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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这不就是你的本性么!”恋次揉着被踹疼的臀部嘟囔道。
“你们俩就别在那里耍宝了,露琪亚,你叫我锦河就好了,有话就直说,待会儿可就没有机会了。”锦河示意他俩看向前方越来越近的出口。
“那个,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一直没能和您道个谢,就是上次我被抓回尸魂界的时候,在穿界门前的那次多谢您出手相助!”
锦河一手搭在了露琪亚的章鱼脑袋上随意的揉了揉,“一护请我吃过五大袋米饭,也算是我的兄弟,帮他一把应该的。”越出?唬?畔虏仍谛槿μ赜械纳车厣希?惺茏趴掌?性毯?诺呐ㄓ袅樽樱?拔颐堑搅耍?槿Α!包br》
与此同时,位于虚夜宫监控室中的市丸银——锦河此次的目标,他专著的看着左上角那台监控中所拍摄的画面,赫然是锦河一行,虽然市丸银一张三弯线的脸上看不出其他表情,但是可以想象此时他心中澎湃欲出的感情。
一双手不自觉的抓着石椅的把手,用力之大,连手上的筋脉都已然凸起,看的一清二楚。
在看到画面中的锦河与恋次和露琪亚分开行动后他心下生起一个想法。
锦河此行的目的与恋次他们不同,她是来找某个小子算算清楚旧账的,而恋次和露琪亚则是来帮助一护救出井上织姬的,于是大家便先分开行动,反正最后都是要前往虚夜宫的,到时候在那里会合就可以了。
虽然是带着伤,还是很严重的伤,但是,锦河这一路是势如破竹,所到之处大虚小虚横尸遍野。
怎么净是些垃圾?锦河很不解为什么一路以来都没有遇到大将之类的虚,这架打的一点都不爽快。
脚下有灵子作为铺垫,所以立于沙上而没有陷下去,锦河立定,仰头看着不远处矗立着的巍峨气派的白色宫殿,锦河笑了,“大家伙都在那里边吧!”,蓝染,看她不抄了你的老窝。
鉴于虚夜宫着实大的离谱,锦河又找不着正门,心里又有些焦躁,于是干脆炸了墙壁直接进了去,坐在监控室里的市丸银对于锦河的做法弄的黑线不已,他干脆将整个大屏幕上都切换成锦河的镜头,就好象一个偷窥狂一样专著于锦河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
“我的…锦河。”我们很快就可以见面了,你知道我心中是多么的想念你么…
在不知砸了多少面墙壁后,锦河停了下来,“看来总算是有条鱼上钩了。”
萨尔阿波罗一脸的诧异,他的手中还拿着做实验的试管,其中的绿色不明液体还在冒着烟,对于突然砸了他的实验室的墙壁堂而皇之入侵的锦河,显然他是一点儿心理准备都没有,不,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想过会有这么一个嚣张到正大光明的砸虚夜宫的墙的死神存在。
就在萨尔阿波罗怔诧的同时,锦河也将他打量了一遍,总结下来就是:粉色头发的小白脸+戴着眼镜的装斯文的败类(比如蓝叔?)=攻击力不强的弱虚一头。
于是乎,锦河冲萨尔阿波罗举起了伞,伞尖几乎触到了他的鼻尖,“给你30秒回答我的问题,如果不说就打爆你的头,听明白了么?”
萨尔阿波罗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接着他又看了看对着他鼻尖的雨伞,大脑中开始搜索蓝染大人给他们破面提供的护庭十三番队死神的资料,眼前的这个女人,红发金眸,一身只有久经沙场才会有的杀气,以及所持的武器——雨伞,绝对没有错,面前的这个女人就是市丸大人的女人!(喂喂,这是哪里听到的八卦啊!)
作为虚圈的一代科学人才,萨尔阿波罗自然和其他十刃不同(自以为么?),科学家需要的是脑子,那些一天到晚只知道打架肉搏的家伙和他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上的破面,关于眼前这个女人和市丸大人的关系就是他发挥他那IQ高于众破面的大脑,去偷听蓝染大人和市丸大人的谈话而知的,市丸大人似乎很是迷恋这个女人,以至于到了虚圈还对其念念不忘的,如果说他将这个女人…
萨尔阿波罗黄色的眸中闪过狡黠的光。
锦河并没有想到萨尔阿波罗会动什么歪脑筋,她向他问道:“市丸银在哪里?”
在听到锦河的问题后萨尔阿波罗更加确信锦河与他家上司之间的关系了,他放下手中的试管,搓了搓手一副贼兮兮的模样,“那个,真是巧呢,我正好有份实验报告要送去给市丸大人,要不,我收拾一下,您跟我一块儿去怎么样?”
锦河有些不信任的用雨伞轻敲萨尔阿波罗的左脸,“你是在跟我耍花招?”
