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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算没有爱上他,我已经先爱上他的画。
我想,他也是不甘心的吧。每次我因为聆韵而冷落他,他就会公开说一些让我心虚
的话。我的秘书问他吃了没有,他则回答“爸爸刚喂饱了我”。好在他的思维奇怪,
说话向来脱节,那个老女人也没仔细想。我愤怒地看着他,他只是吊儿郎当的耸
耸肩。
陶陶生日那天,我本想和他庆祝。回到家,一个女孩在客厅里等陶陶,嘴里嚼着口
香糖,一副站没站像,坐没坐像的样子正在看壁炉上的照片,腿抖啊抖,抖得让人
心烦。看见我,心虚地叫一声叔叔。我礼貌的说:“我只有二十四岁,担当不起。”
陶陶从厕所里出来,他说,爸爸,今天我生日,我和小叶子出去玩。我亲切地招手:
“玩得开心。”
他走后,我坐在厅里。我不知坐了多久,直到听到门响。
他回来了,很开心的样子。他说:“爸爸,小叶子真是个尤物。你看不出来吧,她
的衣服下面很有料的。”
我问:“陶陶,你要什么?”
他愣了愣,然后用我最习惯的话反问:“你说呢?”
“爸爸,你要如何惩罚我?”
“你说呢?”
“爸爸,如果小叶子的男朋友和我互相上,你会不会很生气?”
“你说呢?”
现在他在对我说,请君入瓮。
“你要我离开聆韵?”我阴沉沉地问。这是不可能的,我不是没想过,但是如果我
让她知道真像,无异于将天使折翼。
“不,我没想过。”他摇头,脸上露出困惑之色。
这下去又会是一场毫无意义的纷争,所以我放弃。
我说:“我给你买了份礼物。”那是辆和我的车一模一样的跑车,只不过我的是蓝
色的,而他的则是火红的颜色。
他见到那辆车的时候,高兴地吹了声口哨。他说:“给我的?”
我点点头,他高兴地抱住了我的脖子。
他打开车门,检视他的新车,我将钥匙丢给他。“我和你飚车到山顶。”
蓝色影子和红色的影子追逐着,晚风凉嗖嗖地从头顶呼啸而过,山路在黑暗中显得
格外漫长,仿佛没有终点。生命仿佛在速度中静止。偶尔又错身的车辆呼啸而过,
将我拉回现实。我想,我们的这一生,是否也将如此没完没了地追逐下去。思绪间,
一个转弯,他超过了我,他在车上的电话中得意地挑衅,“爸爸,你是不是老了?”
我猛踩油门,他却毫不相让。前面眼看着是隧道,地上的线换成实线,标记着不可
超车。隧道的另一头即到山顶,我不再有机会追过他。他得意地在电话的另一头大
笑。他说:“爸爸,你没有追上我。”
我说:“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踩紧了油门,上了逆行道。他也毫不相让,两辆车并排呼啸着进了隧道。
隧道的另一头,卡车呼啸而来。我恍若不见。他惊叫:“爸爸,踩闸。”却未肯稍
有放松。
我不回答。
他大叫,“爸爸,你要什么?”
我微笑。“陶陶,我将生命交给你,你要不要?”
他尖叫:“爸爸,你疯了。”依旧不肯放弃。
卡车响起了喇叭,我看见眼前一片光。
他大骂,声音带着哭腔:“我讨厌你。爸爸。”猛然减速。
我的车身在最后一秒带着风声从他的车头擦过。
车子在山顶的停车场停下。他们各自从车里下来,他愤怒得冲上来,推着我。他大
叫:“你疯了。你赖皮。我讨厌你,爸爸,我讨厌你。”我抓住他捶打着我的手,
将他的手后拧,他别不过我的劲儿,被我压向车背。他疯狂的挣扎,我使劲地按住
他,撕扯他的皮带,迅速地扒下他的裤子,他叫道:“我讨厌你,爸爸。”
“彼此彼此。”我回答,没有任何润滑,我就将自己的分身送了进去。我在他的身
体里抽插,连自己都感觉疼痛。但是积压了一晚的怒火和急切让我不顾一切地想要
占有他。他是我的,至少在这个黑暗的夜里,这个美丽的男孩,是我一个人的。
“我讨厌被你诱惑,讨厌为你左右为难,讨厌为你嫉妒,讨厌被你占满了心思,什
么都做不了。”我数落着他的罪状,“陶陶,告诉我,我该拿你怎么办?”
极度地兴奋让我很快地射在他身体里,我松开他,他还没有高潮,只是累得扒在车
上,没力气起来。他看着我,虚弱地接着我的话:“可是我喜欢。。”
我找回我的理智,顿时歉然。我搂住他,他靠着我,他说:“好疼,从来没有这么
疼过。爸爸,你真是疯狂。”
我一个劲地道歉:“对不起,陶陶,对不起。让我补偿你。”我低下头准备为他口
交,但他拦住我,他说:“不,爸爸,抱紧我。我喜欢爸爸生气的样子。”
我苦笑地亲吻着他,听到他轻轻地说:“因为那个时候,我知道,爸爸是爱我的。
我知道,爸爸弄疼我的时候,自己也是疼的。
5 谁在哭?
