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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那玩意越跑越远,离我们已有将近十米远了,追是追不上了。顺哥和王起山同时大喊:“快开枪!”
我心一横,心里想着:大不了被他们笑话一顿!右手食指猛地一按扳机,“砰”的一阵枪响过后,就看到那玩意脑袋向前一趴,动弹几下却再也跑不动了。
顺哥他俩兴奋的大呼道:“好枪法!”
打中了!我心里一喜,瞎猫还真能碰上死耗子!我擦了擦脑门子上的汗,心里还是有点不相信,不仅仅是不相信自己的枪法,还有就是,那玩意一身坚硬的外壳,方才王起山一梭子子弹都没能给它干趴下了,我就这么一枪就能给它打的爬不起来?
顺哥招呼我们两个走过去,那东西六条腿还有头上的触角还在不停的蹬踏着,两只小眼睛恶狠狠地望着我们,杯子口般的大嘴也是上下开合着,同时发出“吱吱”的吼叫声。
我们自然是不敢上前,只能站在三米远处端详着。那玩意后半身已经被紫红『色』的浓血给染红了,瞅了一会儿,我们终于搞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原来我那一梭子子弹碰巧是给它打进肛门里去了,想必这玩意浑身铁甲的也就是那里是最孱弱的地方,这也同时让我们明白了为什么方才我们正面攻击却不能伤到它分毫的原因。
确认它再也不能怎么样,我们就回到它的那个大洞旁边。顺哥向里面看了几眼,仍旧是浓烟滚滚,他说道:“这半天了也不见还有跑出来的,想必是再没有了。”
王起山点头说道:“当年我跟随我家老头子去内蒙古盗一个妃子墓的时候曾经见到过这玩意儿,不过是一只死的。它的名字好像是叫做血虫子,听当地人说这东西喜欢独居,两只血虫子的洞『穴』之间的间距不会低于五十米,所以可以确定这洞里不会再有第二只。”
我惊道:“血虫子?我也曾听我爷爷说过这种草原上独有的怪物,平时靠吸食牲畜血『液』为生,有时候也攻击人。”我想起了爷爷曾经给我讲过的种种不为人知的邪物,但是那时候基本不往脑子里进,大多都忘记了,说到这儿,我猛地就又想起了一点,连忙对他俩说道:“对了!我爷爷说这玩意类似于一种守护虫,它的洞『穴』里面都会有一具人的尸体,但它们不会去碰,只是常年就这么守着。”
顺哥叹道:“这可真是怪异!一具尸体?”顺哥喃喃自语,突然就两眼放光的说道:“难道是它的洞里面有一个墓?”
顺哥这么一说,我们两个也跟着兴奋起来,一具尸体一个墓,想必是不会有假,但这蒙古人也真是怪癖,随便挖坑埋死人,他们难道就没有专门的墓地?
王起山欣喜的说道:“古代的蒙古人基本都有家族墓地,只有达官显贵或者非同一般的人死后才会被秘葬,由此说来,这下面要是真的有墓的话,那绝对非比寻常!”
他说的是对的,爷爷说在一般古墓群很难看到这种血虫子,这玩意选择古墓的思想和它们的生活习『性』一样,只喜欢单独的古墓,就这么成年累月的守护着,也可能它们压根就不是去守护古墓,只是一种依靠,一种赖以生存的本能罢了。至于到底什么原因,谁也说不清楚。
顺哥从包里拎出三把羊头铲,一一分给我们,说道:“管他真的假的,反正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先挖开再说!”
大汗天墓 第十八章 方形石棺
盗墓技巧高不高,不仅仅是脑子的灵敏及聪颖,也不只在于那个人的身手如何,作为一个盗墓者,还有一项基本功,那就是手里的挖土绝技,一般高手挖沙的本事那是相当的快。我刚入行自然是差的远,顺哥和王起山则就快得多。
洞口还是有些小,不挖不行,我们清了清洞口四周的草坪,平均分成三块开始挖了起来。
草坪下面的土层厚度有五十厘米,常听人说在草原里,土壤下面就是坚硬的砾石层,这也就是为什么草原上不长树的原因。但当我们向下挖了五十公分后,看到的并不是坚硬的砾石层,相反却是碎裂成一块块的岩石,也就难怪那血虫子能挖出这么深的大洞来。
这些岩石用羊头铲自然是挖不动的,但是却比挖土要省力的多。我们只管拎出一块块的大型碎石,不知不觉的就清出了一个三米多深的大洞,能清楚的看到洞底我们方才扔下去的死马骨。我们也没心思休息,又挖了一会儿,就完全给清理到了洞底,洞底到地面的距离也不过五米多点,到了洞底就是一个横向的延伸,但并不深,这个延伸的小洞里面放置着一个正方形的石棺。那棺椁边长一米,棺身上面有无数道刀痕,是那种很深的刀痕,痕里浇满了红的有些发黑的血『液』样的东西,但都已经干在了棺椁上。我们有些不知所措起来,正方形的石棺?上面怎么会有血?
王起山皱眉说道:“这方型石棺大都是盛放着极其邪恶的东西,如果葬的是人,基本上也可以说是十恶不赦的那种。至于棺身上这些刀痕,那可真是令人费解!”
