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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暗暗心惊,这也不是什么好事,介绍婚姻这东西就像是一把枷锁一样,定会令人极不舒服。
爷爷盯着我看了半天,想必是也得强加一个给我,吓得我赶紧站起来谎称出去撒『尿』。
我一走出屋门,就见一个黑影忽的一下子跑到了墙角。我顿时酒意全无,『奶』『奶』的!有人偷听我们说话!
我赶紧追过去,那人跑的飞快,身手极好,我暗暗心惊,遇到高手了。待我追到墙后,那个人一阵助跑,三米多高的外墙就翻身而过。等到我越上墙头,早就没了影子。
我回去把方才的事说了一遍,众人皆是大吃一惊,幸好没说什么重要的话。
大伯说道:“房子四周都有摄像头,咱们看看是谁。”
屏幕的画面上出现一个人影,是在一个小时之前,也就是我们进到大伯家里之后来的。那个人蒙着面,所以看不到面貌,但是可以肯定是个男人。
崔勇老人怒道:“这是谁敢在咱们眼皮子底下溜达!真他妈活腻歪了!”
大伯说道:“明天我去保安公司找几个人,要不然还真不行啊!我看这个人是跟踪你们来的,在这之前这地方一直很隐秘。”
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我们住了一晚,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梦里老是有一个身材健硕的黑影,就好像是在时刻监视我们一样。
第二天接到消息,行里后天在大剧院给我们召开表彰大会。这种大会十年一次,像这种一年之内连开两次的实为难遇。
会上无非就是给我们一些好听的话,说的华子都有些飘飘然了,站在台上一个劲的鞠躬,轮到他讲话,他就开始语无伦次了。他说道:“同志们,朋友们,诸位,各位,该来的都来了吗?没来的请举手!”
我一把把话筒夺过来,小声骂道:“没来的举你娘的手!别给老子丢人!”
大会还算圆满,我们每人发了十万元奖金,实在是少的可怜,这种给集体干活的,不讨好,捞回来的金子都交上去了,拼死拼活的最后就能得到这么点荣誉。
不过荣誉这东西比金银珠宝要贵重得多,自此以后,不管是去到哪里,只要是盗墓界里的人,大多都会认得我们,对我们这些新人来说尤为重要。但是同样也有不好的地方,就比如昨天晚上,竟然就有人偷听我们说话。以后不管去哪里都要长个心眼,否则的话难免会吃亏。
这几天我们一直在留意,但是那个黑影却再也没来,我们所有地方都搜遍了,确定是他没有留下窃听器之类的。
顺哥经常会和程燕打照面,相互都是尴尬一笑,大伙即便是想成人美事,也无可奈何。
想起达尔巴老人给我们说的那个地方,这几天闲来无事我们就开始探讨,毕竟爷爷早就催着赶紧出发。
我们找来黑龙江省的地图,但是那个叫做苇子村的地方实在是太小了,在地图上根本就没有。不过能大约估计出那个位置,在天气预报上看到,那个位置的气温还不算太差,还没有下雪的迹象,看到这里我们算是松了口气,要是下雪了的话,不仅是天气寒冷,要是真有什么好东西,那地上冻的跟个铁块似的,那也挖不动。
又准备了一些东西,都是楼坤给帮忙弄的,有些枪械等物品。然后我们把这些东西交给我大伯,我跟他说我们去了之后用得上的话,自然会给他打电话,然后他就把东西邮过去。
一切准备妥当,当夜和爷爷他们聊到半夜,爷爷嘱咐了我一些事情,我都暗暗记在心里。
五大庙 第二章 怪事连连
坐火车到了宁安市,然后又转往苇子村,这一番折腾用了一天一夜的时间。人还是那几个人,我、顺哥、华子还有二胖,王起山毕竟是有家有室的人,这次就没有跟我们同来,不过这少了他和陈瘦子,还真的感觉少了不少人似的。
多方打听终于是到了苇子村,这个小村虽然人数不多,但是倒也富裕,村里有一家小饭店,旁边还有个小旅馆,饭店生意挺好,但是在这山村里面,又没有旅游景点,所以旅馆实在是不景气。
我们到的时候是下午,已经过了吃饭的点。
饭店里有一位管事的女孩在忙活,看起来二十岁左右的样子,模样还挺俊俏。
我们点了几个菜,没事就和那位女孩闲聊。她说这个季节对于东北村民来说是最开心的时候,地里的活计都收完了,每天没事可干,基本上都是大清早起来吃顿饭,然后就去麻将馆排号。中午饿了有时候就来她这饭店吃点东西,也能勉强赚点外快。
东北女人本身说话就带着一点娇嗲的感觉,听起来格外舒服。
看着这家饭店就她自己在忙活,我便问道:“你是老板的女儿吧?”
这时候从外面跑进来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走到那女人身边,叫道:“娘!我出去玩会儿!”
这一下子差点没把我们嘴里的饭菜喷出来,那女人说道:“去吧!别跑远了!”
