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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保证在天亮前离开这个危险的山头,他们再次发起了进攻,期望趁黑夜的掩护好全身而退。
长生会的人决定从后山上采取行动完全是一个错误。他们并不知道陈文辉把最好的狙击人员布置在了后山腰上。最初的被一阵声阻挡了退路后,他们认为那是一种吓唬行为来的。再说,随着时间的流逝,对他们来说是最可怕的事情。
谁都知道天亮后,对有源源不断补充兵力的一方有利。到时候,纵然长生会的人怎么法术高明,调动得鬼神来帮忙,也一样吃不消每秒近千米速度的子儿钻入**。所以他们仍然按照制定好的计划行事,再次向后山腰发起突击。
当长生会的人再次向后山埋伏的巫世奇几个发起突击的消息传来的时候,陈文辉脸色有些青。他明白,这是长生会的人在作最后的挣扎了。从山背后传来炮击的响声,可以清楚战斗有多激烈!长生会的人企图夺路而逃,而行动小组要阻止他们冲下山来,这是早已预计得到的。
出乎意料之外的是,战斗提前打响了。按照陈文辉的设想,拖延彼此的直接缠斗,等候航空兵以及武警的到来,才是最佳上策。这个计划已经得到研究中心的批准。正呈送总装备部审定。长生会的人提前发起突击,从而打乱了他的整个如意算盘。
连续不断地传来的爆炸声使陈文辉的心揪得越来越紧。耳机里传来了巫世奇战事吃紧的叫唤“队长,队长。他们的火力很猛,可否派人支援?”陈文辉却沉默不语。他摆弄着手中的,他怕山上的人再像之前那样来一阵对前山的佯攻,实际却往后山突击。
陈文辉实在不敢冒这个险,把警察们派去支援,万一他们调转过头来,这边就会空空如也。他于是冷峻地、镇静地、然而却是坚定地说道:“请坚守阵地,坚决不让他们有半点的得逞的机会,死也要寸步不让!”
可是,又不能无视山背后的战事吃紧吧?陈文辉只得咬咬牙,命令三个警察结伴到后山上作支援。刚作出安排,这时,又接到巫世奇的报告,说是弹已经不多了,苏州生的那支准星被流弹击毁,不可能再作还击了。可否叫过来的警察多带一枝?
陈文辉怔怔地看了看自己对面的局长,对着对讲机回答说:“好吧,我和局长也要上前伏击了,你们那边就要靠你们自己了。已经派出三个人和多带一枝给你们了,之后就没有人也没有再支援你们了。必要的时候,就进行白刃战吧。绝不能再让他们逃跑了。”
他从警车背后,率先向前爬去,衣服擦着湿漉漉的地皮上,很快就渗入到**里,又冰凉又难受,全身都感到不舒服。随后,苏局长也跟着爬了过去。这时,之前伏在一棵树干后的一个警察,他是本地镇派出所副所长,回过头来,深黑色的警察制服紧贴在他身上,胸前也是湿了一大遍。
“队长,”他说,在那年青的、漂亮的嘴角上,露出一丝丝紧张的神情,“起初这边山上很平静的,可这会儿似乎有个人影儿躲躲闪闪正试探着下来呢。”
陈文辉一惊,心里就猛然浮起一个念头:莫非他们真的又来那招声东击西?他抬头往上方凝眸了好一会,果然有所发现!
大山漆黑,夜色森森。静寂的树林子里,一条黑影默然无语地在树林子里鬼鬼祟祟地躲闪着行进在下山的森林小道里。他头顶上有一盏光线微明的头灯隐晦地照着道路,模糊不清、隐隐约约,在漆黑的夜色下如同鬼火一样摇曳不停,更显阴沉、惊悸、心寒。
树林里没有什么被惊忧的野生动物,使森林里只回响着黑影“沙、沙、沙”的轻微下山脚步声,如同鬼魂钻出了泥土,怕撞见人类而闪避在树林里一样阴森、恐怖,偶尔一声“吱……嗄……”踩断枝条却又只得轻轻抬起脚传出来的、透人心寒的响声,惊得人的心紧张得快不行了,头皮一阵又一阵地发麻。终于,有只树上栖息的小鸟“卟哒卟哒”地飞上黑暗无光的夜空。
漆黑的树林中,那条黑影偶尔抬起头来时,都会反射着暗淡的、绿莹莹的、仿佛要吃人的眼睛,在漆黑的夜色里,阴险而伺机地注视着山下的一切。突然,黑影停下了脚步,昂天倾听,然后猛然长嗥起来,一声长过一声,一声阴沉过一声。
陈文辉看到这个景象,也不禁打了个寒颤。他于是蠕动着刮得光光的嘴巴,说道:“果然狡猾阴险呀!好吧,既然这样,我们就严阵以待吧。”
但是,就在这时,山顶上,一阵沉闷的轰鸣的响声传了下来。它在空气中传递的杀气,即使是个很外行的人也能感觉得到。陈文辉一惊,心里刚刚想到坏了,那个沉闷的轰鸣声就逼近来了……
第471章 功亏一篑
那沉闷的轰鸣的响声,在空气中传递着凶猛的杀气,从山顶上轰鸣着冲了下来,令到陈文辉又惊又喜。惊的是那冲近来的轰鸣声几乎是贴着树梢逼近来的,粗黑的身影带着摇曳的光亮,如同要把地上的生命吃进嘴里一样;喜的是,那是京城卫戍部队派出的航空兵!