萨尔阿波罗急忙摇头,“怎么会呢,我只是一个做做实验的,就算想要耍花招也弄不过您啊。”
锦河想了想又环顾了整个房间一周,的确是满室的实验器材和资料,跟在十二番队时看到的差不多,“那你快点儿。”
得到了锦河的允许,萨尔阿波罗背过身去假装在文件堆里找所谓的报告,趁锦河的视线不在他身上的时候从一旁抓了一个香水瓶一样的的东西攥在左手中,接着,他一个响转来到锦河身后企图对其动手。
锦河一伞抽在萨尔阿波罗的右手臂上,萨尔阿波罗瞬间感到右臂一阵麻痹,要命,那算是什么力道?!很快,麻痹蔓延了整个右手,无力的垂在身侧。
锦河金眸一凛,“劝你还是乖乖带路吧,不然我就杀了你。”
萨尔阿波罗垂着头,一副好似放弃了的样子,锦河见他老实了,放下了举着的雨伞,刚退开一步,萨尔阿波罗突然重新仰起了头,冲锦河举起了左手,类似香水瓶的瓶子对准了锦河的脸,只感觉象是雾气一般的东西喷了出来,被吸入了口鼻中,接着,一秒钟的时间都不到,锦河便完全丧失了意识,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萨尔阿波罗满意的看着地面上的锦河,掂了掂手中的瓶子。
“那是根据崩点改良的喷雾剂版本吧,对死神,特别是拥有队长级别灵压的死神用的麻醉药~”听上去不怀好意的关西腔传来,市丸银如鬼魅般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了萨尔阿波罗的实验室,“真不愧是萨尔阿波罗呢~锦河都被你撂倒了哟~”
“嘿嘿,市丸大人,属下正准备去找您呢,您倒是先来了,这个…”萨尔阿波罗示意了下地上躺着的锦河,笑的很是猥琐,“还望您在蓝染大人面前多为属下美言两句。”
市丸银笑意加深,“这个你就放心好了~”上前弯下身将地上的锦河抱起,“你忙你的,锦河我就先带走了~”
“您慢走,祝您有个美好的夜晚!”
“如果能像你说的那么顺利就好了~”似乎想到了什么,市丸银拿走了萨尔阿波罗的改良版崩点,“这个我有用,就拿走了哟~”
(银子,乃欲求不满了= =)
环环相扣(?)步步紧逼(是逼婚么?) Chapter 27
请注意此时的时间地点以及人物
时间:疑似夜晚
地点:虚夜宫市丸银的转属行宫
人物:让人浮想联翩的两人独处
一片白色的房间内装饰十分的简单,一张占据了房间三分之一空间的大床,一把椅子,一个床头柜。
锦河躺在床的左侧,似乎睡的很沉,市丸银则拉过房间里唯一的一张椅子坐在床边一手拉着锦河的手一手则抚着锦河的脸颊,一双平时总是闭着的眼此时已然睁开,正一瞬不瞬的盯着床上的人。
他用手描绘着锦河的面部线条,从眉到眼,从鼻到唇,描绘着他在梦中无数次梦到的人儿,他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面容,猩红的眸中满是渴望,满是想要将眼前人变成他自己的所有物的欲望,这欲望从他明白了对锦河的心意那日起就在不断的膨胀,近日来见不到锦河的煎熬以及刺伤了锦河的自责和悔恨不时的折磨着他,真的好想,好想拥她在怀,让她不受任何的伤害,任何伤害了锦河的人他都不会放过的,就好比蓝染。
想到蓝染,市丸银抚在锦河脸颊上的手一颤,真是讽刺,明明嘴上说着不放过任何伤害锦河的人,却以此为借口伤害着锦河,刺伤她,甚至给她带来生命危险,他真是太差劲了!
指尖因为锦河温热的鼻息而微痒,拇指不受控制的划过锦河因呼吸而微张的唇瓣,柔软的触感撩拨着市丸银的神经末梢,眼睛象是着了魔似的死死的粘在了锦河淡粉色微微偏白的唇瓣上。
攥着锦河的手微微用力,脑袋慢慢的凑近了,那张唇瓣就好象在向他发着邀请一般,好似在说着‘吻我、吻我’。
银紫色的刘海触在锦河的脸颊上,想必应该有些痒,可惜现在锦河处于昏睡状态,没有感觉,托麻醉剂的福,市丸银可以一尝夙愿了,他轻柔的吻上了锦河的唇瓣,小心翼翼的,慢慢深入,带着些许热切,原先抚着锦河的脸颊的手此时已经压在了锦河的脖颈下,微微抬起,让她的唇更加贴近他的,也可以让他更加的深入她。
一条晶莹的银丝在两人的唇瓣间拉开,平添了一抹□之感,女子紧闭着眼,男子深情的望着她,好象世界上只有他们两人。
市丸银勾起锦河颊边微微有些长长了的红发,低下头,埋进锦河的脖颈,嗅着属于锦河特有的清冷味,事实证明,雄性都是荷尔蒙激素特别发达的生物,特别是在面对着自己心爱之人或者是认定的□对象的时候,他们就特别的容易心猿意马,开始,俗称的发情。
原先还没有越界行为的银子同鞋开始不老实了,舌尖开始越来越肆意的舔吻锦河白皙的脖子,留下一排漂亮的红梅印记。
红眸此时透着迷醉般的暗色,修长有力的手指沿着锦河的优美的身体曲线来到了腰间的腰带处,灵巧的解开,死霸装瞬间就变的松松垮垮了,微微停顿一下,似乎在做最后的心理挣扎,最终,一手探进衣内,划过滑嫩的腹部,来到那浑圆处,轻轻柔捏,虽然胸口绑着绷带,但指尖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