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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说,哪里有,容府所有的地方都搜过了的,你别想骗大人。”
容颜听着耳侧尖锐的声音,转身看了眼一脸愤慨的孙家清,轻轻的叹了口气,“孙家公子,您是容府的客人,我是容府的主人,您说,这容府,是您知道的多还是我这个主人知道的多?”她无视孙家清眼底的怒意,侧了侧头,朝着对面脸色肃然的莫永成嫣然一笑,“莫大人,最起码,咱们如今所在的这个院子,您没派人搜吧?”
“这里不可能会有的,我们之前还派人找过的,我都寻过的。”
出声的是孙老太太,她冷冷的看向容颜,“你是想帮着谁拖延时间吗?大人,还请您明鉴!”
莫永成却是看也不看她一眼,径自一摆手,厉声道,“来人,搜本院!”话罢,看着自己的属下四散开去,他咪了咪眼,眸光里多了抹意味深长,“容三小姐,可有需要本官的人注意的地方?”
“也没什么,只是老太太身边的东西贵重,还请莫大人叮嘱属下几声,小心,仔细些就是。”
莫永成眸光轻闪,点点头,“即这样,你去和他们说,让他们都记得容三小姐的话,若是损坏了什么东西,或是疏忽了什么,本官定重罚。”他摆摆手,把面前的茶端起来一饮而尽,身子往后靠在了椅子上,他抬眸,看向容颜的眼神已是多了抹探究——长的是好看,可是,只凭这么一张脸,能迷的住沈博宇么?
他摇摇头,以着自己对那小子的了解,别说这张脸,就是再美十倍,估计也不会让他沉沦。
他自己就是一张天下惊艳的妖孽脸,天天看都腻歪了好不。
美不美的,在他心里真的没那么重要!
那么,眼前这女子,除去脸,又凭了什么?
他笑了笑,便抛开了脑中的念头,不管什么,都是沈博宇的事,和他有什么关系?看着他眼底的探寻似是散去,容颜却是落落大方的一笑,“莫大人刚才,是在看什么?是想从本小姐脸上看看,求证一下,我容府老太太的失踪,是否我就是罪魁祸首吗?”
莫大人哈哈笑,“容三小姐严重了,本官不过是觉得有一件事情奇怪罢了。”
“哦,莫大人何事奇怪,说来听听?”
莫永成似笑非笑的望向容颜,语气里便带了两分的打趣,“本官是觉得奇怪,容三小姐凭着哪一点令的沈世子对你死心踏地,痴心不改,要不,容三小姐给本官讲讲?”这可是个严肃的场合,刚才还打着官司呢,这会人也没找到,可胡氏等人却万万没想到,这莫永成竟然直接用着轻松的语气取笑起了容颜!
可偏偏的,他眉眼里却又是一片的凝重。
容颜便晓得,他是真的觉得奇怪了,眼角余光扫到胡氏等人的惊扼,以及坐在胡氏身侧下方的容兰脸上一闪而过的怒意,嫉恨,她本不想说什么的,可看着容兰这个样子,突然就笑了起来,她眨眨眼,一脸俏皮的看向莫永成,“不知道莫大人可听说过一见钟情,二见倾心这句话?”
“这么说来,三小姐和沈世子是一见钟情?”
“自然,而且呀,我们是上辈子就定好的姻缘,是别人呀,想拆都拆不散的呢。”
咔嚓,容兰把自己长长的指甲给掐断!
这个小贱人一定是故意的!
她明明知道自己的姻缘不如意,前来求娶的一个个都是歪瓜咧枣,还不如家里头的孙家清,她这会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吧,看看她那张笑的开屏孔雀一样的脸,得意什么呀,不就是一个男人么,再说,到底能不能嫁进去还不一定呢,她坐在那里只觉得容颜的话刺耳,容颜的笑刺眼,再也顾不得胡氏的叮嘱,轻轻一哼,“三姐姐,这女儿家的婚事也是随便能说的吗?不管怎样你也是咱们容府的女儿,女儿家该有的矜持,礼仪还是要守的,不然,您一人在外头影响了名声,到时侯,跟着你一块倒霉的可是我们呢。”
容颜对着容兰似笑非笑的挑挑眉,“四妹妹,我看你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我可是知道四妹妹的,你就是想说,却是没的人能说呢,哎,也是我的错,谁让我这个当姐姐的平日太过疏忽你了呢,四妹妹你放心,我过几天看到沈世子,定会请他帮忙,帮着四妹妹寻一个温和体贴可靠的良人,也不负咱们平日里姐妹情谊一场。”
容兰被这话气的差点破口大骂——
谁和你有什么姐妹情谊?
谁又要你同情,要你帮着找夫婿了?
不过嘴唇蠕动了两下,她被胡氏凌厉的眼神一瞪,立马醒悟了过来,还有外人在呢,容颜可以不在乎名声,她可不能不在乎,硬生生把一肚子的气给憋回去,她对着容颜冷笑了两声,几欲是咬碎一口银牙,“三姐姐说笑了,这些事可不是咱们女儿家能自己做主的。”她是真想扑过去对着容颜的脸抓上几把,看你再笑的得意!
可惜,也只能是想想罢了。
真要让她对容颜动手,容兰可不敢!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足足过了三刻钟左右。
外头突然有人大声惊呼,“大人,大人,这屋子有古怪!”
