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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黑炭……”她抱住了他的背,挺起身体朝他接近,期待并渴望着与他契合。
他的隐忍已经到了极限,继续努力地爱抚着她,声音不知何时变得粗噶而沙哑,“媳妇儿,叫我老公……砌”
一直记得那年他出差,她在电话里叫他老公的感觉,酥得他好似在她的声音里融化,化成了蜜一般……
说完指尖用力,她畅快地尖叫起来,脚趾似乎都因他这一强烈的刺激而卷曲,再无法抗拒,凌乱地叫着,“老公……老公……”
“媳妇儿……”他颤声低唤,握住了她的腰,向着他渴望已久之地轻轻一挺……
一声沉闷的低哼,他难受地卡住了,许是她许久不曾欢爱过,竟和处子一般紧……
“媳妇儿,我快疯了……”他俯身吻着她,再次用力向前推进。
“啊……”她失控地叫出声来,努力分开了腿,绕上他的腰,让他可以更加深入……
终于全根没入……
他在短暂的停顿后,开始缓慢地进出,只因担心自己的粗暴伤了一时不适应的她,永远记得她来s团找他时发生的第一次,娇柔的她被他蹂躏成何等模样?再不会让同样的事情发生……
强忍着自己欲驰骋疆场的冲动,一点一点地贯穿她,一点一点地在她温暖的包容里探索,抵着她体内熟悉的那一点旋转研磨,任自己豆大的汗珠颗颗坠落……
只是,陶子却在他身下抓着他的背全身颤抖,那种欲得还休的酸麻折磨得她快要哭出来了,最后忍不住在他身下自己扭动着,潮涌般的快意突然一袭,她欢快地叫出声来。
然而,一波以后却没有后续,接踵而来的是更加难受的酸麻,她的指甲在他背上抠出血痕来,难受地扭动着身体犹如哭喊,“宁黑炭!你不行了还是怎么的?要怎么折磨我啊?!”
“……”竟然说他不行?他可是全心全意在为她着想!看来他媳妇儿是真想当家做主,在这件事上也要占主动权?
抱着她一个翻身,让她在上,笑着对她道,“唯首长马首是瞻,听凭首长驾驭!”
说完握着她的腰,让她在自己的带动下上下起伏。
陶子意乱情迷,初时随着他的节奏而动,当期待的快意在体内如烟花一般爆开,如水波一般蔓延,她不再满足,变被动为主动,加快了节奏,高高地抬起,再重重地落下……
在越来越快的节奏里,在越来越来激烈的碰撞中,他也很快忍耐不住,挺动着臀部用力往上顶。
有了他的配合,她只觉得快意来得又迅猛又强烈,强烈到每一次挺动仿似都挺到了她最深处,每一次都顶得她魂飞魄散,每一次都让她觉得这是愉悦的极限了,再不会更快乐,然而,每一个下一次却让她更加魂魄齐飞……
最后,她终是没了力气,骑坐在他身上,如无法控制缰辔的骑士,任身下的野马纵横狂奔,她却只能浑身发软地随着他的步伐颠沛流离,几乎被颠散了架,颠碎了骨头……
在一阵连续而快速的挺进中,她终于被推上了云霄,颠至了顶峰。
她软倒在他身上,身体紧缩,全身震颤,仿佛化作一片白羽,化入幻境,轻飘飘地飘浮在云端,再使不出半分力气……
而他,许是梦中释放过一次,此时竟然还硬硬地在她身体里。
看着她如痴如醉地趴在自己身上,他不禁笑,“到底是谁不行?”
“……”竟然还耿耿于怀……太小心眼!
只是,她此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不想说,也没力气说……
偏偏的,他却是不会放过她,抱着她再一个翻身,压在了她身上,吻着她情欲之后鲜艳欲滴的唇瓣,一边还继续不依不饶地问,“说,到底是谁不行?”
她眼皮疲倦地一翻,要不要这么孩子气?
“说……”他居然恶意地在她身体里用力一顶。
还在高潮的余韵里飘浮的她怎耐得了这般顶撞,双腿都被顶得打颤,只能哀求,“别……别闹了……”
“乖,不闹怎么有小囡呢?”他的声音什么时候也这么又磁又魅?
说着又开始在体内横行。
“不……不要了……”刚才已经太激烈,她真以为自己会被他顶碎了……
怎可能不要?他还憋着在这呢……更何况,高潮过一次的她,全身柔软得犹如无骨一般,抱在怀里,使他恨不得化于她身上……
一边有节律地动作,一边维护着自己男性的尊严,“不要?不要怎么证明我到底行不行?还没回答我呢,到底是谁不行?”
“……”第三次提到这个话题了……她咬着牙,忍着体内重又被他掀起的浪潮,不服气地道,“刚才一直是我在用力!当然费力了!”