顺哥点头说道:“既然方形石棺乃是大恶之物,那么上面又给加上些刀痕,再泼上人血,可见其决非一般的石棺,咱们要慎重了。”
我皱了皱眉头,他们的话我自然是听了进去,有谁会犯这么大的过错,竟然被人给这般恶毒的秘葬。
我瞅着这口不大的石棺,咬咬牙说道:“管它里面有什么幺蛾子!启开再说!况且这大白天的即使有鬼还能怎么地?”
我们三个人壮了壮胆,走下洞去。
顺哥习惯『性』的『摸』了一下棺缝,然后抬头对我们说道:“被封死了!”
王起山走过去也『摸』了一下,只见他眉头紧皱,慢慢说道:“是铜浆!”
听他这么说,我也是一惊,在中原所出土的棺椁大多都是以石灰抹棺缝,再高一级的是铸铁,而除非万恶之人不会轻易动用铜浆,如果蒙古也是这般葬法,可见棺内主人生前是多么的让人生恨。
顺哥拿出錾子来小心的清理着棺缝,王起山也帮不上什么忙,我们两个就站在旁边守着。
铜浆慢慢的被顺哥给清理下来,直到棺缝再也没有什么东西,倒是棺内也没见有什么动静,若是尸王之类,轻则会发出呼吸声,重则直接就推开棺盖跳出来了,所以可以断定是个死尸。顺哥松了口气,把錾子收进包裹里,然后给我们使个眼『色』,三个人就分居石棺三侧,一起用力抬了一下。那棺盖只被抬起一根手指厚的缝隙,我们就坚持不住给松开了手。
王起山喘口粗气,说道:“这样不行!这玩意实在是太重了,我看这样,咱们三个都站在同一个地方,一起抬这棺盖的一边,看能否给它掀开!”
这倒是个办法,我和顺哥走过去,三个人同时扶住棺盖,顺哥喊道:“一……二……三……起!”
我们同时使足了力气,用力有点过猛,我只感觉自己的丹田都有点疼,只听“杠当”一声,那棺盖的一个边楞就被我们给抬了起来,我们又使了使力气,把棺盖给推向一边。
然后我们同时退后几米,虽然累的不行,但我们却不敢喘粗气,原因就是生怕棺椁里面有毒气,我们什么防御物件都没有,要是就这么被毒气一下子侵入丹田,那可是致命的!
好在棺盖被我们推开后并没有看到有毒气涌出来,过了半晌,我们方敢大喘粗气,然后重新走了过去。
等伸着脑袋向棺椁中看了一眼,里面的那东西实在是无法形容,我不知道他们二位是什么表情,反正我是吓得几乎丢了魂儿!
那棺中是什么?是一个身穿青缕丝衣的女人!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她身子僵硬没有一点鲜活的意思,但还不是腐烂的只剩下白骨,**和骨头已经合为一体,说白了就是一具干尸!她是双膝着地跪在里面的,朝向正北方向跪拜。她两只胳膊被吊在石棺两侧,手心里都是有三根铆钉,钉在石棺内壁,两只脚也是被两根胳膊粗的重剑从腿肚子穿过去钉在了棺底的木桩上。而她的腹腔上则被『插』上七把匕首,呈七星望月之势。她是低着头的,而且披肩长发完全盖过了整张脸,所以看不见她的面貌。至于她为什么抬不起头来,原因在于有一根手指粗细的钢锥从她的脖子自上而下穿过,钢锥的底部直接钉在了棺底。这些利器穿过她**的每一个地方都是血渍,大滩大滩的血渍,都已经完全干了,可见她是被受此酷刑后活活的流血过多而死的。这种死法再加上她已经干枯变形的身子,场面十分震撼!
顺哥咂咂舌头,心中的恐惧自然不必多说,他长舒一口气,淡淡说道:“我跟秋叔盗墓也有十几年了,像这种惨烈死法的还真是头回见!这女子到底是犯了什么难以饶恕的过错,以至于会落得如此下场!”
王起山的年龄虽然长于我们将近十岁,但我能看得出他也是被吓到了,这种场面若是被华子看到,那保准得『尿』了裤子。
王起山沉声说道:“你们看她这身衣物,丝质的,必然是当时富贵人家的家眷。我认为,能受此酷刑,一为背夫偷汉,二是谋杀亲夫,而她的丈夫恰恰是一个当时有权有势的人物,所以这两种可能的随便哪一个都可以使得她落得如此境地。”
难道这仅仅只是杀夫背夫吗?那也不至于是这个下场啊!这腹上的七把匕首形成七星望月的形状,在古代对死人来说那可是极强的诅咒,可以使人几世不得超生啊!
大汗天墓 第十九章 邪恶女尸
我退后几步,不忍再看,而且这玩意邪的很,我真怕它猛地抬起头来,冲我们笑。
顺哥又向里面看了一眼,然后拍拍王起山说道:“走吧!”
等顺哥转过身来,却不见王起山动弹,看起来像是走神了,顺哥就又拽了他一下,他仍旧是呆如木鸡,两眼直直的盯着棺内。
顺哥感觉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