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吧,对于一个完全没有爱情观的人来说,说任何话都显得对牛弹琴。
好久没去阿炮那里了,我挑了个周末,带着高蕾一起去阿炮那里玩了玩。这个还处于青春期的孩子,对于酒吧的向往已经由来已久了。
不过到了之后她特别失望,她撇撇嘴说:这哪是酒吧啊,这么安静,和电视上的一点儿都不一样。
我拍了拍她的头,我说:其他的酒吧我哪儿敢带你去,被哪个喝多了的壮汉扛走了都不知道。
她哈哈大笑,她说:姐姐,真的有这种事儿发生啊?我还以为书上写的太夸张了呢。
我说:恩,多着呢。所以你啊,安心在这儿呆着吧,把妞妞带去玩会儿,我和你阿炮叔叔说会儿话。
她鄙视地看了我一眼,她说:是哥哥,什么叔叔,他不是和咱同辈的么?
我顿时哭笑不得,我说:都一样,是个男人就行。
她带着妞妞跑去玩电脑游戏了,我坐在吧台上,看着那个叫欣欣的女孩子和阿炮正在吧台忙活着,两个人配合得十分默契,有说有笑的。
欣欣长得很甜美可爱的那种,看上去年纪很小,感觉只有二十出头的样子。不过做事特别麻利,而且人很机灵很上道,我刚和阿炮打完招呼,她就立马知道我是谁了,她说:你就是之之姐吧,我都听阿炮哥说过你很多次了。你先坐这里等会儿,阿炮哥在忙,你要喝什么我给你拿过来。
这完全是自来熟的个性啊,我顿时心里有些欢喜,话说说话快的姑娘一般没什么心眼,一看上去就心直口快。我说:你们两忙吧,不用招呼我了。
她连连说好,边忙着自己手中的活儿,边对不远处的妞妞说:妞妞,你别离电脑那么近,眼睛会看坏的,和阿姨一样戴眼镜就不好看啦。
我顿时觉得这姑娘好可爱啊,越看越欢喜。阿炮忙完了,走了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说:今天怎么肯赏脸过来了?
我说:是啊,想你了。妞不错,一看就是个爽快人,这回终于不走眼了。
他一听,顿时乐了,他说:是啊,才20岁出头,可是特别的懂事,工资每次我都想给多点儿,她都不肯要。哎,现在这样实诚的姑娘太少了。
我说:要是喜欢就赶紧表白呗,我见她还叫你阿炮哥呢,你这进展有点慢啊。
他叹了口气,他说:我岁数都这么大了,又拖着妞妞,怕耽误了一个好女孩儿,还是算了吧。
我鄙视地看着他说:你这思想不对,真喜欢你的姑娘当然是看重你的内心,我看她对你就挺有意思,你看她对妞妞那个关心,比亲妈都强。
他说:是啊,这姑娘真的不错,我再等等看,听说学校有男生在追她,她说自己不想谈恋爱,所以我也不敢表白。
我说:你是怕被拒绝吧?
他说:也不是,怕误会了人家姑娘的意思。对了,宋晨晨最近来过了现在整个人胖得不成样子,说来看看妞妞。我没出面,叫男服务员把她赶了出去。
我哦了一声,我说:好好的又跑来做什么,不是做小崔的三儿做得挺自在么?
他说:不知道,也不关心。她来了一次,被轰走了就没再来过。我也不知道她现在情况怎么样,随她去吧。我现在很怕她再抢走妞妞,要是发现再有可疑的人,我就换个地方。
我点了点头,我说:嗯。阿炮,你说,我开个静吧怎么样?就是那种书吧,再配点咖啡饮料之类的卖卖,也不指望赚多少钱,就是个兴趣,你觉得行么?
他说:我看行,你反正银行存款那么多,不如投资点兴趣爱好,你们文人不都爱这个么,陶冶下情操什么的。
我哈哈大笑,我说:阿炮最近说话越来越有文采了啊。
他顿时就囧了,他说:哪儿啊,就是最近我也爱看书了,以前都看不进去。
我点了点头,我说:好,不过你得指点我怎么开,怎么装修,我可是完全不会。
他说:行,这事儿就交给哥哥手上,我叫我兄弟帮你装修,选址的事情我也给你参谋,总之,全程陪伴随叫随到。
我哈哈大笑,不管任何时候,都有这么个朋友、这么一份友情温暖着我的心,这种感觉多好。
说干就干,很快我们就把这件事情提上了议程,我这些年做生意虽然不是很大,但是在公司不亏的前提下转让的,手里还有一笔不菲的现金,投资个三十四万还是没有问题的。
我们很快就确定了地址,在白领公寓区找了间楼上楼下的门面,地方不大,但是作为书吧足够了,重要的是朝南,通风和采光都很好,适合看书喝茶,修身养性。
地方确定了之后,阿炮叫他装修的兄弟提供了装修方案给我,我选好了之后,很快就开始了装修。这事儿我纯粹是为了爱好所做的投资,因此我耗费的心神也不是很大,一切都交给阿炮的兄弟去办了。
我依然和老头儿每日厮混在一起,听老头儿说话,感觉比看书更管用,不得不说,老头儿的头脑虽然少了根感情的弦,但是其他地方都特别的发达,真的是天才型的。
一转眼,我和徐成已经大半个月没有联系了。这大半个月里,我经常夜里失眠,很想睡可是却睡不着,就算勉强睡着,梦到的都是他和貂皮抱在一起笑得无比欢乐的样子。
就在这时候,戴翔威从南非回来了。回来的第一时间就给我打了电话,急急地问我在哪里。
我们很快就约了见面,他整个人憔悴到不行,黑眼圈比我还明显,脸色暗沉的很,胡子乱乱的,连衣服都穿了好几天的样子,风尘仆仆。
我打趣道:你这真是去了难民营啊,把自己折腾成这个德行了?
