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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洁萍莫明其妙,她惶恐不安、心灵灼痛,自己怎么会**到这个地步呢!现在,许多时候,都是她在等待着人们来和她接吻,除了自己与之同事过的那一伙人之外,有时候,就连大街上不认识的人,她都渴望和他们接吻!
而这一切身体上和行为上的变化,她还不敢告诉龙门仁知道。她甚至连望都不敢望他,羞于见他;尽管从内心深处,她更渴望的是与他接吻,但她现在却老是故意回避与他见面,更羞于与他接吻。她开始消瘦,平日里除了想与别人接吻时,她会打扮得很性感之外,一般情况下,她不与人来往。
陈洁萍的秘密在龙门仁面前算是勉强保住了,然而,这奇怪的嗜好竟意外地激发了那一直沉睡着的荡妇的激情。这如同病变的平衡一经打破;仿佛陈洁萍的周身上下,从头发到脚跟,附着另一个人似的,一个令人窒息的、梦幻的、放荡的、讨厌的人。
陈洁萍全身的皮肤都能感触到,她是多么需要接吻!生活仿佛离不开与人接吻了。尽管她的内心里非常明白这种嗜好是多么让人**,而且像沾上什么脏东西似的那么难受;她多么渴望把那病变的爱好从身上除掉,还自己一个清新、爽利,没有思想负担的陈洁萍。
现在,陈洁萍总要偷偷找个人到僻静的地方接个吻,才感到浑身舒服。否则,她就会感到自己堵得慌,一天的生活都会浑浑噩噩。她清晨起得很早,那时大峡谷里天色依然朦胧,周围都是看不太清楚的样子,心境当然也就没有好的时候。
但是,当她与一个人接上一个吻之后,或者夜晚睡在软绵绵的**上的时候,那附着在她身上的另一个人便开始活跃起来,形象越来越清晰,越来越高大,很快就把她的心房占满,而那个人当然就是龙门仁了。
所有的熟人,都知道她心里面的人就是龙门仁,但所有的熟人又都和她接过吻,当然也仅止于接吻。他们发现,如果只是想接个吻的话,找陈洁萍去准不会错。陈洁萍也清楚这一点,因此她的心理压力一天比一天大,都快要到崩溃的边缘了。
有一天,一个女人出现在她的生活圈子里,她瘦瘦的身材,脸庞苍白,但却嘴唇红润,一双多情的眼睛一直看着陈洁萍。她邀请陈洁萍喝上一杯儿,烈性的酒精在她大脑里起作用的时候,陈洁萍觉得,她的嘴唇竟然是那般红润!红得如花,红得诱人。
而她的眼睛,那双水汪汪多情又邪气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自己的脸颊,陈洁萍于是心跳得厉害,脸红到了耳根。想把自己的目光故意从她身边滑过。可是,这样子陈洁萍也做不到。而她,这个闯进陈洁萍生活圈子里的女人,仿佛读懂了她的心,都不必陈洁萍做什么暗示,就把嘴唇凑近来……
也许,从外人的角度,这种接吻的确很难接受。但从陈洁萍的角度看,就成为她生活的必需。要改掉这种病态的嗜好,除非生活有重大改变。而这种改变很快就出现了,她的事被龙门仁发现了,当即就重重地被扇了两掌,她感到脸颊**辣地痛。
陈洁萍睁开眼睛的时候,谢天谢地!原来那只不过是一场梦!当然了,做了一个这么恶心又长的噩梦终究是不舒服的!心想:“这么**的嗜好,好在是在梦里面。现实生活真有如此病态,自己死了算了!”
“洁萍,你没事吧?”龙门仁蹲下来问。伸手一摸陈洁萍的手,冰凉得吓了他一跳!
“没事,只是觉得身子太冷,还做了个好恶心的噩梦,难受死了。”
正当龙门仁对陈洁萍嘘寒问暖之际,吕梁却神秘兮兮地走近来,悄悄地说:“龙门仁,那个女人独个儿溜了。”
龙门仁沉吟了一会,抬起头来对吕梁叹了一口气,说:“走就走吧。我们和她之间的结盟,也应该是到此为止。好歹她还算守协议,在湖泊里,她都没对我们做什么手脚。她要想做的话,我们都处在休眠状态,现在就活不成了。而且为难她还隔三差五地为陈洁萍换气……”
龙门仁还未说完话,陈洁萍就打断他的说话道:“你说什么?是她帮我换气的?就是嘴对嘴换气?”
“是呀。不然以你的生理构造,怎么可能在湖泊下呆上三天三夜呢?只怕一刻钟你就得回老家了……”
“可我……呸……”陈洁萍什么话也说不下去了,头部向着地下立即呕了一地,连黄胆水也呕出来了!奶奶呀!怪不得会梦见这种**得让人难受的怪病!
