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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不对劲儿,所以,妾身多便问了两句,没想到却问出了一桩妾身也不能拿主意的事儿……”
“可是三儿有什么不对的?那群庸医,果然是没有!”安大老爷伸手拍桌子,眼瞪的大大的。
安大夫人摇摇头,神色凝重,“不是老爷想的那样,是,是小三儿她,她的身子——”
“她的身子到底怎么了,你吞吞吐吐的说什么呢,有话直接说。”
是你让我直接说!
一会自己被气死了可别怪我!
安大夫人一脸的为难,“老爷,两位御医都说,三儿,三儿她有了身孕——”
就这么一句话,直接让安大老爷喝到嘴里的茶给喷了出来,他瞪大了眼,看向安大夫人,“不可能!”那件事情可是已经过去月余,怎么会,可下一刻,他就整个人都僵了,可不就是一个月左右诊出来脉相么?这一刻,安大老爷脸色铁青,身子僵坐在那里,连出口的声音都透着嘶哑,“那个,你是不是听错了?或者,是那两名御医诊错了?”
“对对,肯定是他们诊错了的。肯定是!”
安大夫人悄悄撇了下嘴角,“如果老爷不信,妾身可以再去请两位大夫重新把脉……”
“胡闹,这种事情是可以让人随便把着玩的吗?”
万一事情是真的,他们安府的名声还要不要?
三姐儿的名声还要不要?
未婚先育,这可是一辈子的污点!
安大夫人眼眸垂下,“老爷说的是,是妾身有所疏忽,只是老爷,这事如今可如何是好?”
是呀,这事,可如何是好?
抬眸对上安大夫人担忧的眼神,安大老爷心里涌起两分的内疚——
刚才他还多想,以为是……
嘴角嗡了两声,他看向安大夫人,“不知夫人可有什么好办法?”
这个时侯记起我来了呀,呵呵!
“老爷若是问妾身,妾身哪里有什么好办法啊,只是妾身觉得有点可惜,若是今个儿这场喜事能办好,说不定还能遮上一遮,可如今却——”安大夫人摇摇头,满脸的无奈,苦笑,“如今这般情形,偏三姐儿也是一身伤,又出了这么一桩事情……老爷您这会问妾身,可是着实把妾身给难过了呢。”
她四两拨千斤的把问题踢了回去——
不是你的宝贝女儿么,你自己想法子去!
……
容府。
容颜看向一脸担忧的宛仪郡主,“娘放心吧,女儿心里知道怎么做。”说罢她扶了宛仪郡主入内室,边走边轻声劝道,“天色已然不早,娘脸上都带了倦色呢,您还是早点歇着,有什么事儿明个儿咱们再说可好?”
“好,你也早点歇着。”
容颜亲自服侍宛仪郡主歇下,出了屋门,想了想,她又转脚去了乐哥儿的小罩房。
小家伙正在睡,小脸红扑扑的似个圆滚滚的苹果,胖呼呼的样子让看的人想低头凑过去咬上一口。
何嬷嬷亲自捧了茶,“小姐您用茶。”
“不用,我这就走。”容颜笑着看了眼何嬷嬷,意味深长的笑笑,“何嬷嬷,乐哥儿交到你手里,我也算是放心了。”
“小姐说的什么话,都是奴婢份内之事儿。”
容颜呵呵笑了两声,摆摆手走了出去。
身后,何嬷嬷赶紧福身恭送,只是看着容颜的身影走远,彻底消失在院中,她才一阵心头乱跳。
小姐刚才这话,怎么听怎么觉得是另有他意。
难道说,小姐真的知道了她的身份?
何嬷嬷这一晚上睡的不安稳,一颗心七上八下的乱跳,早上醒过来,竟然是一双乌青眼儿,她怎样且不提,只看容颜携了白芷几女慢悠悠踩着月色回屋,素雪阁里一片灯影摇曳,月华如洗,似是给整个院子披了层银纱,便是连带着容颜都跟着多了抹神秘!
她进屋后便直接去了净室,一番梳洗后出来,脸颊因为浸了水雾而涌起两抹的酡红,一头乌发披在身后还滴着水,白芷看的直叹气,赶紧拿了帕子给容颜擦试头发,“小姐您老是这样,总是不让奴婢们服侍您沐浴,头发又不拧干,这若是出来着了风寒可如何是好?”
“你忘了我是做什么的了啦,我可是大夫,连御医都看不好的病,我能治哦。”
白芷颇不优雅的翻个白眼,“小姐,难道您忘了,医者不自医么?”
“咦咦,我们家白芷越发伶利了呀,这话接的不错,值得表扬。”
白芷跺了下脚,“小姐您就知道打趣奴婢。”
主仆几人说笑一番,容颜的头发已经被擦干,一头乌发如缎,披散在身后,她整个人逞八字型倒在榻上,舒服的伸个懒腰,抱着怀里的抱枕滚了两滚,她看向一侧的白芷,“我之前吩咐你的事情可有传下去?”
“小姐您放心吧,奴婢已经和十八先生说了。”白芷说的十八先生自然是龙十八,容颜可以直接喊十八,白芷几个却有些犯了难,最后几女一商量,便干脆以先生称之,容颜知道了也觉得没所谓,便由着她们,久而久之,便是龙十三等人都习惯了这个称呼!
