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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望春整个身子被圈的铁紧,倒也不挣扎,只乖顺的把长睫垂下“你,要做就做,那么,多,废话,做什么?”
周天赐被他用话语一噎,不由大怒,自己心心默默想的都是如何救下鲍望春的一条命,而那个家伙却偏偏非要把自己折腾到送命不可么?
好!你都不珍惜你自己,我珍惜来又有何用?周天赐怒极反笑,“东卿,这是在邀请我上你么?”也不待鲍望春做出反应,伸手就往鲍望春下身探去。
鲍望春下身原本已经微微抬头,顶着那柔软的衣料,形成一个微微鼓起的小包。周天赐几乎是报复般用手指狠狠一弹,只听耳边猛烈的一声吸气声,口中的痛呼却被鲍望春硬生生咽在了嘴里。
“东卿,你一向能忍,今天我倒想看看你能忍到何种地步……”周天赐恶质一笑。大手隔着那软缎绸子做成的长裤,开始或轻或重揉弄拿捏起来。耳边的鲍望春的呼吸声却来越沉重急促,不多时周天赐就感觉到那柔软布料下的东西抬头挺胸,变得极端精神,不仅如此,端头分泌的液体也把那被揉得发烫的布料濡的透湿。
“真是敏感哪……”周天赐的语气也不知道是赞叹还是什么,只是更加紧了手中动作,顺便大腿一伸,紧紧固定住鲍望春的身子,另一只手拉开鲍望春一直蜷成一团的双腿,缠绕到自己的腰上,形成一个怀中抱月的姿势。
两个人从来没如同今天这样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就连平日那隐密之处如今也突突跳着贴在一起,坚硬炙热的吓人。鲍望春全身热气蒸腾,尤其是身下那处几乎就要熔化一样,烧得他神志恍惚,即便在怎么咬紧牙关,依然忍不住泻出了一丝两点呻吟
周天赐此时也是一柱擎天,蓄势待发,终于忍不住一把扯下鲍望春那一直碍手碍脚的长裤,抱起怀中的人,就着两人的姿势狠狠摩擦起来。两根火热的棒子一触到一起,鲍望春身子就像被猛地刺激到一样,突地跳了一下,整个人如同煮熟的龙虾弓起来身子,“周,天,赐!”
本来应该是说得斩钉截铁,怒火熊熊的话,此番在周天赐耳朵里听来,居然带上了一丝撒娇讨饶的味道。
“呵……东卿……”周天赐显然自己也激动的不能自制,下身的剑拔弩张的让他几乎差点就要当场破功,总算是守住了脑子最后的那点清明。深刻的明白自己情人的敏感身体只会比自己更加难熬——大概已经忍到顶点了吧,周天赐的手再一次握住鲍望春的那火热的下身,好巧不巧正好赌在那顶部的出口处。白浊的液体如同眼泪一般渗漏出来,一点一滴却最是磨人,得不到最终畅快淋漓的宣泄,鲍望春几乎要疯了似的开始扭动起身子来。
“哈……哈,我,不要!”脸上红的似乎能滴出水来,双手被衣服绑在后面动弹不得,汗水一滴一滴从鲍望春鼻尖滴落,他只好努力仰起后颈,身体往后拗去,似乎这样就能逃脱周天赐对他下身的钳制一般。
周天赐看着鲍望春赤裸的上身,白皙的肌肤上覆着一层薄薄的汗水居然如良玉般发出淡淡莹润的光,一口口水就这么没忍住流了下来。
“东卿,东卿,别乱动阿——”其实鲍望春此时难受欲死,周天赐又何尝不是?身下的人不停的摩擦自己最敏感的地方,早让他恨不得把自己狠狠地插入那个让他中毒成瘾的身体——可是,不行!
他要等,他这次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要让那个倔强的人听自己一回!
念到此处,欲望似乎也不是那么难熬了,手上依旧不停,周天赐却把头一低,汗湿的脑袋贴上那白玉的胸膛,舌头一卷,就卷上了那两颗红色的突起。牙齿慢慢的磨碾,感觉到嘴边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不可抑制的轻微颤抖,周天赐一抬眼,看到的正好就是鲍望春空洞无神的望向天花板的眼睛和因为死死咬住而越发红艳欲滴的下唇。
忍不住心中施虐的念头,周天赐嘴上忍不住把那红色的果实猛地一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