然后她笑着对我说道:“你看我是老板的闺女还是啥?”
华子惊讶的说道:“你多大?”
那女人回道:“今年二十二了。”她看到我们惊诧的模样,扑哧一下就笑了,说道:“你们不用这么看着我吧?在我们这里男的十六,女的十五就结婚,我儿子七岁了,很正常。”
二胖喃喃道:“这家伙三十岁就能当爷爷『奶』『奶』了!”
那女人转头对我们说道:“你们是来做什么的?我看不像是来探什么亲戚的吧?”
东北人本身就豁达,我们也不瞒她。我说道:“我们听说你们这里有个什么五大庙,想来看看,你可知道具体位置怎么走吗?”
女人说道:“五大庙?早就拆了!”
华子惊道:“什么?拆了?”
顺哥说道:“麻烦您给俺们讲讲,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女人看看也没别的活好干了,就端过一杯水来,拉了一个凳子,坐在我们旁边的桌子前,慢慢讲出一个故事。
这五大庙她也只是听说过,没有亲身去看过,具体形式和达尔巴老人讲述的差不多。就是一片很大的空地,东西南北方向各有一座庙宇,而在它们中间又盖起一座略大的古庙,里面供奉的是钟馗,也难怪达尔巴老人会不知道。而在这五座大庙的院子里,分别长着一棵树,最大的就属中间大庙里面的那棵。这女人说那棵树邪的很,树干被雷给击折了,整个树身躺倒在地,但奇迹的是那棵树竟然没死,断掉的树干连着树根,已经干枯腐朽了,但是上面那一块竟然歪倒后从树茎上又扎出了根,而且整棵树长得比以前还茂盛!现在看起来就像是一条龙。这五座大庙传言害死了不少人,有不少进山的村民,要是遇上大雪大雨天气,会进到大庙里面避风避雨,但是一旦进去过,基本上没有一个能活过一个星期的。
到了八十年代,随着进山不明不白的死的人越来越多,引起了十里八乡的村民的恐慌。村里有一位外地来的老师不信这个邪,就带上全家老少拿着铁锹、镐头的,竟然把东西南北四座大庙就给拆了,拆完第四座庙,就已经到了晚上,那中间最大的那座,就想着明天再拆。谁成想,第二天,他们一家老小七八口人全死了!
二胖惊道:“你这说的也太假了!骗人的吧!”
那女人叹了口气,又说道:“这东西传了多少年了,都是这么说,真假谁知道!”
顺哥问道:“庙给拆了,那么树还有吗?”
女人点头说道:“树还是有的,但是那一片地方没人敢动。这些年也没以前那么邪乎了,也时有人上山采蘑菇,天热了就在树下乘凉的,也没事。不过中间大庙还是没人敢进去,只能在那四座大庙里的树下坐坐,毕竟那四个地方的庙都没有了。现在大树上系满了红布条,老人说只要别动它就行。可是有人偏偏就去找死,那也没有办法。”
我们面面相觑,难道说还有现在版的树精杀人?
女人说道:“在这个村子里有一个男的,名字叫做三升子的,有一天去山上帮人种木耳段,忙活完之后就下山,走的又累又饿,四周都是西瓜地,他随手摘了个西瓜就跑到东大庙下面的树底下乘凉去了。吃完西瓜撑得不行,往那一躺就睡着了,醒来之后一阵内急,这家伙竟然朝着大树撒了泡『尿』。这下倒好,回家之后,他……他……”
我们正听的上神呢!二胖端着酒杯举了半天都忘了喝,谁知她却结结巴巴起来。华子急道:“这位老妹!他怎么样了?你倒是说啊!”
那女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羞涩的说道:“这东西实在是说不出口!反正就是他那东西……”
华子问我道:“刚哥!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我头也不回的说道:“撒『尿』那玩意儿!”
华子哦了一声,就说道:“你是说他回家之后,一看,那玩意儿没有了?”
那女人羞得满脸涨红,微微笑道:“哪能啊!但是回家之后就开始烂!一直烂!最后整个人快要不行了,他爹就请村里的神妈妈来给看,人家说是对神明做了不敬的事,就让他爹去给东大庙的那棵大树烧了两刀纸,磕了几十个响头。这说来也怪,竟然就慢慢好了。但是几个月之后还是死了,他家和我娘家还是对门邻居呢。”
看她的表情不像是在吓唬人,榆树成精作怪的事也不少,但是树下怎么会有战国时期的东西呢?难道是那个名字叫做林德全的老头在唬达尔巴?弄不好他就是从别的地方弄来些东西,然后谎称是从大庙弄到的,最终的目的就是想多卖点钱,这是不是也不好说。
这时候从大街上走过来一个女人,看样子年龄也在二十岁左右,虽不及老板娘漂亮,但也很耐看。老板娘说这女的就是旅店的老板,那个女人走过来,和老板娘坐在一个桌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