容颜笑着点点头,“即然十八出手,那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只是,希望那人肯和十八来呢。”
白芷听到容颜的话后抿唇一笑,“小姐说的这是什么话,您还不知道十八的脾气么,只要是您吩咐的事情,怎么可能会失败呢,所以呀,”她俏皮的眨眨眼,蓦的笑起来,“奴婢觉得呀,便是那位第五先生不过来,十八先生肯定绑也会把人给小姐您绑过来的。”
容颜哈哈笑,“这倒也是。”
果然,不过是隔了一天,中午,容颜便在一间茶楼再次见到了那位所谓的第五神医。
与之前的温文儒雅大有不同,这位第五神医看到容颜之后一脸怒意,他轻轻一哼,“容三小姐,您这是什么意思?”他一指容颜身后木头桩子一样低眉敛眉,半点声响不曾发出的龙十三,气的肺都要炸了,“这个人是你的人吧,他说是奉你之命,请我来容府做客,可你看看,你看看我这手,哪里有被绑着把人直接丢到肩上一路扛过来的客人?”
他在那人的肩头,感受着空中飞人的速感,整个人都要吐了好不好?
第五神医气愤之下连所谓的礼仪也不顾了,对着容颜哼哼,“容三小姐,您这是绑票!”
“你的话可说完了吗?若是你说完了,那么,可否听我说说了?”容颜无视他愤怒的神色,悠悠然的浅笑,端着茶动作优雅的轻啜,直至第五神医气愤的拍了下桌子,似是说的口渴,她对着一侧的山茶使个眼色,小丫头很是乖巧的捧了茶,“神医您喝茶,润润喉歇口气,有什么话再继续说呀。”
第五神医,“……”
“好吧,看这样子你应该是说完了,即是你说完了,那么,便听听我的话吧。”容颜放下手里的茶盅,神色平静,眼神却是幽深一片,她扭头,看向第五神医的眼神极是怪异,“第五神医,呵呵,好像,你一年之前,并不是姓的这个名字吧?啧啧,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弃也,没想到,如今你竟是连自己的祖宗姓氏都敢弃,果真真是个不孝子!”
容颜的话听的一腔愤怒的第五神医脸色大变,唇都抖了起来,“你,你怎么知道的?”
☆、150 神医第五,谋财害命
第五长仪敛去一脸的怒意,神色淡淡的看向容颜,“容三小姐,是吧,我真的很好奇,您为什么对在下这般的关注?”他并不以为容颜这样了解他的情况是对他有好感什么的,他只是觉得,这中间很不对劲儿,很古怪。
可到底哪点不对劲儿,他却又说不出来!
这是上次从容府走的时侯就有的一种感觉。
可上次他碍于河间府的某些人,事儿,不得不收下那张银票……想到银票,第五长仪苦笑了起来,他就知道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软,上次收了人家的银票,这不,这次半夜自己就被人给绑到了这里来?并且,他这个被绑的面对着绑架行凶的罪魁祸首,竟然不能理直气壮的质问,且,心里有种心虚感!
这让第五长仪觉得郁闷极了,他拧紧了眉,“容三小姐,你让令属下把我强行带来,所为何事?”
容颜宛而一笑,“第五公子,坐吧。”她并没有喊他神医什么的,只是以公子称呼,“我的确是派人查过第五公子的身世,我也知道你要照顾一家几口,老弱病残,这些年也的确是难为了你……想来,这个所谓神医的称号,能帮你省不少的心力吧?”
“你什么意思?”第五长仪神色一变,眼神凶狠的盯向容颜。
容颜却是微微一笑,“没什么,只是想和你做笔交易罢了。”
“做交易?什么交易?”
容颜眸光淡淡的看向第五长仪,半响,眼神一凛,声音低而缓,“我要你,把第五神医这个牌子打响,同时,在民间中成立神医楼,以你为中心,向外发展,名声越响越好,神医楼的分号开的越多越好,这事,不知第五公子可敢应下?”
“抱歉,我没那么大的本事。”第五长仪的确是很心动,随着容颜的话,他的一颗心甚至扑通扑通狂跳了起来,是个男人都对名利,权势,钱财这些东西有渴望,更何况,第五长仪也的确是有野心,他更有需要大量银钱的正当理由!听着容颜短短一句话的述说,第五长仪几乎都可以预见到,大把银子亮闪闪往他眼前跑的日后一幕!
可心痒也不过就是那么瞬间,在外面历经世事多年的心瞬间就冷静,理智了下来。
他对着容颜摇头,“在下多谢容三小姐的看重,只是,在下素有自知之明,这神医楼,却是万万不敢开的。”
有了银子也得有命去花才成。
自家人知自家事儿,他本身的医术怎样他自然是门儿清,之所以在河间府闯出一个神医的称号,不过是凑巧罢。
说起来,他是沾了那位不知名姓的前辈的光。
容家派去找他的人,他当时并不想过来的,一听他就知道,自己治不好!
可后来实在是推脱不开,他临来之前都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没想到,却被这位容三小姐给间接的救了下来。并且,还给了他银票……
第五长仪在心里思量甚久,生怕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