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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红着脸说:内什么,我去睡觉了。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我飞快地起身,他拉住我的手,他说:之之,你真的不想我们试试吗?
我说:戴翔威,我还没有爱上你,我做不到。
他瞬间放了手,很郑重地看着我说: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做我的女人。
呵呵……这个夜晚,让我对他刮目相看。我飞快地跑到另一个房间关上门,平复了下自己的心情,我知道倘若他坚持,或者他还有进一步的举动,我必定控制不住。
可是,他做到了。我们成功地让自身没有受到**的驱使,没有做不理智的事儿。
我躺在了床上,开着灯,想着今天发生的种种,时间已经凌晨三四点了,我就这样脑子乱乱地进入了睡眠……
在梦里,居然梦到了和一个男子的旖旎风光。只是梦里的那个人好模糊,又像是徐成,又像是戴翔威,又像是辰溪。一觉醒来,怅然若失。
☆、048 彼此幸福就好
我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这周围富丽堂皇的摆设,有些恍惚,仿佛置身于魔幻世界当中。
我不知道这个房间的装修风格是谁设计的,很有欧洲宫廷的华丽感,华贵而柔和,很像是公主的闺房,各种复古而别致的装饰物陈列有致,每一个置身于其中的女人相信都会感受到这种梦幻的气息。
看来,戴翔威这间卧室是为了圆一个女人的公主梦而专门设计的。只是在我的概念里,从没有公主这个词汇。因为我深深明白我只是草根一族,早已在纯真年代就摈弃了这种奢侈的公主梦想。
我爬了起来,发现门是虚掩着的,打开门看到门口放着一张小凳子,小凳上放着一件女式的长裙。呵呵……有钱的男人都如此贴心么?戴翔威,徐成,在做法上都如此惊人的保持一致。
我不禁暗想自己,何德何能。穿上了裙子,对着镜子照了照,真的很不错,特别是腰那里设计得非常精致,瞬间显得我的腰非常的纤细。
我摇曳着长裙下了楼,闻到了楼下传来的阵阵香味。戴翔威坐在楼下的客厅里,听到声响抬头看我,竖起了大拇指,说:真漂亮。
我极力掩饰着尴尬,装作平常一样说话:必须啊,什么时候不漂亮了。
他笑了笑,走近了我才发现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他问我:饿不饿?我已经叫阿姨在烧东西了,一会儿就可以吃了。
我说:你的语气能不能不要这么温柔啊,一晚上而已,话都不会说了?
他瞪了我一眼,然后说:你还说,要不是怕失去一个好哥们,我就把你那啥了。
我对他竖起了中指,我说:那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手下留情?
他不屑地回:也没什么啦,回头请我吃牛排就好了。
我直接拿起桌上的书丢了过去,他又和我闹成了一团,不一会儿,阿姨把可口的饭菜端了上来。
我们大快朵颐地干掉了四菜一汤,他又大喊:阿姨,你再炒一盘年糕,这孩子昨天晚上被我折腾坏了。
阿姨在厨房发出爽朗的笑声,我瞪了他一眼,我也大喊:阿姨还是给他炒盘韭菜吧,他功夫严重不行。
憨厚的阿姨从厨房走了出来,疑惑地看着笑成一团的我们两,也跟着不明就里地笑了起来。
我突然爱上了这种可以肆意开着玩笑的惬意时光。我想那一刻,戴翔威也同样欢喜着。
吃完饭后,戴翔威把我送回了家。我推开门,仙女正和老刘头有说有笑地在下象棋,见我进来,仙女赶紧起身,问我这一晚都干嘛去了。
我叫了声叔叔,然后说:昨晚应酬晚了,直接在朋友那儿睡了。
进了自己的房间,我给阿炮打了个电话,我说:阿炮,我得拜托你件事儿。给我找一间单身公寓,我想搬出去住了。
阿炮应允了下来,我出了房门,问仙女和刘叔晚上想吃什么,刘叔感激地望着我说:什么都好,什么都好。
我知道,他一直忐忑于我对他和仙女的态度。毕竟,这是很多儿女所不能接受的。
可我是个例外。我只希望我的仙女幸福,只要回家看到她的脸上是笑容满满的,我就觉得满足。
那天晚上,我和仙女聊了很久的天。她说她没有再婚的打算,就想找个伴儿解解闷。我说我了解,只要你开心,你想怎么样都可以。然后,我告诉她我已经在找房子的事儿。
她突然就哭了。哎,这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女人。叨叨了十几年叫我不乖就滚蛋的女人,我真要滚蛋的这一刻,她还是没能控制情绪。
☆、049 被打入冷宫(推荐过600百加更)
我搂着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仙女,安慰道:好了好了,又不是出嫁,就是搬出去住而已,你看你激动的。
她娇嗔地拍了下我,然后委屈地说:我这不是舍不得你么。二十几年没离开过我,现在长大了翅膀硬了要飞了。
我连忙打断,我说:得了吧你就,说的自己那么伟大。我这还不是为了给你和老刘整点私人空间么。
哟,年纪一大把了还会害羞!仙女居然不好意思起来,她说:女儿你真不怪我自私?
