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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成她的做法,也不会对她落井下石,事情的轻重缓急我还是分的清楚的。”
苟局的眉毛越挑越高,对于毕瑞宇和张书玉两个人的心结,他是很清楚的,局里的两个年轻人有竞争,他非常乐于见到,年轻人么,总是这样的,有竞争才更有激情嘛,偶尔也会有点儿出格的地方,都是可以容忍的。不过,毕瑞宇这话说的,
“你觉得,要是我不信任你会把事情交给你去办?还交代你不要告诉其他人?”
毕瑞宇脸上一阵难堪,又有几分藏不住的喜色,苟局见状摇了摇头,这年轻人的功夫就是还不够到家,还欠缺了些磨练,张书玉就不会犯这样的错误,这也难怪,张书玉的出生更好一些,大场面也见的多,对名利没那么重的得失心,而毕瑞宇是一步步的从底层的农民家庭爬上来的,正直有余,功利心却是要重的多,更多的是一种不该出现在他身上的傲气。
本来他是打算让毕瑞宇好好的沉淀一下的,结果这突如其来的事情让他不得不让毕瑞宇来办,因为这个局里有对方的人
本来只是防备,没想到事情竟然成了真,如今是越发的不敢大意了,想了想,苟局觉得有必要跟毕瑞宇谈一谈,
“这是她冒着进监狱的风险换来的,”苟局缓缓的道,一字一顿的话,敲打着毕瑞宇的心,让他突然之间对张书玉有了一种全新的观感,“你也许一直以为我偏向她是因为她家里的背景。不能否认的是,她的能力不比你差,在身边可利用的资源上,她更有优势一些,我之所以用她而不用你,这是对你的保护。现在你应该看到我们面对的是怎样的敌人了,也该知道,若是你处在她的位置上,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毕瑞宇的脸热了起来,望着苟局和蔼的笑脸,突然之间明悟了,“苟局您放心我一定克服一切困难,从范承修身上打开突破口。”
看着毕瑞宇走出去,苟局的眉头才拧了起来,恐怕事情没那么容易办到,那个集团的一些行为都隐秘而有效,事事都能赶在他们的前面把缺口堵住,好在一直以来对范承修的监控都只有他和极少数的人知道,恐怕他们这边还没有对范承修动手,那边就会预先做一些事情。
张书玉现在的情况很困难啊……要是无法在范承修身上打开突破口,这么好的一个苗子这就得废了,想了想,伸出手去拿电话,手还没碰到电话的时候,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苟局伸手接了起来,电话里传来的消息让他脸色大变,
“博物馆的人员和你们局的一个警察在保护文物的现场起了冲突,打破了一只清代的茶壶,经过专家验证,茶壶是仿制品现在文物局这边决定,要抽样检查,若是抽样检查的结果不理想,就要检查所有送回来的这一批文物。”
付小药挂上电话,脸就苦的能拧出水来,下飞机以后就忘记开机了,跟石老去了一个老朋友家里,一大堆的古玩,看的她眼冒星星,摸摸这个碰碰那个,舍不得撇开来,结果今儿个睡过午觉起来以后才想起要看时间,打开手机就是一大堆的短信,全是未接来电显示
有李彪的,有胡林的,有文雯的,有林枫的,还有易水的……
最近开着机也没见有多少人给她打电话,这关机不过一天时间,就冒出了一大堆的人来,偏偏其中还有两个是她暂时不想见的人。
想来也是她的错,最近天天自个儿出门溜达,昨儿个出门以后就忘记跟李彪说一声不回去了,也难怪他们满世界的找人。
只能一个个的打过去,然后糊弄说这边的事情忙,两句话就给挂了,也不知道对方听出什么来没有,反正付小药挂上电话就觉得自己这事儿做的不对,可她又没办法解决。
事情这么拖着不是办法,可她过不去自己心头的那一关,只有当鸵鸟,只是,这鸵鸟貌似也没那么好当,一堆人等着要把她给拽出来呢。
郁闷的起身到洗手间洗了把冷水脸,准备去瞧瞧石老爷子什么时候能去博物馆,李老说是跟博物馆的人联系,走后门让她去研究研究那些东西,在这儿坐着发傻也不是个事儿,等过两天回去再说呗。
李老家这个院子是京城难得留下来的老宅子,据说被划为了文物保护的,不过,比起蓉城的那座房子要小上许多,却是另有一番味道。
典型的四合院,倒也不怕迷路,走出来就瞧见李老和石老爷子正坐在院子里晒太阳,面前摆了只紫砂壶,正兴致勃勃的下棋。
看见付小药出来,李老缓了缓手里的动作,笑着道,“今天下午恐怕去不了了,那边博物馆封馆,像是有什么事,要不,我带你们出去溜溜?”
