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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不幸的是,钟章申正是后者。
人道是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善天下,她虽然做不到全天下的好事儿做尽,对坏人赶尽杀绝,可摆在自己眼前的有过节的小人则休想她会放过。
“给我一天时间”付小药扔下这句话,便拉着张书玉出来了。
“你有办法了?”张书玉高兴的问道。
付小药摇了摇头,“你得把事情的详细经过告诉我。”
张书玉闻言稍微犹豫了一下,就决定说了,她现在唯一的希望就在付小药身上了,要真证实不了,哪儿还有脸回去上班啊?
“这批东西唯一的共同特征就是,都是钟章申管理过的博物馆的。自从上次赵文正的事儿把他给牵扯进来以后,我们一直在查他,可惜这老狐狸实在太狡猾,根本抓不到他的狐狸尾巴,这次咱们抓到个作假的人,手艺相当的高超,他提过当初有人找他做了这么些个东西,我一翻资料,就发现这些东西都搁博物馆呢,制作的时间也相当的巧合,都是在钟章申当那些博物馆的馆长的时候,你想想,天下间哪儿有那么巧合的事?”
“一发现这个,我就去各个博物馆取证了,结果东西拿回来,却是因为无法证明是假的,没办法定那老狐狸的罪。”
张书玉越说越是激动,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道,“这老狐狸把真的都拿出国了,而作假这个人,太没职业道德了别人作假都喜欢留点儿记号,这人竟然一点儿记号都不留从作假的这人嘴里,挖到的人根本不承认这事儿,说是把东西都拿出去祸祸外国人了,咱们还拿他一点儿辙都没有。”
“抓不到他,从下面那些人根本就查不到这些人到底是怎么把东西给弄出去的。这是唯一的突破口了。”
付小药听着也挺气愤的,你作假都做的炉火纯青了,竟然还给调了个个儿,直接拿假的去祸祸外国人,咱们谁也不会找你的茬不是?非得把假的拿来糊弄自己人,这些人脑子被门板夹了不是?
不过,估计假玩意儿拿出去的也不会少就是了。
要抓钟章申,就必须向众人证明这些东西是假的,问题是,该怎么证明?
付小药琢磨着能不能也做点儿假,让看守所里面那人干脆把口供给改了得了,顺便再让胡静水给重新折腾出一批来,这样不管真假都能成假的了。
张书玉一听这话,就开始直摇头,“那咱们不成了知法犯法了?不行,不行办案子就得按照程序来,偷换罪证,这事儿哪儿有那么容易?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咱们呢,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
这话,付小药也就是说说玩而已,谁也不带那神偷技能不是?何况,老专家们的眼睛雪亮着呢,要做成一眼假的玩意儿,谁看不出来东西被换了啊?
最终,还是要想办法证明那批东西是假的。
苟局说的没错,但凡犯罪分子犯罪,必然会落下蛛丝马迹,若是没有找到,那必然是不够细心,一定还有什么她没有意识到的地方。
在办公室里坐着发愁不是付小药的风格,呆在这儿除了让自己的思路越来越束缚以外,没有别的帮助,想了片刻功夫,付小药便决定还是出去走走,也许可以灵光一闪也未必。
张书玉才出差了回来,自然是不用上班的,否则她也不会亲自去接付小药,就问付小药上哪儿去,付小药心里也没谱,说起来来京城也有两三次了,她竟然除了潘家园以外,哪儿都没去过。
想到潘家园,付小药就琢磨着还是去潘家园吧,虽然不是周末没地摊可以看,还是有不少的古玩店的,兴趣能找到两个行家说道说道,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办法。
付小药是客,张书玉自然没意见,两个人就径直的奔潘家园去了。
周一的潘家园无疑冷清了许多,没了小摊贩和拥挤的人潮,一路走过来竟然觉得有几分冷清,既然是随便溜达一下,也就没在意那么多,见到是古玩店,便走进去瞧瞧。
墙上挂的,货架上摆的,基本上都是赝品居多,看过去一眼假的东西,想来也是,谁也不能把价值几十万的东西都给摆出来吧?要是磕着碰着了该咋办?
