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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的qq群 作者:秋之歌者-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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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云黎大惊之下,如豹般敏捷地退回屋里,用尽全身力气将门砸向门框,人就顺着墙根滑了下去。
这时的应一飞正坐在电脑桌前, 呆呆地看着电脑屏幕旁边的一个大瓶酒。
他27岁,由于生活和工作的压力及对现状不满的努力,造成头发白了几许。随着年龄的增加,他的身体日趋变坏,各种补品吃了不少,可总是效果不佳。最让他难以忍受的是性功能迅速的衰减总是有力不从心之感。难以言表之痛常常让他羞于见人。一个男人在女人面前失去了昔日的雄姿,是何等的悲哀!一蹶不振使他变得脾气乖戾。
大瓶酒里面泡着不少的中药,几只海马在酒中一飘一浮,像是对他的嘲弄。
有时想想,真的生不如死!由于力不从心的缘故,每天晚上临睡前都找借口躲着老婆靳小雨热情的目光,独自一人在电脑前工作到深夜。晚了自然就在书房“将就一宿”。终于还是被靳小雨识破。
在各种拷问、跟踪和调查之中,在确认没有第三者插足的情况下,靳小雨找了不少的老中医,抓了不少的壮阳药逼着应一飞服用。应一飞烦恼不已,多次面对老婆幽幽目光无地自容。
他和上官云黎是儿时的朋友。从小到大,上官云黎一直是她心目中的小妹,平时有什么好吃的都不忘给上官云黎带上一份,上官云黎同样也是把应一飞当做自家哥哥一样的爱戴,应一飞需要什么帮助的时候,总是义不容辞的站出来全力以赴。
应一飞是上官云黎当上群管理员后才拉进QQ群里的人。由于他的幽默灰谐和广博的知识,加上善于迎合研究女性,在QQ群里颇受美女们的欢迎。
手机响起,应一飞抓起一看,是上官云黎的电话。靳小雨在客厅里看电视,走到书房门边看着应一飞抓起电话。心想:深夜零点过了,有人打丈夫的电话可不是什么好事。
电话那头传来上官云黎熟悉的声音。
由于过度的恐惧,她颤抖的声音里还带着哭腔,狂叫道:“一飞哥,你快来我这里啊!我好怕,我好怕!”
应一飞知道,上官云黎是很理智也很聪颖的女人,没有非常特别的事情,是断不会在很晚的时候打他电话的,更何况他娶了个醋意十足的女人。他一边安慰着上官云黎,一边飞快的穿上外套。
靳小雨狂喊一声:“这么晚了,你还去那里?”手里抓着一支晾衣杆堵住了书房门。
“如果你不说清楚,今天你就别想出门!”应一飞红着眼睛,也不解释,一把将老婆提起甩到旁边,直奔停在楼下的车,启动后狂奔而去。
十多分钟后,应一飞的车便进入云山晚报社的大院。下得车来以冲刺的速度奔向二楼编辑值班室,拼命的敲着门。边敲边叫道:“小黎开门,我是应一飞!”
上官云黎满面泪痕,脸色煞白,全身哆嗦着打开门,让进应一飞后,猛地扑进应一飞的怀里嘤嘤地哭了起来。
应一飞看着上官云黎那象纸一样白的脸,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哎呀,别哭了,你这是怎么啦?发生了什么事?看你吓得不轻!”
哭罢,上官云黎拉住他的手,语无论次的把刚才的经历说了一遍。应一飞一边听一边看着手里纸上的那组数字,沉思了半天。
“你忘记了吗?我们群曾经有个群友叫刘秋然,我认识他本人,他是家传的道家茅山术,我们明天去问问他不就知道了?别哭了小黎。他一定能帮助你!”
上官云黎象抓住了一根救命草:“他。。。。。。我印象中是有这么一个人;那我们明天联系他。现在时间也太晚了。”

第三章 茅山传人 '本章字数:3344 最新更新时间:2013…03…06 11:16:26。0'

早上八点,刘秋然已然在楼顶的小花园里打完了一趟太级拳。
刘秋然颌下无须,喜欢习惯性地用手在下巴摸着并不存在的胡须,茂密的头发中长着几许白发,精神矍铄,目光犀利。一看就知道是个睿智的人。身穿一套唐装,脸色红润,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样子。刘秋然生性随和,交际甚广,在很多部门都有他的老朋友和老部下。
自从自领导岗位退下来,生活中便有了很多的时间来研究家传技艺,在职时由于自己身处领导职位,不便大张旗鼓的研究。因此,知道自己有道家技艺的少之又少。儿子在部队服役,家里就老两口,除了偶尔感到孤独外,生活倒也平静。
从楼顶下来走进家中,接过老拌递过来的牛奶喝了一口,端着杯子走进书房,翻开放在书桌上的书,这可是家传几代的道家法术《茅山术》。
突然,心里一动,拉开左边抽屉拿出两张羊角片,其实是一个羊角从中破开。嘴里念念有词,向桌上一丢,转过头对在客厅看电视的老伴叫道:“准备茶水,有客人到了。”
不到三分钟,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刘秋然走到客厅打开门,微笑看着门外的两个人。
应一飞对着刘秋然弯了一下腰道:“刘老,打你电话你没有接,因为有急事找你,所以不请自到,万望海涵。”
刘秋然眉毛一扬:“呵呵,我在屋顶锻炼身体,电话是没有带在身上的,屋里请!”
