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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是袁微,虽然路休休很小气的不想她赢,但是不得不承认,袁微很适合这个角色,她一路杀了很多人,哪怕路休休用眼神向黄毛提了那么点示,但笨蛋花轮黄毛依然死在了她的手指之下。
袁微一路杀得欢乐,路休休眼睁睁看着还存活的平民里,只剩下了罗效和何毕见。
现场气氛变得更加诡异了,路休休皱起了眉,如果一开始不知道她是凶手,还有可能,后来再猜不出来,那绝对就是在侮辱他们俩的智商了。
不知道谁阴阳怪气地怪叫了句:“卧槽都过了这么多年了,你们还是这么护着袁小妹啊。”
结果那个人被黄毛一巴掌拍死,“游戏还没完呢,废你个什么话啊。”
袁微笑着,举手投降,“我认输。”凶手暴露,游戏结束,输了的凶手一样有惩罚,喝酒。
“我认罚。”
袁微笑着拿起面前的酒杯,刚凑到嘴边,就被旁边的何毕见抢了过去,“她不太会喝,我替她喝。”何毕见眉头一皱,仰脖子把一大杯全喝了。
孙猴子抗议,“哎老毕,你这可就不对了,游戏规则可不能破,不能因为你要装英雄护美女,就不遵守规则啊。”
何毕见笑着把喝空了的杯子往那人方向一滑,“倒你的酒吧。”孙猴子“哎哟”一声。
游戏继续,第二轮,罗效是法官,路休休是平民。
死了两个后,路休休偷偷用眼神询问罗效,罗效笑着摇头,低声说:“想得美。”
其实她这个游戏也玩了很多年了,也不是没有窍门,但是这窍门都是基于大家都熟识的基础上,彼此都了解,有没有撒谎,撒谎了会有什么小动作,需要靠观察,这里的人,她会熟识才怪,坐在最远的那个龅牙同志,她到现在连名字都记不住。
结果,这一轮凶手正是那个龅牙兄。
龅牙兄很开心,一激动好像两颗牙更暴了,似乎等这一刻等很久了,他朝着袁微和何毕见的方向说:“袁小妹,我其他不要你做,就有一个问题他妈这么多年一直想知道,只需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就成。”他道,“当年你要上飞机前,丢了一个什么东西,找半天没找着还哭了的,我他妈真的很想知道啊,要哥们帮你满机场的找,结果也不告诉我们是嘛玩意儿,是什么?哥们就想知道这个,不难吧。”
袁微怔忪片刻,似是完全没料到会有人提到这个问题,像是陷入了当年的回忆。
然后,路休休就看到,她的目光瞥向了自家的老公。
作者有话要说:狗血好难写,噗,下本我一定多写几章斗气跟甜蜜治愈的,这个自己写着都欢乐~
第57章 聚会2
路休休有时候真的很讨厌自己的第六感;小的时候什么都不懂,也控制不住自己;有了这种感觉就直白地说出来,结果自然比较惨烈,被老妈揍被小伙伴嫌弃;后来随着长大,懂得了一些曾经不会在意的道理,学会了隐藏。
其实有人说她大条迷糊,经常脑抽迟钝;可实际上她非常的敏感;任何风吹草动她都会有感觉;哪怕是一个很细小的动作或者是一个眼神。
有回她很认真地问程琮:“我是不是精神分裂啦?或者是有鬼附身什么的。”程琮登时回了她一个看白痴的眼神。
这种现象随着她从少女变成妇女;一直都没改变;就好比现在,哪怕袁微的目光只在罗效身上停顿了几秒,也许更少,她就是觉得龅牙说的事和罗效有关。
可是,她一点都不想知道。
她不想说话,觉得烦躁,伸手拿过杯子就想喝酒,虽然心里清楚这些都是曾经的事,都新年新气象早被翻页了,但此时此刻猛然被提起来,还是觉得不太爽,这种感觉就好像走在马路上,不经意一只苍蝇飞进了你的鼻孔里,咽不下擤不出,卡在鼻腔里只想打喷嚏,问题就在于,连喷嚏都打不出。
她刚拿过杯子,一只手按在杯口上,另一只手很迅速地抢过了她的杯子,她抬头,对上罗效略微蹙起的眉头,和他那双幽深的眼眸。
他的眼睛里有他妈的忧伤。
袁微低头撩了下耳边碎发,对龅牙笑得那叫一个如沐春风,“你不提我都快忘了当年的事了,也没什么,不过就是一个送给别人的礼物,别人不要了,而我又舍不得,就很想找回来而已。”
估计龅牙兄平时没钱喝酒,一喝就有点过,两颊绯红,厚着脸皮不抛弃不放弃,“哥们当年帮你满飞机场找啊,你还是没告诉我们那玩意儿到底是什么啊?我当年就想说,丫的说不定哥们在垃圾桶里都找着了,可就这么与它擦肩而过了,我了个擦,逗我们玩儿呢,胸闷到现在!”
这位兄弟的两颗门牙太过瞩目,路休休撑着头只觉着反光,满脑子兔子啃胡萝卜的情景,如果手边有胡萝卜,她大概会忍不住塞进他的嘴里。
他从旁边拿过两只酒吧喝啤酒的大酒杯,都倒满了,随后一杯递给袁微,一杯揣手里,两颗门牙不停摩擦下唇,“袁小妹,你当年拍拍屁股就溜了,逗哥们玩了那么久,要么你告诉我找的到底是什么,要么就把手里的酒喝了!”
