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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飞机上田野很自在的模样,拿了Kindle看书,我有点紧张,不耐烦地玩着腕上的一条水晶链子,田野瞟我几眼,放下Kindle,握着我的手,掌心里都是汗。
“紧张了?”
“说不紧张是骗你的。”
他含笑搂过我,在头发上轻轻吻着:“别害怕,我父母人都很好相处的。我父亲是典型的学者,为人谦逊,说话直率,没什么弯弯道道,你跟他聊天再轻松不过了。我妈就和所有母亲一样,只要儿女好她就好,她见了你肯定开心得不得了呢。至于我姐姐么,你都不用刻意讨好她,她人特别开朗,和谁都能打成一片。至于其他亲朋好友,你若心情好我们就去拜访应酬一下,若是不想去也就免了。”
我看着他说:“话虽然这么说,可是你也知道,我从小就跟我妈两个过,并不习惯大家庭的生活,我怕失了礼数让你为难。”
他在我额上温柔地亲了一口:“别这么杞人忧天,你是最好的。”
出了机场,许是田野个子高目标明显,远远就看见一对人在出口冲我们招手。走过去,一个看起来十一二岁的小姑娘有些腼腆,也不说话,另一个高挑的30岁上下的漂亮女子热情地隔着围栏就先和田野紧紧拥抱。
松开了,田野对我说:“这是我姐姐,田莫言,还有我的小侄女,李诗韵。”
我含笑说:“莫言姐好!不说是你姐真是想不到,看起来比你还年轻,谁知女儿都这么高了。太不可思议了。”田莫言笑了,眼睛弯弯如新月,只这时才在眼角露出几条浅浅鱼尾纹,可是白皙紧绷的皮肤一点都不像当妈的人。
“哎哟,是夏莎吧?真是会说话!田野说你长得美,果然闻名不如见面,冰肌玉骨,眉目如画,苏杭出美女不是虚言。”
我有点脸红:“哪有,到了四川可不敢自居美女,掉在成都的美女堆里我就是个最不起眼儿的了。”
说笑间已经从地下道走到对面的停车场,竟然是露天的,田莫言笑说:“成都地方宽敞,所以用地这么豪迈,很多城市的机场都是在地下停车的。”
这时她让那小姑娘打招呼,我这才细细打量她,稚气的苹果脸,齐刘海的短发,唇红齿白,眉眼之间看得出是美女坯子。身材纤瘦,一双长腿笔直,许是田野家的基因遗传,怕是再过两年长得比我还要高。
她甜甜地叫我:“莎莎姐姐好。”
田野就笑了:“你叫我幺爸,却叫她姐姐,辈分不对啊。”
原来四川人叫“小叔叔”是“幺爸”,听着真有趣。田莫言就插话了:“她才12岁,懂什么辈分?她喜欢叫姐姐就让她叫呗,女人都巴不得别人把自己往年轻了喊,夏莎也才二十几,这姐姐喊得也不过分。”我心里乐开了花,就随李诗韵叫我“莎莎姐姐”。
田莫言开一辆小小的深蓝色日本车,车里空间有点局促,幸好我跟田野都带的是小箱子,勉强都塞进了后备箱。田野对我说:“为了礼貌我去跟我莫言姐坐前面,你跟诗韵坐后面吧。”
田莫言却听见了,含笑说:“你们如胶似漆的哪里分得开,一起坐后面吧,我乐意当司机。只是不好意思我的车子比较小,勉强挤一挤吧,家里大车今天我老公开出门了。”
上了车,田莫言从后视镜不时看看我们,一起聊天,路况不错,车子也开得顺畅。
“夏莎是第一次到成都来吗?”
“嗯,正确地说,是第一次到西部,云南西藏这些地方是眼馋了很久还没去成,就连西安也没去过呢。”
“那这次让田野多陪你出去走走,这个季节去九寨沟什么的就太冷了不好玩,但是成都市里面逛逛也是很有意思的。”
我摇下车窗看外面,一马平川的地形,沿路几乎都是双向八车道,大片的绿化带,让在苏州和南京待惯了的我感慨真是奢侈。车子似乎一直在朝城外开,我看见一大幅标语“成都,一个来了就不想离开的地方。”
田野凑过来看了一眼也笑了:“人说,少不入川,老不出蜀。成都休闲的氛围是容易让人骨头都酥软,打消了野心的。”
我忍不住问:“怎么沿路都这么空旷,照理说成都人口也很密集啊。”
田莫言主动回答我:“我们是从三环往外开,到温江区,现在我们一家和爸爸妈妈都住在那儿,原来我们住市中心,这些年堵车越来越厉害人也越来越多,太拥挤了,有条件的都在往外围搬。温江本来是一个独立的老城,后来被并入成都的,基本建设都齐全,而且当地人以种植花卉果木为主要产业,所以自然环境和空气质量都比市中心好多了。爸妈搬过来这几年都住得不想再进城。”
原来如此。周六上午的成都,云层很厚,但气温比南京暖和,许是这样常年多云又潮湿的天气才养出成都美女白皙的皮肤吧。终于到了田野爸妈家,是一个中等规模的小区,每栋房子只到六层高,内外围成两圈,楼间距足够大,中间是花园。车子开到某一栋楼下,田莫言指一指顶楼说:“上面就是爸爸妈妈家,他们肯定等得心急了,田野这两年还是第一次回家。”
正说着,楼上的窗户被拉开,一位像是田野妈妈的老太太开心地招手,按捺不住地叫了一声田野的名字。田野也仰头招手:“妈,我回来了!”
