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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休休呵呵夸张地笑了两声,“因为我蠢,跟耍猴戏的被你们耍在手心里玩得团团转,你们当然开心了。”
罗效的眼睛眯了眯,显得危险而认真,“休休,不是这样的,不要这样说自己。我有那种感觉,是因为你让我快乐,而能让一个人发自内心安定快乐的,只有爱情,我喜欢你,很喜欢,所以一切的不愉快在爱情面前都显得渺小而微不足道,都变得没有分量。”
“那丑娃娃呢?罗效,你是不是以为我真的很好骗很好控制啊?是不是就跟你当初和我协商结婚那样没有挑战?”
路休休的眼圈红了,鼻子一酸,她看见罗效变苍白的面色,心忽的就沉了下去。
垂了垂眸,他道,“这件事,对不起休休,我必须向你道歉。在凤凰逛街的那天晚上,我其实一直知道袁微就在附近,可是我没有告诉你,并且在路过那家店看到熟悉的娃娃时,我被刺激到了,可能是出于报复心态,我买下了那只和她当年做给我的一模一样的娃娃送给你,那只娃娃从小对我有特殊的意义,我……”
说到这里,他顿住了,看到她哭,心里没来由的慌乱,他伸出另一只手,抚上路休休的脸颊,擦去滚下来的泪,却在碰到的那一刻,他的手不自觉一颤。
他说:“休休,我无意伤害你,但是……是我混蛋,我不应该。那天她会在我的车里,是因为她忽然间来找我,浑身湿透,我没办法看着她继续淋雨,却没想到,一切都是她的计划。”他深深地望着她,“可是休休,我是真的喜欢你,想照顾你一辈子,想你和就这样做一辈子的平凡夫妻,想有你在我身边,原谅我这一次,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一只手被抓着无法动弹,路休休抬起另一只手臂,粗狂地拿袖子擦眼泪,她不知道自己的眼泪为什么有那么多了,可就是擦不完。
她抬起头说:“罗效,我说过,我不喜欢被骗,你不能骗我,否则我一定会很难受,所以我现在真的很难受,不管是不是袁微一手策划的,如果我们的关系真的无懈可击,她怎么可能破坏得成?苍蝇还不盯没缝的蛋呢,这只能说明我们之间其实本来就有问题。”
她看着他越来越苍白的脸色,深吸了口气,“其实我们的婚姻,本来就开始得很可笑,你不爱我,我也不爱你,爱情就是个狗屁,当时我还想过,如果你有很喜欢的人,并且还能和她复合,到时候我会选择退出,但是罗效,我也想不到自己会那么快喜欢上你,以至于她真的回来了,我会舍不得,我还会害怕,怕所有一切的一切都是我自己臆想出来的,所有都是泡沫,一碰就会碎,然后把我打回到原点,可是,即便是这样,你也怎么可以把她送你的东西送个一模一样的给我?
我说过,一次是被伤害,两次就是蠢了,我承认我脑筋不聪明,在同一个坑里跌倒两次,所以我认了,可是我很累,累得爬不起来,所以,我们冷静下吧,彼此都考虑下,我们到底适不适合在一起。”
她说:“罗效,就这样吧。”
罗效:“什么叫就这样?休休……”
“你回去吧。”她打断他,“我们都需要时间冷静,所以,你回去吧。”
她打算后退,他抿紧了嘴唇,定定地看着她,他不放,怎么可能放,她的话就像一盆冰刀,兜头泼下,让他浑身颤抖,也刺得浑身都是伤口,鲜血淋漓。
她的眼神从来都不是这样的,他的心猛地跳得很乱,呼吸渐渐急促,脸色逐渐阴沉。
“休休。”他咬了咬牙根,喉结上下滚动了下,声音略嘶哑低沉地说,“是我的错,我一定承认并且想尽一切办法弥补,但是我爱你,这一点不可否认,你想冷静,想住在这里,那都没问题,我们可以分开几天,给彼此空间和时间好好想想我们的将来,但是如果你想离开我,我一定不会放,至于离婚……”他眼睛微眯,“你连想都不要想。”
他的笃定和言语中的霸道瞬间点燃了她的愤怒,她吼:“你又不是我爸,你凭什么替我决定想法?!我爸也不会像你这么不讲道理!你滚,我不想见到你!你放手!”
她边说边狂掐他的手,可是无论怎么用力掰他的手指,无论怎么掐他白嫩的皮肤,怎么低头去咬,他就是不撒手,闹到最后,她竟然听见他压抑的轻笑。
路休休气得脸都红了。
罗效:“你是小狗吗?不但会咬人,还会用舌头舔人啊。”
路休休怒瞪,“你才是小狗,你全家都是小狗,专门会往人痛的地方咬……”
猛然,她的愤怒被他一口吞了下去,他迫不及待地啃咬她的唇,顶开她的齿关,温柔地伸入对方领地,把她所有还要说而没说的气话全都湮灭在他的口中。
她一直睁着眼睛挣扎,死死盯住连这种时候都要干这种事的不要脸的人,气得鼻孔冒烟,然后——
她找准了机会,一口咬下去,很快,她就尝到了血的腥甜味道,弥漫在两个人的唇舌间。
她以为他会痛得马上离开,然而罗效只是蹙了下眉头,进而发动了更进一步的攻势,一只手钳制她的手,一只手换着她,手指插入她的头发,抵着后脑勺,吻得更加密不透风。他那些冒头的胡渣子渣着她的脸和下巴,又痒又痛。
“罗效!你放开,再不放开我喊非礼了啊!”
