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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大笑起来:“以身相许?!只有这个……是我的底线,你可别挑战我的嫉妒心。小傻瓜,你可以为他写诗,画画,或者为他做摄影模特,有很多方法。他在慕尼黑还资助着一家孤儿院呢,你也可以去做义工,陪小朋友玩,都能报答他一二。夏莎,你要习惯他表达祝福的方式,以他的财富,他可以随时随地送你贵重物品,你若不喜欢就慢慢和他沟通,让他知道除了珠宝你还有很多喜欢的东西——普通的,家常的。你不要太激烈地抗拒他的好意,那会伤害他。”
我坐在桌边,脑子里许多念头在打架,焦虑得忍不住咬手指。田野摸摸我的头发,说:“今儿我见你戴着他送的钻石手表,其实也很好看啊,和你的戒指也很般配。他有钱有品味,送你的东西岂有不美的,撇开私人情感,无论如何不至于让你反感吧?”
我赶紧解释:“我只是出于礼貌。毕竟在他家住着,他送的礼物我便戴在身上表示感谢之情,你别误会……”
他的手指按在我唇上,阻止我继续:“小傻瓜,这种基本的社交礼仪难道我不明白吗?他送你什么穿戴之物,你见他的时候就尽可能展示出来,我只会鼓励不会介意。好啦,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一整晚都在讨论Andreas,太扫兴了!就此打住!”
他一把抱起我扛在肩膀上,我尖叫一声,转眼已经被他抱到客厅,扔在厚实温暖的羊毛地毯上,壁炉的火烧得正旺,噼啪爆出小火花。我爬起来想要逃跑,他眼疾手快,立刻推倒,压住我动弹不得。我穿着他的T恤,没穿Bra,行李还没整理,只随便找了条白色纯棉小内裤穿。他轻轻把T恤往上推,露出一截细腰,说:“你穿成这个样子像个小男孩,反而更加诱人,是清纯和淫/荡混合的滋味。”我害羞不已,翻身不理他,田野在背后笑起来,大手在我臀上戳了几下,我脸红了,内裤后面印着一只小兔子,我知道他在戳兔子的红眼睛。他凑上来,从后背贴着我,絮絮在耳边说着情话,温柔似水,瓦解了我的戒备。
CD播放着庄严又柔婉的交响乐,我问田野:“这是什么曲子?”
“这一段是巴赫的《Ach; bleibe doch》,喜欢吗?是我常常放来听的一张碟,《Lobet Gott in seine Reichen》选段。”
“我们j□j做的事情,却听宗教音乐,太……亵渎神灵了吧。”
他但笑不语,起身倒酒给我喝,冰桶不知何时已经放在茶几上,一瓶樱桃酒滋滋冒着凉气,一人一杯,我专注听着音乐,并不推拒。田野喝了一杯酒,对我说:“在很多宗教里面,男女情爱是通往极乐之路的方式,西藏的欢喜佛你应该知道,印度教对/性/爱的崇拜自不必言。就算是强调禁欲的基督教,其实他们做祈祷也类似于性行为,在达到全然忘我的瞬间,那种感觉都是相通的——无限接近天堂,看到神的形象。”
他在烛火的光线中那么俊美出尘,面容阳光,眼神温润,他是我的神,我甘愿以肉身献祭,以求永享他的垂怜。又干了一杯酒,味道很甜,可也比不上他的吻,2个多月累积的相思让他的热情比炉火还要烧得更旺,吻得天昏地暗。
“小傻瓜,我的最亲爱的小傻瓜,我好幸福,美梦成真,此时此刻就我们两个。这次等待的两个多月分外煎熬,每天念诵的是你的名字,梦里是你的影子,随便一首曲子听着都像唱给你的情歌,我恨不得立刻把你拥抱在怀里,从此再也不分开。你想我吗?有没有像我这样痴狂?”