她刚刚呕得脸红脖子粗,气还喘不上来,就晃着她的拳头,要说什么来着,可却一口气憋在胸腔里,人就软绵绵地瘫软了。
大伙儿不明白她因何如此激动,眼睁睁地看着她瘫软地上,心里就不觉慢慢涌起一股猜疑:莫非阿莲对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第484章 别有洞天
任由龙门仁怎么向陈洁萍叫喊,陈洁萍就是没能睁开眼,她的皮肤全层,出现黑色,后来又呈紫褐色,并完全失去了疼痛感觉。龙门仁不免一惊……这是人体被冻伤的症状!不立即采取行动,将来即使医好,陈洁萍也会终身痛苦不堪。或者皮下组织、肌肉甚至骨头,出现坏死;或者感觉丧失,愈后有大块的疤痕形成。
龙门仁放眼看去,周围依然冰雪满地,没有藏身避风的地方,没有温水能给陈洁萍暖身子。怎么办?他背着陈洁萍在湖泊的周围转了一圈,最后才在一个小洞里找到能遮挡风雪的地方。他交代吕梁他们在附近守卫、热身、进食之后,他就抱着陈洁萍钻入山洞里去。
这个山洞显然被搜山的士兵们多次光顾过了。里面除了乱槽槽的鞋印,似乎找不出什么了。龙门仁想这也好,一个被多次搜索过的山洞是可以安心躲避的。这样少了防备的胆战心惊,他可以为陈洁萍温暖身体了。
他从自己的背囊果拿出金属收衣器,把陈洁萍和自己的贴身金属衣服收起来,把外面穿的衣服递给吕梁他们,让他们把衣服凉在太阳下晒。
陈洁萍本应该雪白的身体上,这会儿呈现出紫褐色,有些像死去多日的尸体一样难看。如果不是对她有好感,谁愿意抱着一具冻僵的如同尸体一样的人,蹲在昏暗冰冷的山洞里呀?龙门仁自己躺在雪洞里,用裸露的上身温暖着陈洁萍。
其实,他也刚从湖泊里出来。他自己的身体也还处在恢复状态。这会儿,他的背脊又要靠到雪地上去。洞外的吕梁实在不忍卒看他的悲壮,所以在雪洞外,他和李立、刘奇就拼命地将陈洁萍和龙门仁的衣服拧干,用手把衣服划来划去,借助风的作用尽快把衣服吹干。
而山洞里的龙门仁却在极力地咬着牙关,忍受着刺人的冰雪从背脊侵袭他的肌肤。幸运的是,龙门仁那三十七度的体温,恰恰就是冻伤病人恢复过程的最低温暖度。吕梁他们拼命弄干的衣服,很快就一件一件地送了进山洞。
龙门仁先将第一件送进来的衣服披在了陈洁萍的背脊上,然后才将第二件送进来的干衣垫在自己躺着的雪地上。这无微不致的关爱与施救,使陈洁萍的肢体微微转红润、体温也开始升高。
陈洁萍轻轻有了知觉之后,她已经意识到此时是怎么回事。她本能地想挣脱开来。但龙门仁却低吼道:“别动!要命还是要面子?”陈洁萍顿时羞怯地睁开眼看了看龙门仁。他连日没有时间剃的胡子,青青地爬满了他的下巴、嘴巴周围以及面颊两旁。
不见他难看,反而更显得威武。可是他的体贴入微却又是那样的令人感激和温暖。他粗大的双掌,这会儿还在轻轻按摩她未损伤的背脊,在帮助她改善血液循环的同时,却如抚爱她的心灵一样。她几次感到了颤栗和抖动,几乎是自然地抚摸起他温暖的身体。
这一刻,陈洁萍只感到具大的幸福感一次又一次地袭上心头。她闭着眼睛,把耳朵贴在他宽阔的胸膛上,聆听着他有规律的心跳。那种梦一样的感觉,使她祈盼着时间就停留在这里该有多么美好。
当然,当然了。男人们的感知是不一样的。在最初的冰冷渐渐消失之后,龙门仁抱着的陈洁萍,那曾经的紫褐色开始消退,转而慢慢地回恢她本来的面目。她开始变白的躯体,柔软而微温,肌肤细腻又滑溜,质感精致而充满异性的**。
搂抱着这样一个女子,龙门仁真切体会到夫复何求的满足和意境了。她呵出来的微澜香气,丝丝喷在他宽大的胸襟上,常常溶化了他做为男子汉的铮铮铁骨,变得柔情似水。她有知觉之后的轻轻扭动,竟然使他不能自持。
他的心先是一阵羞愧,良心问道:你这是干什么呢?你是在救人呀!可你怎么会突然浮出邪念来呀?可他的身体本能却哭着回答:我想的吗?难道我不知道我现在在干什么吗?可二哥确实不争气呀!它调皮捣蛋、无拘无束。刚才冷的时候,怎么找它都不见;稍为给它点温暖了,它就扯高气扬起来。
如果它呆在裤子里怎么不守规矩,因为没人看到也就算了。可它现在偏偏露了出来,陈洁萍在它上面轻轻扭动,它就更加有持无恐了。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呀。看,它还伸直了身子,要去探究陈秘密呢,真是羞耻呀!
其实陈洁萍被长生会的人劫持之后,已经好久没来那种事儿了。可她是个新婚不久的女子呀?她体内流动着的是鲜活奔腾的热血呀?她又不是尼姑,又没有信守什么。在强大的、温暖的躯体上肉贴肉地伏着,她又如何去抗拒**?
既然做不到坚守底线,那就索性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不在坚守中难受,就在暴风雨中畅快地享受吧。于是,两人都气喘吁吁起来。那猛烈的冲撞,奇怪呀,怎么就在这种不应该干那种事的地方,却双达到了颠峰呢?
听陈洁萍尖利、刺耳的呼唤,如同新生命破壳而出般自然,虽然尖锐得刺耳,却完全可以接受。而且还有余音绕梁的感觉。如果不是发自心低深处,绝对没有这种震撼力;而龙门仁牛叫一样的哞叫,同样令人亢奋。
这一场缠斗,使他们很快就筋疲力尽。当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