他没有笑,他呆呆地看着我,然后说:之之,薇安去世了。
刚说完这句话,他的眼泪瞬间就掉下来,看得我的心揪揪地疼,他所说的话更让我惊慌无比,我起身走过去,抱住了他的头,我说:翔威,薇安好好的,怎么会去世?
我觉得一定是我听错了,那个在我记忆里如此恬淡、如此与世无争的女子,怎么会好好地就离开人世了?
他一把抱住了我的腰,居然哭开了。我知道他一定忍得很辛苦,直到见到我,才放心大胆地表达自己的痛苦,我摸着他的头,用浅薄的言语安慰着,静静地等他的难受过去,等着他告诉我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
☆、184 天人两隔悲痛欲绝
他抱着我哭了很久,似乎是压抑了太久的情绪,我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有些恍恍惚惚。我从没有见到过这样失魂落魄的戴翔威,那个在我记忆里无比欢脱、从不言愁的男子,如今因为薇安的离开,瞬间变得如此脆弱如此飘忽。
我也哭了,泪水静静地流下来,我不停地自己擦着眼泪的同时给他递了纸巾。感觉到他的情绪稍有平息之后,我轻轻地说:告诉我具体怎么回事好么?
我站着,他坐着,他抬头看了我一眼,红着眼点了点头,他额前的头发都湿了,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所致。我重新做回了他的对面,他喝了口水平静了一下情绪,然后给我详细描述了薇安去世的消息。
和薇安去了南非之后,薇安迅速加入了当地的医疗队伍,和戴翔威之间的相处并不多,因为薇安的工作地点很不固定。南非的医疗条件相当艰苦,薇安有时候为了救治病人,常常在很多地方辗转。
这让我特别的意外,南非是个怎样的国度我仅仅只是略有耳闻,没有太多的概念。我以为他们一同去了南非,从此在异域应该能够有足够的时间培养感情,谁知道他们之间是聚少离多。
戴翔威说,薇安是一个有着超高职业道德和超强公益心的女人,她有副慈悲为怀的好心肠。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上天要对这样的女人如此残忍,这么突然地剥夺了她的生命。
戴翔威说,我几乎都爱上她了,在南非的日子很孤独,没什么朋友,也无心联系国内的朋友,所以他渐渐把所有的心思都寄托在了薇安的身上。虽然两人聚少离多,但是他坚持每天给薇安打电话,他知道她工作忙,心理压力大,所以变着法儿为她讲笑话,常常逗得她在电话那头笑得前仰后合。
只是薇安对他的感情一直很淡,可是他渐渐在适应这种细水长流的温情。他说,薇安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女人,每次回来,都亲自帮他打扫卫生,亲自下厨给他做好吃的。南非的卫生条件太差,他在外面吃总是不放心,可是自己又不会烧饭,一开始他就每天眼巴巴等着薇安回来给他做。后来,薇安渐渐教会他烧几个简单的菜,但是他对薇安的惦念却成了一种习惯。
他渐渐在适应薇安的节奏,渐渐在懂得薇安的心中所想,渐渐理解公益事业对于薇安的重要,渐渐尝试着去爱这个完美无瑕的女人。他开始尝试抱她,再后来到亲她,再后来他抖胆解开了她的上衣,再到后来他鼓起勇气褪去她的裤子……
当他发现薇安居然是一个处nv的时候,他震惊无比。我听到的同时,也格外震惊。我们一度以为薇安是一个有故事的女人,她云淡风轻的背后一定藏着波涛汹涌的曾经。可是当戴翔威怀着忐忑揭开最后一层纱的时候,发现她仿佛如纸一样纯白……
戴翔威说:之之,你知道么?当我看到那一摊血的时候,我整个人血液都上涌了,我完全惊慌失措你知道吗?我没有处nv情结,我从没奢望我未来的妻子会是一个处nv,我也从没想过薇安已经近三十岁还没有被男人触碰过。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像一个混蛋,彻头彻尾的混蛋。
我说:那薇安当时是什么反应呢?
他说:她就躺在那里,对着我笑,那笑好像在说没有关系,但是你分明能感觉到她的疼痛,分明能感觉到她眼神里透着一丝丝的绝望,那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让我害怕你知道么?我觉得我永远走不进她的心里,我觉得我离她的距离比离你还远你懂么?可是她却愿意给我她最宝贵的东西,而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