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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任一笑,说:“谁规定在中国必须说中文啊。再说人家是韩国人好吧。”
韩国人?!那好吧。不过,我马上说:“主任,报上说,韩国女人大多整容的,你别看她现在漂亮。你们生的孩子就指定打回原形了。主任,你可千万别上当啊!”
主任托着腮,为难又严肃的看着我说:“怎么办?已经上过当了啊。”
看我脸色一变,他又接着说:“她是我在法国时的女友。没想到在这里还能遇到。”
“你是说,你们已经没有联系了?”我带着希翼的口吻问。
他点点头。说:“是啊。不过这次又联系上了。”
我恨的握紧拳头。怎么当时没把俩人拆开呢。
主任又话音一转:“不过,我想她不太适合我。”
我眼睛一亮,说:“真的?”
他点点头。我放下心来。
他又说:“不过她真的很漂亮,很女人。”
这我也承认。我跟着无奈地点点头。
主任摸下我的头,笑咪咪的说:“你也很可爱啊。不要老拿自己的短处和人家长处比。你有你自己的优点啊。”
我没办法不比啊。只好嘟着嘴说:“可是她真的好漂亮啊。你以前是不是很喜欢她”
主任坐在那里回想了一下,带着笑说:“嗯,她是很好。基本上满足了男性对女性所有美好的想象。”
我噁~!夸人也不带这么用力的吧。不能关照一下我幼小的心灵吗?
主任看看我的表情,笑的更厉害。笑完问我:“现在有没有心情好一点?”
怎么可能我心情会好一点?我看是他心情还比较好!摆摆手。竟自走开。
主任坐在那里又是一阵笑。
我索性出了门,顺路走到池塘边。又坐在上次落水时坐过的塘石上。闷闷的。不时从地上捡两个小石头打水漂。
这么坐了许久,直到身上的驱蚊水都驱不了蚊子的时候。我才站起来。正准备走,旁边,一男声说:“打水漂应该这样才打的远。”
是倪帆。
他又几块拣了薄又轻的石头,给我,让我按他的样子试试看,果然远好多。
打了几下,我还是忍不住。问他:“问你啊,”他嗯了一声。我接着问:“什么样的女人能满足你关于女性的所有想象?明星也行。”
他翻着眼睛想了一下说:“索非‘玛索。”我点点头,刚放下心。他又说:“那天在PUB里和你们主任讲话那女人就也不错。”
我一下火就上来了。这群男人!果然都是视觉系的。如果让他们看到那女人整容前的样子,看他们还这么说!等等,万一,这女人没整过呢?
夜未眠
又注定这是一个不眠夜。当然,这里不是西雅图。
这里没有高高的塔楼。只是矮矮的楼房。只有我这个为了自己与美女间的差距而自叹自哀的女人。
第N次换上自己认为漂亮的衣服,站在矮凳上对着卫生间的镜子,做着各种姿势。可是一个都不性感。TNND,我换上我的杀手锏——比基尼。就这么点布,能露的都露了,半弯下腰,单手扶膝,侧脸眯眼。
“呯”的一声。哎呀妈呀。一个重心不稳,一下跌下来。还好我反应快,没摔地上。不过,肘上还是在面池上擦了一下。
果然,这性感不是人人能搞的呀。怪不得是哪个电影里说过的,性感不是身体露多露少,不是长的绝不绝美。而是发自深处的诱惑。露的太多反而会让人觉得廉价,包的严实穿的宽松也会透出诱惑。可是,可是,你说,满大街这个培训班,那个学习班。净没个教勾个老公、钓个金龟的班!
丧气的换回长袍睡衣,把头发披下。坐在小凳子上,抬头叹息。猛然发现,哎~,浴帘脱勾了。爬上去,把钩子弄好。转身,准备下来。不经意的看到镜中的人影。披着长发,身着长袍,哭丧着个脸,头顶惨白的灯打在脸上。妈呀,贞子?!僵尸?!我吓的心狂跳,腿一软,跌下去。才发现是镜中的是我。靠!
我就这么惨呐!跟人比不过就算了。还穿那么晦气。呸!呸!呸!大吉大利!
在柜里翻出一件粉色吊带,红色大嘴猴热裤。穿的喜庆点。驱驱晦气。还是我们大嘴喜庆啊。看着心情也好一点。
正在床上折腾,手机响了。一看,不认识。一定是哪个打错电话的,还想浪费我钱?也不看看我是谁?!掐了。一会儿又响了。不接。
咦~,这小样儿的还挺执着。一直响。没好气的接起来:“谁呀?”
“小麦,是我,倪帆”一丝弱弱的气声传来。
靠!我刚吓过自己,他又来吓我。存心的是吧。我超大声的说:“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这一声估计把他吓的够呛。得耳鸣个一会儿。半天他才说:“轻点,有状况!”
“有状况?什么状况?”
