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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贱?”路休休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何毕见也冷面不满,“对我的名字有意见?”
“没有没有。”路休休捂胸违心,“这个名字很好,太有内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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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罗效从厨房端出最后一盆菜,路休休确信何必贱是不走了,从把奥多送回来,关门,说话,坐到餐桌旁无视他人后,他的屁股就再也没离开过那张椅子。奥多在他旁边欢快地将前爪子不停反复地放在他的大腿上。
看样子,这家伙是个惯蹭。
忽然,何毕见怪叫起来:“罗效!你的手被人砍了吗?这菜……你是在练习雕塑?!你不要把精华部分丢了,把垃圾炒了啊!”
路休休想起句话,有人母亲生他的时候,把人丢了,把胎盘养大了,这是异曲同工。瞧,这个人就是这句话的典型例子。
路休休假装听不见,不理。
她本来以为罗效会重新处理那些被她“玩”坏的菜,结果他一点没修整,她切成什么样子,盘子里的还是什么样子。
她感觉罗效是在用实际行动嘲笑她,连盘子里像菜根的菜、像雕塑的黄瓜都在嘲笑她。
罗效往奥多的餐盘里也放了一点,搅和了一点细软米饭,结果奥多瞧了一眼后只是趴着,再不肯瞧第二眼。
擦,连奥多都在嘲笑她!
这个世界太疯狂了!
再然后,她看到了,奥多的盘子里还有……鸭脖子……
罗效买的,她以为买给她的,诱人非常的,鸭!脖!子!
而桌面上,除了那些奇形怪状外,没有她的最爱!
要跟狗抢吃的吗?好丢份。
路休休心里憋气,也只能忍气吞声,夹一筷子多边形土豆块放嘴里,味道是恰到好处,咸淡适宜,就是……真的厚了一点,中间有那么点硬得慌。
她嚼得腮帮子痛。
那个何毕见挑着筷子左挑右拣,在几个碗里随便翻菜,不时发出叹息声,一副“罗效你真让大爷失望的”欠揍表情。
而完成“艺术品”的罗效同志呢,姿态端正优雅地品尝着自己亲手烹调的佳肴,仿佛不是在家里,而是在山顶云间,浑然忘我得让路休休觉得他是在用意念吃饭。
“罗效,如果你以后还让我吃这些猪食,别想再让我帮你养小畜生。”何毕见很不满地吃了口炒蛋,嚼了几下还嚼到了蛋壳,“操——。”
奥多应景地“嗷呜”了声。
罗效答:“忘了告诉你,以后家里有人,不需要再麻烦你照顾奥多了。”说完顿了顿,“还有,不准说我老婆切的菜是猪食。”
话毕,路休休和何毕见一齐看向他。
路休休蹲墙角画圈圈,就说罗效是个阴险的,背个黑锅都不肯,不把事实说出来会死啊。
何毕见哈哈大笑几声,“我说呢,谁这么神通广大,切菜能有这功夫,都快赶上吉尼斯世界纪录了,绝对不会出自你罗大厨之手。”
路休休被说的边囧边怒,心里琢磨这个何必贱怎么就那么贱呢!专挑人痛处下爪子。
她不打算理这个人,最好早点吃完饭送走这个瘟神,于是闷头找菜吃,把气撒在食物上。
结果,悲剧也就来了。
不知道她哪根筋不对了,筷子戳了块最大颗的胡萝卜,往嘴里一塞……
“啊,啊啊啊——”惨了,有哪里“咔”的一声,嘴巴合不拢了,真的,何不拢了!囧rz。
何毕见瞅着路休休的傻样子好笑,跟着落井下石,“除了啊啊啊,能不能换个词?”
他还在那里嘲笑,罗效感觉出了不对劲,放下碗筷,捏着路休休的下巴问:“脱臼了?”
何毕见立马停止了笑,沉默几秒,然后爆发出了新一轮更大攻势的笑,“哈哈哈……吃个饭都能下巴脱臼,我算长见识了,哈哈……”
路休休不知道是下巴脱臼还是被气的,不由自主地翻了个大白眼,由于下巴关不上,她还得用力地控制着口水的流量问题。
她望着罗效,忽然想哭。
第14章 小灾难
这辈子,路休休也是第一次尝到下巴脱臼的快感,那滋味……
她用求救般的眼神看向罗效,罗效二话没说,迅速整理了她的身份证病历卡之类的东西,开车送她去医院,走之前不得不再托何毕见照顾奥多。
罗效一边开车,一边看看旁边戴着口罩的路休休,忍不住还是笑了出来,“没关系没关系,戴了口罩,没人知道你下巴脱臼还在流哈喇子,就是看着脸长了10公分。”
路休休侧头用眼神杀人,谁叫她目前说话也只能归为“啊啊啊”,这叫安慰吗?这算安慰吗?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和那个何必贱就是一伙的,一样的阴险欠扁,啊啊啊!
