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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苹儿却怯生生的问:「我刚刚怎么了?我感觉好难过又好快乐,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她的小手仍好奇的抚摸着他那硬得几乎快「爆炸」的棍子,「它到底是什么东西做的!你还没告诉我耶?」
他眼见苹儿完全遗传到岳母大人碎碎念的功力,心知若再让她继续问下去,他就会直接强要了她,他只好温柔的点了她的睡穴,让她倒卧在他的身下熟睡。
他自个儿则是恼恨的吸气呼气长达两百次,才稍稍隐忍下猛烈的欲火。
当他再次听到那奇怪的夜莺声时,他随手套上件衣衫,将苹儿盖得密密实实后,才飞身自窗口跃出。
**********
见到一脸兴味的玄武庆,樊力行立刻知道他刚才一定亲眼目睹了他和苹儿的「好事」,也知道他八成是故意让他「欲求不满」的,他突然很想痛扁这个不知死活的师弟一顿。
「你最好有重要事情,否则……哼哼哼!你就自求多福吧!」
樊力行将指关节掰得咯咯作响。
「师兄,你先消消火,我是担心小嫂子一时承受不住你的『热情』,才在紧要关头帮你喊停,你应该感谢我才对啊!」
玄武庆不怕死的调侃道。
「废话少说!」
樊力行不爽到了极点,忿忿地说:「有屁快放!」
他还想早点回到新房与苹儿温存,才没空与他这个吃饱睡、睡饱吃的无聊男人在这里闲扯淡呢!
「据探子回报,果然有人对咱们的生意眼红,你绝对不会相信是谁在扯咱们的后腿!」
一说到正事,玄武庆的神色一正,认真地向樊力行报告他追查到的蛛丝马迹。
「谁?」
「尹正!」玄武庆义愤填膺的说。
「确定?」樊力行希望他能有第二个答案。
「百分之百。」玄武庆不得不指明事实的真相。
樊力行思索了许久,才做出指示,「我会亲自查明此事,但在我还没有确定之前,不准任何人轻举妄动。」
「大哥!」
玄武庆有话要说,却被樊力行阻止了。
「这件事由我来处理,其他人一律不准插手!」
樊力行的心情很沉重,他的得力助手、与他肝胆相照的哥儿们,竟会在他背后扯他的后腿!
不!他真的不信,他非要确定此事,有了确实的证据后,他才要办人。
「绝情掌的事与他有关吗?」
樊力行问出心中的疑惑。
「是他派人找了江湖上的弟兄做的,小七刚才拿证据给我看过了。」
玄武庆忿忿不平的说道。
尹正曾与樊力行出生入死,樊力行为了照顾他,还曾受到重伤,躺在床上休息了将近一年之久才恢复。
在知道他就是让樊力行差点去了性命的主谋后,玄武庆恨不得当场拆了尹正的家业,剥了尹正的皮。
可是,樊力行坚持由他自己出面解决,他就无法插手管这档子事了,有气无处发,唉!他的心中真的很郁卒。
「知道了。」
樊力行的说话声似乎不像方才那么的生龙活虎。
玄武庆知道自己该离开了,他惰绪低落的说:「大哥,你自己保重,我会随时守在你的身边的。」
他才要举步离去,就听到樊力行说话了。
「等等!」
樊力行丢下一只匕首,冷声说道:「先回房去留点红吧!」
玄武庆不敢置信的回首瞅着樊力行。
「啥?!什么叫做留红?」
他不懂,他真的一点也不懂!
樊力行冷然的把话说清楚、讲明白。
「天都快亮了,我的『好事』既然是被你破坏的,你当然该帮我个『小忙』,免得明早我岳父、岳母还以为我对他们的女儿有意见,到时,他们不在我耳边念个不停,念到我烦死才怪呢!
你知道我最讨厌人家唠唠叨叨的,在说,祸是你闯的,不由你来善后,怎么对得起你方才体恤我的心呢?」
说到最后,樊力行已是咬牙切齿。
「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啊?」
玄武庆粉悲情地直怨叹他真命苦,但他却只敢怒不敢言的跟在樊力行的身后,乖乖的去「捐血」了。
第四章 种草莓:独有宦游人,便惊物候新。
云霞出海曙,梅柳渡江春。
淑气催黄鸟,晴光转绿苹。
忽闻歌古调,归思欲沾巾。
──和晋陵陆丞早春游望杜番言
为了不让苹儿知道他俩并没有真正的「做爱做的事」,樊力行神色匆匆的将玄武庆硬拉到新房门口,取过一个大茶碗,毫不客气的说:「来吧!」
玄武庆吓得两条腿发软,不会吧?这么大的茶碗,那他要捐多少血啊?
「大哥英明,这……应该不需要这么多吧?」
他明明记得,新婚之夜的落红不过就是在床单上印几朵红梅,哪像樊力行这么夸张?他根本就是在污辱他的美嘛!