“我,我好象听到房里有声音。你帮我看看,我这边有没有别的灯光或手电筒什么的光?”他轻声说。
“莫不是有人对你的美色馋涎已久,趁今晚月黑风高夜,偷入你房,摸上你床,对你先歼先杀,再歼再杀……”我正沉浸在自己设想的情景里,淘淘不绝中。
他忍无可忍的低声吼道:“行啦,你先给我看一眼!”
我站在阳台上,全方位,各角度的侦察了一下。报告:“没有敌情!”
他不放心的说:“你,你出来给我到处瞄一眼。”
“我不高兴,还得下楼,烦不烦啊你。把门锁好了,不就完了嘛。大东西他也搬不动,小东西下面拿就拿了。门卫还有监控呢。明儿到门卫一看就行了。再不行,你让门卫来一趟不好吗?让我一小女子,跑你那儿看什么呀,万一附近有一望风的,给我两刀,我多不划算哪。不干!”看吧,我才不傻。
他一下没了气。说:“小麦,我有点怕。”
“你们屋里人呢?”
“他们平时都是来玩的。今天都走了。连打扫卫生的阿姨今天也有事,不在。就我一个人。”他解释给我听。
“你说你没事,一个人住那么大面积干什么?!中国人民几代人住一小屋的多的是。你惭不惭愧呀。再说了,风水上不也说了‘屋大人少,不吉’。”我跟他贫。
“好啦,别教育我啦。再给我看一眼。”
我又在阳台上看一眼,真的什么也没有。
“你是不是有点儿疑神疑鬼的呀?或许是老鼠?”我怀疑道。
他想想说:“有可能。”
我忽然想起来,问他:“你怎么有我手机号的呀,我没告诉过你啊。”
他“嘿嘿”一笑,说:“我上次见你手机放在桌子上,就打了个我的手机。留个备用嘛,看,今天不是用到了吗?”
我绝倒。“你不但浪费我们社的粮食,还浪费我们社的电费及电话费!你真行!”
他“嘻嘻”一笑,说:“是吧。”
“我没夸你!”
“喔。”他停一停,说:“小麦,到我这儿来一会儿吧。陪我说说话。”
“我现在不是陪你说着话呢嘛。”我不愿意的说。
“可是,这不一样啊。我真的害怕。你过来嘛。”他乞求着说。
“你一个大男人的,怎么胆子那么小啊。上次,我们认识的那次,吓的抖成那样。至于嘛!”我不屑的说。
他有些难为情的说:“我别的都还行,就是胆子弱点儿。为这,我表妹没少笑话我。”
“切~!什么男人啊。让记者知道了,写报上,看你还怎么混。标题就是‘**男星,胆小如鼠’。”
他说:“怎么能让他们知道呢!”
我说:“那你就不怕让我知道啊?你不怕我出去抖消息?”
“切,你说了,也要有人信啊。一平民女孩,空口白话的,人家当你有病呢!”
我气结。也是啊。
他又喊我:“小麦,好小麦,过来陪陪我嘛。”
我掏掏耳朵。不满的说:“不许撒娇!我耳朵都痒了。”
“那你过来,要不我就不停打你电话!”他耍无赖。
“讨厌!不来!”我一口回绝。
“我给钱,就当你是心理医生,过来给我治治?”他又提议道。
“给我1000块钱我也不来。”
“那1200?”
“你有病啊,有钱没处花是不是?!”我骂道。
“1500。多一分也不成了。”他还在喊价。
“1800”
“成交!”他兴奋的叫道。
“SHIT!”我骂道。我怎么没发现我有个爱还价的毛病?我怎么不去当拍卖师啊!这小子!我又说道:“你下套子,这不算。我不过来。”
“这做人要讲信用。都成交了,哪儿还能不执行呢?来吧,来吧。再加你50。”他哄我道。
我不禁有些怀疑:“你,是不是有什么预谋?阴谋?”
“我一大好公民,我能有什么阴谋?就是一个人在这边有点怕,找一朋友陪陪我。”他辩解道。
“那,你为什么不找你朋友,找我?”
“让他们那群小子来了,我还睡不睡了啊?!再说了,给他们知道了,我还怎么混呢?”
我想想也是。他又说:“快来吧。就一会儿会。陪我说说话,我不怕了你就回去呗。”
“那,你不许欺负我。”我有点不放心。
“都是你一直在吓我,欺负我。我哪儿敢呢,再说,我欺负你,咱妈还不砍了我啊。”
“你少贫,什么咱妈,咱妈的,是我妈。和你没关系。那好吧。我过来了。你给我开门。”我说道。
“好勒!”他高兴的说。
伴君入梦。
不情不愿穿上拖鞋,带了手机和钥匙出门。到他门口按了下对讲,他给我开了门。门一开,里面黑灯瞎火的,也亏的我一路摸黑这么的过来,眼睛比较适应了。但是,还是看不清灯的开关在哪儿。站在门口处,拨个电话给他。
“你在哪儿呢?我在门口,你给我出来!”
“我在楼上。你上来呀。”他说道。
“黑灯瞎火的,看不见。谁知道你这灯在哪儿啊。”我都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