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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她出身于的家庭,以及作为她父亲的后代,本来,她是天生不惧怕这些的。
但是现在不同,有生以来,她第一次感受到这种恐怖气场的可怕。
她只能模模糊糊地想:不对头啊!
好象从来没有遇上过这么奇怪与惧怕的情况呢!
以前,陈洁萍是不会被什么东西控制住的。
除非情况刚刚好完全调转过来!
“陈洁萍,我们是不是快些儿离开这里……”韦江峰浑身颤抖,嘶哑着嗓子征询道。
他早已被眼前的情况惊呆了,嘴巴颤抖,两腿瘫软,内心还一下子就跳出了市面上正在传播的那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僵尸传说,他此时唯有祈求千万不要是那个谣传成真才好!
陈洁萍一听,才猛然想起目前不妙的处境。
可是,现在,她已经不能指挥自己的身体了,她僵硬地站着,神情木木地看看夫君韦江峰,看看家婆和那两个陪同的庙宇工作人员,却没有一丝儿反应。
完全没有了平日的精明、果断和自负。
她仿佛被人下了咒语,就那样僵硬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似乎要喘过一口气来,才能活动身体。
而更加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就在这时候又出现了!
黑暗幽深的周围,那种恐怖的气场在一阵又一阵地传来,使得他们五个一次紧接着又一次地颤栗!
那具躺在地上的,已经奄奄一息的肉团,却突然昂起他血肉模糊又烧焦难闻的头,鬼魂一样扭动他的躯体,向着黑暗的夜空张开他瘦骨嶙峋的双手,“叽哩咕噜”地发出一连串让人听不懂又起满鸡皮疙瘩的声音。
很快,那团**就蜷曲着,双手死死地护住他的脑袋,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他的头壳顶上爬出来,而那个人却不准它爬出来似的。
所以他的抗争,他的反抗,就显得特别的痛苦,特别的难受。
用垂死挣扎来形容那个人,就最恰当不过了。
他的痛苦与挣扎,实在让人不忍卒看。可他就在大家的面前,他的一举一动不可能不被在场的五个人看到,所以,吓得在静寂笼罩下的五人几乎是同时发出了惊呼声:“妈啊……”
顿时,具大的恐惧感使他们头皮发麻,浑身打颤,两腿瘫软……
只见那团**,象受难的耶稣,浑身流着粘粘的红色液体,被烧过的焦黑的面部,只剩下两只眼睛的眼白在闪耀着惨淡的白光,跪在地上向着夜空中厕所方向的那个地方,咒骂一样说了一连串的音符后,竟然很凄怆地“啊、啊……”连叫几声,死死抱着头颅昏厥地上。
这时候更奇怪的现象出现了:龙母庙就坐落在公路边,它虽然靠着山脊逐级往山上建,但离公路却并不远。
庙的大门口就在公路边,可是,这条不算很繁忙的公路,平日,隔三差五总有车辆经过,此刻却一辆车都没有从这里驶过!
简直令人不可思议到了极点。
这个奇怪的现象,叫人都不知用什么理由做解释!
而刚才凝滞不动又黑暗的天空,这会儿突然乌云翻滚起来,象是要整个地压下来一样。
放眼看去,漆黑一团的夜空上,隐隐约约可以看到有黑黝黝的云块在那里博斗、撕杀。
一块一块云絮以猛烈的冲势相互碰撞、相互吞没。
那吓人的景象实在难以描述。
突然,就在这种乱糟糟的漆黑的云涛间,闪出一个亮点,跟着一道令人感到恐怖的神秘蓝光,如同斗败了的样子,闪烁着,无可奈何地飘荡着渐渐远去:神秘又惊骇得令人目瞪口呆、不可思议!
陈洁萍简直被这景象震撼得呆若木鸡。
此时,她连自己现在最需要做的是什么事也想不清楚了。
平日里总以为自己是个独立性很强的知识女性:自立、自强,处事冷静而富于条理性。而且还身怀绝技!
岂料在这种突变面前,还是显得手足无措!
而乌云翻滚的天空上,阴云越来越重,越来越重,向着桂江的方位毫不留情地压下来。
站在陈洁萍的位置,抬头看,那阴云仿佛被赋予了邪恶的生命,张开了黑黝黝的大口,就好象是要把庙宇里的人们一口全吞进肚里去一样!
这太不可思议了!
在这个小山城里,还从来没有发生过如此让人感到奇怪的事情。
许多时候,小山城的人们过着安详而悠然自得的生活,早已经习惯了类似于日出而作,日落而眠的简单生活。
显然,天空上却出现了这种并非来自大自然的现象,是很不合理又大出人们意料之外的。
陈洁萍这一惊非同小可!
她几乎是本能地整个身子往下一缩,人就扑到她的家婆身上。
但这似乎不能解决什么问题。
陈洁萍的动作只是人的自然反应而已。
那天空上压下来的阴云,带着不可思议的恐怖感,划出一道黑色的烟带,依然速度极快地压下来!
几乎可以触手可及了!
