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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来纵横在娱乐圈的程曦予,早已练就了形色不改的好本事,仅是一句话,他依旧听出了声音的主人。
“你是徐清瑶?”
虽然程曦予收到了《至此不渝》的主题曲《不渝》的整首歌,但是他从未见过演唱者,这不合情理,但是是事实。编剧策划温安然给他的理由是——演唱者刚怀孕,不宜过度剧烈运动。
可是……
温安然从未和他说过,徐清瑶便是杭一辰的娇妻。
“辰哥哥……”
原本安安静静的程曦晨突然挣脱开,她的面上闪过一丝惊喜之情,猛地冲向了杭一辰,徐清瑶在她猛烈的冲击下硬生生地向后退了几大步,幸亏她用左手撑住了墙壁,右手护住了自己的肚子,这才免于受伤害。
当她抬眸的那一瞬间,看见那面容精致的女子像树袋熊一般攀附在杭一辰身上,有几滴泪珠在她眼眶中打转,她口中一直唤着“辰哥哥”。
站在一旁不动神色的徐清瑶冷眼看着眼前发生的变化,而当事人杭一辰早已回过神来而不知所措,他怔愣在原地,“曦晨?”
“嘿嘿……”
听到熟悉的声音,程曦晨破涕为笑,她扬起溢出泪花的笑靥,说:“辰哥哥,曦晨想去坐摩天轮。”
曦晨?
程曦晨?
徐清瑶这才没来由得一阵心慌,那女子便是杭一辰的青梅竹马?她面色一变,准备上前一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谁知道有人先她一步,拉着她的手腕将她带入了隔壁的包间。
“你……”
“徐小姐,失礼了。不过,我想……听完我说的故事后,你或许……”程曦予手下用力将徐清瑶按在座椅上,使得因着顾及肚子里的孩子的徐清瑶动弹不得。
“呵呵,以如此手段对付手无缚鸡之力的孕妇,程导还真是不怕上头条。”
果然是牙尖齿利!
如此大的罪名安在他头上,让他无法辩驳,但是他手下的力道丝毫未减去半分,他的声音中突然透出些许的沧桑无力,他说:“听我讲完就好,我不会强求你。”
“好。”
就连徐清瑶都未曾料想到自己会答应,下意识地低头瞥了眼自己的微微凸起的肚子,她明白过来。
听到徐清瑶答应了,程曦予收回了自己的手,选择了最靠近徐清瑶的一处坐了下来,面色凝重。“我虽是曦晨的亲哥,但她自幼便与我不亲,相反,她很黏与她无血缘关系的一辰,他们从小便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徐清瑶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但是……她继续听了下去。
“直到……十五岁那年,曦晨去参加钢琴比赛回来时,被杭一辰带进了网吧,差点被一个小地痞轻薄,慌乱的打斗中,小地痞的朋友一棍子打在了曦晨的双手上,曦晨被送进医院时,手掌上血肉模糊,医生就诊后直接判定今后她将不能再弹钢琴。
曦晨受不了打击,患上了抑郁症,但是这个傻丫头对杭一辰竟然毫无怨言,依旧整天黏着他,我爸妈便决定举家移民至温哥华,企图让这丫头死心,谁知到了温哥华后,曦晨的病情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沉重。”
“程导,你说这番话,是否想让我成全他们?”
“如果徐小姐愿意放手,我程家自是不会亏待你。”程曦予面上的狡黠之情一闪而过,心中微有窃喜,果真是胸大无脑之辈。
徐清瑶更换了一下坐姿,右手手指轻轻地敲击着桌面,一副无所谓的模样,突然,她明亮的眸子紧紧地锁在程曦予身上,悠然地说:“程导,你认为,我会舍弃杭家少夫人之名分,而被你小恩小惠所收买?”
程曦予反被将了一军,但是面上丝毫未露出愠色,仍旧云淡风轻的模样,深沉如墨的双眸以调笑的姿态看着徐清瑶。
“而且,程导,你只是名好导演,并不是有创意的编剧。你今日所讲的梗,我在言情小说中看过无数遍,甚至是比你的更感人至深的我都看过。”
“……”
不给程曦予插话的机会,徐清瑶慢悠悠地站起身子,将新买的孕妇裙上坐出来的褶皱捋平,说:“程导,以你的口才,当年不学法律专业真是可惜了。”
留给程曦予一道华丽的背影,徐清瑶拉开包间门把手,看见程曦晨整个人半倚在杭一辰身上,而杭一辰也没有推开她,但是面上有了些不耐烦,看见徐清瑶出来,仿佛看见了救星,深情地呼唤着“媳妇儿……”
“回家。”
跪键盘去!
在徐清瑶的生拉硬拽下,以及杭一辰自己的奋斗下,终于脱离了程曦晨的魔爪,灰溜溜地去地下车库找车了。
回家的路上,天空中乌云一飘而过,带来了细雨,雨滴落在了闷热的城市,一滴滴清散着城市里的燥热与不安的因子,偶有清风飘过,夹带着道路两旁的树叶轻轻拂过,落在了车前的挡风玻璃上。
“说吧。”
正在开车的杭一辰手一晃,车身摇摆了两下,他心提到了嗓子眼,“说……说什么?”
