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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总体在庄子里的日子还是很快乐,轻松的。
因为如今容府的情况,宛仪郡主就是想要松手都不成,更何况,只要暂时没有分家,哪怕是为了女儿,她也要把这个管家的权力暂时牢牢的抓在自己的手里,为了这事儿,她哪怕是到了庄子上也不能完全的安心,便着了管家每两日把府中的事情报过来,又留下了张嬷嬷和几个信得过的丫头在府里守了,也等于是她安在府中的的耳目了。
她们是六月底来的庄子。
而等到七月中的时侯,宛仪郡主和容颜得到了消息,皇上下旨,申饬了容锦昊兄弟两人!
当然,是给容颜这个侄媳妇留了面子的。
旨意并没有明发,只是让小太监把容锦昊兄弟两人叫进宫,跪在御书房门外听太监训了一顿,最后也不管两人服没服气,反正皇上是金口一开,以着兄不友,弟不恭,不顾礼仪,有伤风化等几项罪名,直接着了人把两人拉到宫门外打了二十大板。
是每人打了二十大板的。
事后,两兄弟是被各自的贴身小厮抬了软轿送回府的。
回到府中的时侯,容二老爷已经是只余下半条命,出气多喘气少的那种。
还好请的大夫及时,胡氏虽然恨第五长仪和容颜有牵扯,但却不得不承认,神医楼的药是极好的,当晚容二老爷发烧,胡氏直接就派人花重金去请了第五长仪,至于第五长仪为什么要去帮着和容颜过不去的人?用第五长仪的话来言,他们东家讨厌二房是不假,介理,东家可没说讨厌二房的银子啊。
看诊,拿药,顺便推销了自己医馆里的药丸子。
不过是一晚上,第五长仪净赚了五百两。
这要是让胡氏知道,绝对会呕死。
整个容府乱成了一套,容颜等人躲出去看热闹,容锦昊兄弟被皇上申斥,挨打,这消息如同长了翅膀的鸟儿,顿时飞遍整个皇城,也飞进孙府后院,一个极是偏僻的独门小院,院不大,摆设虽然简陋,但也还能入眼,而此刻,院中假山旁,两名小丫头正在窃窃私语,“要依着我说,咱们这位少夫人也忒是倒霉了吧,看看这娘家,都乱成了什么样儿啊。”
“可不是呢,我可是听说了,以前少夫人被休过一回呢。”
“真的啊,那被休的女人怎么还能回来?”
“谁知道,不过我倒是觉得这事儿是真的,不然的话,为什么整个府里都对她客气而疏忽的很?而且,你看看这院子,整个孙府里当家太太住的这般寒酸的,估计也就她一个人了吧?”小丫头压低了声儿,不屑的撇了下嘴,“不知道你听说没,我可是听说啊,咱们这位主儿可是善妒的很,以前没少对老爷的子嗣动手,老爷都忍了,偏她还不知足,竟然变着法子和咱们老爷闹……”
“要我说老爷这性儿也忒好了,这样的女人就该休!”
“可不是该休吗,就是可怜了五小姐——”
身后,一道极是平静漠然的声音响起来,“你们在说什么呢,也说给我听听?”
“还能说什么,还不是咱们这位被打入冷宫的夫人?我可是听说皇上都打了她的两位兄长,如今这安乐侯府一倒,估计她连这点子清静儿地儿都得不到了吧?”虽然说娘家出事,罪不及出嫁女,但理儿是这个理儿,可也得看情况,看是什么人呐,就她们家这位主子,哪怕是到了这会儿呢还拧着个脖子有事没事和自家爷吵上一顿。
若是容府当真的垮了,这李府的老太太可是看着她不顺眼甚久,到时侯还不知道要怎么收拾她呢。
“你们觉得,夫人被休很高兴,以为她被休了,老爷就能承幸你们是不是?两个小狐狸精!”容锦芹脸色铁青的凑过去,抬手啪哩啪啦对着个小丫头就是一顿巴掌,最后她打的两小丫头脸颊肿起老高,嘴角都带了血,她还犹不解恨,“我让你们背后嘴碎,觉得你们会说话是吧?好呀,我今个儿就把你们的舌头给割下来,我看你们日后还怎么敢再多嘴!”
她的眼里全是狰狞,“来人,拿剪刀来,割了她们的舌头。”她要让这两死丫头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开不了口!
☆、219 容锦芹的下场(二更
“夫人饶命,夫人饶命啊。”两小丫头唬的脸都要白了,手脚四肢发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下,“夫人饶命,您饶了奴婢们吧,奴婢,奴婢再不敢多嘴了。”两人的眼神里充满着绝望,对着容锦芹一个劲儿的磕头求饶,额头很快就磕出了一片紫青,有鲜血一点点的渗出来,两人却是不知道疼似的,只是一个劲儿的猛磕头,“夫人,求您了——”
“真吵,还是割了她们的舌头清静。”容锦芹说着这话,对着身侧拿了剪刀赶过来的嬷嬷瞪眼,“还怔在那里做什么,还不赶紧动手?”她咪了咪眼,眸底一抹狰狞戾气滑过,暗藏威胁,“难道说,还要我动手不成?”