那可是一大杯啊,坐在龅牙旁的一个路休休不认识的女的惊呼了句,“操,你疯啦,玩游戏你喝那么大干嘛!”
龅牙站着都有点歪歪扭扭,见有人反驳,一脸的便秘不爽脸,“要你插什么嘴。”
袁微仍然笑,似乎完全没被眼前的黄水吓到,淡淡道:“我真不记得了,当年是我不对,我喝就我喝。”
不知道是不是路休休的错觉,她本来只是单纯看戏的心情,当然本来就完全和她没什么关系,恶毒点的话,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还有个叫“情敌被欺负我就爽”的爽点,可是她觉得袁微好像对一切都很了然,明明不会喝酒却要灌那么大杯啤酒,明明龅牙有点找茬的意味,可她气定神闲得就是让人感觉不正常。
而且,她还觉得,袁微虽然面向龅牙,视线落在他的脸上,但她真正注意的,是罗效。
这种感觉让她皱起了眉头。
刚才游戏输了,袁微的酒被何毕见挡下,这回变本加厉,气氛一下变得尴尬起来,何毕见的脸色自然好看不到哪里去,他站了起来,伸手又想把大酒杯抢下来,被袁微制止,“这次是我赔罪,我应该喝的,没事儿。”
何毕见还想说什么,袁微已经拿起了杯子,闭上眼睛一仰脖子,大口大口吞了几口。
她的双眼紧闭,卷翘的睫毛像受惊的蝴蝶一般煽动着翅膀,眉头写出一个“川”字,看上去很痛苦。
终于,一只手强力有地按在她的酒杯上,夺过酒杯,她一口气没喘上来,扶着桌子咳了几声。
手的主人有一张好看的小白脸,而此时小白脸却是黑着的,他的目光落在她的眼睛上,坦然而又淡然的,似乎还有一丝怒气,他的眉头隐隐也写着一个“川”字。
他把酒杯扔在旁边,拿出纸巾递给袁微,“不能喝就不要逞强,不要总是自以为是。”然后对着其他人道,“有些事情,适可而止见好就收比较好。”语气略冷硬,很明显,他是带了情绪的,话是说给龅牙听的。
袁微的眼圈泛了红,嘴角却弯出了好看的弧度。
罗效面无表情地坐回椅子上,他看到路休休低着头,一时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放在桌上的那只手,渐渐握成了拳头。
原本嘻嘻哈哈的人都和谐地保持沉默,各怀心事,气氛down到谷底,酒吧好像变成了冰箱,只差丝丝冒寒气了,只有那个龅牙兄还在酒精上脑,喳吧着嘴,一副欲说还休的样子,黄毛和孙猴子一左一右捂住了他的嘴,“够了啊,赢了也只能提一个问题,机会你已经超额用完了,就算再赢也不能提问了。”
龅牙兄甩着一张不服的脸,想挣扎,黄毛和孙猴子立马捂了个彻底,差点没把他捂死。
被这么一搅和,游戏当然就玩不下去了,路休休一直低着头,玩着自己的手指,一会儿搅搅,一会儿咬咬,忽然感觉有人撞了她一下,抬头,对上黄毛两条飞扬跋扈的冲天眉。
“想不想听笑话?哥哥我难得说笑话给你们听,这次就勉为其难牺牲下自己吧。”
黄毛自告奋勇自爆了初中时候被逼参加合唱团的糗事,因为头发长,长得又像女娃,正好合唱团一个女生在比赛前拉肚子,没能参加比赛,就把他打扮成女娃代替上场,结果那天唱的是《鲁冰花》,他不是太熟,唱到“天上的星星”,他特激动,因为这词儿好像很熟,于是他就接了个“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啊”,爆笑全场,老师的脸就跟锅底一般的黑。
因这个起头,其他人也纷纷说了自己小时候做过的2b事,气氛总算是回来了些。
路休休也跟着笑,眉眼弯弯的,看起来好像完全被众人的糗事所吸引。
放在桌子下的手,忽然被人紧紧握住,那只手刚刚还替袁微挡了酒,递过纸巾,干燥而宽大,把她的手全包裹住。
他低声唤她:“休休。”
路休休顿了会儿,才抬起头,眼睛一眯,眉毛一挑,露出标准笑容,“呵呵,想用这招来躲避不说你曾经做过的糗事吗?”
于是话题从其他人做了什么糗事上,一下子跃到了罗效做过什么糗事,而后路休休得知,原来罗效原先唱歌也不好,有一次坐火车到外地,他在火车上碰到了一个和父母走散了的小孩,当时小孩哭得很厉害,他一时没有办法,就想用唱歌来转移孩子的注意力,结果孩子倒是真吓呆不哭了,乘务员受不了了,跑过来哀求他还是让孩子哭会儿比较好。
这件事当时对小罗效是个不小的打击,以至于后来他拼命练习,才有了今天的成果。
路休休爆笑捶地,“原来还有这么一茬,哈哈哈哈……”
她还没笑完,就被罗效横着脖子,用力“揽”进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