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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屋子里仍然乌灯黑火,凹字形结构的二楼走廊,是横跨两边房子并露天的,在巫世奇和谭建强蹲伏的地方,可以看得到。
只是由于没有着灯而隐没在漆黑的夜色中罢了。
然而,正当两个盯梢者以为没有什么好看的时候。
那黑暗的二楼走廊上,慢慢升起一丝儿的光亮,隐晦而昏暗。
一个如同电影上的女鬼,缓慢地在走廊上移动,随后又停止不前。
眼睛只能看到黑洞洞的两圈,鼻子只能看到两个鼻孔,下巴光亮,嘴巴却乌黑。
好阴森恐怖!
昏暗的、微弱的油灯光下,唐家兄弟伫立着,浑身打抖地听老太婆述说着什么,眼睛里流露出惊骇的神色,嘴巴微张着却不会说话,站在老太婆的身旁没有了灵魂似的听凭着她的摆布。
那情景看上去好阴森,好惊悸,让人心跳得如同加上了沉重的包袱,重重地一下,又一下地敲在胸腔里。
后来,两兄弟战战兢兢走入房间之后,竟然没有什么声响。
很快,油灯就熄灭了。
一下子,整间白屋子就如同没有了生气似的,静静地隐没在漆黑的夜色里,反弹着淅淅沥沥的雨水声音,任由得冷风掠过,雨雾笼罩。
躲藏在树根旁的巫世奇和谭建强,这会儿只冷得牙齿在打颤。
他们轻轻地、时不时伸展一下踩在泥浆里的腿脚,不敢惊动身边的一切。
眼睛盯着已经没有声音又黑沉沉的白屋子,苦熬着让时间过去。
而时间却故意和他们作对,相比起平时,仿佛慢了许多。
不知过了多久,抬起手腕上的夜光表看一下,天啊,才一点多点!
但两人却蹲到腿脚发麻,浑身寒冷。
偿试着用双手抱紧自己的身体,可仍然感到冷得不行。
黑暗中彼此看了看,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好硬撑着顶下去。
下半夜的时候,困倦开始袭上两人身上,睡意使得眼皮越来越沉重,却闭一下眼睛小憩一会都不能!
那冷冷的雨水打在他们的脸上,时刻提防着他们有一丝一毫的睡意。
正在困倦交加之际,突然,那白屋子的二楼楼梯上,一条绿色的鬼影闪了出来。
它几乎是眨眼之间,就出现在了楼梯上,全身上下绿得令人发冷。
在黑夜里黑糊糊的一团,只是偶尔一下闪电,才显出青绿一片,蠕动着,接近唐家兄弟的住房去。
在玻璃窗前,它幽魂一样往里窥探着什么,然后凑近嘴去,往里面吸什么来着。
从巫世奇和谭建强蹲着的地方看过去,完完全全就是一只鬼魂在吸人气!
那影影绰绰的鬼影,鬼鬼祟祟的动作,就和一只从地下坟茔爬出来要吸人气以支撑它灵气的夜鬼一样,只恐惧得两个蹲伏者浑身颤栗不停。
接着,那鬼影闪到房门前,连开门的手势都没做,就把房门推开来了。
漆黑深夜中,那门发出了一声让人心寒的声响:“吱……啊……”
跟着,绿色鬼影闪入了房间,只听两声沙哑的男人被惊吓发出的沉闷声响过之后,一切又归复平静了。
看到这一幕后,巫世奇和谭建强都讶异得不得了,急急忙忙想向陈文辉队长汇报时,才发现手机早已被淋湿,一时之间不知是否要冲进白屋子救出唐家兄弟!
巫世奇犹豫之下,问刑警谭建强道:“刚才你也听到了,那绿鬼闪入房间后,传出了两个男人被吓晕的声音?”
谭建强肯定地点点头,说:“是的,我听到了。”
巫世奇冷静地分析道:“也就是说,现在即使冲进去,唐家兄弟也是昏迷了?可这大老远的,我们怎么叫得救护车来呢?”
“对啊,你说得没错啊!”
“与其救不了人,也未摸清情况,我们冒冒然冲进去,万一实际情况并未到最后的关键时刻,岂不是打草惊蛇?”
