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说过,要为大家着想的,这主人家不找齐建房所有人回去整治,我是不去的。
他无奈,一个一个找到帮他建房的人,并预付了加倍的钱,我才和大家一起回去,到屋顶上胡弄一番,把装在他家屋顶上的暗器拿走。
从始,他家才不闹鬼了。
吕师傅刚说完,刘定坚就护住嘴笑得牙齿全露,眼眯成了缝。
手拿着筷子也记不得应放下来,指着吕师傅直笑,说:“真有你的,真有你的……”
吕师傅说完,大家开怀大笑一阵后,就有个人拧着身旁一个身材矮小,人叫三寸丁的李建筑工的耳,说:“到你了,‘三寸丁’。你小子鬼着呢,不知靠这种肮脏手段占有多少良家妇女了。快讲讲你是怎么使手段骗人家妇女的……”
三寸丁就脸红红的,羞怯怯地、不好意思地笑。
但他的小眼睛却狡黠地看看刘老板,见刘老板一脸期待的样子,就嚅嚅地说起他的经历来。
别看这个三寸丁人瘦小又不高,算足了也就一米四几,一米五不到。
人长得蛇头鼠目的,可心计却一箩框。
他嘿嘿一笑,说:其实也没有什么的,我主要是利用人们怕鬼的心理,抓住他们的弱点,吓一吓,哄一哄,就得手了。
比如说罢,第一次那次,我被请去帮那家人换瓦顶横梁,一眼就发现那户人家的二女儿长得靓着呢,我当时就暗暗吞口水了。
那个小妹妹,真是怎么看就怎么靓。
白白的皮肤肌嫩肉滑的,眼睛水灵灵的一眨一眨之间,真的好象会说话的样子。
水蛇腰,修长腿,哎哟,真是看得我口水直流。
可她长得靓,人就有些傲气,见我这种样子,还一脸看不起呢。
我心想,你别盛气凌人的,早晚把你弄到手我才咽得下你瞧不起我这口气。
于是,就故意慢慢地帮他们家换横梁。
本来,他们家因为有一处瓦叠不好,漏水了,把担瓦的一条横梁浸染得变腐了,本来换了就行了。
可这样一来,我岂不是早早就要离开他们家?
于是,我从别处捉了几只白蚁包起来,拿到他们家的第二条横梁上放,然后告诉他们,这条也得换。
你们想,横梁上有白蚁了,不换那成啊?
所以又有理由留在他们家了。
虽然每次有机会,我都去挑逗她,可她就是不理我。
眼看时间过去了一天又一天,仍然没办法下手,真急人!
说来真是天助我也。
事也凑巧,他们家的爷爷眼看不行了,大少都赶着去伯伯家见上爷爷最后一面去,唯独留下二妹守屋。
等他们家人一走,我就故意神秘地对二妹讲:一般的老人家临走前,总会到他儿女家去看看的,善良的,倒没什么。
但问题是,这种时候他们已经变成鬼了,又舍不得离开人世,真是鬼迷心窍,就显得特别凶神恶煞,往往喜欢欺侮单独一个守屋的家人。
我刚说完,二妹脸色就有些变。
可她还是死要面子的硬撑,说她爷爷才不害她呢,你别狗嘴巴里吐不出象牙来!
我说我又没说你爷爷来害你,你今晚夜醒睡些就是了。
说完,我在她家的瓦顶上偷偷做了手脚,然后早早走了,留下她怯怯地独自守在家里。
其实我并没回家,却跑到县里的化工门市部去,买了些磷灰,到了晚上就涂抹在衣服上,用火燃着磷灰后,在她家的屋前窗后悄悄地飘过来又飘过去,还低低声的、拉长了调子,号:二……妹,二……妹。你干吗……不来……看我……呀?
偏偏那晚还好好的刮起风来,把我放在她家瓦顶上的暗器吹得鬼哭狼嚎似的,没多久,我就听到她被吓得哭了起来。
她不敢独自呆在家里了,就打开门来,刚跨出门槛儿,一眼看到浑身发磷光的我,她一声惊叫,双眼往上一翻,就软绵绵地瘫软在门槛上……
第166章 鬼事目的
嘿,我一看,有机会了,把涂抹有磷灰的外衣扔了,走近去扶起她,装作很吃惊的样子,问她怎么了?
她是被吓,浅晕,一问她,她就颤抖着醒过来,一见是我,一声惊喜地叫我三哥,就伏到我怀里了。
这是我到他们家以来,她第一次叫我做哥呢!
我那还肯放过她呀?
我一面抚摸着她,一面对她说,有我三寸丁哥在,绝不允许鬼魂来勾二妹走。
二妹那时正值青春年少,本来被吓得魂飞魄散了的,现在有人搂着她,她才惊魂稍定。
起初,她还想躲闪开的。
可她一动,我就说你别动,再动三哥就走了。
她一听说三哥要走,就禁不住浑身哆嗦起来。
她实在怕了鬼魂在她家周围晃来荡去的情景了,还有风吹之下鬼哭狼嚎的声音,一想起来就浑身颤栗不已。
就有气无力地说,三哥,你别走,我怕。
于是,她就任由得我摸了。
到后来,她还迎合着我呢!