应一飞简单的把身边的上官云黎介绍给刘秋然。刘秋然盯着上官云黎的眉心,怔了一下,随即微笑着道:“你说吧,在我能力范围的,我一定帮忙。”
上官云黎把昨晚事情的经过向刘秋然作了仔细描叙。
刘秋然不时的提问,问得特别的仔细,问清楚了全部经过后,刘秋然闭着眼睛,半天后睁开眼向二人道:“你们随我来。”将二人带进书房。
刘秋然将身体塞进书桌前的太师椅,对上官云黎道:“你的生日,告诉我。”
刘秋然右手伸开。用大拇指在各个指关节上跳动着,突然停住,叹了口气对上官云黎说:“她找上你不是偶然,你的生日,年、月、日、时都属阴。”
“那这又有什么关系?”上官云黎很是不解。
“从理论上来说,人死后,人的意识、思想是不死的。按照物质不灭定理,人在死亡不过是从一种物质转化为另一种物质。人的思想和意识脱离了肉体后是虚渺的、漂浮的,这就是我们所以说的幽灵。在漂浮中游荡,如果遇到宿主,要么附在其身,要么纠缠不放,这就是我们所说的鬼附体和鬼缠人。”刘秋然淡然道。
见应一飞和上官云黎一头雾水,刘秋然继续说:“但是寻找宿主是有条件的。必须是年、月、日、时的属性都必须是阴性的。不分男女,一旦被其纠缠,很难脱身。但是我从你所描述情况看来。她似乎是有事找上了你,而不是想找你做她的宿主。你把那纸条给我!”刘秋然盯着纸上的那组数字陷入了沉思。
过了不久,刘秋然缓缓说道:“从数字的长度看,应该不是电话号码,整个号码的前部分都不是任何一家通讯营运商的前缀号段,但也不象是帐号。”刘秋然拿出纸和笔把号码记下还给上官云黎。
上官云黎声音抖颤的问:“刘老,有什么方法可以帮助她呢?”刘秋然奇怪的看着上官云黎,世人都避之不及,你还想着怎么帮助她?真是个善良的小姑娘。
这对你也许不是好事,后果凶吉难以预料,这样吧,我给你封了七窍,她就近不了你的身了。
刘秋然转身去厨房端了一碗水回到书房,从抽屉里拿出一 张符,摸出火机点燃符纸,在装了水的碗上绕动着,嘴里念着道家封窍咒,随后将化了符咒的水递给上官云黎。
上官云黎端着符水,用嘴吹开飘浮在水上的纸灰,闭上眼睛慢慢地喝了下去。
刘秋然对旁边看得目瞪口呆的应一飞说:“今天你俩就在我这里吃饭,家里就我老俩口,好久没有客人来家里,我也多长时间未喝酒了,今天我们喝一杯。老太婆给我下了禁酒令,今天可以开戒了。”言毕哈哈大笑,乐得像个老小孩。
客厅里老太太已准备好了一桌好菜,刘秋然从书房门边的缝里看到饭桌上摆上一瓶自己喜欢的酱香白酒,喜不自禁。正好这时响起了刘秋然老伴的喊声:“老头子,请客人来吃饭了!”
应一飞抢先一步出书房门笑道:“阿姨,真不好意思,麻烦您了, 谢谢!打扰你们二老了。”
刘秋然自从认识应一飞后,觉得这小伙子有礼貌、爱学习、沉得下、坐得住。是个做学问的材料,可惜没有好机会碰到合适的人指点。否则,前途未可限量。因此与他交往几次后就从心里喜欢上了这个小伙子。
按顺序落座后,应一飞看到上官云黎精神萎靡,也许是被昨晚的经历吓坏了。本来不善饮酒的她此时也毫不推辞地接过了刘秋然递过来的一小杯酒。她一边看着刘秋然和应一飞推杯换盏,一边出神地想着自己的心事。
片刻,上官云黎心事重重地问:“刘老,我请教您一件事,您说这世界上真的有鬼吗?鬼怪方面的知识能说给我们听听不?让我们也长点见识。”
刘秋然抬起杯子一口将酒喝了,对应一飞做了个抱歉的表情。慢慢的说起30多年的一件事。
“那时,我刚大学毕业参加工作不久。和一个同事去一个叫“极阴乡”的地方出差。那天我们把所有的公事办完后。天色已晚,当时的交通可没有现在方便。就决定在当地找个地方过夜。可找遍了小街都没有找到一个旅社;
“后来在当地政府的帮助下。介绍我们去一户人家投宿。那家是俩老口。房屋也很宽敞,晚上就安排我和同事小李住在厢房。房间很宽大,有两张床,分别在屋子的两边对面摆放,因为当时也特别累,随便洗洗就上床睡觉;
“晚上3点,我心里心里一悸就醒了过来,怎么也睡不着。就在这时,我看到对面小李的床下,慢悠悠地伸出一颗脑袋,若有若无烟气一样地向上袅绕攀升,我清楚记得那天是阴历7月15,月光很好。窗外的月光透过婆娑的树影经窗棂映照在惨白的墙上。我看得清清楚楚,当时我也惊呆了,我身上就带了把手电放在枕边,我随身必带的纸符,桃木剑等一干物品又是放在我睡的床下的旅行包里,看着那影子已经出现了胸部还在不停地向上升腾。不好!我心里想着如果这鬼影全部从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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