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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下电话,冷冷地说:“把这里清理干净。下次再不乖,你所受的将不会只是这些。”
他的身体抖了一下,小声地嘟囔:“你没有吻我。”
我不理他,径直离开房间,将门关在身后,没有注意到他青白了的脸。
2 欲望和精神
我出了公司的门,上了车,松了口气。如果没有那通电话,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要
了他。小腹间涨得难受,陶陶沈醉的表情在我脑海了挥之不去,身体喧嚣着解放。
车上宁静的古典音乐不能平息我心中的野兽,我开着车,一只手扶着方向盘,另一
只手拉开拉链,伸进裤裆。
“爸爸,不要。”欲拒还迎的声音有着陶陶自小到大特有的甜腻,比任何声音都更
催情。
“爸爸,要坏了。”声音里的哭腔有着要爆发前的引忍。
一张一和的小穴,不自主地夹着手指,温热紧炽的感觉仿佛还可以感觉得到。
车子此时开进车库时震荡了一下,分身在手上重重的扭了一下,我张开手,滚烫的
精液喷了一手,黏黏的,很不舒服。我愣了一下,随后苦笑着关掉引擎。
匆匆的洗了个澡,我换上一套丝质的西装,感觉焕然一新。
约会的地点在一家法国餐馆。其实我并不特别中意法国菜,但是法国馆子的情调向
来比较好。我只坐了三分钟,聆韵就到了。她是个守时的女孩,没有让男人等的恶
习。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的长裙,脸上带着温和的微笑,如同一团和煦的东风。我想
我一定在微笑,她在我心目中,甜美如天使。
自从陶陶的母亲后,我变得不喜欢再碰女人。我喜欢她们的陪伴,但当她们的身体
缠上我,我便变得极为倒胃口。女人在性爱方面并不诚实,她们需要在性爱中维持自己的矜持,又或者在并不满足的情况下,为了取悦男人的自尊心伪装成兴奋的样子。最恶劣的是在有了两性关系之后,她们通常会要求以此换来更深一层的亲密。其实在一场性爱中,出力的明明是男人,既然双方都得到了快乐,我不明白为什么她们有理由要求以自己的身体得到更多。对于我来说,用身体换取一种稳定的关系和用身体换取金钱是同一种贱卖的行为。因此每到关系发展到那肉体的关系,也就是关系结束的时候。
我是同性恋吗?我不知道。我只和男人发生肉体关系,我不与他们谈恋爱,那对我
的身份太不方便。
聆韵是不同的。她是我在赞助大学实验室的开幕仪式上认识的。她是学生代表。她
的礼仪和气质都是少见的,而我更喜欢的是她那份矜持自重。或许因为她太羞涩了,
即使最轻微的越矩的行为都会让她满脸通红。有时为了看她半恼半羞的神情,我会
故意说些挑逗的话,但是我从未越矩过。很长一段时间内,我们的关系都只停留在
牵手的程度。她的聪慧善解吸引着我,她身上诗人般的气质或许是我这样的商人所
欠缺的。自从认识她之后,我不再与人发生关系,潜意识里,我在为她守身,我不
想玷污了她。她在我心目中有如女神。
这个夜晚是愉快的,美味的菜肴,佐以相配的红酒,聆韵的解语,令这场约会近乎
十全十美。我是个喜爱享受的人。我听着聆韵谈论她对一些女作家的看法,她的见
解很独到,虽然她欣赏的作品并不见得为我所爱。那些作品对我来说太嫩了一些,
和许是年龄和环境的关系。我喜欢比较黑暗的作品,或许那与我性格中黑暗的一面
产生共鸣。但我并不介意她的稚嫩,相反,这正是我爱她的原因,我希望她永远
保持这份纯洁。我没有将天使折翼的嗜好,我喜欢她们远远地在天上飞翔。
回到家时已经夜半了,打开门,陶陶还没睡,坐在客厅里,正在画油画,表情专注,
没有觉察到我的到来。用色强烈得直逼人眼神,我的心里震动了一下。
我从小一直喜欢画画,如果不是因为有了陶陶一家的介入让我有了在商场争夺的野
心,或许我会成为一个自命不凡的穷困画家。大学时选修课的时候,选了一门油画课。画到人物画,那位年轻的教授的评论是极为冷酷的色调,人物肢体纠缠在一起,冷静中叫嚷着欲望疯狂与毁灭。仿佛有一种被看穿的感觉,在那以后,我不再画油画,只作国画,山水花鸟,修身养性。我讨厌被人窥视。那个无意中窥视到我内心的人最终上了我的床,堕入爱河的他让感情蒙了眼,之后又因被毫不留情地甩掉而恨意绵绵,再也看不清我。
陶陶显然没有这样的顾虑,或许他比我要勇敢得多。他的用笔很粗狂,颜色也极尽
大红大紫,但每一笔都用意极深,人物脸上的表情扭曲,挣扎,狰狞,无处喧嚣的
情感,堆积而爆发,绚烂夺人。他的画,令我震撼,那一刻,我知道,我们是同一
类人,我们同属于黑暗。我仍旧在逃避,他却已经完完全全地接受。
我感到嘴唇有些干,我松了松领带,给自己倒了杯水。陶陶这时意识到我的归来,
我对他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仿佛今天下午的事不曾发生。他说:“小的时候,
是你教我画的画。”
我愣了一下,说:“是吗?我都不记得了。”
陶陶的眼神暗了下来,我刻意忽视到他的失望,不说话。
我当然记得,从三岁上,每次我作画,他都会过来捣乱,没有办法,只好弄了蜡笔
和纸,让他在一旁瞎涂。到了后来,竟成了习惯,他画他的,我画我的,时不时教
他一点什么。很长一阵子,我痴迷人体画,我还对他说过,我喜欢男人身体的线条,尤其是臀部到大腿那份紧韧的力感。是了,这是为什么今天他会担心我不喜欢他的
身体,他居然还记得。那时候他才不过八九岁吧。我心里一震,说不出是感动还是
什么。
我推开自己的卧室的门,陶陶从我身后抱上来。我身体一僵。
他说:“你明明是想要我的,为什么要逃?”