车前的挡风玻璃上的雨刷一下一下地摆动着将落下的雨水清洗干净,徐清瑶眼睛眨都不眨地盯着看,“趁着我现在火气没有变大,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
她日思夜想的日式料理没有吃到,一点都不开心。
所以,她有点郁闷。
“刚才,程曦予说的,都是真的。”
虽然隔着一张门,但是隔音效果并非很好,程曦予的声音稍微大了一点,站在门外的杭一辰便能隐约的听到他所讲的话,当时,他真的很想冲进来带走徐清瑶,但,他的两条腿中仿佛灌入了铅,很是沉重,怎么都迈不开步伐,所以他任凭着程曦晨拉着他。
当时的他,心灰意冷,他担心徐清瑶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后会不再想爱他,会抛弃他。
他清楚的听到徐清瑶对程曦予的嘲讽时,他不知道是该喜还是忧伤。
雨有越下越大的趋势,杭一辰索性寻了一处树荫下将车靠边熄火,侧首深情地凝视着徐清瑶,而后忧伤地开口道:“在我十八岁那年,一直沉迷于网络游戏,甚至是经常通宵去网吧玩游戏,当初因为这事儿,没少挨我家老爷子的家法伺候。直到那天,我出门打算去网吧,曦晨她在她爸妈的陪同下要去参加市里的钢琴比赛,她非得央求着她爸妈让我一道陪着她去。我虽然混,但是向来听长辈的话,便也忍痛陪着她一道去了大剧场。
好不容易挨到比赛结束,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去网吧玩游戏时,曦晨依旧像是一个甩不掉的尾巴想要和我一起,她爸妈疼女,倒也同意了。我无奈,只得带着她这条小尾巴一起去了网吧。
在网吧里,有个小地痞看曦晨长相清纯,小鸟依人,动了歹念,想要轻薄她,被我狠狠地揍了一顿,那人不死心招来了同伙,在搏斗的时候,小地痞用木棍打伤了曦晨的双手,送到医院后医生说手指粉碎性骨折,今后再也不能弹钢琴了。
你知道吗?对于一个热爱钢琴的人来说,今后再也不能弹钢琴对她来说是个噩梦,永远都摆脱不了的魔咒。事后,我被程曦予猛揍了一顿,被我家老头子用皮鞭抽的皮开肉绽,我曾想过要补偿曦晨,但是……没多久他们全家都移民了。
今天,是我时隔七年后,第一次再见她。”
徐清瑶没有说话,车内顿时陷入了尴尬的寂静氛围里,杭一辰就这样看着她,不敢眨动眼睛,生怕下一秒徐清瑶便会生气地推开车门离开。
骤然……
一道闪电在远处高楼上空闪过,不出三秒,再次劈过一道闪电,离他们越来越近,就在这时,徐清瑶开口说:“想被雷劈死你就自己留在这里。”
“……”这是原谅他了?
一句话,让刚才满心自责的杭一辰立即像是打了鸡血般原地复活,立即眉开眼笑地开车驶离了树荫。
回家后迎接辰少的是好日子?
呵呵,太天真呐~
徐清瑶进门后换了双舒适的洞洞拖鞋,对着书房的方向努了努嘴,手下作出敲击的姿势,杭一辰会意,乖乖地走向书房接受惩罚了。
美好的七夕夜晚,因着一场暴雨而泡汤了,不过暴雨同时给N市全城的市民消暑降温,带来了难得的凉意。
吃着青提子的徐清瑶站在窗口,看着华灯初上的夜景,心中划过一个念头——
明天再去某宝上讨点具有威慑力的惩罚品。
程曦晨,或许,她该见见她了。
她徐清瑶向来不是善辈,别人对她好,她当然是双倍优待他人;但是,如果有人想要利用她的善心当作利刃企图来伤害她时,可别怪她不客气。
暴雨过后的第二天,天空澄净如洗,西边有一道彩虹横跨跃了整座城市,隐约有种难以言说的美感。
徐清瑶盘膝坐在落地窗前的榻榻米上,左手上握着一杯牛奶,小饮一口看向窗外,深呼一口气,仿佛能嗅到泥土花草清新之气。
一日之计在于晨。
徐清瑶她是很懂得养生的人,她有一套专属于她自己的营养套餐,加之最近怀有身孕,她更加用心准备自己的早点。
早餐后,她给自己化了淡妆提亮提亮肤色,用遮瑕霜掩盖了因怀孕从而鼻尖上冒出的小雀斑,挑选了一套舒适但不失风范的一套宽松的衣服,准备出门。
临走前,杭一辰还在床上梦会周公,但是徐清瑶一点都不担心他,因为离家的十分钟前,她给他手机设置好九点半的闹钟,在九点三十一分的时候,他的手机备忘录会提醒告诉他自己的去向。
——起早会青梅。
作者有话要说: 回到家后的蜗牛整个人都慵懒了许多,先是养各种小伤,今天下午自己做了份水果沙拉,泡了杯咖啡来码字。
昨天晚上为了攒人品,一下子送出了十张明信片。
今天下午将所有的明信片都寄了出去,相信很快就会寄到大家手中。等回来后发现收到了站短,小黑屋的提醒预告,吓得我立即开始专心码字。
终于……可以不用担心了,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