「罗唆!快动手,不然,我就自己来!」
樊力行不耐烦的警告道。
呜呜……他怎么这么衰?
玄武庆心不甘、情不愿的「贡献」后,也不管他会不会「失血过多」,就被樊力行一脚踢到太平洋,不顾他的死活。
樊力行走进房内,看到苹儿睡姿不雅的将锦被全都踢到地上,光裸的娇躯因寒冷而蜷缩成虾米状,他无奈的摇摇头,上前正欲替她盖被,一阵突如其来的悸动自他的下腹传上来,他怔仲的望着她的睡颜。
看看那碗鲜血,再看看自己的下身……
反正今晚是他的洞房花烛夜,他当然可以「做他爱做的事」啰!
他才开始脱掉他的衣服,准备让自己的身体「享受一下」,继续之前他准备做的「好事」。
蓦地──
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那A按呢?
因为鸡鸣,天亮了!
这代表的意义是,他没戏唱了啦!
他深知古家人一定会尽早来打探昨晚苹儿与他之间的「战况如何」,以便进行赶人计画。
所以,如果他不想再一次被人打断「性致」,他就得起身更衣,以免被古家人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但是,该做的事他还是得做。
他轻轻地将茶碗内的鲜血滴在被褥上,再点了两滴在她的大腿内侧,最后,他开始替她「种草莓」!
如果不这么做,古家的人一定会认为他俩没有「认认真真」的做那档子事,到时,他们不知又会变出什么花招来整他,为了他自己不被恩人修理,他决定装出他非常「热爱」苹儿的假象,让他们对他不设防。
于是,他先将自己的衣着整理妥当,因为,他得随时提防苹儿的家人突然不敲门便闯了进来。
除了苹儿,他可不想让其他人欣赏他的「力与美」。
他温柔的搂着苹儿,开始从她白皙的嫩颈吮吻,沿着她细致的肌肤,吻到她胸前的两朵小红莓。
他不断地以唇舌吸吮啮咬,直到将她的两蕊花蕾逗弄得又胀又硬,还闪烁着晶莹的亮光,让他情不自禁的想扒光自己的衣衫,与她进行「爱的初体验」。
但他知道此刻不宜胡思乱想。
于是,他的唇继续游走到她的小腹,不停地以双手及唇舌膜拜她柔嫩的雪肌,并在揉抚咬啮间,留下一个个爱的印记。
他心知肚明,以古夫人的性子,她十有十一成会偷偷看看苹儿的身上有没有「恩爱」过后的「证据」。
所以,他只能努力的、用力的、奋力的替她「烙印」。他边做边想,唉!只能看不能真正的吃了她,他真的粉可怜。
苹儿只觉得身体愈来愈热,彷佛有一团熊熊的烈火在她的心头燃烧似的,她忍不住嘤咛出声。
「啊……」
她扭动着身子,只觉得似乎很想要什么,可却又不知自己该要些什么?只能无助的哼着、扭动着身子。
她完全不知道她这种半睡半醒、欲迎还拒的俏模样有多么的吸引人。
樊力行只觉得一阵阵的燥热感冲向他的脑际,他下半身那明显的男性象徵也正不断地向他抗议…它似乎有自主意识似的,直想从他的裤裆里钻出来,好好的爱她。
他的大手很自然地滑到她柔嫩的两腿之间,探向她那神秘的幽谷。
当他抚摸到她那略带湿意的密林,欣喜地发现经过昨晚他经心的调教,她已经聪明的学习到蠕动身躯,以便获得他更温柔的爱抚。
他毫不客气的探出两指,由那已经润滑的小穴进人,缓缓地往前探索。
他修长的指头不断地抽动,时而深人、时而浅出,在她的甬道内不断地冒险,似乎在找寻更深入的神秘花园。
她只知道体内的空虚被填得满满的,让她的下腹产生了一股莫名的欢愉感,她情不自禁的弓起身,似乎在要求他再给她多点……
他突然抽出长指,低下头,将灵舌探入她的花心。他不但试图以灵舌填进她紧窒的小穴,还以牙齿轻轻地咬啮她的花核。
他进进出出的不断在试探她的花穴的深度,一遍遍、一遍遍……进进又出出,终于,一股汩汩的热流自她的花心沁出,他满足地看着她狂颤的身躯。
苹儿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在经过一阵狂猛的欢快后,浑身彷佛被雷电击中似的,连四肢百骸都在颤抖不已。
随后,一股酥麻感自她的脚底直窜上脑际,一阵阵陌生的欢快遍布她的浑身上下,她在惊喜之余,忍不住睁开惺忪的睡眼,看到了此生将是她最亲密的爱人。
不知为何,她对他莫名地涌上一股浓浓的爱意,她在心中暗忖,此生,她将视他为她的天地。
「夫君!」
她羞怯的叫道。
她惊骇的发现,自己虽然光裸裸的躺在他的身边,可他却衣衫完整地瞅着她?
「你……」
她问不出口他到底对她做了虾米代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