他不禁觉得好笑,就她刚才那样也叫用力?不过却奖赏地吻着她,“媳妇儿乖,媳妇儿真能干,所以这次换我……”
陶子还来不及回答,便被他疾风骤雨般的进攻所席卷……
没有最激烈,只有更激烈,上一轮的销魂蚀魄都是浮云,一山更有一山高,一浪更有一浪猛……
这一次,陶子就像一片飘零的落叶,被强劲的秋风所肆虐,力量悬殊,除了随风飞舞,任风狂虐,再无其他本领……
只是,这一波所到达的顶点犹高于之前,有一瞬,在他灼热的喷射那一瞬,陶子甚至以为自己昏死过去了……那真是临界于生死边缘的极度快乐,她没想过,还可以这般幸福……
从前,他们之间就很和谐很完美,可从来没有今天的感受,快意就好像积蓄了几季的洪,骤然间放闸,一发不可收拾……
完美的洞房花烛夜!虽然迟了一点点!虽然波折了一点点!可是,前所未有的舒泰!
他紧紧地抱着她,即便爆发了也依然停留在她身体里,吻着她,抚慰着她,和她一起感受着这极致的欢乐和它久久不散的余波……
“媳妇儿,怎么样?”他满足地吻着她的唇,问。
“嗯……”说不出别的话来,她满面娇红,那是幸福到极致的颜色。只是觉得,他如此一个木讷的男人,还是一本正经的首长大人,到了此种时候也是这般的不正经,可见男人都是一个德性……
此时的她,水眸如雾,颜若桃花,唇瓣微肿,水光盈润,正是最娇羞动人的颜色,再配上她娇庸的声音,生生把他的魂也勾了去。
看着,心中激荡,忍不住叫了声,“媳妇儿……”
“嗯……”又是极娇的一声,撩得他心里麻麻地痒。
而她,之前运动的时候承受着他的重量倒没觉得,现在结束了,还这样压着她,便觉他太重了,双手不禁撑着他的胸,娇滴滴地哼着,扭着身子要将他推下来。
可他哪能经得起这个?小腹一紧,还埋在她身体里的某物又开始苏醒了……
她明显地感觉到了,大惊,一改之前慵懒迷醉的样子,惊恐地瞪大眼睛,“你……你是吃了药吗?”
“……”这是对他的侮辱好吗?他用得着吃药?当即脸色便沉了下来,“你说这话想过后果没有?”她又不是不了解他!从前在一起的时候一夜几次也不是没有过!不是他过于饥渴,当兵的大多如此,常年分居,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在一起的时间不过十几天,这十几天里,不管怎么努力也不能把一年的补全了!
陶子听了自知出言不慎,吃亏的必然是自己,马上求饶道,“首长大人,我错了,肚子好饿,我们先吃东西好不好?”
昨天婚礼,体力消耗太大,吃的那点东西早消化了,今晨又一番奋战,肚子早唱空城计了。
哪知他竟然硬硬的,就在她体内顶了顶,“还在这没走呢!就饿了?”
“……”果然,耍流氓是男人的天分,无需调教,铁树会开花,木头也能长出菌来……
但是,她真的不能再承受一次了……快散架了好吗!
“首长!我说认真的!我真不行了!饶了我吧!你心疼心疼我嘛……”她楚楚可怜的看着他,却不知这样的她万种风情,这就是首长的药啊!何需再去吃别的药?
尽管很想把她再吃一遍,可是也知道她确实辛苦了,昨天婚礼受的累还没缓过来呢!
听着媳妇儿撒着娇要他心疼她,他怎么再忍心只顾自己享受?于是从她体内退出来,捏她的鼻子,“饶你一次!好好锻炼!就你这身子骨还想当司令!?”
合着他让她锻炼身子骨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她有力气投入到这项伟大的工作中来?
她不以为然地扁嘴,“就这事,让你当司令!其他的都我管!”她自问没这个本事指挥这样一个战场,他定是善于使用媚术,或者能在无声无息间下无臭无味的蒙汗药,她一靠近他就全身发软……
他笑,“真的?那司令我还想再战!”
说完抱起她就往浴室奔去。
她吓坏了,“你答应过我的啊!答应过我不玩了的啊!?”
他笑出了声来,“首长大人,我伺候你洗澡!”
“只是洗澡?”不是她不纯洁,而是以她的经验而言不容得她太纯洁,那在实质上有另一个词——愚蠢。
“难道你还想做点别的?”他故意问。
“不!”她的头摇得像拨浪鼓。
“请首长好好享受!”他将她抱进浴室。
在自己腰际围了根浴巾,浴缸里放满水,将她放进浴缸,让她舒服地枕着,将热水浇到她身上,而后一点一点轻轻的擦洗。
酸软的身体在热水里一泡,毛孔尽数舒展开来,极是舒服。
见他果真只是老老实实给自己洗澡,也就放了心,枕在浴缸上,惬意地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个温水浴。
良久,听见他讨好的声音响起,“首长,舒服吗?起来给你搓背!”
她听着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可还是坐直了。
他一边给她洗着背还一边按摩她的肩膀,继续讨好地问,“首长,舒服吗?”
真是舒服极了……
他什么时候还会这手?
“首长,来,搓搓前面!”他不怀好意地来揉她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