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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回来,宝贝。搬回来。”我激动地要求着。
他的眼里泛起了一丝希望,但又很快垂下眼去。“爸爸不是不要我了吗?爸爸现在
同情我,过几天又会后悔。”
“我什么时候不要你了。”我几乎是带吼的。他一愣,几乎又要哭出来的样子。我
立刻软了下去:“我从来没有不要你,是你不要我了啊,陶陶。告诉我,陶陶,你
要我吗?”
“我没有不要你啊。”他委屈地咬着嘴唇,被我刚才吼过之后有点想哭又不敢哭的
样子,模样十分滑稽,但显然感觉好了不少。“是爸爸在我结婚以后都不理我。我
打电话给爸爸到公司,到家里,你都不理我。”我不是不理他,是谁都不想理。
“我不敢直接回家来敲门,怕你撵我走。想等你气消了再说的。我想打电话先试探
试探,可是你一直都在生气。”听他无意识的把这里叫作家,我心底暗暗开心。
“我怎么可能不要你。你自己结婚去了。”
“可是我又没有要和小叶子住在一起。我只是帮助她啊。她是我的好朋友,有困难,
我怎么能不帮忙呢?是爸爸硬要把我赶出去。再说爸爸的爸爸也说了,爸爸迟早也都是要和女朋友结婚的。结婚根本都不算什么嘛?妈妈结婚,然后生下我,又和爸爸的爸爸在一起。还有好多人也结婚。他们也不见得彼此有多喜欢对方,只是方便的做法啊,就象我和小叶子一样。只有爸爸对陶陶来说,是最特别的啊,那不就行了吗?可是陶陶对爸爸一点也不特别,所以有的时候,忍不住想生气。”
我的头又要疼了。他的混乱逻辑又来了,再这样下去和这个小白痴一定又要搅和不清,光让自己生气。算了,我该习惯了,所以我切入正题。
“回家来,我不会再丢下你,你也不要丢下我。我们在一起,而且,我不会结婚。”
那之后,仿佛被催眠一样,我对他说了很多话,具体什么话我都不记得了,或许我
只是不想再重复,因为回头想想,那些肉麻的话如果让第二个人听见,我就只好挖
个坑把自己埋了。但那种时候,那些我羞于表达的情感,就如此自然流泻出来。不
管今后感情发展的如何,我说那些话的时候,是真心真意的。
最后他哭着在我怀里睡着了,象小时后一样,脸上挂着泪,却如此的安祥而宁静。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射进来,他醒了,看我在看他,脸上微微一红,仿佛一个刚刚
经历初夜的处子。我亲了亲他的脸,对他说:“我爱你。”以后的每个早晨,我都
会对他这么说。
刚刚确认起步的感情是脆弱的,或许对于爱情,对于彼此我们都缺乏足够的信心。
长久以来压抑的感情,在彼此确认后,找到了倾泻的出口,我不再犹豫向他表达我
的喜爱。有时候我抱着他,说着亲密的话,他总是小心翼翼地问:“爸爸真的这么
喜欢我吗?”我不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表达我对他的感觉。这个时候,我总是将他
揽入怀中,紧紧地抱着他,仿佛要将他揉入我的心里。
对于聆韵,我始终是抱有愧疚的心理的。即使分手时她表现的坚强,仍是伤害甚重。
我的行为招到了聆韵朋友的最大反应,甚至不乏打电话上门来骂一通的,电话留言
簿里装满了各种好奇的同情的或者是憎恶鄙视的留言。即使有了心理准备,当一切
发生时,仍不免有种被围攻的孤立感。懒得辩解,每次听了,总是默默地坐在那里,
不出声。陶陶这时总是忧虑地看着我,问:“爸爸,后悔了吗?”
后悔了吗?无论是哪一种情感的流逝,都未免令人伤感。我自许无情,但是对于聆
韵,却是真心付出过,此时被否定的一文不值,也未免感觉愤怒委屈。人或许都是
功利心重的,最后的结果才是评定一切。受伤的人,被同情安慰,也无可厚非。如
果能拥有陶陶,一切也算是种代价。
但是我恐惧着。因为我不知道冒了这种天下大不违之后,我是否能真正拥有陶陶。
我真正的恐惧,不是因为失去天下人的可能,而是失去他的可能。
那天公司网络断了,无法继续工作,早早回来,却见陶陶在沙发上愣愣地想着什么。
“不是有课吗?”
“嗯,不舒服。所以早回来了。”他没精打彩地回答。
“感冒了?”我伸手触摸他的头,没有感觉什么异热。将他抱在怀里,我看进他的
眼里:“怎么了?”
“今天被同学骂了。”
我不知道这件事情如何传到学校里去的。不过也不奇怪,聆韵的茶馆就在学校边上,
何况她本从那个学校毕业。我不知道他经历了多少风言风语,我只是恼恨自己无从
替他挡去这一切。
他看着我,说:“爸爸,抱紧我。”
我问了他最爱问的话:“你后悔吗?”
他突然狠狠地咬了我一口,咬得生疼。他用眼睛死盯着我,看得我毛毛的。
我心虚的赔笑:“怎么?”