我转过身来,拨开他的手。“我已经有女朋友了。”
他气愤地说:“你渴望她们吗?我用看我时那种野兽般的眼神看她们吗?”
我微微有些恼怒,“闭嘴,我爱聆韵是精神上的。我们不是你想的那么低贱。”
他大叫,“你这个伪道学。”
我变了颜色,这个小家伙越来越没规矩了。
他挑衅地看着我,突然我明白了,他在引诱我,他在给我惩罚他的理由。
我冷笑:“看来今天你受的罚还不够。”
我揪住他的领子,把他半推半拖地拽进屋,扔在床上。他微笑着,脸上有着得逞的
得意之色。
既然执意玩这场游戏,我不会让他失望。
我沈声命令:“在这里等着。你最好准备好。”
他将一只长腿搭上另一只,一副悠闲的样子。
我到了地下室,一会儿搬来一套东西。他的脸变了,眼睛中恐惧带着一丝兴奋。他
问:“你怎么会有这些东西?”
我冷笑:“你无需知道。你只需要知道,将来的日子里,如果你继续违逆我,你将
会很愉快地逐一对他们加以试验运用。”
他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但是我可以看到他的下身鼓了起来。我知道之后的日子他
会给我很多借口来开发他的。
这种游戏我没玩过,我交往的物件中有一个是这个圈子里的人,他带我参观过。我
只是冷眼地观察,但我不能完全认同。比起肉体上的折磨,我更中意言词上的威摄
和挑逗。虽然我不介意适当的时候用一些道具,但我不喜欢我的东西被损害,更不
喜欢和人分享。这套东西是那个人准备的,本来想用在我身上。我不知道他从哪点
看出我是那种喜欢被折磨的人,或许因为我观察时的表现过于冷静,没有露出反感
的表情,让他误会我会对这种对待轻易接受。所以当他试图对我做出任何事的时候,
我将他踢出了门。这些东西也就留了下来。
我漫不经心地从那堆东西里挑出一只小羊皮鞭,在手上玩弄。他轻声叫到:“不,
爸爸,先前的伤还没好。”
“是吗?看在你初次不懂行情,我可以酌量减刑。乖,我不会伤害你的。”我温和
地对他说,仿佛在劝慰一个怕打针的孩子。
他仍是有些不安,我沈下脸来,“如果你继续磨蹭,你将得到的更多。”我威胁道。
他显然知道我不会放过他,其实他也不希望我放过他,我不知道他的犹豫是否有做
戏的成份在里头,但这并不重要。
他美丽的臀部再一次呈现在我面前。皮肤的颜色略略发红,是先前鞭打的痕迹。他
的两手支在床上,屁股如我所要求的翘高,两只腿大大的分开。
我并不急着动手,将皮鞭放在他臀部,来回的摩挲,他紧张地一抖,不安地回过头
看我。
“我并没有说你可以回过头来。”
他赶紧转回过脑袋。不能看到身后的事明显让他不安,他的身体微微地颤抖。
突然我改了主意,一来我不太确信他可怜的小屁股可以承受更多的鞭打,二来,他
似乎在全神贯注地想象那舔上来的疼痛。
我将鞭子抽回,鞭子的把手上涂上了润滑油,在他最不防备的时候插了进去。
“啊。”他疼得流出了眼泪,头激烈地后仰,我从身后紧紧地抱住他,轻声呵嘘,
“嘘,宝贝,没事了,没事了。”
他委屈地道:“爸爸,好讨厌。”
我微笑,“我知道,我知道。”他略感安慰,我抓住把手,又使劲地往里一顶,鞭
子又没入他的身体几分。
他抓住床单的手握紧,白色的床单皱成一团。泪水从眼角流下来,我伸出舌头,轻
轻地将他的泪水舔去,他身体轻轻地又一颤。
他的身体果然有着最强的适应力,在他适应之后,我将鞭子拔出来。他不满地扭着
屁股,显然欲求不满。
我微笑,“陶陶,你还不懂吗?这个游戏不是关于如何让你满足,而是你如何满足
我。”
他看着我。
“如果你要玩,就要有这个觉悟。我不会太照顾你的需要,你应该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