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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两种,一种人清楚知道自己的美丽所在,不遗余力地展示和凸显。另一种美人却浑然不觉自己是美丽的,她们那种懵懂和不经意的姿态却更加楚楚动人。前者固然诱人,男人往往却更加怜惜后者,你便是美得惊心动魄又不自知的那种。”我脸上又红了:“Andreas,谢谢你的赞美,我真是当不起,你若是见了我国内那些女朋友们,恐怕我瞬间就成了绿叶衬红花了。”田野便打趣我:“过犹不及,你太自谦倒是显得矫情了。情人眼里出西施,在Andreas心目中你自然是无可比拟的。”
说话间回了旅店,二人先送我回房间,我觉得很累,进门便脱了鞋趴到床上去,老房子的壁纸有点泛黄,灯光暗淡,连床铺躺上去也有些咿呀作响,我脑子里乱糟糟的也不想说话。Andreas说想和我单独谈谈,田野并不多言,自去房间安顿。关上门的瞬间我觉得有些紧张,和Andreas独处一室让我感觉某种被困笼中的窒息。他坐到我身边,先轻轻把我肩膀抬起来:“外套也不脱掉,这样躺着不难受吗?”我只是不想动,任他把我外套脱掉。我以为他会说什么,可是他只是轻轻抚弄我的长发,一言不发。
还是我沉不住气,翻过身撑起来靠床头半坐着,问:“你想说什么?”Andreas眼里一层水雾,嘴角一丝苦笑:“其实我心里千言万语,只是不知从何说起。昨天在书店里你的一席话,就像把我心里的喷泉硬生生堵住了,我想说又不能说,很难受。”
我心里一下刺痛,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已经潮水泛滥:“Andreas,其实你不必这样难过,我们今天这样相处不也是很愉快吗?我希望你开心,其实我们就算不能做情侣,也还是可以做朋友的。”
“Sascha,我要的不仅是这样子的一天,我想要更多。从小到大我没有得不到的东西,如今我才知什么叫可望而不可及。我不想田野或者其他任何一个男人碰触你,我想独占你,你说你曾经爱过我,有曾经那也可以有未来,你愿意给我Second Chance吗?”
我眼里热热的就快哭出来,忍痛说到:“我不值得你如此,真的。Andreas,你说过我是你未完成的一个梦,其实我只是橱窗里的一块蛋糕,你看着无比诱人,其实真的吃到了不过如此,只是因为得不到而分外渴望。在我之前你曾遇到千百人,在我之后必然也会有千百人,你何苦陷在我这里绕不过去。哲人说的你应该知道,握紧不放,你拽住的只是手里那一小片,放开手你会得到全世界……”
Andreas猛然抱住我,整个身子都压上来,我用力去推他只是无济于事。他嘴唇瞬间贴上来,我避无可避只能转头,他这一下只亲在嘴角,他顺势沿着着脖子一寸寸吻下去,一簇簇小火苗从耳根一直烧起来,当他把我的耳垂含在嘴里的时候,湿润又酸麻的感觉瞬间让我全身都绷紧,脚趾头都快抽筋了。他双腿分开压着把我固定在床上,大手隔着裙子揉着我的腰,越来越紧的拥抱传递着他火焰般的体温,我每一寸骨头都软了,溃不成军。他将又我领口往下扯,在锁骨凹陷处小兽般舔舐,我浑身都颤抖起来,呜咽一声:“不要这样。”
他不说话,用力把我的脸掰过来,不由分说就吻上我的嘴唇。我脑海里浮现四年前那一幕,他是那样温柔地吻上我的唇,蛊惑般的轻声说:“Sascha,让我为你拍照,我需要你。”此时那羽毛般的温情不再,他疯狂又霸道地把我禁锢在怀里,攻城略地。唇舌如刀枪,强迫我接纳他的冲动和占有,每个角落都不放过,要汲取我的所有,也让我接受他混着酒气的甘美,我脑子里天旋地转,窒息的感觉让意识都抽离。
良久他终于放开我,却仍是双腿压着我在床上无法动弹,胸膛剧烈起伏,脸上一层薄汗,柔软的金发散乱披在脸上。我以为我会嚎哭,但眼泪只是无声地滑落,不知道为什么悲从中来,他看我不出声只是抽泣,心疼地把我抱在怀里揉着,埋头在我发间急急地轻言软语:“对不起Sascha,我不该这样对你,我,我只是情不自禁。我好怕再一次失去你,就算你不再爱我了,可是我爱着你啊,我们真的不可以重新开始吗?再试一次好不好,好不好?”
我眼神空洞地看着那窗外沉沉的夜色,轻轻说:“我做不到,Andreas,你放开我吧,我做不到。”
他几乎绝望地紧紧搂着我,似乎想要把我一直嵌进身体里面,一句一句敲打着我的心:“你不爱吗?真的不爱我吗?因为Ti’an吗?你喜欢他所以不要我?他难道比我好吗?”