走出电梯,田野妈妈已经开了门立在门口,开心地先抱住田野,眼角似乎有点泪光:“妈妈想死你了,好久没回来。”
田野拉我过来说:“妈,这是我女朋友夏莎。”
我讪讪地喊了一声:“阿姨好!”
田野妈妈赶紧握住我双手说:“哎哟,看我激动的,都没看见你。长得真乖!快进来!”
四人这才进了门,换了拖鞋,田莫言帮我们把行李拎到角落先放着。
这时我才看见端坐在客厅的威严的老人家,应该就是田野的父亲。他起身含笑看着我们,头发花白,穿着家常衣服,洗得旧旧地但十分整洁。田野拉着我快步走过去,并不拥抱,只是低声说:“爸,你身体好吗?我带夏莎回来看你们了。”
我也问候说:“叔叔好!”
他拍拍田野的肩膀说:“回来就好,我们都挺好的。带夏莎坐下喝茶。”
一家人坐定,我偷偷环视了一下客厅,素净大方的中式装修,电视墙装着红木多宝格,摆放着一些精装书籍和瓷器、玉雕。茶几也是红木,朴素的款式。沙发显得贵气高雅,大大的U形,深棕色水牛皮润泽光滑,堆放着几个皮面靠枕,符合老人家的审美。沙发上面挂着一幅字“厚德载物”,遒劲有力,应该是田野父亲的墨宝。
田野父亲用一套青花瓷茶具泡了茶,李诗韵虽然年纪小,也跟着一起喝。茶有些回甜,我好奇地问:“这是什么茶?我从来没喝过。”
田野妈妈说:“不算什么好茶,是这个季节我们家常喝的菊花茶,里面放了冰糖,诗韵和田野他爸都是燥热的体质,我们常喝这个,去秋燥。你喝不惯的话,家里也有你们苏州人爱喝的碧螺春,我给你另外泡?”
我赶紧说:“谢谢阿姨,不用了,甜甜的味道我很喜欢,就喝这个。”
许是因为我在的缘故,从见面开始他们一直说普通话,流利得很,一点方言的口音都没有,似乎一向如此。我忍不住跟田野咬耳朵:“其实你们自己家里人聊天,说家乡话就好,不必为了我……”
他也悄声说:“没关系的,诗韵从幼儿园开始上的就是国际学校,在学校里面大多数时候讲英语。而且我姐夫不是成都人,他们父女俩都不大会讲四川话,所以我们家人在一起一向说普通话,不单单是为了迁就你。”
田野妈妈含笑对我说:“叫你莎莎可以吗?到成都习惯吗?你到了我们家就当回自己家一样,不要跟我们客气,我们家的规矩就是没有规矩,想吃什么、想要什么尽管开口。”
我点点头,由衷地说了一句:“谢谢阿姨,我觉得这儿挺好的,空气也新鲜,到处都是花草树木。你们家里也布置得很舒服,我很喜欢。”
喝了茶,田野妈妈带我们上楼去安置行李,进门我就看见实木楼梯延伸上去,他们家是复式的楼中楼,很宽敞。二楼是两间客房和单独的浴室厕所,玄关处放着一架钢琴和落地大花瓶,插着几支干花装饰,从窗户可以看到外面是大露台。
“你跟田野就住二楼,一人一间,浴室里面毛巾浴袍什么的都准备好了,外面阳台可以去透透气喂喂鱼。书房在楼下,想看书可以随便去拿。我们楼下主卧有自己的浴室和厕所,所以不必觉得拘谨,楼上就随你们俩用。”说罢她就下楼去厨房准备午饭了。
田野悄悄跟我咬耳朵:“我父母还是挺传统的人,让我们分房睡肯定是我爸的意思,但是我妈这人从来是网开一面,把我们搁在同一层,楼下本来还有一间客房的,她这是故意放水呢。”
我羞红了脸,来的路上本来还忐忑不安,怎么好意思在父母眼皮底下和他同房而寝,人家倒是都想得周到了。幸而他家里这么宽敞,我俩占了二楼就是独立的小世界。
两间客房的陈设几乎一模一样,只一间房子里面的家具看着有些旧,田野说:“我住这间,这是我小时候用过的书桌和床头柜。”
我好奇地走过去看,书桌有些旧了,但擦得一尘不染,台灯是我们小时候流行的那种可以调节亮度的“护眼灯”。田野拉开抽屉,里面还搁着文具盒和小汽车模型之类男孩子的东西,他含笑翻了一下说:“虽然搬了家,爸妈还是尽量把我小时候的东西留着。”他又拉开衣柜,把箱子里的几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