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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妻子忍着失子的巨大悲痛,一道把那姑娘送到医院去救治。在把她从车上抬下来的时候,我不免有些诧异起来!因为我发现,这个姑娘是穿着一件“制服”般的东西的,在光照下闪闪发光。制服领口有断裂痕迹,姑娘的头被烧得血肉模糊,头发已经被烧成焦炭,还冒出淡淡的青烟,难闻的焦糊味道冲入我的鼻孔里。
最令我不可思议的是姑娘身上穿着的那件制服,竟然是用我还从未见过的金属的,而且让我费解的是,这件制服竟然没有开口!诸如拉链呀、钮扣呀,一颗都没有!这个发现,使我满腹狐疑,但千头万绪,不知从何说起,唯有是又疑惑又恐惧。
果然,有关这个姑娘的怪事层出不穷。医生在给她抢救前,她竟然奇迹般地醒了过来。双眼从血肉模糊中顽强地睁开来,向着窗口的方向看过去。尽管她的头部转动不了,她的双眼还是转向窗口的方向。似乎在聆听神灵的指示,一副虔诚的样子。
她被大火燎伤过,受到了重大坠伤,她的生还概率已经很低了。但在还没给她进行抢救前,她能苏醒过来,用平常的医学理论很难作解释。而给她体检后,结果更是令人咋舌!她的脚趾与众不同,趾与趾之间的下半部分是相互联结的,即长了蹀!而她的血液循环系统和许多器官也极不寻常。
据说有个护士发现,看到监察她呼吸的呼吸机,曾经显示她的呼吸率不足我们的十分之一,可她照样活得好好的!我在去医院看望那个姑娘时,曾经在过道里听两个医生在窃窃私语。说这姑娘的呼吸系统有两套呢!她不仅有一整套哺乳类动物的呼吸系统。同时,她还有一套较高等水生动物的腮成为主要呼吸器官!
有一次,我站在她的病**前呆呆地看着她,想问问她的来路;问问她那天是怎么回事?但看着她奄奄一息的样子,我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但我的一举一动,好象都被她尽收眼底了。当我要离开时,竟然发现姑娘用一种警告的目光盯着我,狠狠地盯着我。
其实她什么也没有说,也没有眨动过她的眼睛,可我却完全明白对方要求我不准外出胡说什么,要替她保守秘密诸如此类的。
后来妻子老见我垂头丧气的样子,就要我把自己的怀疑报到公安局去。我们商量好,明天就去报警,可话还没有说完,好好的一个城市,忽然就莫明其妙地大面积停电了!而漆黑的夜空,远处闪过一道很恐怖的蓝光,一团硕大的东西,正往我的房间飞来!我看得很清楚的,可它眨眼间又不见了。我想,怪呀!莫不是我看走眼了?赶紧用手揉了揉眼睛,再看,却什么也看不到了!
然而,令人感到惊世骇俗的事情却在这时候出现了。
当我从窗口转过身来的时候,我看到我妻子浑身发抖地靠近我。她因巨大的恐怖感而颤抖,抖得连我也跟着抖,我就想安慰她几句。可她把我扳转过身去,我一下子就傻了!窗外,阳台上似是而非地闪过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怪影,使我不禁汗毛倒竖起来。
我刹那间明白危险就在眼前了,刚想做出反应,但是,迟了。
就在我有所动作的一刹那,我的双手就被人逼近来用力死死地抓住,想动弹一下都不能。我恨呀,扭动着、挣扎着,可却一点用处也没有。我的机恤衫被推搡得皱皱巴巴的,头发也凌乱不堪,挣扎中还碰得茶几上的杯子盛着的水也洒到地板上。
我的身背后,有两条蒙面大汉,恶狠狠地反扭着我的双手,还把手腕向内紧扣着,一副特种部队的士兵所为,真是钻心般地痛,我呲牙咧嘴地喘着气。
“放开我!你们是什么人呀?要干什么?夜闯民宅,我不报警就怪啦……”
我恼火地叫着,疼痛地喘着粗气在责问。却听不到那些蒙面家伙一点儿的回答。他们仗着人多势众,根本不把我的质问当回事,一听我反抗与不服的叫声,更把我的脑袋往地里按。虽然我的内心充满了愤怒和不服,但我又是那样的无可奈何。
有个蒙面汉还手脚麻利地走了上来,不由分说地在我的身后一针打下去,我只来得及叫一声:“兰,不好了,你快跑吧!”便晃了晃身体,竟然软绵绵地、不省人事地倒下了。因为有大量的药物在我的身体里起作用。我的恶梦就一直做了很长很长时间,甚至我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直到我的眼前出现了一只老怪物!
第528章 身在何处
恍惚间,有个模糊的影子在我的眼前晃悠着,我不知道他是谁。我昏睡得太久了,做了许多光怪陆离的梦,甚至梦到自己无缘无故大红大紫起来,许多人总将我过去发表过的学术论文剪辑出来研读、讨论。
几乎是**之间,我就成了考古学界发现了天大秘密并能改变人们生活的发掘者,从而赢得人们的尊敬和崇拜。但当我头脑清醒些的时候,我就是百思不得其解,我什么时候在那个领域那个地方做出了什么惊人的成就?怎么人们对我是如此厚爱,如此痴迷!