“Andreas,不是这样的,我不再爱你,是早在四年前分别时就注定了,不是因为Ti’an或者其他任何一个人,这是我内心的决定。你很好,好得无以复加。亲爱的Andreas,不要难过,会有天使替我爱你的。”
他凄楚地看着我:“我再好有什么用,你还是不要我。”
正在这时,敲门声响起,很有节制的三下,见没有回应,又再三下。Andreas清醒过来,看我头发蓬乱衣衫不整,便伸手扯过被子把我盖住,走去开门。不出所料是田野,他拿了一杯水和药片站在门口。他扫了一眼狼藉的床铺和面上潮红的Andreas,脸上却是波澜不惊,径直说:“Sascha有工作在身必须要保证睡眠,明天一早我们要赶去下一个城市,她喝了酒恐怕有点难受,我拿安眠药给她吃。”
Andreas看看他又看看我,便拿起自己的外套告别。临出门他不舍地看向我,我却转头把自己埋到枕头里。田野关了门走过来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也不说话。我知道他在等我先开口。沉默的冷场太难熬,我撑不住:“谢谢你来。真的。”
他微笑了一下:“我并不是来救场的,真心是给你送药。Andreas是虔诚的教徒,又为教养所缚,男女j□j上自有节制,我笃定他不会对你太过分。怎么,你倒是自己缴械投降了?”
我有气无力答到:“我身体上倒是死守住了,精神上却几乎要崩溃,温言软语的杀伤力我难以招架。”
“其实你何苦为难他也为难自己,和他在一起也未尝不可。他有什么地方不好吗?无可挑剔的男人。”
我无奈地叹口气:“说到底是我不够勇敢,我对未知的爱情一点信心都没有。我迷恋他的时候他没有回应我的渴求,谁知道这一次他的激情又能维持多久呢?避免受伤的唯一方法就是先拒绝。”
田野坐到我身边,温柔地替我把黏在脸上的乱发拨开,对我说:“夏莎,你要勇敢,即使会受伤,你还是要去爱。这是获得真爱的唯一方法,别无捷径。你再好好考虑一下,那个深爱的你的人就在你眼前,放走了也许你会悔恨一辈子。”
我抬头看他:“你劝我跟他在一起?”
他脸上看不出悲喜,只是静若止水的冷静:“为爱所苦的滋味我比你清楚,剪不断理还乱,一念之间,天堂地狱。你是个好女孩,若说这几天相处下来我对你一点感觉都没有是骗人的,可是我由衷希望你幸福。如果Andreas可以让你快乐,我乐见其成。”
我不说话,他叹口气,把药和水拿给我:“看你身心俱疲的样子,吃一片药就将就睡吧,也别洗澡了,洗了反而更清醒,你门钥匙我拿着,明早6点我过来叫醒你你再去洗漱。”
我乖乖从被窝里坐起来吃药,嘴唇肿的,脖颈那里点点红痕暴露无遗,他扫了一眼便起身告辞。
我忍不住说了一句:“真的感谢你在我身边,没有你我不知道怎么办。”
他对我笑笑不答话,拿起门钥匙出去,又把我的门反锁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1、小酒吧的一幕,算是作者的亲身经历。欧洲男人中德国男人相对算是最含蓄最绅士的,即使欣赏也不会过分唐突。但是意大利和西班牙裔的男人对于女性则要开放得多,言语调戏都是小儿科。比如送的龙舌兰是烈酒,一般和柠檬海盐一起喝,并不适合女性。田野和Andreas明白那几个意大利人是说了些下流话(3 P之类),所以心里虽然生气,但都是很有教养的人,只是选择离开,而非暴力相向。
2、Andreas的唐突举动,乃情难自禁,得不到的分外渴望,幸亏他是教徒,否则就直接办事儿了。田野真的不介意吗?假的,否则他就不会拿了钥匙把夏莎反锁在房间里面了。
☆、车祸
一夜无话。早上迷迷糊糊中有人轻轻推我唤我名字,揉揉眼睛一看,田野已经进来叫我起床。
“快起来沐浴洗漱吧,和衣睡了一夜肯定难受了,有没有宿醉头痛?”我挣扎着爬起来,身上裙子皱巴巴的,头发也觉得油腻腻,我这狼狈的样子让我饶是面对田野也害羞起来,尽管更狼狈的时刻他也见过了。
“谢谢你田野,其实你打电话叫我起床就可以,不必特地过来叫我,连累你也早起。”
“没事儿,我不放心。你吃了药,一般的闹铃恐怕叫不醒你。”顿一顿他又说:“你自己收拾洗澡吧,我先走了,万一一会儿Andreas来找你,看我在你房间而有所误会就不太好了。”
我赌气说:“那就让他误会好了,你别走,一会儿帮我吹头发。”
田野却笑了:“你果然得寸进尺,当我是仆人使唤了?你可知我出去工作时薪多少?你得请我吃大餐才能扯平。”
我便做出一个楚楚可怜的眼神:“求求你陪着我吧,我怕Andreas一会来,把我吃干抹净,你是我的骑士,保护我!”
他又气又笑,把我从床上拖起来推到浴室去。
痛痛快快把自己洗干净,顿觉神清气爽,昨夜被Andreas强吻的不悦却盘旋在心洗不掉,当年那么渴望的亲密,如今却避之唯恐不及。洗完穿好衣服,我打开门张望一下田野果然还没走,立在窗口看风景,看来耐性极好。这个旅馆的电吹风却是固定在墙上不能取下的,我只好唤田野进来。
他摇摇头:“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