那天晚上之后,我好一阵子都没有见到陶陶,他开始要期中考试,整个周末都没有回家。有
时日子过得近乎麻木,也不见得想他,只是莫名其妙地烦躁着。
是的,烦躁,找不出更好的词来形容,明明好多事,却什么也不想做,只是想见到他。想去
找他,内心深处却又害怕撞上上次相同尴尬的事。算了,免得他知道了,被他笑话我急色鬼
。
下午,聆韵打电话来,求我帮她看看店。她好朋友的生日,需要应酬一下。
站在吧台后面,看着那些玩笑的学生,心里暗暗盼望他念书念累了,会偶然跑到这里来喝杯
茶提提神,轻松一下。
我苦笑,我是个虚伪的人,明明在想他,却为要不要去找他犹豫不决。他的住处,从这儿过
去不过是五分种的路而已。算了,打了烊就去找他,漫不经心地装作路过,如果被讥笑得恼
了,就借口惩罚他狠狠地要他也不错。
或许是回答我的坏思想,他走了进来,和一帮同学,打打闹闹的,看见我,吃了一惊。
没有打招乎,他只是和朋友点了饮料坐下。我的目光追随着他,出众的外貌在人群中很受注
视,旁边的店员对我说:“看见那边那个穿绿衣服的男孩吗?他常来这里,很多女生到这里
来都是为了见他。”
我微笑,一副不太以为然的口气:“不过是个孩子罢了。”
那个店员白了白眼,一副你个没劲的欧巴桑的态度。
这个时候,陶陶站了起来,朝店后面走去,我跟了过去,将在厕所外等候的他伸手一拉,将
他拽进对面的储藏室。我一转身,将他重重地压在门板上,开始狂野地吻他的脖子。他吓了
一跳,刚要反抗,见是我,软了下来,回吻我。我将他的衣衫下摆从裤子里拽出,急切的探
索他光滑的肌肤。
他喘息着拒绝:“爸爸,别,我同学还等着呢。”
原本只是想质问他为何不理不睬的,但此时闻到他的气味,我已经不能自已,这具仍旧青涩
的身体,却总是能激起我最原始的欲望。不理他扭捏的抗拒,我的手径直下伸,握住他的柔
嫩,粗暴地揉搓,一面将舌头伸进他的耳朵舔弄。
他下意识地想要夹紧腿,却被我用膝盖顶开了,死死地压住。他压低了声音反抗着:“爸爸
,别这样,搓大了,还怎么上厕所,我还憋这一泡尿呢。”
我坏心地笑道:“太迟了,它已经站起来了。”他一阵气结。
裤子被轻易地扒了下来,我将他的腿左右分开,手伸向他的股间:“这两天没跟别人吧..
.”
“没有,怎么会?”他听到外面同学的笑声,显得有些不专心。
手指在那个诱人的开口刺入,他“嗯”了一声,是隐忍的。
那粘膜就这样松软地张开了,贪婪地吞食下去入侵的手,几乎没有任何阻力。
“还要骗我吗?”我的声音里有着显然的不快,或许这听起来对他是危险的,我感觉他的身
子缩了一下。
“没有,我只是想爸爸了,所以自己...”
“是吗?”我不信,我要相信才见鬼,我将两个指头张开,恶意地撑大他的入口,听着他又
闷闷地哼了一声,“你应该知道即使这样也是被禁止的吧。”
他脸上露出心虚的模样,讨好地看着我,“爸爸,人家忍不住了吗!你也知道忍起来多辛苦
。”
我当然知道,我抽出手指,抬高他的腿,掏出自己早已怒涨的欲望。借着重力,第一下侵
入特别深猛。他“啊”的叫了一声,又赶紧咬紧嘴唇,显然怕被外面听到。他急切地分辩道
:“爸爸,别,会被发现的。啊。。。”
被我惩罚性地在他体内更加粗鲁地抽插,他终于没了心思顾及更多,闭上了那张在此时显得
喋喋不休的小嘴,专心抗拒想要溢出嘴的呻吟。
可怜的门板随着我的捣弄微微颤响,他的身体不断地下坠,若不是因为我压着,早已滑到地
上。这个姿势让我做起来很不得劲儿,我从他身体稍稍撤离,将他翻了个个儿,按在地上,
换成了背后位。
背后的体位让我的腰上更容易用劲,随着更有力地插入,我感觉自己在他的身体里又涨大了
几分。或许因为憋着尿,他的内壁比平日更有力地抗拒着我的扩充。紧窒的快感燃烧着我。
我将身体稍稍撤出,直到我已经几乎脱离他的身体,再重新进入,那种一遍遍地突破阻力撕
裂他的感觉对我身前的欲望来说是最为刺激的举动。
他呻吟着在我退出的空当想要爬走,但每一步都被我有力地扣住,不容妥协地拖回,重重
地撞上我向前迎接他的利器。过强的刺激和过分的压抑使得他略显淡薄的身子不住地抖动,
我从来没有感觉他颤抖得这么厉害,仿佛忍耐到了极限。为了抚慰他,我将手绕到他的前面
脆弱敏感的部位,抚弄着。他突然疯狂地抗拒起来,喉咙里低低地呻吟:“不行了,爸爸,
不要,求求你…”浓白的液体从他的前端狂喷而出。之后断断续续地痉挛着,可是我还没有
完全尽兴,不想就此结束,却也不想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