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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洁萍说完,果然把车匙抛给了男的,然后继续向前急驰而去。
这一招叫做金蝉脱壳,误导追踪者。
当然不会傻到走高速公路回城去的!正如陈洁萍所说的那样,把警察的车辆开上,能跑多久算多久,总好过走路吧?
尽管被抢了车让这两个人骂骂咧咧的,两人认为即使是警察也不能这样啊!
你们的警车没有多少油了就把我的私家车抢来开,怎么说也没法可依吧?
两人商量好,明天天亮之后,到警察局去告这辆车的警察!
可是,两人不用等到天亮了,警察们正自动开车近来呢!
只听得警笛让人胆颤心惊的从后面追了上来。
四辆警车把男女开的车逼停在路边,黑洞洞的十多支口对着他们,并喝令他们:下车,举起手来!
“早知道偷一晚的情要被抢一次,还要被警察用指着下车来,我宁肯自己解决问题算了。”男的说着,举起了双手。
“刚才在车上吃我的时候不见你有怨言?”女的埋怨说,也只得乖乖举起双手来。
陈洁萍和几个长生会的汉子进得广州城来,却发现广州城内已经戒备森严。
交通十字路口都有警察把守着。
他们每辆车都截停下来,凑近头去,看看车上坐的是什么人,才让车辆过去。
看样子在找一伙穿着的人呢。
陈洁萍只好叫吕梁停下车来,在附近找一间时装店。
好在广州城内多的是服装店,几个人立即下车打开一间时装店的卷闸门,溜了进去。
不料里面居然有人睡着守铺!
那些长生会的汉子只好如狼似虎地扑上去,一把把那守铺人的嘴给堵上。
“你别再叫了。我们只是想找几件衣服换,不想弄出人命来。你要心痛几件衣服被抢,就继续大声叫,你要想还是活命重要,就别再叫了。”陈洁萍对守铺人说道。
那值班守夜的是个老头,当然懂得权衡轻重,眨着眼连连点头,等长生会的汉子松开手后,就真的不再叫唤了。
虽然他仍然禁不住在嗦嗦地抖,但他却不哼声了。
眼看着这一伙半夜里闯进来的抢劫者如何把脱下来,如何找适合自己身材的衣服换上。
一切看来都顺利的时候。
时装店外,却是另外一码事。
那些在上一个路口检查的警察,远远地看到有一辆轿车本来是沿着道路走来的,却悄悄地在不远处停了下来,几个黑影从车上走下来的时候,他们身影上那顶圆形扁平顶的在黑夜里还是让警察们一眼就看到了!
只见这些黑影们偷偷摸摸的样子,直接走近店铺去弄开卷闸门,然后鱼贯而入。
于是,在十字路口的警察们呼叫总部,并悄悄地围了近来,随着后援逐渐增多,简直把时装店围了个水泄不通……
面对着店铺外大街上大批的警察,陈洁萍有些心慌起来。
她张大着眼睛,茫然不知所措,手脚也开始颤抖。
她几乎是本能地问吕梁:“怎、怎、怎么办?我们怎么才能够逃脱得掉呢?”
陈洁萍说着,连嘴巴也哆嗦起来了。
那个吕梁,这个时候倒不回答陈洁萍了。
陈洁萍甚至怀疑,他是不是记住了那晚他们劫持自己时,吕梁被自己狠狠地踢过一脚!
看他看着自己浑身哆嗦的样子,不但不回答,还很诡异地看了自己一眼,嘴角扯起不怀好意的笑容。
陈洁萍只顾着害怕,毕竟这是她遇上的最具危险性的事情了。
之前在广西五州的时候,碰上城区警察的事与现在的情况一比,那就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只是看到吕梁和他的长生会的汉子不慌不忙的样子,陈洁萍才稍稍有些安静下来。
只见长生会的汉子有人迅速拉下卷闸门,有人跑到时装店后面的墙壁去敲击并试听。
有一个还把值班老头捆绑起来,在他身上挂满了一堆圆形的铁盒子,推到卷闸门的小门口上固定下来,让门外的警察们看到老头的身上挂满了似的东西,而老头的身体又刚好挡住了警察们看进店铺的视线。
“别、别开,我是值班守夜的。我、我身上挂着的可、可是啊……”值班老头对外面的警察本能地叫道。
他因为处在两边火力的中心点,死到临头的恐惧感,使他浑身哆嗦过不停。
裤裆周围被吓得湿了一大片。
千万不要嘲笑老头的贪生怕死。
这和平时期的,突然遇此危险性,两边都拿对着自己,换了是你,你试试那紧张的气氛,那生死只在瞬间的场面,看看你会尿不尿!
因为太突然了,还要看着自己怎么个死法,想不害怕也难。
这时,长生会的汉子似乎有条不紊,按部就班似的。
吕梁走到陈洁萍身旁,拿出一只烟盒大小的录音机,叫陈洁萍提出谈判条件,陈洁萍似乎有些明白他们在搞些什么,又似乎不明白。
长生会的汉子们凭什么和警察讲条件呢?真是纳闷!