她的脑袋逐渐缺氧发晕,在肺里的呼吸还没全被罗效这只吸阳精吸光之前,她混混沌沌口齿不清地说了那么一句。
他的吻带着强有力的威胁,到最后她全身瘫软,完全站立不住,双腿跟绕场跑了30圈一样打颤。
过了很久,他才放开她,路休休拼了命的大喘气,他吻得似乎很尽兴很愉悦,先前的阴霾一扫而空,眼睛里有溢出的笑意。
她看得有点呆,心也很乱。
然而下一秒,也许是为了阻止她的脑抽风,她终于离开她的怀抱,有一股大力把她往后一拉,罗效的手毫无准备地一松,她与他终于分离。
“小姨,下来买个粥而已,怎么买到人家嘴里了?”
路休休愣了几秒钟,看着程琮突然的出现和绷紧的侧脸,她有点惊讶又有点生气,“你个小屁孩,还在生病,下来干什么?嫌你的脑袋还不够烫不能烙饼么?”
程琮没理她的话,冷冷地看了罗效一眼,脸色苍白地推了路休休一把就走,“你粥呢,我要喝粥。”
罗效的脸色也不好看,在阳光底下比一比,乍一看竟然分不出谁的脸色更苍白。
程琮不耐地皱眉,拉了路休休就要走,结果罗效也拉住了她,对程琮说:“我和你小姨要说些事,麻烦给我点时间。”
他把“小姨”这两个字咬得生重,连她都听出来他的意思了,程琮的脸色顿黑,“可是她好像一点也不想见你。”
罗效:“她是她,你是你,你怎么知道她不愿意。”
“……”
“我,我说。”路休休挣脱两个人的手,想了想还是抱胸比较好,“大家都是成年人,要不要这么幼稚。罗效,你回去吧,你让我冷静下。”
“要多久?”
她低着头,“我不知道。”
罗效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儿,终于说:“曾经父亲送给了我一支钢笔,我很喜欢,可是某一天它坏了,还漏墨水,坏得不能再写字,有一个同学想跟我买,我没让,结果他偷偷地从我书包里偷走了,我和他打了一架,才把这支钢笔抢回来,他比我高,比我壮,比我结实,可是我自始至终没有想过放弃,只要还有一线希望。休休,我希望你明白,我是个学不会放弃的人。”
只要你还喜欢我,放弃你,没门。
第62章 我想你了
路休休在老姐家照顾了程琮一天;晚上老姐从外地打了个电话回家,她接的;说了程琮的大致情况;烧算退了,就是不知道晚上还会不会起来。
老姐在电话那头笑;“他又不是小孩子,你有事先回家好了;就这么点小事;让你们小夫妻分开多不好;我明天也就回来了,你让琮琮多喝点热水;多穿点;别老要好看穿得稀少稀少的,最好是捂在被子里出一身汗。哦对了,替我传个话,不许他生病了洗澡啊,万一手冷,病就厉害了。”
她转着电话线,心里为“小夫妻分开”这几个字哀叹。
路休休挂下电话,程琮就靠在房门口看,她赶紧遵照老姐的指示,把他推进房间,逼迫他躺在床上,盖紧被子,末了说:“你妈说不让你洗澡啊,衣服脱光了受寒。”
路休休说得无比自然,程琮倒把脸一红,轻咳着扭过脸。
晚上路休休对着冰箱里的东西和一堆光亮的锅碗瓢盆,决定还是出去买吧,毕竟碰到猥琐男的概率还是比较低的,中午那次一定是她把中彩票的概率给提前花没了,至于罗效么……都把话说成那个样子了,他应该会信守承诺的吧?
抱着一颗忐忑的心又故地重游了一遭,什么也没发生,她终于安下心,却觉得十分怅然。
粥铺老板经历过中午那一劫,惊恐地和她对视几眼后,才悻悻然收下钱。路休休买了一份最传统的皮蛋瘦肉粥和一份生滚鱼片粥,路过一个摊位,忍不住又买了一袋鸭脖子。她好像好久没吃了。
回去的时候,程琮已经起来,两个人一边看电视一边喝粥,沉默着都没有说话。
大概是觉得气氛太压抑,程琮先打破道:“你,要回去了?”
路休休看电视看得专注,听见程琮说话,她才把目光转过来,说:“你指的是回哪里?”
他横了她一眼,“别装傻充愣,你其实心里清楚不是么。”
“我不清楚啊。”
“……”
“……”
在目光的交战中,最后以程琮失败而告终。他低下头,忽然说:“你喜欢他吗?真的喜欢吗?”
路休休吸溜吸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