我也沉下心了不调皮了,我说:妈妈,我只希望你幸福,因为你是我最在乎的人。
我很少叫她妈妈,这二十来年叫仙女叫惯了,叫妈妈的次数屈指可数。我这一叫,瞬间又催泪了,两人的眼泪都唰唰地流了下来。
我突然发现,矫情是会遗传的。嗯,这绝对是病,而且是不治之症。
阿炮那家伙火速就给我找好了地方,房租不高,环境还挺好,离我的公司还近。我去看了后满意地预付了半年的房租,择日搬了过去。从此脱离仙女的魔掌,一个人自由自在的生活。
戴翔威那个满嘴跑火车的家伙,居然挑了个良辰吉日,把我在他家过夜这事儿抖给了徐成。徐成知道后的当天脸就黑了,把我叫去了办公室,冷冷地问我:你去翔威家过夜了?
那天的我还在纠结总结PPT怎么写比较好,满脑袋都是浆糊,被问的时候就是本来的条件反射,说出了一句:是啊,怎么了?
说完,我就感觉到徐成的脸色又暗沉了些。他那么严肃地看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毛。然后,他说: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我哦了一声,想多问点什么,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唯唯诺诺地退了下去,关上了门,然后飞快地走向洗手间,打电话给戴翔威。
他那边刚接通,我就噼里啪啦问开了,我说:孙子,你把我在你家过夜的事儿告诉了徐成?
他不屑于顾地说:是啊,怎么了。那天说起我家房子的事儿,我就说你夸我我那儿环境特别好。他就问我你怎么知道,我就说你在我那儿睡了一晚。
我直接骂开了,我说:你特么这是找死的节奏啊,你是不是想让我丢饭碗啊你,这事儿你也说。
他说:说下怎么了嘛,咱俩又没睡又没干嘛。再说了,他只是你老板又不是你老公。就算咱俩睡了,他也不会让你辞职啊。
我说:我就纳闷了,他今天脸色黑沉沉地召唤我,也没别的事儿,就问了我这事儿,就叫我滚蛋了。
他说:哎,别瞎想。他那是男人的占有欲在作怪,毕竟不想肥水流外人田嘛,虽然我是他兄弟。
我说:你以后能别嘴贱嘛,认识这么久,有事没事尽害我。
他大呼冤枉,我骂骂咧咧地挂了电话,回到了我的位置上。一整天,徐成就都叫唤我干点啥,我突然有种被打入冷宫的感觉,背脊凉飕飕的。
我就这么突然被徐成晾了起来了,一天,两天,三天……整整一个礼拜,没有给我任何任务,见面也神情冰冷的没有一点温度。最郁闷的是,每周的例会居然不通知我叫我叫大家开会,还把我撇开了,没让我参加。
☆、050 突如其来的雪藏
陈哥偷偷地把我拉一旁问我:最近干了什么把他惹毛了,这一周情绪都不好,弄得大家人心惶惶的。
我说我什么也没干,陈哥说:我不信,你两肯定有啥事。
我被徐成晾得有些窝火,陈哥这一说,我还不高兴了,我说:我跟他能有啥事啊,陈哥你别乱说,我会生气的。
陈哥皮笑肉不笑地说:BOSS对你可不一般了。
我说:P啊,这几天你都没见多少女人出入他办公室呢。
这几天,徐成玩了命地召唤各式各样的女人进进出出,一个比一个有名媛范儿,看得我摸不着头脑,这是选后宫的节奏么?
不过在这个破公司呆着,受宠和不受宠的待遇果然是天差地别。这才一个礼拜的冷落,各部门那些蠢蠢欲动的人们就已经察觉到了异样了,我才迟到1分钟,人事的小MM就过来找我谈话了,意思我作为总助应该起到表率作用。
我当时就斜了她一眼,我冷冷地说:你倒是挺会来事儿哈……
她悻悻地说:反正你以后注意着点儿。
财务部的老大宋姐以前见到我都不吭声,我早就知道她背后没少骂我狐狸精,这几天也挺来劲儿,居然开口叫我帮她订下月出差的机票。
想来人与人之间真的是相当微妙呵。攀高踩低,攀龙附凤,人还可以做得再别致点儿么?
我不禁对人性有些失望,我不想坐等下去了。只要我还想呆在这个地方,我就得和徐成搞好关系,硬碰硬行不通,毕竟他是老板,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助理。
打定了主意后,我就主动去敲他的房门。当我推门而入,他抬头看了看我,目光依旧是冷冷的。
我淡定地走到他的桌前,他懒得再抬头看我,低着头在批示手里的文件。我问:徐总,我最近哪里做得不好么?
他对我置若罔闻,仿佛我不存在一般,对我的话没有丝毫回应。我呆呆地站在他的面前,摸不清他内心到底在想些什么。那一刻,我感觉到了他对我的轻蔑。
我静静地等了一分钟,他仍旧没有想与我对话的意思。我清了清嗓子,然后说:徐总,我知道您一直以来都包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