“不许打退堂鼓。”他说。“爸爸又要说丧气话了。我不许爸爸找借口又丢下我。”
对于他结婚那件事,他还是一口咬定是我不负责任的退缩,固执的小脑瓜让人没辄。
我分辩道:“哪里有,我只是怕你。。。”
他用手堵住我的嘴,“我不会离开你的,不管他们怎么说。所以爸爸不许又找借口
丢下我。”
被骂得久了,自然而然老油条起来。对于那些指指点点,我始终沉默着。但陶陶很
气愤,他会回过头去,死盯着人家,好象随时准备要扑上去咬人家一口一样。我一
把把他拉回怀里,“不要去看无关紧要的人。看我。”
“可是我不要爸爸受委屈啊。”被我抱住的他依旧不服气的想挣脱。
我微笑,吻上他:“我的小勇士,我的小傻瓜。”
热烈的吻安抚了他,他闭上眼,专心享受起来。
陶陶始终没有和小叶子离婚。他曾经可怜巴巴的问我,爸爸,我可以不和小叶子离
婚吗,那个眼神,无法让人说不。
我理解他的心思,那个女孩,尽管没有尽到做妻子的责任,但是对陶陶始终是喜欢
的,在那段被孤立的日子里,小叶子是少数几个陶陶的朋友祝福我们的,并主动提
出离婚。人不可能光有爱情没有友情的,和小叶子的婚姻,在陶陶混乱的逻辑里,
被定义成一种友谊的形式。对于陶陶来说,婚姻没有任何意义,既然可以结可以离,
结婚的人未必相爱,相爱的人未必结婚,那么为了小叶子的友谊,他也不愿意这个
时候离婚,让小叶子担上被抛弃的名声。我知道他不愿意失去小叶子这份友情,因
为那是他心里的另一个避风港。
而他不肯放弃的爸爸的称呼,则是独一无二的亲密爱人的代称。这个一切凭感觉的
小家伙,以自己的定义推翻所有世俗既定的概念,却真实的让人无法责备。
于是我成为了陶陶的奸夫,明目张胆的过起偷人的日子。说不在乎是骗人的。每次
听到他在电话里和小叶子调笑,亲昵地称她为老婆,我就会有意无意的在他身上留
下痕迹,报复似的逼他放弃所有的羞涩和顾忌,交付所有,即使这种行为幼稚的让
我自己都感觉羞耻。
有是这样的一个晚上。
“不要,爸爸。”正在吞吐着我的欲望的他,被我抓住双腿,倒着提起来。危险的
姿势让他本能的胡乱挥着手。
“夹好噢,掉下来我可不管。”我恶意地笑着,将他的腿挂在我的肩上,平日难以
被窥探的秘密风景此刻在眼皮下一览无疑。
“不要,好丢人。全都被爸爸看光了。”他抗议着,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
“继续,不要停。”我在他赤裸的臀部清脆的一击,顺势将手指伸入他一张一合的
洞穴中。
“爸爸就喜欢看陶陶失控的样子。”他埋怨着,已经对我的恶习深有觉悟。但是他
从来都不会老老实实地服输的,于是他更卖力地舔吻着我,用着牙床挤压着我的敏
感,舌头轻灵的挑逗前端的小孔。
感觉想要爆发,忍耐的感觉却将快感推上另一个高峰。
他的身体不断地下滑,嘴上地攻击渐渐减弱,我用手指撑开着他迷人的甬道,将舌
头伸进去,在内壁上轻舔。
舌头有限的长度不能给以最强烈的冲击,却更逼得他发狂。他拼命地想躲避这种恼
人的诱惑,却又摇动着身体,想要得更多。终于,他的腿间失去了所有支撑的力气,
在我的扶助下,放弃地倒了下来,摔在地毯上。我从他嘴里抽出,顺势扶着他的腰,
刺入他的身体。
他的身体在那一瞬间的冲击到达了极限,白色的液体抛出一条优美的弧度,洒在地
毯上。
抱着他的腰,我将脸贴住他的背。“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我们只属于彼此。”
我认真地说,仿佛是一种确认。
他突然回过头来,对我笑靥如花。“爸爸,你进步了。”
我一愣。
“以前爸爸只会说陶陶属于爸爸。”
是吗?我还不是普通的差劲,我开始疑惑陶陶到底看中了我哪一点,这点认知又使
我不安起来。
或许比起有名无实的妻子,那些围着陶陶的热烈追求者更具有危险。随着陶陶的画
越来越出 名,仰慕者也越来越多。其中和陶陶在同一画院展出的青年画家更是追求
得火热,每天鲜花 不断的送来。
下班很晚才回来,又看到一盆新的示威一样地摆在进门的台子上。将头埋进花丛重
重的嗅了 一口,很香,几乎被呛着。
“什么人这么痴心?”放下钥匙,故意装作满不在乎地问。
“什么?”他正在听随声听,抬起头来,耳朵上仍旧插着耳机,丝毫不觉得自己说
话的声音 近乎在叫嚷。陶陶平时听音乐喜欢将音量放到最大,标准的大学生坏习惯。
所以到了晚上只 好带耳机,免得吵到邻居。
伸手将耳机右边的塞子从他耳朵拔下来。“问你什么人送的花。”
“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上次在画院里见过一面的那个人。”他一副没往心里去的
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