尽管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窜红的,但我却非常开心、非常享受。所以每当有人问起我的所学我的所知,我会毫无保留地告诉人们。不知什么时候,我觉得有点儿累了,伸手在空中比划着,想抓什么东西的时候,才惊觉自己躺在**上,刚才的只不过是一场梦而已!
我张开了双眼。在柔和的橘黄色的灯光中,一张紫黑色的、变形了的、眼睛突出的脸,从我头部上方在仔细地观察着我,就如同研究人员正在观察一只被麻醉过的猴子一样。
“嗨,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来到这里的呢?”我问那正在细心观察我的老者道。他显然有些意外,吓得往一旁退去,我想坐起来,可身子沉重得没法摆动,只好瞪着眼睛看着周围。
这时,一群如狼似虎的人穿着制服,闷声不响、有条不紊地为我拆除符纸和挂件。有个高个子正在打开盒盖,从盒子里拿出一支针来,弹了弹针头,对着我注射药水,然后他们开始收拾东西。
有个很苗条的女子,这时在舱室门口出现了,她朝里面看了一下我,对那些汉子们说了句什么,那些汉子就点头都提着工具箱离开了我所在的地方。那个苗条的女子等人们走后,走了进来,她愁眉苦脸地看了看我,伸手推了推我,见我有些反应了,这才楚楚可怜说道:“严勇强,你不要再做无为的反抗了,那纯粹是自讨苦吃。”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说。我从模模糊糊的状态醒过来,我得弄清楚自己目前所处的状况,所以我眼睛尽可能地观看。我竟发现我的头上被抹了许多朱砂粉,抬起头来看,我才知道自己躺在一间小木屋里。
嘿!真是奇怪呀!这是什么鬼地方呢?我怎么会躺在这里呢?我没有一点印象!于是,我极力回忆昏睡之前的过程,那天晚上,妻子在我面前露出惊恐万状的表情,伸手指着我身后的窗口,张开口却说不出话的情景又回到我的脑海。
我明白了,我被劫持了!但此时我仍然未能说话,只能用眼色与那个女子交流。
女子默然无语地站在我的身旁,一动不动。然后,老者又进来了,他目中无人,并不理睬他旁站着的女子。他对着我做了个手势,指示我到地方了。我似懂非弄懂,只是用力地点了点头。
随后,那老者转身向着女子叽叽喳喳一阵,我不禁毛骨悚然,那老者说出的语言,完全不是我们平常使用的语言!莫非,我被……外星人……劫持了?
正当我以为自己被外星人劫持的时候,那老者硬是在肚里挤出点什么来似的,脸色涨红着,吞吞吐吐地、含混不清地,用很蹩脚的英语问了一句我,你是哪里人?嘿。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劫我时可是在中国境内的唷!
我心里觉得有点滑稽可笑,还真想发笑。但见老者一副认真的、等待着自己回答他的滑稽表情,我就忍住说,也认真地回答他,说我是“猜尼斯”的。
这时从木屋外走进两个家伙,挟着我往木屋外走。他们押着我走出木屋后,我就愣住了。这时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们猜,我看到了什么?我看到了一个最迷人的童话世界!只见周围金碧辉煌,光辉灿烂,亭台楼阁,比比皆是,浪漫的、温馨的气氛充溢其间。
而那些高大强壮的、气宇轩昂的人们,他们的脸庞方正、美丽,眼睛有神,彼此间还十分相似,要认真辨认才能区分开来。不难看出,他们是聪明的一族。当他们看到我时,面露笑意、礼貌相待,明显感觉得出他们被一种道教洗礼过。
放眼四顾,才看清楚这里原来是一个岛屿!巨大的海洋环绕在岛的周围,但水面周围却没有船只经过。岛屿上,幢幢楼阁比肩而立,错落有致。那些金色的圆圆的屋顶闪耀着夺目的辉煌,映照在岛屿的周围,相映成趣、相得益彰。
道路纵横交错,如丝如带点缀在楼宇周围,交通工具造形奇特,色彩斑斓,小声但有序地往来行驶,如同岛屿的血脉和骨架,比我们这里显得更先进、更现代。岛屿的面积不大,但整个感觉是个充满和谐的空间,这个道会的人就生活在童话一样的岛屿上。
我的惊讶是不言而喻的。我不停地张望着,好奇得手舞足蹈,又不能自持。我怀着一种既不相信但又不得不相信的矛盾心理,以及近乎恐惧的心情凝视着摆在我面前的超出我想象的世界。
我虽然被押解着,但我不害怕,恐惧早被惊奇所代替。我被带到受道室里,人们在第一个跟我说话的老者指挥下,对我进行了全面检查,并且用术法对我进行了洗脑,从始,我的思维、记忆、智力等都充塞了道会的一切。
等到我感到浑身疲惫不堪、饥肠辘辘时候,突然,休息室的门被人推开来,从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我睁开眼一看,站在我面前的就是在小木屋里和我最早接触的老者,他的身旁还站着一位漂亮的女子,笑逐颜开地看着我,看得我不自在起来。是要宰我还是厚礼我?两者都有可能,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