而且派出的正是刚刚入列的武直十!它本来要对付的是敌军的直升机和坦克的。但此时派它来参与搜捕和镇压山上的不明道会的人,也许有小鸡用牛刀的嫌疑,但也许是趁此机会检验一下它的实战性能吧?只见它附冲之后,又迅速拉起,很快就报告地面,在云盖山的后面,有四条人影在试图下山。
这个消息对陈文辉来说,确实是个好消息。这说明山头上的不明道会的人并没有再来一次声东击西,也许他们见退路久突不出,才试着派个人来前山试探一下?但那个人却被突如其来的直升机打破了他的美梦,才对天长号,发出歇斯底里的叫声。
形势的急转直下,对山头上的不明道会的人是一个挥之不去的噩梦。对陈文辉来说,就有雪中送炭的美意。可是,尽管他的感觉很乐观,但从山背后传来的一个个不利的消息,却使人越来越沮丧。
李小锋已经到达山腰上,匍伏在一棵高大的树干下,掩蔽在密林里。苏州生接过新之后继续向敌方进行射击,可是,状态始终僵持着,没有更好的办法冲上山去。巫世奇作为山背后的指挥,却不时传来不爽的报告:有个小组成员刚冲上了几十米,又被猛烈的火力压回到原地,之前的努力白费了。
战斗进入胶着状态不久,巫世奇又对陈文辉报告:由于之前埋伏围歼点被暴露,第三、第四、第五个包围点仍被压制住不能上冲,包围圈没能有效缩小,所以他请求;或者强攻,但那样弹药更加不足;或者就地不动,坚守已经占有的阵地,等待天亮援兵到来?
陈文辉一时不敢独自作出决定,把苏局长叫到自己身边来,两个简单协商一下。苏局长提出,可否由他亲自率领这边山腰的警察增援后山腰上的巫世奇,力量足够就进攻上去,不行,也可守着已占领的重要阵地。就在这时,消息传来,山上开始强行突围:李小锋的位置吃紧得不得了。
陈文辉牙齿咬得“咯咯”响,拳头握得紧紧的,闭上了眼睛。苏局长耸了耸他的肩膀,脸上一阵潮热,用嘶哑的声音,然而却很清晰地说:“陈队长,还是让我过去增援吧,不然李小锋的阵地会很危险的。弄得不好,我们占不到便宜,还会让他们突围逃跑的。”
“可是我们不能顾此失彼呀,万一他们调转过头来从这边突围,他们在山顶上,要转个方向是很容易的事,而我们重新调兵过来,要大大兜个圈子,只怕人还来不及过来,他们已经突围成功并逃跑了。”陈文辉说道,他的额头上沁出一颗颗汗珠。
“问题在于这边一旦遭到攻击,因为人都跑过山后腰了,失守就在所难免了,我们这次难得的围捕就会化为泡影了。”
苏局长的潮热得更厉害了,他反驳道:“队长,在如此猛烈密集的突击下,又得不到我方的有力支援,李小锋要想顶住也无能为力呀,他一个人的火力有限,万一再被打伤什么的,就一切都完了。现在是到了千钧一发之际了,不能再犹豫了,我们再不支援他,就迟了!”
对于苏局长这番话,陈文辉无言以对,怔了一怔,有些赌气道:“好吧,好吧。既然这样,那你就带警察们过去吧,这里我坚守住,就算把我的命搭上去,我也会守住阵地的。”
陈文辉的赌气话,苏局长却反话正读,如同得到命令一样,立即就站起身来,呼叫警察们跟自己来。他语句急促,语气不容置疑,并率先往后山腰上进发,他们的身影在淡蓝色的晨雾中矫健而挺拔。
一群乌鸦被他们的急促行进而惊忧得慌乱起来,急促地、不安地叽叽喳喳地叫着,突然一下子一哄而起飞走了。整个一大片雾蒙蒙的雪山,以及雪山上那些树木的模糊不清的轮廓,这会儿都被晨曦的微光照亮了。
太阳还没有升起来的时候,战斗突然之间换了战场。长生会的人望着山前飞起的乌鸦,露出了狡诈的微笑,几乎是不容思考和回过神来,就全部从山上往陈文辉所在的这边冲了过来。这里显然已经空空如也,陈文辉的就如同过年小孩子捡漏炮仗点一样,久不久“啪”的响一。在这边静寂而空旷的山腰上,显得有气无力的。
但陈文辉仍然控制着这里,他伏在一处坑洼里,很节约着,看准了才放一,希望吓到迅猛攻下山来的长生会的人。整个晨曦中,他都在坑洼里对着长生会的人进行零零落落的对射,但是很明显,这种射击是不足以吓阻他们从山上冲锋下来的。
眼看着他已经力有所不支了,他的所剩无几了,情况显然已经处在危险之中,而长生会的人也看清了这个事实,他们集中火力压制住陈文辉的射击,人却加快了下山的速度,而且他们知道自己在何处布置有地雷,所以他们绕开下山的障碍,速度越来越快。
而更雪上加霜的是,就在这紧要关头,在陈文辉的身后,连续响起了弹的射击声,打在他的身旁。陈文辉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腹背受敌!他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