“有,我有事儿没事儿就想看见你,听见你的声音,牵着你的手。你做什么都好,怎么做都好,你不在身边我什么都做不好。我一想到有其他女人能看见你英俊的脸,能和你交谈,能碰触你温暖的手,我就嫉妒得心都抽痛。我对你的爱很矛盾,有时候依恋你如父亲,有时候又宠爱你如孩子。我尊敬你,崇拜你,可是又想征服你。我想和你举案齐眉相敬如宾,但到了你面前,我彻彻底底变成一个小女奴,任你差遣教导。”
我的回应让他心满意足,他的呼吸越来越灼热,大手慢慢地从T恤里面伸进来,我的羞涩和抗拒彻底地瓦解了,他手的温度和触感那么熟悉,是我夜夜思念的感觉。我闭上眼睛,感受着他揉捏着胸前的一对柔软,挑逗它们挺立肿胀,我喘息起来,感到窒息。他在背后和我紧紧贴着,胳膊温柔环抱着我,埋入我的头发中深深嗅着。
我像被下了蛊,主动翻身,手脚缠住他,贴在他的胸口,听那急促有力的心跳,好像迷路的孩子寻找亮着灯的人家。我们深深拥吻,舌尖抚慰着唇瓣,牙齿轻轻咬噬,微微的疼点燃了欲求。他的大手梭巡不停,欣赏我的身体,经过他“启蒙”的战利品,胜利的果实成长得愈发饱满,腰肢柔软,乳/房/挺立,整个人如流淌的丝缎,任他揉捏。他发出满意的叹息,迅速把两人身上碍事的衣服都脱光了。这是他的领地,拿起酒杯倾倒而下,酒色是暧昧的粉红,从胸口顺着一直流淌到小腹的窝里,我哀鸣不已,冰凉的液体瞬间被他火热的唇舌舔舐,一滴滴混着皮肤的气味,成为最催情的/春/药。酒如甘泉,顺着身体的起伏朝着深深幽谷奔去,要滋润那神秘的花朵,他的吻随之而上,温柔地含吮花蕊,催发了花瓣绽放的速度,我成了一朵被热气蒸腾的玫瑰,所有甜蜜的香氛都被逼了出来,身体难耐地向上拱起,喘息不已,我哀求他:“饶了我吧,真的不行了。”
“小傻瓜,你可以的,我们有一整夜的时间。”他带领我的手往下滑去,准确无误地抓住他的武器。
“亲亲它吧!”他仰面躺着身体如古希腊神像般坚硬又美丽。我顺从地滑下去,跪在他腿间,长发如瀑,我俯下身,采撷他的果实,它是滚烫的,我刚刷过牙的薄荷味儿和樱桃酒混合的味道刺激得它颤抖起来,肿得像颗红苹果。我深深吻着,想把它含化了,咽下,让它在我身体里面,融为一体。田野的手紧紧抱着我的头颅,轻柔地调整角度,无言地教导我如何让它更舒服,他的兴奋和满足随着腰肢微微的摇摆一一传递给我。
终于,他再也无法忍耐,起身抱起我,放在地毯上,彼此的爱抚已经让身体里的火焰熊熊燃起。巴赫的曲子在房间里回响,我是清脆的长笛,他是华美的管风琴,交缠共鸣,我闭上眼睛,等待彼此结合那个辉煌的瞬间。他将我双腿高高抬起搭在肩膀上,柔软的靠枕从侧面塞入腰下,高高垫起,让花朵完全敞开在他眼前。他进入的一刹那我叫喊出声,才分别多久?我的身体竟然如此渴望他,我几乎在一瞬间已经达到/高/潮。他也发出近似哀鸣的低哼:“要死掉了……你的身体怎么可以这么紧紧地包围着我?温暖湿润,这就是天堂,不,天堂是冷的,可是你是全然的暖,比壁炉还要暖。”
我们的身体伴随着音乐律动、他掌握着深浅快慢的节奏,忽而甜美、忽而激昂。有时他停了一拍,感受着我身体的内壁一层层舒展开来的美妙滋味。有时候他的冲击如波浪汹涌一般,潮起潮落,永无止息。
我的身体被叠成V字,他的动作越来越激情澎湃,极度的深入让我的心脏都被穿透,我发出如哭泣般的/呻/吟,求他:“太深了啊……求求你温柔些……”
他慢慢抽出,让我侧卧在地毯上,重新调整角度,从背后再次进入,不太深,但是无比紧致,我裹着他,那武器也磨砺着我。他紧紧抱我在怀里,双手没忘记抚慰胸前的丰满。他带着我一起跟随音乐的节奏轻轻摇摆,热热的呼吸就在颈窝,痒得我整个背都绷紧了,所有感官全部打开,我们漂浮在波浪之中,慢慢朝着快乐的顶峰出发。音乐里管弦乐器一起奏起/高/潮,水/乳/交/融,洪亮震撼到了几乎无法忍受的时刻,高昂的小号吹响,情绪被推向了顶峰,就在这一瞬间,我们也到了,到了全新的高峰,雪山之巅,两个融合的灵魂在梦想和现实的边界都模糊的未知世界里愉快地飞翔。
他仍旧抱着我,喘着气,轻声说:“好像飞起来了。”
“是啊,不可思议……我也飘了。”
他在我海水般的黑发里嗅着,等待激烈的余韵平息。
我的眼泪滑落,这一切都美好得不像真的。
“田野,为什么你这么爱我呢?你经历过不同的女人,必然有比我更出色的,为何你就选择了我这个小傻瓜。”
他在渐渐黯淡下去的炉火照映中握住我的手,说:“你玩过拼图吗?世间千千万万的男女都在不断尝试找到和自己契合的那一块拼图,只有图案相似、抑或外观凑合,都不算成功。必须是颜色和形状都匹配才是完美。你我就是这样两块拼图——严丝合缝,灵肉合一,唯一的无可替代的一对。”
啊,无可替代……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该说什么,哈哈,总之,享受吧!不必顾忌!
闲话:圣诞节期间有朋友来家里玩,好热闹,懒得烧饭,去外面餐厅吃,没想到人爆满,幸而我们算是熟客,店主破例把人家预定好的一张桌子先让给我们了……总算没让朋友失望。嗯……明天要一起去血拼,希望有收获!
☆、举案齐眉
白驹过隙,岁月如梭,转眼已是两年后的春天,人间四月天,和美静好。
“嘿,小傻瓜,我回家了,在做什么?好香!”
我从厨房探身一看,田野已经回家了,脱下鞋子便走过来抱我,迫不及待地深深吻着,每天都亲吻拥抱无数次,他还是不腻。他在我颈窝嗅了一下:“嘿,今天你想做坏事儿吗?特地用了Gucci Guilty?”
我刷一下红了脸,他对香水味儿特别敏感,我只要偶然换一种新的香氛他立刻就能察觉,何况这种特别有诱惑力的浓烈花香调正适合催情。
我赶紧推开他:“别跟小狗一样闻来闻去,我还系着围裙呢,你快去换衣服吧,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