第301章 怪事连连
天上的乌云被搞得没了章法,地上躺着的那团**却死死地抱住自己的头部,而气场的方向来自厕所那边。这些,都让逐渐恢复理性的陈洁萍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不难判断,被翻搞的乌云已经不再是自然天气现象,倒有些乱了“纲纪”的意思了,通俗地说,就是翻天了。
什么人什么东西在翻天呢?
显然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得到的!只有那些身怀绝技,懂得阴术精髓的人,才可以做到倒行逆施!
至于倒地护着头顶,要保护什么不被夺去的那团**,陈洁萍也明白是什么意思!
这个比较好解释,只要懂得那些风水阴术的人,大概都会看得出来,那团**是不想自己“灵魂出窍”!
有了这些见解,陈洁萍就明白眼前遇到什么了。
可是,她不能拆穿这个事,即使和谁说起来,她相信,眼前她旁边的人也不会明白,更不会相信她说的话!
所以她缄口不语。
陈洁萍知道在庙宇里的人这一惊一定非同小可,她抬头喃喃细语道:“太奇怪了,才过多久啊,又出来要补充了!”
嘿嘿,陈洁萍这句自言自语,不说她说得小声音细,旁人听不清,就是听清楚了,结合现在这个情况,恐怕也没有人明白其中意思!
反正大家还在浑身瑟瑟发抖,也就没人追究她究竟说什么来着。
她皱着眉头,只想尽快解决眼前的事情,正如她夫君所说的那样,要赶紧离开这儿!
而就在这时候,在她的身边,她的家婆在自己沉沉地“哦”了一声后,抬手去摸自己的额头时,身子却软绵绵地一歪,晕过去了。
她还反应不过来,这时,孝顺的丈夫却快步冲了上来,搀扶住他的母亲。
陈洁萍刹那间傻了眼,条件反射般浑身抽搐,起满了鸡皮疙瘩。
抬眼看去,只见桂江边风暴骤起,岸边尘烟滚滚,半干的沙子和垃圾正被一股股阴风裹挟着到处肆虐。
积月有年的树木被连根拔起。
江面汹涌着,一浪紧接着一浪地冲击着江岸边,把停靠在江边的船家一下抛得高高而起,一下又跌落江浪的谷底。
浪打在岸边,激起阵阵骇人的澎湃声。
此情此景,实在令人惊怕。
这条内陆小河,许多年来都没有经历过如此大的风浪了。
而这一切来得突然,来得毫无征兆。
它的突然而至几乎就在瞬时之间,气势汹汹着摧枯立朽般杀来。
但是,又在眨眼之间消退得无影无踪,不仅使得陈洁萍以及她身边的人惊得毛骨悚然,还无法解释!
这到底是自然现象,还是魔鬼作祟?
要把周围的一切变得面目全非么?
他们就站在庙宇宽阔的平台上,转过身来刚好把庙宇下的桂江尽览无余。
然而,奇怪就奇怪在这里,那风浪起时,龙母庙与桂江的位置可以用近在咫尺来形容。
但是,就是这么近的地方,桂江附近风浪大作,停靠江边的运输船、打鱼为生的船家损失惨重,但不足五百米外的龙母庙却毫发无损!
仿佛龙母庙有一个无形的金刚罩罩住,任何的冲击都不能动它丝毫一样。
这显然很违反常规。
太令人感到不可思议了。
当然,陈洁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她知道,就算怎么恶毒都好,就如,就如,对了!陈洁萍莫明其妙的,竟然想到一个很胡扯的形容词,叫虎毒不食儿。
嘿嘿,至于怎么会想到这样一个词来形容这里和桂江上的不同,真是莫明其妙又风马牛不相干了!
这是什么鬼地方来的呢?
如此凶险、诡异?
好象人站在这里已经身不由己,只能痴痴的、呆呆的看着所发生的一切,直到它自己消失、殒落!
所幸的是,这五个人眼看着一场巨大的,类似于灾情一样的阴云在翻天覆地,却一点儿也没有对他们的**有所伤害!
陈洁萍呆呆地,不知该做些什么地伫立着,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她的大脑很乱,似乎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又似乎不原别人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所以,她表现得很矛盾,很木然,甚而觉得这最正常不过了。
只是,别人会这么想吗?
显现,那是不可能苟同的。
幸好,又是幸好,这里的一切一切,除了让人害怕,觉得不可思议之外,并不会有什么后续事情。
大不了,这场经历会成为身旁四个人的茶余饭后的谈资,也许说起来有多么的可怕多么的难以忘怀,事情似乎就仅此而已。
在庞大的气场笼罩之下,他们显得很木然,就这样呆呆地伫立着,等待着这种诡异的气场自己消退。反正,他们现在是动也不能动的,如其作无为的挣扎,倒不如静待这一切自我消失,所以,陈洁萍没有提出什么建议。
事后,曾经有目击者报告说,这次诡异事件在西江边发生时,大家都以为会死人塌楼的了,当时江水翻搞得四处溅射,连西江江底都快要露出来了。而附近的鱼船被抛得高高的,又**下来。
却居然没有出人命,真可以用奇迹来形容了。
这时,陈洁萍连喘气的机会也没有,她的头脑有那么的一刹那间,变得空空如也。
就在她不知所措之际,就在她发懵的刹那间,她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