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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就发现他们三人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非常有趣了。戴翔威啊了一声,一脸的怀疑;刘忆惜望着辰溪,等着辰溪给回复;辰溪看了看我,看了看大家,选择了沉默。
气氛瞬间变得十分沉寂,我打着哈欠站起身来,漫不经心地说:不仅如此,我处女都给他了呢,他知道的。
然后我一把拉起戴翔威的手,我说:翔威,我困了,送我回去吧。
说完,我就不由分说地拉他走,飞快地走出去。
到了门口他停住脚步了,一副期待我自己主动开口的模样。
我承认我晚上不淡定了,我出格了,我过分了。可我伤的是我自己,那些话说出来,最大的杀伤力是我自己。
我说:戴翔威,我知道你的疑问很多。我求你别问,因为我……
我再也说不下去了,眼泪瞬间落下来。我说:我他妈就是个贱女人,我睡过你表妹的男朋友。你满意了吧,你走吧,我自己回去。
说完我就脱掉高跟鞋,一把扯掉我的假发直接扔到了空中,然后光着脚开始狂奔。
这些年的压抑,那些深藏于心的愤怒和不甘,都不管不顾地发泄出来。
我觉得我一定是一个艺术家,因为我一切的行为,显得多么的可笑,多么的作啊。
☆、043 风中凌乱
果然人不作就不会被作死。我在狂风中顶着风奔跑着,不管不顾,疯子一样穿着小短裙不怕走光地跑着,我想我一定是疯了。
戴翔威在后面追我,不过当年,我可是三千米长跑的冠军……他一边追一边骂:死女人,你就快走光了!
我跑得再也跑不动了才停下来,戴翔威始终离我半步之遥,当我停住,他就顺势拉住了我,一把把我拉到了怀里。
我也没有了力气反抗,他抱我抱得有些紧,我闻到了他身上汗水加古龙香水的独特味道。那一刻,我的心里有了异样的反应。
我喃喃地说:戴翔威,我想了……
戴翔威抱的手瞬间就松了一下,不可置信地说:啊?之之你喝醉了?
我搂着他的脖子,眼神迷离地说:没喝醉,我就闻到你身上的味道,觉得好香。
他的呼吸瞬间就加重了,因为这些话,我几乎是在他耳边说出口的。我知道那晚的自己很性感,短短的碎发在风中凌乱,烟熏的双眼散发着妩媚的味道,嘴唇永远都是翘翘的,仿佛一直等着男人来亲一般。纵使光着脚,一米七的我也仅仅差戴翔威半个头而已……
他想推开我,但是明显没有力度,他说:之之,你别这样,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我就直接撂下了狠话,我说:你他妈如果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今晚就带我回家。
也许是这句话激起了他心中的志气,他说:好!我他妈是个男人,你等下可别后悔!
哟……还瞬间牛气了,我不服气地说:走就走,谁怕谁就是孙子!
话一说完,我们两都笑了。他拉着我往回走,尼玛,跑的时候不觉得,回头走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一口气跑了这么远。
我光着脚,脚刚才也起泡了,还有轻微的刺伤。我穿不进去高跟鞋了,还没穿上脚就痛得要死。
戴翔威干脆一屁股蹲地上,简单明了地说:上来吧。
我有些迟疑,我说:你背的动我嘛你。
他没有回头,就伸出手,竖了个中指,然后说:是男人就别墨迹,快点上来。
操,这孙子又损我呢,居然说我是男人。我往他头上重重敲了一下,然后一把爬上他的背。到底是天天上健身房的主儿,我快110斤的体重,他说背就背起来了。
一直趴在他的背上,我发觉他的后背特别宽厚。他背着我慢慢地走着,每一步都那么孔武有力。突然发觉那条路好长好长,就像人生一样。那一刻,他背着我,让我有种一起奔向未来的恍惚感。
三年没有谈过恋爱了,这种类似爱情的感觉让我觉得特别的暖心。他背着我,一边嫌我重一边脸不红气不喘地跟我唠嗑,不停地看着各种玩笑。我既有些想笑,又担心他背太久受累。
我说:你放我下来吧。
他手丝毫未松,他说:你就安心在上面呆着吧,你的脚能不能走都是个问题。
我说:没事的,我肯定可以的,你还是放我下来吧。
他贼贼地笑,他说:你在我背上带着不是挺舒服么,干嘛要下来?
我的脸瞬间就红了,我说:你骨头咯得我疼死了,哪里舒服了。
他笑得很贱,他说:不如我抱你好了,我前面有腹肌,抱着不疼的。
他贱贱的口吻让我有种想扁他的冲动,当即往他背上锤了一拳,我说:你能不贱吗?
