,“你就那么相信他?你要是押错了呢?”
“那就错了呗。押宝押宝嘛,谁没有输赢?”
这话听的本是一腔沉重的程大将军勃然大怒。
一脚把程文渊给踹了出去,“老子现在不想看到你,给老子滚!”
书房内。
程大将军摸着没几根的胡子咪了眼笑起来。
这小子,总算是学会动脑子了。
嗯,不错不错,有进步!
书房外头。
程文渊撇撇嘴,眼底闪过一抹的愧疚。
什么真主什么乱世的啊。
他要的,从始至终只有一个,那就是她平安,她开心,她,高兴……
沈博宇要是出事,她肯定会痛不欲生吧?
他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这种事情发生?
哪怕,用他的命,换沈博宇的命!
要是书房内程大将军知道他这一刻的想法,估计会气的吐血,倒地不起的。
他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气死人,气活祖宗的玩意儿?
且不提程府如何,这一天,注定是整个长安城不平静的一日。
曹府大变,门前彻底的挂起了白幡。
曹老太太的灵堂很快搭了起来,曹府彻底陷入一片的哀拗之中。
曹五小姐更是在老太太的灵前哭的几次晕了过去。
最后,还是曹大夫人心疼女儿,强行让人把她给拖走……
说起曹老太太的死,曹府众人自不会放过曹二夫人。
可惜,还没等她们找曹二夫人论罪,曹二夫人的贴身丫头哭着出现了。
曹二夫人,中毒了。
全身肌肤一点点的溃烂,手,脚,皮肤,就连头皮上,都是星星点点的白斑!
要是可以,曹二夫人宁可自己晕过去。
不醒人事就不用看到这些了啊。
可惜,她偏偏清醒的很。
看着自己的手,脚,手臂,一点点的溃烂,如玉般的肌肤朝着青色转变。
曹二夫人恨不得一头撞死。
曹大夫人只在门口看了一眼便扭头走了,“去请个大夫来瞅瞅吧。”她在二房的院子里顿了下,声音轻浅,“瞧着二夫人这病,也不知道会不会传染,二房的院子,暂时就先封了,吃用什么的我会让人送到门口,你们二夫人素日待你们极好,如今也该是你们这些丫头婆子们忠心为主的时侯了,记得啊,好生服侍,伺候二夫人,待得二夫人病好后,你们忠心为主,我和二夫人定会重赏的。”
这么一番话过后,曹大夫人扶了自家丫头的手,施施然的离去。
屋子里,留下曹二夫人又气又恨。
这个贱人,竟然敢这样待她!
二房的院门咣光一声从外头被人给关上。
丫头婆子们可都是被吓的不轻——
刚才大夫人说,二夫人的病会传染?
还有,他们这院子真的被封了,不许人进出?
有些事情真的就怕自己胡思乱想。
二夫人在屋子里痛不欲生,恨不得自己死了,二老爷在别院养伤。
如今的二房门一关,一个能作主的主子都没有啊。
没有了主心骨儿,这些丫头婆子们一天两天的还好,时间一长,她们肯对情况越来越糟的二夫人尽心才怪!
很明显的,曹大夫人也是料定了这一点,所以才直接让人关院门。
一行朝着大房的院子走去。
贴身丫头转了转眼珠,“主子,二夫人真是传染病吗?”
“什么传染病,小五和我说了,是龙一下的毒。”她对于自家那个外甥的性子还是有两分了解的,老太太的事情肯定是和曹二夫人有关,不然的话,他绝不会坐视龙一不给二夫人送解药来的,不管怎么说,曹二夫人也是他的嫡亲舅母,也只有老太太的死和二夫人有关,沈博宇一怒之下让她自己等死……
“主子,您说,老夫人的事真的和二夫人有关吗?”
“这事应该是真的。”曹大夫人扫了一眼小丫头,有些责怪她多嘴,“这些事情以后别在外头问,不该多嘴的你要是知道了,只有坏处。”好奇心害死猫儿的同时,更容易害死的是人!满意的扫了眼低眉敛眼,一脸受教的小丫头,曹大夫人却是暗自在心里嘀咕了起来,曹老夫人的事情肯定和二弟妹有关,但是,另外一件事情呢?
难道,真的如同自家夫君所说的,那个孩子,和平西王,和她们曹家没关系?
这么多年的感情啊,竟然空付给了个外人?
这一刻,曹大夫人不是没有几分的唏嘘。
可转眼她却又蹙起了眉头。
要是真的如同自家夫君所言,那么,自己才去世的婆婆肯定是早知道这件事情的。
她知道,却不揭穿。
而且对这个无端端占据自家外孙地位的男子疼爱有加。
老太太可不是那种爱心过多的人。
那么,她到底为何要对沈博宇另眼相看?
因为他的身世么?
或者,这中间,还是另有什么他们所不知道的乾坤密事?
最后她只能摇摇头,把这件事情从脑海里抛开。
——这不是她能掺合的事情了。
曹府一片哀伤,安府也没好到哪里去。
张方毅回府,直接堵了安大老爷那是一通的发泄啊。
他不好对安大老爷亲自出手。
可找安家的麻烦那是小菜一碟!
而且,安大老爷在外头遇到的麻烦是一桩接一桩,甚至,连他身边跟着的小厮都没能逃过!
安大老爷是坐马车走在街上,不是马车断掉摔出去就是马儿受惊疯跑。
然后他被摔出了马车。
哪怕是他走在街上,也能遇到几个打架的地痞流氓什么的,等到他路过时,那刀子直接朝着他就飞了过来。
换句不好听的话,喝口凉水都塞牙!
就连他的小厮都没能避开,几次无辜走在街上,人五人六的出去,鼻青脸肿的回府。
被打的那叫一个惨。
简直是自家爹妈都不认得了好不好?
外头一头的乱麻,偏内院吧,安大夫人天天哭闹,甚至和离都嚷嚷了出来。
曹大老爷简直是一个头两个大。
最后一怒之下直接住进了前院的书房。
后院,安大夫人的贴身嬷嬷一脸的忧色,“主子,小姐都已经走了,您现下可不能再和老爷闹下去了啊。”女人啊,图的是什么,这一辈子还不是图个儿孙满堂,夫妻相伴?她家主子是继妻,嫁进来之后曹大老爷便有嫡女,庶子,曹大夫人努力了几年,生了个女儿出来,再后来,这个女儿就成了她的宝贝疙瘩,而且,曹大夫人对于再生一个儿子的心思也淡了,轻了。
女儿也挺好的。
可现在,问题是这个女儿也没了啊。
就这么一走了之。
她也不想想自家主子在这个家里得有多伤心,多难过!
想到这里,嬷嬷擦了擦微红的眼圈,暗自埋怨起了安五小姐的几分任性。
安大夫人似是看出她的心思,只轻轻瞟了她一眼,“不怪小五,都怪我这个当娘的不争气。”
要是她能在这个府里立起来,有说话的权利。
小五也不至于为了个悔婚要离家出走了。
她心头微酸,“你说,小五这会儿会在哪?”
也不知道路上能不能平安。
可有地方睡觉,口渴了可有水喝?会不会饿肚子?
她打出手就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
这丫头在外面,可会适应?
“夫人您就别多想了,小姐是福运在身的人,在外头不会有事的。”
嬷嬷只能这样轻声的劝着,不然,她还能说什么?
安大夫人勾了勾唇,对着嬷嬷摆摆手,“你下去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