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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说:“我相信你。你也别急,事情总有办法。”
他看我太过冷静,反而有些慌,急的泪都要出来了,说:“这个人是我上学时候的女朋友。我们是在一起过。但这后来的事,我是真的一点儿都不知道。”
我看看周围看着我们的人群,轻声对他说:“我们到边上去说。”
和他一起到旁边的消防楼梯。把门关上。他的泪终于还是流下来。狠拍一下墙,说:“我这TMD怎么就遇上这种鸟事。”
我冷笑一声,说:“可不是你自己弄出来的!”
他转过身,说:“你,打我吧,骂我也行。可千万别不理我。”
我空白到现在的头脑,突然冲上来一股血气。对着他就是一脚,踢在他的胫骨上。他疼的脚一软。我骂道:“出了事你来找我做什么?!你去找人家去啊!”
他委屈的说:“现在记者都盯在那边,公司说我现在去不得。会有公司出面,了解一下具体情况。我怕你生气,就先过来稳住你。”
我直到现在,才觉得有一种酸痛慢慢的从心底泛上。先是一个点,然后,越扩越大。慢慢,痛的人只能蹲下。他陪我蹲下。
想想,还是对我说:“你知道,我半大不小的时候,有一阵子挺浑的。也和几个姑娘好过。那时候小,也没想过以后的事。后来,有一次,我半夜回家。听到我爸和我妈在为了我的事吵架。先是互相埋怨,后来,渐渐的,俩个人越说越伤心,失声痛哭了起来。那是第一次,我听到他们两个人哭的这么伤心。从那天起,我想,我再也不能这么过了。后来,这些年,我一直洁身自好。”
我点点头。我是见过他对别人什么样的。有一次我们在家酒吧玩,我从洗手间回来,看到有个艳女走过去和他搭讪。我便停下脚步,避在一边看他怎么应对的。他开始不理人,这女人越靠越近,他便不耐烦的站起来。那艳女索性贴上去,勾住他脖子。他当时就翻脸的,一把把人推开,还指着人鼻子,大声让人“滚!”。那艳女当时好难堪的,狠狠瞪他一眼,他抄起凳子作势要砸过去,那女人吓的跑开了。
我当时,才知道,原来那次在PUB,他对我算是客气的了。过会儿我走过去,装做不太明白的样子,问他:“你刚才怎么回事?为什么对人家女孩子这么凶啊?”
他一幅吃了苍蝇般的面孔说:“又来一个想占我便宜的。”
我奇怪的问:“这种事不都是男人占便宜吗?”
他白我一眼说:“男人就一定是没有操守的吗?”
我当时还说他:“对女人怎么可以这么凶?”
他当时是这么说的:“对一些纠缠不清的女人,不用点暴力,她就搞不清楚状况,非要以为你是欲擒故纵。”
我当时,对他的女人观惊讶的不得了。但也是这件事,让我对他很放心。我知道他在这方面很当心的,甚至有些洁癖。对一些主动的女人,总是很厌烦,甚至是粗鲁的。绝对不是在我面前的那么温柔与孩子气。可是万没料到,在我最放心的事情上,出了事。
我知道,虽然我是个处女,但是我不能用同样的标准去要求别人。在现在这个社会里,他这样的环境出来的人,这样要求他也不太现实。只要不让我知道,OK,没关系。那是他以前的事。只要在认识我之后,没有就没关系。
可是,现在出了这种事,虽然,是他以前的事,但是,一个活生生的孩子站在面前,让我怎么去面对?他什么都不用说,站在那边,就是在提醒我,看,这是他的孩子,他的血肉。他对别人爱的证明。他对你的爱可是晚了很多年。
我只能呆呆的望着他,可怜兮兮的问:“可是,我怎么办?那孩子又怎么办?”
他吻住我的额角,说:“你不要管,只要相信我。只要爱我。”
我摇摇头,说:“怎么能不去管,不去想?活生生的一个人呐!”
他叹口气,把脸埋在我的肩膀。说:“我知道,我现在也很乱。麦,帮帮我。不要让我为了你分心好吗?让我知道,你不管怎样,不会放弃我。”
我把头挨在他的脑袋上,闭上眼。两个人就这么静静的坐在一处。很久,很久。
梦想成真。
事情发展的并不像他所说的那样,我只要等在这里就好。
他不但自顾不暇,连我及我的家人也备受困挠。心中说不恼,那是假的。
有一种职业叫做“记者”的人,自有那上天入地的本领了。只有他们不想知道的,没有他们查不到的。一堆人,开始对着我围追堵截。用一切摄像设备想要记录我的愤怒与哀愁。我看到人多,皱下眉。他们便写我什么“愁眉不展,为情所困。”我面无表情,想着总可以了吧,他们又写我“心中凄苦,目光呆滞”。
这一切,搞的我已欲发狂。我对着他们说:“我很好,我也相信倪帆,他一定会处理好。”他们又写我“麦某终不能恨,欲盖弥彰。”天啊!我要疯了!这些人不但追着我,连我的家人他们也天天盯住,甚至邻居大妈嘴里说出两句什么,他们也都记录下来。这让我很累,很累。
现在这个状况,我是有班不能上,有家不能回。和家人说了,在外边朋友处住几天。其实,又怎么可能真住朋友家呢?还嫌麻烦不够多,再牵上别人吗?