到了医院,罗效领着路休休挂了急诊,幸好大晚上的,医院病人不太多。
路休休坐到医生对面,两个带着口罩的人巴登巴登互相对望,有种心心相惜的错觉。
片刻后,医生怒:“还不把口罩拿下来!”
而当医生看到路休休的状况时,就震惊了,“你们到底做了什么?年纪轻轻就不爱惜自己的下巴。”
那精光四射的眼睛有意无意瞄了罗效几眼。
路休休囧,这医生思想怎么这么不纯洁呢,啊啊啊半天,又解释不清,罗效说:“吃饭时候脱的。”
医生转而换了鄙视的眼神,叹息摇头。
年纪轻轻吃个饭能下巴脱臼,论谁都得觉得这人是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弱智。
路休休泪。
医生先在病例上写了些字,问了几个常规问题,然后双手摸上她的下巴,仔细检查脱臼情况,路休休知道那恐怖的归位要来了。
别看路休休平时大咧惯了,像个汉子似的体力好臂力强,不拘小节,其实她也挺怕疼的。
她睁大眼睛,等待那一刻的来临。
忽然手被人握住,出了冷汗的手被包在了温暖干燥的大掌中,手心里传来阵阵暖意。
望去,罗效的眼睛里满是温柔,又微微眯了眯眼,清亮的黑眸好像在笑她胆小。
而此时,医生迅速行动,咔嚓咔嚓几下,把错位的骨骼归了位,动作娴熟而快速。
痛还是痛的,路休休饱含泪水,呲牙咧嘴了会儿,发现自己的下巴又可以灵活地一开一合,可以说话了,也就开心起来。
医生:“说句话看看。”
路休休:“我是好人,罗效是混蛋。”果然好了,哈哈。
医生黑线,罗效用另一只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带着几分宠溺。
医生稍微配了点增加骨质的药和维生素,便把他们赶了出去,一边还不忘再挖苦她几句,“夜里寂寞,下次吃饭再不安分,记得来看看我。”
路休休汗,罗效抿嘴笑,拉着她就走。
一直走到停车场取车,路休休发现,罗效的右手一直牵着她的左手,没有放开过。
她别扭起来,手心里感觉有点冒汗,挣扎了下,“我,好像脱臼的是下巴,是下巴。”不是手腕子,哥们你搞错了。
“我怕你还惦记那个医生。”
“……?”
“万一你又摔了,把下巴又给磕坏了,我没那本事,跟组装变形金刚似的。”
路休休扶额,罗效损起人来总是温柔又在理,好像丫不是在毒舌,是在说世界上最对的至理名言,笑里藏刀,绵里藏针呐。
不过……
路休休的手心冒汗冒得越发厉害了,她说:“罗效,其实我发现,你挺好的。”
罗效的手不自觉紧了下,“因为我救了你的下巴?”
囧,“不是。”
“反话?”
路休休摇头,“没有,真这么觉得,我甚至觉得,大白腿是眼睛瞎了才会……那个你。”
许久,罗效都没有说话,她的脸有点烧,幸好是在大晚上的,没人能瞅见。
虽然接触时间还不算长,虽然罗某人坏起来让人咬牙切齿又发作不得,可她就是这么觉得了,路半仙,不是做假的好么。
好一会儿,罗效紧了紧手,叹口气,她以为他被感动到了,在酝酿情绪爆发,甚至她已经准备好了宽厚的肩膀,结果罗效只是淡淡地说:“大白腿不是袁微,你误会了。”接着,他替她开了门,然后跨进车里,“上车吧。”
她坐好,他替她系上安全带,脸颊快贴上脸颊的时候,他忽又开口,“休休,我会解决的,现在,你是我的老婆。”
路休休脸看窗外,是啊,大白腿是不是袁微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她又多管闲事了吧,操的哪门子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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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前,路休休假装洗完了澡跑回房间休息。上会儿网,和毛豆聊会儿八卦,等罗效那边没了声音,她才蹑手蹑脚,把耳朵贴在门上,确认外面情况。
由于出了个不大不小的意外,等回到家已然很晚,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没做——鸭脖子正孤零零躺在冰箱里!
没有还好,明明家里就有,就在冰箱,叫她怎么能安稳睡觉?
打开门,轻手轻脚,凭记忆摸黑往厨房走去,朝向那金光闪闪的最爱。
她忘了,如今家里除了她和罗效,还有一个生物存在,就在她摸到冰箱门时,奥多不合时宜响彻心肝脾肺肾的叫声响起。
“叫什么,这鸭脖子不全是你一个人……一个狗的,还有我的份好不好。乖啦,你的小窝寂寞地在向你招手,快回去快回去。”
路休休尽量压着声音和奥多协商,好像狗听得懂她的话,不知是奥多真听懂了,还是巧合,奥多就真的停住不叫了,只是呆在她腿边蹭着她的小腿,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她弯下腰,又摸黑想抚摸下聪明的奥多,触手却是湿湿嗒嗒黏糊糊——囧,她摸到的是它的嘴巴。这个家伙在流口水。
原来也是个馋货。
此时,厨房的灯忽的大亮,路休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