他把我往上挪了挪,然后说:下手这么重的,好了好了,乖乖呆着,一会儿就到了。
我继续和他扯,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贫,不知不觉就走回了酒吧的门口。
☆、044 易之之式幽默……
他往他车的方向走,我一看,呵,好家伙,那里还杵着两人呢。
见我们回来,刘忆惜赶紧奔了过来,关切地问:哥你去哪儿了?我们出来看到你的车也没见你人,我不放心就在这等了。
戴翔威这才把我稳稳放到了地上,然后说:对不起啊,让你们担心了。没事你们先回去吧,也不晚了。
见戴翔威这么淡的反应,刘忆惜脸上就有些挂不住了,她说:我真是不懂你,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这样的女人了。
我也没回话,辰溪在场呢,从始至终一直看着我,各种不可置信。我知道他们都有很多问题要问我,我知道我的那番话一定让辰溪心中暗火。
我选择沉默,什么都不想说,夜色太浓我太累,没有了斗智斗勇的兴致,我那会儿只想赶紧回家躺床上,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
突然觉得,有戴翔威这座保护神真好。不然现在的我,拿什么掩饰自己的的难过,强撑着那份可怜的高傲呢。
他在这儿,他陪我站在一起,就莫名给了我一种对抗的力量。那是种微妙的心理感应,只可意会不可言传。那一刻,我感谢他。因为我知道,倘若在别的场合我遇到刘忆惜和辰溪,我一定没办法如此收放自如。
他打开了车门,扶着我坐了进去,然后对他们两说:辰溪,你把小忆送回去吧,我把之之送回去。今天太晚了,有些事往后再说,好吗?
辰溪点了点头,揽上了刘忆惜的肩膀,然后说:走吧我们。
刘忆惜恶狠狠地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戴翔威,戴翔威没有看她,径直关上了车门,抬头对他们挥了挥手,就发动了油门,带着我离开了。
路上我问戴翔威,我说:你表妹看起来对你很不错啊,比对她男朋友好多了。
他笑了笑说:小时候她爸妈在国外,她在我家寄养过两年,所以跟我比较亲密些。
我啧啧了两声,我说:不,她看你的眼神,分明是看情人的眼神,根本不像妹妹对哥哥的表情。
他刻意回避这样的话题,他说:今晚,你家还是我家?
我说:滚吧你,乖乖把我送回去。随便说说的,你还当真了。
他看了看我,色色地说:刚才内裤都湿了,还在那儿装一本正经呢。
我汗了一下,脸瞬间通红了。他似乎抓住了我的死穴一般,得意地哈哈大笑,然后说:之之,你放心吧,我会得到你的,但不是现在。
我晕。我最讨厌听到这种吊胃口的话了。
我说:你他妈还是现在吧,掉头去你家。今晚把我们的恩怨了结,省得你惦记我个没完。
他瞬间就汗了。做了个大汗淋漓的手势,然后一个急转弯,差点没把我撞车门上,我说:戴翔威,你到底上不上我,一句话。
他被我雷的外焦内嫩,他说:上了之后呢,我们是什么关系?
我说:咱俩属于没有感情、互相身体安慰的低级级别,基本扯不上关系。天亮之后,还是哥们。
他说:卧槽,那我不就等于是免费的duck么?
我贼贼地笑,我说:你他妈要是自轻自贱,我也可以这么认为。你如果觉得亏,你就当我是免费的chicken。
尼玛,说完这话我瞬间就觉得害臊了。我一直以为自己恬不知耻的,跟阿炮他们混了这么些年,已经荤素不忌了。可是当我在一个密闭的空间,和一个看起来还不错的男人肆无忌惮地说这些流里流气的话的时候,我内心还是有些被自己外放的言语所震撼到。
他居然故装深沉地来了一句:这么说倒也是,容我考虑十分钟。
我直接一拳捶了过去,我说:你他妈还是滚蛋吧,我回家自己解决好了。
他扭过头看我好几眼,然后说:易之之,你确定你的手指有我这么好使?
我说:你他妈想干就速度点回话,晚了姐姐就不奉陪了。
他突然迅速地掉头,往他家的方向驶去。他说:行,晚上让我伺候你。
他这么一说,我突然害怕了。我心虚地说:你还是送我回去吧,要么改天,改天……
他说:不带这么反悔的,晚上就这么着吧。你去我家睡觉,你如果想睡我,就敲我的门;如果不想睡我,你就睡客房。没事,反正我一个人睡。
我想了想,这样也行。这么晚回家,没准打扰了仙女的好事儿,有免费的别墅不住,我傻啊。
于是,我就这样跟着戴翔威去了他的住处。早就听他吹他住的地方是多么依山傍水,多么山清水秀。
可惜姐姐也没看着个全景,只觉得到处黑乎乎的。他说那里是新建不久的楼盘,入住的房客还不是很多,每到晚上就特别寂静,他这是怕鬼拉我来当垫背的呢,我现在后悔也晚了。
我晕,这种场景,还真的有些怪吓人的。他开进别墅区绕来绕去,愣是没有看到几个人影,我说:戴翔威,你晚上不会把我解剖了吧?
他拍了拍我的头说:想什么呢,我舍得吗?顶多把你吃了。
我怀疑地看着他,我说:你他妈不是贩卖器官发家的吧?怎么选这么偏僻的地方住。
他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