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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这丫头也和他保证了,人一定不会有事的。
即是这样,成王也该好好的教训教训了!
容颜蹲下身子,手里的银针贴在成王的太阳穴上,掂量了又掂量,而后,针尖儿轻轻一刺,不过是刺破了点皮儿,可随着她的动作,却是她的另一只抵在成王后背某个穴位上的手,一缕内劲悄无声息的打出去,直接化为一股狂暴的力量,在成王的身体四肢内狂窜,似是要疯狂的毁灭一切,要冲破他的身躯,成王先前还只觉得一股细细的疼袭上全身。
他冷笑了下,就是这种手段吗?
可接下,全身如同被千百只蚂蚁在噬咬,而且,体内那股力量似是要把他的骨头给撞碎,要把他的血液皮肤给撑破!
啊的一声惨叫,再也撑不住的成王一个翻身,咕噜坐了起来。
容颜轻轻的抿唇,浅浅一笑,“皇上,幸不辱命,成王爷醒过来了呢。”
皇上对着屋顶的雕花翻了个白眼。
什么叫幸不辱命啊。
他好像没有叫容颜去给成王治病啥的吧,没有吧没有吧没有吧?
不过这个时侯他自是不会拆容颜的台,只是轻轻哼了两下,放下手里的茶盅,一脸关切的看向半坐在地下,满脸茫然,似哭非哭,想笑吧,却是一脸涩意,简直比哭还要更难看十分的成王,心头有些同情起他的遭遇来,“成王,你好端端的晕了过去,容三小姐一身医术连太后都赞,她果然没让朕失望。”还得给你们擦屁股!
皇上忍不住瞪了眼沈博宇,方扭头看向成王,“成王可觉得哪里不适?”
“回,回皇上,臣,臣一切安好——”体内那股力道随着成王的翻身坐起来,已经悄无声息的散去,可坐在地下的成王却是一脸的后怕,手脚四肢仿佛都成了别人的,想动都动不了!而且体内那股子力道虽然没有了,可是,身上那种如蚂蚁般的噬咬感却是越来越多,到最后全部汇聚于脆口——麻,痒,酥,让他脸色憋的通红,双眼赤红一片,恨不得再次晕死过去。
可他身侧就是手提银针,似笑非笑的容颜啊。
成王硬是不敢!
万一再来一回,他会死的好不好?
坐在那里想装傻,容颜自然是不同意的,慢条斯理的把银针擦拭干争,动作优雅的收回到匣中,她一脸好意的看向成王,“王爷您身子可觉得哪里不适吗?应该不会再晕了吧?不过再晕的话也没关系,我这里治晕倒的法子没有一百也有七八十个,而且都是经过真人实践过的,绝对有效——”
成王差点被这一席话憋的吐出一口老血来!
看向笑意盈盈的容颜,知道大势已去,他咬牙,“拿来,我签!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王爷您说,我这人呀,最是好说话不过的了,旦凡是有道理的,好的建议,我保准能听的进去。”
容颜这话听的一侧的皇上都想喷她一脸口水。
你还好说话?
你还听的进去别人的建议?
你能不能再不要脸一点?
成王看着容颜,知道自己不管是耍嘴皮子还是斗心眼儿,和人家都不在一个层次上,成王认清了这一点儿,也懒得再动什么心思,对着容颜接开口道,“这七万两的银子,得分五年给,不然,你就是把成王府给拆了我也错不出这笔银子。”
五年,他就慢慢拖。
虽然心里清楚这件事情赖过去的可能性几乎是没有,但是,能让容颜和沈博宇这两人心里不痛快一些,他就高兴!
而且五年啊,谁知道五年里会有多少变故。
说不定到最后他还真的能赖过去呢?
最不济,可以拖上一拖吧。
他满以为自己要和容颜你来我往的争执一番,最后说不得会把五年期限改成三年,更甚者一年或是两年都有可能,可谁知容颜听了他的话之后却是果断点头,“可以,不过王爷得先付三万块,余下的四万两,我给你五年的分期付款。”她一脸‘我很大方吧,你快谢谢我’的表情,看的成王又一口老血憋在嗓子眼儿,恨恨的点头,“可以,不过现在不成,最起码得半年后。”
容颜吃的一声笑,“王爷您说笑呢吧?你尝尝王府,三万两银子拿不出来,得需要半年凑?”她咪了咪眼,趁着皇上转头和沈博宇说话的当,她极轻的声音笑道,“要不,王爷把汇元钱庄的一半股份让我?这样的话咱们的银子我可以立马给你一笔勾销。”
成王被这话惊的差点从地下跳起来,他吃人般的眼神看向容颜,“你别想!”
皇上眉微微一拧,朝着他们看来,“成王?”
“皇,皇上,臣,臣和容三小姐在商量怎么给她银子呢。”这话成王说的极是委屈,他看着容颜,要哭不哭的,诺大一男人摆出这么一副委屈的嘴脸,看的容颜全身冷汗,她挑挑眉,似笑非笑的斜睇一眼成王,“是啊皇上,王爷觉得五年的期间有点长,所以,想着分两年给我呢,呵呵,成王真好,皇上您说是不是?”