莫永成唰的起身,抬脚向外就走,只是走了两步又停脚,凌厉的眼神看向在场的诸人,“你们可以跟着,但若是谁敢妨碍本官办案,误了本官的事儿,届时,本官定会请你们诸位去大牢里住上几天!”
这话说的胡氏等人纷给脸色微变,特别是孙老太太,她一颗心都要跳了出来。
百思而不得其解啊。
外头的人喊的,到底是哪一处?
想到自己屋子里收着的那些东西,她有点害怕,可瞬间又挺直了腰身——
有什么好怕的呀,那些东西又不是她偷的!
那是容老太太送给她的!
众人被莫永成警告了一番,随后莫永成转身走出去,胡氏等人却是在原地怔了下方抬脚继续向外走去。
院子里,莫永成,宛仪郡主和容颜三人齐齐走向那名衙役惊呼的地方,待得过去一看,母女两人齐齐交换了个眼色,会心一笑。
这房间,是孙老太太的!
“大人,这房间里面的东西不对劲儿,卑职觉得有必要查上一查。”
“哦,有何不妥的地方?”莫永成神色肃然的挑眉,而后,他扭头看向身侧的容颜,“这里,是谁住的地方?”
“回大人话,这房间是……”容颜正想说话,身后一看清是自己的房间,腿肚子都有些转筋的孙老太太却是一声怒喝,径自扑了过来,“容颜,你和你娘竟然敢陷害我,老婆子我和你们拼了——”
她一头朝着容颜撞过来,却被容颜伸手给拽住衣领绕了个圈,随手一丢,直接把人扔到了一侧的孙家清身上,“看好你家祖母啊,别让她像个疯狗一样时不时的出来狂吠两声,哎,会吓到人的好不好?”
“你,你骂我祖母是狗!”
“我可没说,是你自己说的啊。”
对上容颜如花的笑颜,孙家清眼底闪过一抹恶毒,等着!
几乎就在瞬间,容颜只觉得自己的后背一紧,如同被一条毒蛇给盯上的感觉让她咪了咪眼,随即便轻轻一笑。
这世上讨厌她,想让她死的可不少。
至于孙家清这个人嘛,不值一提!
莫永成却是忽视两人的对话,抬脚走向房内,“何事古怪,说。”
“回大人话,这房间床下藏满了金银珠宝,还有一些贵重首饰,还有这半匣子的银票,价值约有几千两!”
试问,哪个普通的房间会藏下这么多的宝贝?
屋子外头,孙老太太本来还被孙家清搀扶着装死,可一听这话瞬间就精神了,也顾不得再装晕,噌噌两步抬脚就往屋内跑,她脸上都急的发白,因为着急,唇都抖了起来,她进屋之后直接朝着那抱着她装银票的匣子就扑了过去,“那都是我的,是我们祖孙从老家带回来的,我们是卖了祖产才得的,那是我老婆子的命根子,你们不能拿!”
她上前就扑过去夺,那衙役不防之下竟被她一把抓在了脸上。
老太太留了指甲,她又用了力气,直接就在脸上抓出了五道长长的指痕,立马就见了血。
那衙役疼的嘴角一抽,抬手对着孙老太太推攘了一下。
得,直接就把老太太给推到了地下,咕咚一声头撞到了桌角,疼的老太太哎呀一声,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门外头,孙家清本来还要再和容颜放两句狠话,心里却是打定了主意,等到这事完了,他把她娶回家,到时侯一定要好好的收拾她,看她还再如何的轻视,看不起他,让你到时再牙尖嘴俐!只是还没等他想好这狠话要怎么说呢,屋子里孙老太太一声惊呼吓到了孙家清,他脸色一白,抬脚向屋内走去,“祖母,祖母您怎样了?啊,祖母您怎么了——”
“你们把我祖母怎么了,祖母您醒醒啊。”
孙家清的声音里带着惶恐,一个诺大的男人,声音里都带了哭腔!
容颜有些鄙夷的走过来,皱眉看了眼孙老太太,呼吸绵长,只是脸色有点不对,看样子应该是没什么大碍的,她便扭过了头,看向眉头紧皱,黑沉着脸的莫永成,看着他,容颜忍不住的扑吃一笑,想来,莫永成这次来容府,到了这会,心里也定是极其的无奈吧?
清官难断家务事!
再加上孙老太太胡搅蛮缠的紧,如今又出了这么一回子事儿。
她用有些怜悯的眼神看向莫永成,“莫大人,那个,这些东西,你还是先清点一下,封存吧。”
封存?
莫永成眼神一闪,“这可是贵府内发现的——”
“这是谁的,是哪里来的,还不得而知呢。”容颜勾了勾唇,眼底狡黠笑意闪过,“说不定,这些东西就是罪证,是别人收买这个房间的人作事的证据?”
莫永成哈哈一笑,“容三小姐即是这样说,那本官就先按你的说法做。”他一摆手,对着身侧的人吩咐道,“把这些东西收好,作为日后的呈堂证供。”
都没有正式开堂,连在府衙备案都没有,哪来的呈堂?
衙役心底腹诽,面上却是一脸恭敬的点头,“大人放心,卑职这就仔细收好。”
“那是我的,是我的!”孙老太太此刻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