这几名嬷嬷可都是容老太太送给容锦芹的陪嫁。
卖身契也都是纂在容锦芹手心里的。
所以,容锦芹对着她们几个是半点的不留情,她勾了勾唇,冷笑,“要是连这点子事情都办不好,我还用你们做什么?我身边可从不养废物!”话说到这里,几名嬷嬷哪里还敢再犹豫啊,虽然她们也甚是同情眼前这两小丫头,而且对于剪舌头这事儿觉得凶惨无比,甚至看着手里的剪刀,想想都觉得心肝儿尖都在打颤!
可没办法,要是不动手,一会被剥皮抽筋,甚至更惨的绝对会是她们!
死道友不死贫道嘛。
这都是一样的想法,其中一名嬷嬷想到容锦芹这近年来越来越疯狂的手段,暗自打了个冷颤,想也不想的上前,举了手里的剪刀,对着面前的小丫头就剪了过去……两名小丫头痛的晕了过去,地下丢着两块半截的舌头,全是血,容锦芹嫌弃的撇了下嘴,“我还以为这舌头会和别人的有什么不同,原来,也是一样的呀。”顿了下,她冷笑一声,“把这两个脏东西拿去喂狗。”
“是,夫人。”
只是嬷嬷的话音儿才落,不远处脚步匆忙的走进来一人,他的眉头紧皱,一路走过来,看到站在那里的容锦芹时,眼底滑过的全是厌憎,他的眉头能拧成一个川字儿,“这是怎么了,你好好的又玩什么花招?我可告诉你,要是你再不老老实实的在这小院待着,我,我不会再和你客气的。”
孙家老爷看着容锦芹一脸无所谓的冰冷,心头也有些晒然——
他和容锦芹,一开始也不是这样的啊。
新婚时,两人也曾有过一段时间情浓,恩恩爱爱,可什么时侯开始,夫妻两人变成了相对无言?
最终,几次大打出手。
而后,对博公堂……
再到如今,他们两人这是相看两厌吧?
可不过怎样,她是自己的原配发妻,是自己嫡女的亲娘,看着容锦芹眼底的沧桑,孙家老爷心头微软,他深深的看了眼容锦芹,“娘已经听说了外头的事情,不过你放心,只要你好好的在这里待着,我已经和娘亲说好,她不会怎么样的。”看着容锦芹冰冷的眼神,紧绷的身子,孙家老爷垂眸一笑,夫妻两人走到现在,他还能想什么?
罢了,就这样吧。
他对着容锦芹点点头,“刚才的事情我也看到了,今个儿我会帮你瞒过去,但以后,我不希望再有第二次。”
“我要你管,有本事你就休了我!”
孙老爷看着她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不禁气的笑了起来,“休了你,休了你后你去哪里?难道你以为现在的容府还能是你的好去处吗?”那个容府如今可是乱成了一锅粥,整个皇城谁不把容府当成了笑话来谈?而且据他所知,容府大夫人和容颜可是早早就搬到了庄子上去养病!人家为什么要搬出去?
那是在躲这些是非呢!
要他说,这两年一路看下来,孙老爷也是真心有些佩服容颜的。
她的年龄才多大呀,竟然把整个容府都给捏在了手中!最最让人震惊的是,她把沈博宇给牢牢的纂在了手心里!为了娶到她,沈博宇可以毫不犹豫的和太后,还有平西王翻脸!到现在,不是连最不同意的太后也反了口,亲自让钦天监测了日子,给她们在选婚期吗?
这样的女儿,他怎么就没有呢?
想起自己的嫡女,孙老爷忍不住的额头跳了两下,最后,深深的无力的叹了口气。
霞姐儿要是有容颜两分的功夫,他也就不用为她担心了。
明明是自己的嫡女,可看看她那样儿,整个就是一受气布袋!
想想这些年容锦芹都做了些什么呀,就这么一个女儿还教的乱七八遭,他真是恼!
想到这些,刚才心头瞬间的那一丝软弱也消散开来,他抬眼,神色淡淡,漠然的看向容锦芹,“我劝你还是安静些的好,我说到做到,保你后半生无忧,你可若是执意挑事,惹得母亲大怒,再闹出点什么乱子来,届时就是我想看在霞姐儿的份上儿也是不可能再收留你,你家那两位大哥被皇上斥责,打板子是真的,你也好好想想,若是当真没了孙府这一亩三分地儿,你可还有能靠吧。”
“我,我去容府照顾我娘去好了,我娘还在呢,我看她们谁敢拦我!”
孙老爷抬头,极是诧异的看了眼容锦芹,继尔笑了,“你即是这般想,且由你。”说罢这话,他竟是再和容锦芹说一句话,或是多看她一眼的心思都没有,只觉得面前这个人让他全身都累,哪怕是在这里多留一会都觉得呼吸困难,他叹了口气,转身走人,“你们好好的照顾夫人,还有,若是没什么特别的事儿,就让夫人在这院子里休身养性吧。”
省得她出去自己作孽,到最后自作自受。
她死不足惜,他担心霞姐儿会难过。
院门口,孙月霞娇躯摇摇欲坠,一脸的伤心,难过,“爹爹,您,您要把娘亲软禁在这里吗?”
“不是你想的那样,霞姐儿,爹是为你娘好。”
孙月霞的眼睁的大大的,她看着孙老爷,似是完全不认识他一般,“爹,您怎么可以说这种话?您,您把娘拘在这院子里不管不问,您竟然还说是为了她好?您不知道她在这个府里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