谭建强于是偷偷暗笑起来,还附和道:“对,我们看清楚发生什么了才采取行动……”
其实那时也真由不得他们做什么救人行动了。
要真杀了唐家兄弟,山高路远的,他们也采取不了什么措施;万一只是吓吓两兄弟的,一冲进屋子里去,就全盘计划被打乱了。
两人正在不知怎么办的时候,天色已微亮,雨也停了。
山间白屋在晨光曦微中隐隐约约露出了影子。
这时,只见唐家兄弟互相搀扶着,脸青唇白地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上得车把车开走后不久,白屋子里又走出一个女子,背着行囊,推着摩托车走出屋来,连门也没关,就追着唐家的货车而去。
巫世奇和谭建强又惊又喜。
惊的是那个不知何处冒出来的女子,一副紧身衣打扮,追着唐家兄弟而去时,目露凶光,杀气外露:喜的是唐家兄弟仍然生还,并无半点被害的迹象。
巫世奇和谭建强互相了一下眼色,不去追踪他们,而是悄悄地摸入白屋子里。
那死寂一样的屋子里弥漫着一种阴森恐怖的气息。
仿佛都没有了生气似的。
刚上得二楼,有一间扎着黑绸带作凭吊用的房间,木条紧钉的窗户里,突然,两个披头散发的黑影,从黑暗的房间朝经过房门前的陈国忠和谭建强直扑出来……
第465章 诡异目的
巫世奇和谭建强没想到那扎着黑绸带作凭吊用的房间,会有两个披头散发的黑影,从黑暗的房间朝经过房门前的自己直扑出来,吓得连忙躲到一旁去。可是,那两个披头散发的黑影却没有扑出来,而是在黑暗的房间里“呜呜哗哗”闷叫。
那恐怖的让人毛发倒竖的声音,直叫人心胆俱裂。更令人惊骇的是,他们似乎发了疯似的直往门外叫个不停。其中一个还用力地猛踢房门。巫世奇和谭建强等自己被吓的心定下来后,喘过一口气,才敢蹑手蹑脚的靠近去。
仔细看望之下,才发现是两个被反绑着的女性。一个年龄六十多岁了,一个正是风华正茂。两人都被布条扎住了嘴,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正凄怆地发出求救的声音。因为她们都被绑住了嘴巴,所以声音含混不清,从黑暗中往外叫,就有一种让人震撼的感受。
当巫世奇看清这一幕时,他惊讶得不得了!想不到这间山间白屋,除了有个老婆婆,有个青年女子,住宿的唐家兄弟之外,还有两个被反绑着的女子。巫世奇示意她俩往后退去,自己则朝着房门一脚踢去,把门踹开来。
一大一小两个女子被解下绑在嘴上、手上的布条后,那个年轻的女子一下子就扑到年长的妇女身上,“哇哇”直哭。一副既惊怕又凄凉的样子,偷偷用眼角斜睨着巫世奇和谭建强,象是在判断他们是好是坏呢。
原来,这两个女子才是这间屋子的主人。因为家里的主劳动力都外出打工去了,留下这两奶孙守屋度日。平日,她们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子。可是,昨天中午来了一个骑摩托车的女子之后,奶孙两就陷入了一场恐怖的噩梦。
那个骑着摩托车而来的女子,来到她们家后,一面打量着屋子的前前后后,一面声称自己的摩托车坏了,想休息一会儿。奶奶是个心地善良的人,也没有想得过多,就同意她进屋来休息一下,好修复她的摩托车。还拿出热水让她喝呢。
不料这个女子东拉西扯,套出这个家庭的实际情况后,竟然拿出一包烟来,独个儿点燃,向着奶孙两的口鼻吐了过来,还说什么“这么好的东西都不偿偿,岂不是白活了?”奶孙两被烟雾喷得呛了起来,迷迷糊糊地就昏了过去。
直到昨晚下半夜,奶孙俩才头晕晕的醒过来。放眼看,才发现两人被反绑着困在了二楼的第一个房间里。手脚早已麻木,头脑仍然天旋地转,嘴巴被绑着,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挣扎着想坐起来,又昏得倒在地上。
这不,突然发现有人经过房门前,起初还以为是家里的男人们回家了呢。拼命地撞门,发出凄励的声音,才得以解救……
听着奶孙两的讲述,巫世奇不觉倒吸了一口凉气。经过这一系列的跟踪所了解,他的大脑里好自然地拼出了一张图画来:先是以高价格聘请唐家兄弟往白云山的方向来;然后骑着摩托车提前赶到这间山上的白屋子,迷倒奶孙两;剪断电线;然后装作屋子主人……一个老婆婆;临时挂出餐饮住宿的牌子,诱骗唐家兄弟入住!
可是,把唐家兄弟诱入屋子里住宿,却又不杀他们,等唐家兄弟一出白屋子,又马上追踪上去,到底为了什么呢?谭建强兄弟,你说,她葫芦里到底什么药呢?谭建强瞪大了双眼回望着巫世奇,嘴巴翕动着,半晌也答不出一句话来。
许久,他像想到了什么很充分的理由似的,抬起头来,说:“你是刑警大队成员,是五州市刑警大队里精英中的精英,都猜不透她葫芦里的是什么药,我又怎么猜得到呢?”
“妖!又没有规定我猜不出的你就猜不出,”巫世奇说着,转过头去问屋子主人道:“大婶呀,你家里有没有手机呀?我们两个的手机昨晚被雨水淋湿了。现在需要报警……”
一听说报警,大婶就来了精神,急忙起身到屋子里的房间去了一会儿,就拿着手机递给巫世奇。
在警察局里的陈文辉听完汇报,不免皱了皱眉毛,摸着自己的胡子在办公室里兜圈子。她到底在哪搞什么鬼名堂呢?
按照汇报内容,在陈文辉的内心里,大致也是和巫世奇那样拼出了一张路线图。可是,这个逃跑出来的女人要搞什么名堂?陈文辉又坐到椅子上,并且感到自己在椅子上越陷越深。警察局长也弄不懂那女人的真实意思。
“按理说,现在还未到月弦的时候,也就是未到她与道会里的人的时候,她一步步设下陷阱诱骗唐家兄弟往白云山去干什么?这真使人对她越发产生兴趣了。”陈文辉分析道,并引导大家开动脑子,帮助分析问题:“大家不妨试想一下?既不是为了谋杀,也不可能为了做生意,她却人为那么多事端,把人引入……天呀!我想到了!唐家兄弟是在云盖山上见过抢尸的目击证人的,对吧?”
局长连忙答道:“对呀对呀。”
“并且,兄弟俩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