最后就听到她微微地喘气和轻叫了。
我当即抓紧时机,很快就和她颠鸾倒凤了……
大家听着三寸丁讲他的“手段”,不仅不愤慨,还津津有味。
一边对三寸丁竖大拇指,一边还羡慕得啧啧称奇,口水都快流出嘴了。
缠着再讲多一次经历。
三寸丁就偷偷瞧了瞧刘老板,见他也没有讨厌的意思,还很陶醉在听故事里,就继续说道;
还有一次,有户人家请我们建新房。
刚好那户人家与我第一次得手的人家有些亲戚关系,被二妹的父亲看见是我在帮他们亲戚建房,就悄悄地告诉那亲戚,说我三寸丁是个如何如何的人。
我一见二妹爹与屋主交头接耳的,就估摸着会被说些不好的话。
所以就预留一手。
我和另外一个泥水工悄悄地咬耳几句,就在他们家埋下暗器。
如果一切顺利,我们就偷偷把暗器取出,如果借题克扣工钱的,就吓他们个半死,让他们加钱来求我们摆平这件事。
事情到后来果然如我们设想的那样,等到屋建成后,屋主说要和我们算一算账,特别是要和我算呢。
接着,他就把二妹的事拿来作为克扣我们工钱的理由。
对我来说,左扣右扣,几乎是两手空空的离开他们家的。
我发誓,如果他们家再来求我,不把他们家的女儿嫁给我,我决不帮他们家了。
屋主说,你想得美,回去拿镜照照自己啦,赖蛤蟆还想吃天鹅肉呢!
可打从他们一家搬入新屋后,每到夜深人静时,他们家就总有很惊人的事情出现。
不是一个不人不鬼的影子,叽叽喳喳从屋顶走过,就是一大批人有持无恐地在屋顶上谈天说地,谈到兴奋时,还跑来跑去的,简直把他们家的屋顶当作球场一样。
有天深夜,屋主人实在受不了了,便悄悄起**,披衣摸黑溜出房外往屋顶上看,这一看,没差点把他吓个半死!
他家屋顶上怎么来了十多个穿得五颜六色的戏子在上面又唱又跳的呀?
还鬼哭狼嚎的唱得人心寒!
一见主人家看他们,立马就惊恐地消失掉。
主人家为争一口气,不叫三寸丁回来消掉这些鬼魂,却去找道士来做法事。
你们想呀,这又不是什么鬼神的事,纯粹是泥水匠防身用的戏法子。
正所谓隔行如隔山,他道士不知就里,再做十场法事也没用!
主人家这次是破财还消不了灾,他老婆和女儿因为胆小,还被吓出病来。
眼见得不找我三哥回来,是摆平不了此事了,就只好托人和我说好话,并答应把女儿嫁给我。
前提是我要医好他老婆和女儿,并把家里的事弄到不闹鬼才行。
这还不容易?
都是我弄出来的事,只要把他们家屋顶上藏的暗器拿下来,不闹鬼了,他老婆和女儿不被惊吓了,自然就睡得安生,吃得下饭,还会有什么病?
两个月后,我就把他女儿娶回家了……
大家于是笑声一片,把三寸丁赞得晕乎乎的。
刘老板却不动声息地叫大家回家。
他说:“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都带出去,我实在没有这个能力,只能从你们中间挑选几个跟我到大城市去混碗饭吃,混好了,下次再回来把大家一起带出去。现在,我就不当着大家的面说谁合适谁不合适了。都留点面子,第二日好相见呀。过两天,我带谁先出去,我在电话上谁,这样好不好?”
大家觉得刘老板真会做人,给不被相中的人留足了面子。
虽然大家离开刘家时仍然会忐忑不安,不知道会不会被刘老板相中。
可总比当着众人面说不带你出去了好呀,对吧?
于是都对刘老板佩服得五体投地。
送走了近十个的泥水工后,刘定坚就反抄着双手在堂屋里垂头想问题。
其实他内心里已经有了人选了,只是不便说出来罢了。
他老婆做了一个晚上的后勤了,几乎到了腰酸背痛的地步,不料老公只是为了听听乡亲们遇鬼和装神弄鬼的轶事儿,就很反感地问道:“定坚,你叫我烧饭做菜伺候这些泥腿子,就是为了听听他们的轶闻趣事呀?”
刘定坚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老婆,没料到她会问这个事儿,还满脸不高兴的样子。
看来不解释清楚难平她气愤的心了,就左右看看,走去把房门关好来,才对老婆解释道:“你别小家子气。我怎么会让你做些无聊事儿呢,对吧?最近我们公司不是接了单县火葬场的生意了吗?可那是超低价接回来的。我不回来找些奇士能人跟我去建那些楼房,又怎么能够找理由增加建设费用呀?”
“你想,建火葬场的办公楼和宿舍楼,什么事最容易增加拨款呢?那就是那些看不到摸不着,似是而非的鬼神事儿,才能弄钱呀。像那个吕师傅和三寸丁,只要他们肯帮忙,在楼顶上放些他们用来作弄人的暗器,就有风水不正的理由做法场,改建、扩建什么的了。”
“总之,我们男人家的事,你最好少知些儿。不然万一碰上司法什么的,一吓,你就竹筒倒豆,什么都讲出来了,到时岂不害得人多?反正我们男人是办大事的爷们儿,你就相信我得了。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知得越少越好,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