皇上看着成王那一脸尴尬的样子,对着他们摆摆手,“得了得了,都退吧。”眼看着几人行礼退下,皇上看着走在最后的沈博宇,一下子想起了什么,直接出声唤住他,“阿宇你今晚住宫里。”虽然沈博宇如今和皇上最长的皇子差不多年龄,旦凡是皇子,年过十六后便被皇上勒令出宫建府,宫里他们之前所住的也是统一的住所,阿哥所。
沈博宇却是情况特殊呢。
打小就住太后偏殿!
这可是所有皇子皇孙们从不曾有过的待遇!
而且,直到现在太后宫中还给他留着偏殿的居所呢……
皇上也时有会在心里嘀咕两句,自家太后娘待沈博宇这个孙子,比对他要好的多啊,哎,愧他还总是以为自己才是娘心里最疼的儿子,现在看来,他在太后的心里,这地位得排在沈博宇后头滴,皇上瞅着沈博宇的眼神里就带了那么两三分的酸气儿,“刚才太后听到你进宫,知道你这会儿还没回去,特意派人来和朕说,让你别回了,晚上不安全。”
最后这话说的倒是真心实意的。
不管怎样有刺客出现是事实,哪怕不是针对沈博宇呢,可万一呢?
要是这臭小子出事,自家亲娘不得心疼死?
“太后找你有事——”
沈博宇却是直接打断皇上的话,“多谢您的好意,还请皇上转告皇祖母,我明个儿去给她老人家请安,陪罪。”
言外之意就是,今晚,我就不在宫里住,明个儿见呀。
他潇洒的牵了容颜的手,眉眼温柔,“走吧,咱们出宫去。”
容颜,“……”可以把皇上,太后的话这样无视么?这样,当真很好?
不过她转而一想便反应了过来,其实,这也就是沈博宇了吧。
换成别的人,敢这样无视皇上,不把太后放在眼里,皇上绝对会砍他脑袋!
据她所知,就是连平西王府的那位二公子可都是不得皇太后喜欢的呢,因为想着庄子上的宛仪郡主和陈老爷子,她也没劝沈博宇留下来的话,只是对着皇上行了礼,便在皇上黑着脸的情况下转身走人——反正,不把皇上的话放在心里的是沈博宇,不是她,而且,暂时皇上和太后还是很信任沈博宇的,即是这样,那就先维持现状吧。
半刻钟工夫后。
小太监屏气凝神的进了御书房,“回皇上的话,沈世子和容三小姐,还有成王都出宫了。”
“嗯,朕让你打探到的事情可查清了?”之前对容颜和沈博宇两人的话听了个大概,皇上对于陈老爷子和宛仪郡主遇刺也是极为的诧异,会是什么人要对她们两个动手?而且,现场留下成王府的腰牌,是无意的巧合,还是,这就是一个迷惑人的计策?
小太监低眉垂眼,手里的拂尖轻甩了下,语气恭敬,“已经查清了,是在陈老爷子从陈府去庄子的路上,好在有世子的人出手,不然的话估计陈老爷子和宛仪郡主真的就……”他在这里顿了下,并没有把余下来的话继续,并且身子愈发站的笔直,恭敬。
难怪,那小子这么的由着容颜整成王。
这也幸好是宛仪郡主和陈老爷子没什么大事,不然的话,成王这次可就真的没啥好结果了。
不过,到底是谁下的狠手?
他看向小太监,略一沉思后开口,“让锦衣卫去查,不许惊了别人。”
“是,皇上。”
锦衣卫是历代皇上手中一把最为锋利的刀。
完全属于皇上本人。
指打哪打!
太后的坤宁宫,皇太后看着皇上的身后没人,不禁脸子就落了下来,“阿宇呢?”
“母后,朕让他帮朕送成王和容三小姐出府了,天色太晚,这一来一回的不得累到他?”皇上极是体贴的帮着太后续了茶,笑着亲自捧到她手里,“儿子知道娘最心疼那小子的,所以,直接就让他明个儿一早进宫来给您请安。”
“你就哄我吧,是不是他不肯留下?还是说,那容家的丫头不让他住下?”
皇上神色不动的笑,“您想太多了,明个儿那小子若是不来,朕派人把他给您绑过来,您看可好?”
“这还差不多。不过你让人绑的时侯可轻着点,别伤了我的宝贝孙子。”
皇太后有些不放心的叮嘱着,“若不然,哀家可不依。”
皇上,“……”
被皇上和太后掂记着的沈博宇这会已经和容颜出了宫。
两人站在成王府的马车前,看着灯笼照映下,成王如同鬼魅般狰狞的嘴眼,一身的愤怒,恨意,容颜是丝毫不以为意,“王爷可是哪里不舒服么?为了我的银子,我不介意免费出手救人啊。”恨这东西嘛,反正她们和成王早晚会对上的,即然注定了不能成为朋友,是敌非友,那她还留什么毛线的情啊,不弄死他就是极对的起他了。
“不敢有劳县主!那前头的三万两银子,本王这几日备好,会送到容府去的。”
容颜轻轻一笑,“多谢王爷,不过不用送到容府,您给我银票吧。三天后我派人来取。”
“三天我哪里凑的到?”
只是他的话罢,抬头一看,面前哪里还有沈博宇和容颜的人在?
城门口,沈博宇和容颜共骑,守门的侍卫先是神色倨傲,却是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