店里的伙计也不见得热情,见有人来,就让人随便看,问上一句才会搭理一下,就这样,付小药和张书玉还觉得逛的挺开心的。
一家家的店走过去,当走进一家叫竹雨轩的店的时候,付小药的眼睛突然被一件东西给吸引了过去。
这是一件打碎了的瓷器,裂开成了两块摆在桌子上,摔碎的截面可以看见新瓷器才会出现的特有的洁白光泽。
从品鉴古玩的角度来看,这件瓷器若是完好无损的摆放在那里的话,恐怕不少外行人都会被忽悠过去,即便是内行,怕也得拿到了手上细细的看过才能分辨出真假。
当然,摆放在外面的就算再像真东西,那也是假的,这是这一行的共识,但总是有人会打眼不是?到底是店老板还是路过的客人,那就不得而知了。
看见这件瓷器的时候,付小药灵光一闪,就知道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了。
说起来也是她太过依赖于自己的能力,从而忽视了一件最基本的东西,那就是,古玩除了本身的灵气以外,还有一样东西是无法造假的,那就是历史的痕迹
。
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即便人类的科学再发达上几十年,都无法超越
。
如今的人类把握好了三维的空间,却始终在第四维的时间上踏步不前,没有时间的跨度,就无法模仿出只有时间才能造就的东西。
付小药不敢说一百年,到现在她还没把握那张卡片来自什么时候,可以预见,时间终究还是会被人们所了解并掌控的,但是,绝不是现在
。
张书玉看见付小药盯着一破瓷片发呆,嘴角还有笑容,手在她眼前晃了几下都没反应,不由得盯着那个瓷罐看,那玩意儿看起来是个粥罐,可就算是哥窑汝窑的粥罐,他只要破了,那就值不了两个钱。
难道是哪个传说中她没听说过的宝贝?
傅山叉在她面前可是绘声绘色的说过当初看见付小药发现柴窑碗的事迹,又给她说了当初在地下黑市的时候,付小药死活跟他争的一个佛像,里面竟然找到了一张地图云云。同时不忘自我吹捧他跟付小药关系有多熟,付小药眼光好,他也不差,要不,咋能争到一块儿去云云。
张书玉自然把傅山叉后面自我吹捧的话给无视了,就从他话里倒是不难听出,付小药有多神奇,要不,那个臭屁的同性恋也不会但凡沾上啥古玩,一定要把付小药拉出来比较一番。
说起来,张书玉跟付小药的关系其实并不算多熟,不过两面之缘,聊的比较投契而已,前些日子追查案子的时候拖着傅山叉,那人见天的在她耳边吹捧,这就想不熟都难。
天知道,傅山叉认识的懂古玩的人屈指可数,也就一个付小药以及一个胡静水能让他吹嘘一番,这事儿,还真没法说,要让付小药知道张书玉干嘛对她那么好,而有事为啥又第一个想起她,这还不得郁闷到死。
站在店里的伙计本来是昏昏欲睡的,这大冬天的,门口拉上一道帘子,暖气吹的呼呼的,一过了晌午就开始犯困,听见有人进来了也没搭理,反正老板也不在,他躲会儿懒也没人知道不是?
迷迷糊糊的发现那两个女人不动了,两个女人的穿着都不差,看那气质,就是不差钱的主儿,正盯着一个前几天他打坏的瓷器发傻,心头一个激灵,立马清醒过来,跳起来笑着冲两人道,
“二位姑娘好眼光这罐子可是个好东西,是老板前两天淘老宅子的时候淘出来的,若不是人打碎了,还舍不得卖老祖宗传下来的啊,这里面还有个故事呢……”
一听着伙计要说故事,付小药连忙让他打住,笑着道,“您就别跟我讲故事了,你这玩意儿怕是不好说吧?要当碎瓷片卖,我就买。”
行家一出手,便只有没有,那伙计本来看见是两个面嫩的女孩子买东西,女人买东西都是属于冲动消费的,你别问为什么,反正人家看喜欢了就会买,买的是一种心情,至于钱啊买回去有没有用啊,谁在乎?
这会儿一听付小药说话,就知道眼前这两位即便不全懂,那也绝对不是门外汉,忽悠不了人的,连忙笑着道,“姑娘想买瓷片?学认瓷吧?这你可就找对人了,我们老板这儿倒是有一些,不过价格……”
这些古玩店的人,个个都是人精,能敲一笔算一笔的,付小药也是从菜市场跟菜贩杀价演练出来的人物,到如今这项技能从未松懈过,闻言笑笑道,“你拿出来我瞧瞧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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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 变故
那伙计闻言立马转悠了到柜台后面,抱了个箱子出来。
张书玉有些搞不明白付小药要干嘛了,逛街逛的挺好的,突然发呆,然后就打算买破瓷片了,这破玩意儿就跟垃圾似的,扔路边都没人肯捡的,总不成是付小药这会儿临到头了才想学瓷器,所以才买瓷片来玩儿的吧?
“你买这破烂干嘛?”
“回去再告诉你。”付小药笑了笑,不打算现在就揭开谜底,伸手在那伙计抱出来的箱子里翻了翻,眉头就皱了起来,这里面的东西不是都是这伙计打碎了扔里面的吧?
“这怎么卖?”
那伙计伸出一个大巴掌,“一片五十。”
“敲竹杠也不是这么个敲法吧?”张书玉闻言就惊呼出来,“这玩意儿就算是整个儿的,一件也值不了五十破破烂烂的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