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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也是个馋货。
此时,厨房的灯忽的大亮,路休休眼眶刺痛,下意识眯起眼睛,把脸贴冰箱上。
清冷又略带笑意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你想吃奥多的零食就说,我不会不同意的。”
见到罗效,奥多很是兴奋,甩了路休休一脚的口水。
路休休一颗被捉赃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讪笑着回头,视线触及后,脸“蹭”的就红了,罗罗罗,罗效竟然只批了一件睡袍!睡,睡袍!还,大方袒着部分胸肌!
罗效笑意加深,抱臂好整以暇地侧靠着凝视她。
路休休瞬间不会动了。
她承认,她是曾经计划过想偷看罗效洗完澡的样子,可是,当梦想那么快成为现实,总有那么点不真实啊不真实。
罗效见路休休没动,走过来,替她打开冰箱,拿出她要的东西。
他与她咫尺的距离,尚未干透的头发略微蓬松又温顺地垂着,平添了几分亲近感,她能闻到他身上好闻的沐浴露香气,萦绕在鼻尖挥之不去,他敞开的部分胸肌若有似无地溜入她的眼底——形状美好而结实,呈淡小麦色,依照部分推出全部定理,他的那部分堪称完美。
腰间的带子只是松松地系着,松松地,松松……好像轻轻一碰就会……
浴袍下是两条笔直略带雄性黑毛的腿……
她她她,不敢抬头!
罗效好笑地看着路休休,把一袋鸭脖子伸到她眼前,故意晃了晃,“不要吃了?”
路休休一咬牙,抬头迎上他的目光,那里面一双出水黑琉璃般的眼珠子,装着两个小小而略扭曲的她,那笑意明显在说:我逮你很久了。
狼逮羊,原来如此。
原来他洗完澡,故意关了灯,等她上钩,早看透了她的小心思,就是故意穿得这么……不含蓄,来看她笑话的。
“有什么不敢吃的。”路休休接下袋子。
狭小的空间,狭窄的距离,暧昧的氛围,奇怪的气场,有一种燥人的感觉在两人之间流动,罗效的呼吸略显急促,伸手抚上她滚烫的脸颊,擦过耳垂,滑过下巴……
快及唇的时候,路休休犹如触电般往旁边退了几步,正好撞到了不明所以在一边歪脖子的二呆奥多,罗效微微蹙眉。
路休休趁机轰赶奥多,逃出这个不正常的空间,拨拉了几个放在奥多的小盆子了,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地坐在沙发上啃剩下的。
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敢看罗效,却知道他也走了过来,暗暗叹口气,她举起啃得有点恶心的鸭脖子说:“你要不要一起?”
罗效意料之中地深深皱眉,嫌弃地看了那只被摧残的鸭脖一眼,摇头,转身进屋。
进门前,他不忘说:“吃完把东西都收拾干净,我不想明天一早看到鸭骨头满地爬,否则……”
“否则怎样?”
“你会和它们一样的下场。”
第15章 男二上场
罗效又飞了,有时候,路休休略羡慕他的工作,可以在云霄上飞翔,掠过城市,俯瞰众生,人微不见,房屋如蚁,还能飞去各地逍遥快活,不用花自己钱的旅游。
罗效走的时候,她还在呼呼大睡,起来后才看见餐桌上的早餐下面压着张纸,上面几个漂亮的草书——我下周一回来。
路休休白天上班,晚上带了外卖回家,现在不止一个人,还有一条吃货狗,白天给吃货狗准备好足够的粮食,晚上再捎上包鸭脖子,一人一狗分了。
晚饭后,奥多会拿它肥硕的身躯蹭蹭她的小腿,要是心情好,她就会牵着它下去遛弯。所幸,奥多很乖,训练有素,它会自己乖乖吃饭,会到自己的小屎盆上解决问题。
就是奥多体壮,劲儿大,成天一跑起来就不是人牵狗,而是狗遛人了。不过路休休自然也不是吃素的,奥多一兴奋起来,她就撩起袖子对着干,势必不能在大街上上演一出狗拉人跑的人类惨剧。
当然,在家里,这种人和动物之间的力量之争也会经常发生,以至于过了几天,路休休把和奥多比体力当成了一种娱乐活动。
有时候,累了一天的路休休回到家刚打开门,有一温暖的庞然大物往身上一扑,咧着嘴朝她傻笑,她也会跟着傻笑,心头暖洋洋的。
罗效说:“因为你们俩是同类。”
路休休怒。
有几天下去遛弯时,碰见了那个何必贱,他身边的女人似乎总是跟走马灯似的轮换着,一次一个,每次都不同,永不落空。
一回生,二回熟,后来路休休见着就打趣:“女朋友可真多,可以排一个连了。”
何毕见也笑,懒懒地回:“妹妹,妹妹。”
然后路休休一边和奥多拼体力,一边低声唱:“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啊为何每个妹妹都那么悲催。”
何毕见也不气,只是状似无意识指指自己的下巴。
路休休气得翻白眼。
————
这天周五,路休休下了班拒绝了同事的邀约,绕过几个街口打包了一份盖浇饭、一份粉丝煲以及一份鸭脖子回家。
电梯直达顶层,刚拿出卡刷开了门,她警觉背后有人。
一回身,何毕见双手插袋,懒散地站在她的背后,眼中有欠扁的笑意。
“艾玛,你,今天药吃完了吗?赶紧回家陪你妹妹去,别跟鬼似的贴人背后。”
何毕见凑近几步,索性推开了她已刷开的门,自顾自踏了进去。
“哎?你干什么?这是我,我家!”