拿出钥匙圏上的一把一直陪在我身边的钥匙。果然,今天就用到了。我知道霖一直是我的良师益友。可是我不知道,他还是个诸葛亮。自有他的锦囊妙计。什么都为我准备好了。有些自嘲的一笑。
用这把钥匙打开门。里面还是和我上次来的时候一模一样。窗帘都只拉了一层窗纱,房间里有光,但却不是特别亮。有种家里有人的感觉。在门口,放下我的行李。轻轻走过去,站在走廊上,鼓起勇气,推开卧室的门。
房间里,自然是没有人的。只是窗帘拉的紧紧的,有些暗。想起上一次过来,大大的手绘画下,床上躺着的他。那样渴望而期待的望着我。现在,床上虽然空空的,可是,空气中却到处都还有他的味道。
轻轻走过去,钻进被子里。绻起身体,缩在中央。枕头上传来他的气味。把被子拉得上上的,更多的,他的气息拢住我。仿佛,缩在他温暖的怀抱。给我安慰,让我放松。我从没有像这一刻这么需要他。我想对他说:“我好累。”我需要他的安慰,我需要他对我说,没关系,一切都没关系。他,就是有这种本领,只要他说OK,那么就不会再有其他的状况发生。
在他的床上,我深深的反醒着自己。我对倪帆,是真的爱吗?还是感动,被需要的感觉更多一些。还是说,我是个逆反心理很强的人。霖说,不可以,我便偏要做给他看,可以,就是可以。
这一次,事情出来,我是觉得生气,觉得难过,更多的是觉得麻烦。可是,却没有感觉吃醋。没有一个做人女友应有的那种伤痛。照样,还是该吃就吃,该睡就睡的。是我没心没肺的,还是爱的不够深?
我困惑的钻在被子里,不知什么时候,沉沉睡去。
在梦中,霖过来安慰我,守护着我,对我说“没关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便放下心,是,一切会好起来。他那种剃须水的香,带着他的味道,混合成一种只属于他的独特的气味。很好闻,很香。我只想更贴近,让那带着体温的暖暖的香更多的吸入我的鼻。泌入我的身体。让我不再害怕,不再孤单。
一觉好梦,睁开双眼,却发现,只是梦一场。暗自发笑。我已经饥渴到这种程度了么?愣愣的坐起。把脸埋在手中,清醒一下。做个深呼吸,抬起头,赫然看到霖就站在床尾,笑盈盈的望住我。我不禁脱口说:“天哪,我都有幻觉了。”闭上眼,又睡下。
半晌,床侧一沉。我心想,我的幻想症越发严重了。脸上温热的一贴,是他的吻。我猛然睁开眼,一下回身看着他。讶然道:“真的是你!”
他笑着点点头,我细细看他。儒雅帅气的脸有些瘦了,身上还带着一丝淡淡的烟味儿,这是以前没有的。他,果然回来了。我轻声对他说:“我梦见你了。”
他叹口气,将我拥住,说:“我无论何时,都在想着你。你知道我要用多少气力,才能不想你吗?”
我缩在他怀里。轻轻抓住他的衣襟。如同落水的人,抓住一根稻草。
他的声音,带着盅惑,在我耳边道:“还是跟我去法国吧。在一个全新的地方,过一段不一样的生活。可以找一些事做做,也可以什么都不做。想学些什么也可以。如果到时候真的腻了,我们就回来。”
法国,多么遥远而迷人的国度。我从没想过我会与之牵上任何的关系。“可是,我没有签证。”我想到这件事。
他吻吻我的额头,说:“交给我,一切都交给我。”
我点点头。是的,就是这句话。
在这个屋里,我住了近两个星期。期间,也有和倪帆通过电话。他被这件事搞的几乎筋疲力尽。我和他说了,我要去法国一段日子。我以为他会发火。可是,他只是苦笑着说:“也好。这些日子,连累你了。出来混,果然都是要还的。”
我不知道再和他说什么好,觉得这个时候离开,有点落井下石的感觉。轻声说:“对不起。”
“不要说,对不起。我不怪你。真的。有他在你身边,我就更放心了。一切都是我不好,给你造成那么大的困扰。其实,我也想过让你避一些日子,又怕你不高兴。麦,我想你知道,我只要你开心。你开心,就好。”
我低下头,感觉很难堪。他是好心,可是,更让我觉得自己不地道。沉默着,不知道说什么才好。霖,轻轻接过我的电话,边走,边到别的屋和倪帆说话。
一会儿,回来。轻轻拥吻我一下,说:“放心吧。”
又将是一年的夏天,而我,和霖,一起坐在离家不远的广场上,看着周边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