付小药倒是无所谓,这两老都是肚子里一肚子的故事,就算随便走走也不嫌闷,就是可惜错过了去博物馆的机会,据说里面珍宝那是一打一打的,有李老带路,怎么也能摸个够本不是?
恐怕也只有等下次机会了,也不知道到时候她自个儿找上门来,李老还卖不卖这个面子,这次可是石老专程为了她来拜托李老帮忙的,没想到这么不凑巧。石老貌似接下来两天都有其他的安排,还要去见两个老朋友,还要帮一个朋友鉴定一些东西。
刚想起身,李老的电话就响了,接起来,皱着眉头听了一会儿,就道,“好,我马上过去。”挂上电话转过头来,冲着石老道,“一道去瞧瞧吧。”
。。。
章节名字好难起啊……扭曲……
182 破碎的瓷器(四)
一会议室的瓶瓶罐罐,五六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儿,旁边还有几个穿制服的,还有几个博物馆的工作人员,付小药的眼睛在钟章申身上停顿了一下,就把注意力放到苟局身上了。
说起来,还是她的错,之前的事情竟然管到一半就撒手了,也不知道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她自己的事情没理清楚,自然记不得这边还有个事情需要处理。
看了苟局好几眼,苟局貌似都没有打算相认的意思,付小药想了想,才觉得自己的想法可笑,她不过是张书玉的一个朋友,这种正式的场合,恐怕谁也没那个心情来跟一个只见过一面不知来历的人打招呼,何况一看她就知道是个打酱油的。
钟章申似乎也不记得她了,当初化浓妆上台的效果还真不错,到现在也没人知道她到底是谁,就知道瞪石老、李老两位,估摸着还在记恨那只碗的事儿。
等到一干老头子都坐好,又有工作人员进来把会议室里面的桌子全部搬走,弄进来了几台仪器,看这阵仗,付小药疑惑的看了钟章申一眼,这是要干什么?她就不信之前这些人就没查过,搞这么大的阵仗,也不过是白费力气罢了。
付小药眯了眯眼,考虑着要不要找个机会砸两只瓶瓶罐罐,就听见旁边那个黝黑黝黑的警察向众人笑道,
“几位都是收藏界的泰山北斗,虽然这批古董之前已经有人麻烦过诸位了,但是,如今的案情发生了重大的变化,我们不得不把几位再次请来。至于案情进展我就不赘述了,就是想了解两件事情,第一件事,这批古董,跟诸位之前看的那一批有没有不同的地方;第二件事还是老生常谈,这批古董到底是真是假。”
付小药闻言眉头一皱,重大变化?不同的地方?这话就有点儿耐人寻味了。
再看钟章申的表情,面色沉静,若是细心观察的话,在没人看他的时候嘴角甚至是微微上勾的,充分的表露着这个人此刻喜上眉梢的心情。
心下一沉,总觉得这事儿有不对劲的地方,这办公室里也有几张熟面孔的警察,都是张书玉他们局子里的,为什么最关心这件事的张书玉不在?
付小药不闹清楚了心里就跟猫抓似的,这儿人家也只要老专家们看文物,根本没她什么事儿,瞧见一个熟面孔的警察往外走,她就跟石老打了个招呼,顺着墙边溜了出去。
“这位大哥,麻烦你等等”在一个拐角处,付小药将那个警察给拦了下来。
那警察不解的望着付小药,“小姐有什么事儿?”
“张书玉不在这儿吗?”付小药问道。
那警察闻言微微一愣,把付小药给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他刚才在会议室里是看见了付小药的,一群老头子中间站了个年轻女孩子,想看不见都不容易,再回忆一下,不难想起就是十来天前,付小药还到他们局子里去过,当时张书玉跟毕瑞宇在局长办公室门口闹了一场,因此出来的时候局子里的人人人都多看了她们两眼的。
转头看了看四周,发现没什么人注意他们以后,这才问道,“你不知道?”
付小药摇头,那警察还有事儿,加上不了解这人到底跟张书玉是什么关系,紧紧的盯着付小药的脸,淡淡的道,“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张书玉在把这批古董拿出来以后换掉了。”
“怎么可能?她不是差这两个钱的人啊”付小药错愕的惊呼。
付小药的错愕不是装出来的,那警察闻言眼神缓和了几分,叹息了一声,露出淡淡的惋惜的神情,“今天只要检查出这批东西都是赝品的话,她恐怕就得从宾馆搬到看守所了。”
“就没别的办法了吗?”付小药急急的追问。
“你是?”那警察不答反问。
付小药道,“我是她朋友,她爸为了救我,砸了一间警察局呢。”
那警察闻言凝眉看了付小药片刻,那事儿他也听说了,张书玉平日里可不是那么高调的人,想必跟付小药的关系非常的到位,随即咬了咬牙,看了一眼周围,对付小药道,“出去说。”
付小药连忙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