第393章 淡定逃离
陈洁萍已经六神无主,只得机械地听从吕梁的吩咐,对着录音机说:“警察同志,你们别开,我们会释放人质的。但是,我们要一辆车辆,并在我们离开广州前,把人质带到广州郊外。现在,你们要往后退五百米,否则,我们就把人质炸死,并把这幢楼炸毁。这样的后果是很严重的,政治责任你们也负担不起,所以,请按照我们的意思办吧……”
这边陈洁萍的录音刚录好,吕梁就一副淡定的样子,仍然像以前一样的诡秘,好斗,即使是面对门外大批的警察,他整个人迅速进入了兴奋的紧张状态。
仿佛他天生就是干这一行的行家里手!
他走到卷闸门的旁边很轻视地往外看了看,眼睛露出了不屑一顾的神采,嘴巴堆起好玩的笑容!
然后走近来对她说:“准备撤离!”
这一声令下,陈洁萍就有点莫明其妙。
怎么个准备撤离法?
冲出去迎着黑洞洞的口吗?
不然,我们在这弹凡大小的铺子里,怎么撤离啊?
陈洁萍正感到不知所措之际,发现长生会的汉子已经摆好了简易的祭坛,不知怎么的都怪怪地在叨念什么来着。
只见一个长生会的汉子就走上前去将录音机放在值班的老头衣袋里,用一块毛巾堵住老者的嘴,那录音机就开始播放陈洁萍的讲话。
并在老头的身后拉响了一枚,灰白色的烟雾顿时从时装店里弥漫开来,并溢出店外去。
而另一条汉子则在时装店的左墙壁上开始运掌击墙。只听一声轻轻的沉闷的“嘭嚓”声响过,时装店的左面墙壁上就被击出一个一人高的洞来。
大家于是穿过隔壁去。
接着,他们继续如法炮制,值到击到左边楼房墙壁面街的那一面墙为止。
他们遇上店铺里有值班的就把值班人弄昏,然后从被击开的临街的墙洞里往外探视了一下,一条汉子往外就扔出一枚,然后在烟雾中滚身出去,占据了一个有利位置。
一个唿哨,后面的鱼贯而出,顺利脱离险境。
那些警察们还在时装店外侧耳倾听陈洁萍的录音呢。
后来发现那些讲话在不断地重复着,才知道上当了。
冒险冲进时装店里时,早已人去店空,只剩被绑着的老头被救下拔下堵他嘴巴的毛巾后在那里嗷嗷大哭。
更可气的是,当警察们把挂在老头身上的圆铁盒子拿下来时,竟发现原来是食品罐头!
这一发现,令到警察们气得不得了!
他们沿着吕梁他们击开的通道搜索过去,居然发现整幢大楼间成铺子的墙壁全被击开了,而他们还在门外与那个被绑架的老者惊惧地对峙着。
没有听到一声爆炸声,也不明白他们使用了什么爆破技术,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连续将几十幅墙爆破完?
他们呼叫爆破专家前来查看情况,分析匪徒们使用了何种和何种技术。
爆破专家前来一看,哪里有成份啊?都是硬生生用掌击破墙壁的!
而此时,陈洁萍正和吕梁一伙走进了高速列车候车室。
这里安静如常。
乘客们在漂亮的候车大厅里穿梭往来,排队、购票、上车。
没有人跟踪,没有人过问你,一切都好象来到了另一个地方似的。
陈洁萍叫吕梁排队买票的时候,就叫其余几个汉子散开来四周看看,都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
这就奇怪了!
为什么同一个城市里,警察们就忽略了高铁呢?
这显然不符合正常的逻辑思维。
高铁是南来北往的一个主要交通要道之一,有什么理由会忽略它呢?除非人为忽略,或者说故意忽略……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陈洁萍就即刻联想到请君入瓮这个词。
是的,这么个地方,广州警察竟然会视而不见,简直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
那个在高速公路上从一辆黑色轿车探出头来,对陈洁萍这些人说高铁没事的时候,当时还不觉得怎么样。
现在想起来就有一种很诡异的感觉。
至于是什么感觉,陈洁萍又说不上来!
可在随后的一路艰难摆脱追击的经历中,现在这种安静与平和就犹自显得可贵。
可也正因为这种可贵和难得之处,也让人吃惊和不安。
就象暴风骤雨来临前的宁静……
冥冥中好象有一只非常巨大的手,看不见的手,在黑暗中,在人们看不到的地方,早已经为陈洁萍一行人作好了安排和清好了路障。
要是这一切都是长生会的汉子从中安排的,那倒也心安理得地接受和听从这种安排。
但显然并不是!
情况的诡异之处就在这里!
在五州市的时候,陈洁萍就曾经惊呼过,说吕梁向道会得好,让他们迅速派出增援小组,使他们顺利脱险。
可是,当时吕梁与他的同伙们怎么回答的!
“没有啊!没有谁和道会过啊!”
这就让人吃惊不浅了。
既然没有人和道会过,但这一路上对长生会的汉子的帮助,这些人是谁呢?
不知道!
甚至想不出会是谁!
面对这么诡异的情况,今天她却不得不独自思考起此行的凶多吉少了。
这看似一切如常的情景就如同平静的河面一样,把许多凶险都掩盖在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