何毕见拉开路休休绕在自己胳膊上的金刚臂,“嗨,罗机长又不在家?”
“对啊,不在家,所以你可以走了。”路休休撩起袖子,正准备大干一架时,傻货奥多一个扑身扑倒了何毕见,他顺势一个翻身往沙发上躺去,不知是真情还是假意,和永远处于亢奋状态不管对方是敌是友的傻狗玩成了一团。
路休休见没法,只好眼不见为净,自上次蹭饭后,她知道何毕见经常跑罗效这蹭吃蹭喝,责任就是在罗效有飞行任务的时候,替他照顾奥多。
去厨房扒拉了带回来的饭菜,给奥多的小饭盆里装好了狗粮饭菜混合物,走出厨房,刚才还在沙发上的某人已经等候在餐桌旁,双目炯炯地盯着她手里的碗。
路休休见势不妙,立马用手臂护住自己的晚饭。
“今晚吃什么?我带了酒。”
他手里还真有瓶干红葡萄酒。
何毕见仍然像个孩子般地盯着她手里的饭菜,不时还做吞咽动作,路休休无奈叹气,看来今天是逃脱不了罗效的这位好基友了。
路休休把盖浇饭和鸭脖子各装了一个碗,粉丝煲装进砂锅,在餐桌上放了个电磁炉,将砂锅放电磁炉上,一开,粉丝煲里马上有了“滋滋滋”的声音,香气飘逸。其实说是说粉丝煲,除了粉丝,里面还有白菜萝卜猪肉等一系列杂烩。
等一切搞定,她还未下手,何毕见快一步抓起个鸭脖子就啃。
路休休盯了他一眼,也不示弱地拿了个大的,对啃。
只是,何毕见到底是家庭背景不同,随性归随性,但无论是规定场合的礼仪,吃饭的规矩,一点都不缺,他啃鸭脖子就好比在吃法式蜗牛,一切都好像有一套规范的流程,吃起来斯斯文文。
见到路休休的吃法后,他迟迟从震惊中不能自拔。
路休休抽空超他笑,心里稍稍有了报复的快感,不就啃个鸭脖么,谁怕谁,小样怕了吧!
何毕见咽了口口水,抽搐地问:“这么好吃?”
其实平时路休休啃鸭脖凶残是凶残了点,不过今天剧情需要,略微夸张了,她嘿嘿笑着收敛了手里的动作,点头回:“你不懂而已。”
何毕见又问:“罗效喜欢?”
路休休愣,没回答,只听他摇头又道:“哥们口味真重。”
“……”呃……罗效,不关我事。
不管是不是路休休的路数成功与否,何毕见是不想再和她抢鸭脖吃了,他轻车熟路地从某柜子里取了两只高脚杯,拔了酒瓶的木塞,涓涓红酒缓缓倒入酒杯。
路休休瞅了眼他拿酒杯的地方,碎碎念了句:“原来那里是放酒杯的啊。”
何毕见顿了顿,“你不知道?”
见何毕见一双眼睛探究地粘在自己身上,路休休有点不太自然,轻咳几声,说:“呵呵,我不太会做饭嘛,所以罗效说了,我也不高兴记。”
何毕见拿修长的手指执起酒杯,优雅地抿了口,“看出来了。”
————
路休休不算是个嗜酒的人,她其实不太能喝,当时婚礼上,她喝的也是毛豆混水调稀过的,但她很爱喝红酒,那停留在舌尖的清苦混合着甘甜,满嘴的葡萄酒香,想起来就让人陶醉。
并且,毛豆一直称她为奇葩,喝啤酒黄酒适量没事,一旦沾的是红酒,那就是一杯就丢脸的节奏了。
不过对此,路休休一直强烈地予以否定。
盖浇饭基本没动,两个人就着鸭脖和“咕噜咕噜”冒泡的粉丝煲喝了两杯红酒,只喝得路休休嘴角带笑,却又越来越头晕脑胀。
何毕见眯着眼睛笑,“醉了?”
路休休的双颊透着潮红,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目光落在他的脸上,嘴角带弯,语调往上,“怎么可能~~我可以背唐诗三百首给你听,要不要听?”
何毕见默默黑线,被她笑得浑身一个激灵。
不知道是不是酒气上涌,路休休现在看何毕见也不是那么讨厌了,她总是这样,看到别人一个好,就忘记了危险,对何毕见如此,对罗效也是如此,毛豆就曾经说过,她是个二傻,经常把自己卖了还会给人数钱的大傻帽。
想起罗效,她微阖着眼,然后吃吃地笑,笑得何毕见有点背脊发麻。
“笑什么?真他妈诡异。”
路休休凑近了点,酒气带着热气扑到对面人脸上,“你和罗效,到底什么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