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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寒得都没有人敢出门去一瞧究竟。
或者说,心寒得让他们连胆魄也丢失掉了。
那个在村子附近的过路者,顿时被吓得一个哆嗦,惊惧得连头脑都是一遍空白。
他的腿就不听使唤地瘫软下来。
他的内心的那种害怕,仿佛被人扔到坟茔之地一样:满眼都是幽魂世界了!
他努力地要爬离这个骇人听闻的村子,可怎么用力,他都不能爬动半步。
等到他看到那道恐怖的蓝光从那个屋子出来的时候,背后竟然多了四道恐怖的蓝光!
鬼魂一样地跳跃着,在村子的这间屋子的窗户探探,伏下来,静听上一会。
还昂起头颅,皱着鼻子嗅闻了一会,好确定屋子里还有没有生灵的迹象。
随后,幽魂们跳跃着,到另一间屋子紧闭的房门瞟瞟。
过路者顿时一阵血液直冲脑门而去,便软绵绵地瘫倒在路边的草地上了。
第279章 屠戮至尽
晨光曦微的时候,寒风更加凛冽了。
风刮得树木两边摇晃,树叶碰着树叶发出的“沙沙”声,就好象鬼魂闻到了血腥而从树梢上赶过来一样。
整个村子仿佛被异域之灵所笼罩着。
它们皱着鼻子,张开血盘大口,露出了锋利的犬牙,昂天嗅闻,飘荡而来。
村子里闹鬼的事情那简直就是愁云惨布的一天!
不见有光线,却有厚厚的、浓浓的、夹杂着深蓝色的和完全深黑色的云海,仿佛就笼罩在树梢稍高一点儿的地方,把村子遮蔽得那个愁肠百结,真是没有一点阳间的气息了!
说不上来是怎么一回事,却分明感觉得到村子被围在了一个恐惧的死气沉沉的坟墓场里了。
那种寂寥,那种哀愁,那种凄怆,简直无以复加!
而此刻,村子由最初的一两只僵尸偷袭活人,变成了群魔乱舞。
他们举着一双双粘满了血迹的、干枯的、青白色的手,乌黑着脸庞,双眼青寡中流着血泪,呜咽着,哀号着,从一个屋子到另一个屋子里寻找生还者。
只要看见一个生还者,他们就围上去嘶咬、啃食生人的面部、肩膀、手臂、肚子、背脊。
一切能够咬到的地方,都毫不留情地嘶咬,直到看到生人的肚子流出血肉模糊又腥臭难闻的肠子,听着被咬者发出惨绝人寰的哀号、呼叫。
他们才发出混浊不清的“嘿嘿”嗥笑,让人毛骨悚然。
仿佛它们的任务,就是生生把人咬死。
并欣赏一个活人是如何在痛苦万分中挣扎,号叫,哀求,然后倒地,在昏厥中被注入恶灵。
于是,新的僵尸慢慢地复活,瞪着一双吓人的眼睛,四处寻找活着做人时被撕咬下来的断肢残腿,拼凑着挂上自己的残躯。
昂天嗥叫几声,便本能地加入到僵尸队伍里去,开始寻找活人,重复着刚才僵尸噬咬自己的行为。
许多被咬过的人,在一段时间之后,他们的躯体开始抽搐,重新开始呼吸。
之后就蠕动他们的躯体,坐了起来。
有体魄强壮者,把流出肚皮外的肠子胡乱抓起来塞回肚子里。
细碎的,被撕扯得一小截一小截的,就索性捡起来,放到嘴巴里咀嚼。
然后站起他衣衫褴褛的身子,向天发一声长嗥,就加入到丧尸的队伍。
他们也许是身体已经感染上僵尸们的病毒了,也许还附着了恶魔的鬼魂了。
或者,他们就被符咒了,听从恶魔的呼唤:合我者,生而不死,为至大罗地狱而起妖念!
既然有符咒的指令,他们大开杀戒,视一切生命为大敌。
黑夜中,他们青寡无血色,还泛着蓝光的脸,流着血泪的脸,张着血盆大口的脸,在互相鼓励着、传递着、感染着杀戮的畅快淋漓……
整个村子里简直就是僵尸们的天下。
那躲藏着的、瑟缩着的生人被一个,又一个揪了出来。
于是在村子的周围,在村民的家里,常常传来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尖利的哀叫:“妈啊,放过我吧……”
甚至有那种最惨绝人寰的呼叫声回荡在村子的周围:“妈妈,我是你儿子啊,你别咬我啊!妈,哎哟啊,好痛啊……”
可是,感情已经拒绝出现在村子里了,无论是多么凄怆的呼叫,也不能让噬咬在村子里停顿下来,之后听到的却是啃食人肉的“咔喳咔喳”噬咬声和啧嘴声。
村子里,那些屋子的周围,沟渠边,村道上,到处流淌着已经发黑的人血。
有残肢断腿血肉模糊地这里一只,那里一条,令人作呕地布满了村落。
那些去啃食别人的僵尸们,已经没有了人性,也无需手脚去打斗,他们只需张着发青发臭尖利牙齿的嘴巴,就可把活人吞噬。
到后来,一村的活人都几乎成了僵尸。
但是,村子里已经没有活人了。
而他们却又是那样地**难忍。
他们青寡的、血迹斑斑的脸,流着浓黑的眼泪,昂天长嗥,声音凄凉又痛苦。
而且是整个村子里彼起此伏在回应,如同狼群聚众山林,要对生物发起下一波攻击一样。
晨雾青青,啸杀的气氛仍然围绕在村子的周围,有打鸣的公鸡昂天长鸣,顿时,引起了那些僵尸们的注意。
他们用青蓝的眼睛互相打量了一下,就好象醍醐灌顶一样,“呵……”的发一声喊,低沉而透人心寒,仿佛又嗅到饕餮大餐的味道了。
于是,死命地抓挠喉咙的停住了爪子,因为**而不断喘粗气的愣了一会儿,接着,在几乎窒息的一瞬间之后,时间只凝滞了那么一刻,他们就发一声喊,冲到猪舍、鸡笼,还有养鱼的池子,碰到什么生物就抓什么生物,嘶咬它们,吸它们鲜红的血,直到满嘴的血迹和毛皮。
可是,这些曾经恐怖地啃咬过生人以及畜生的僵尸们,在那让人惨不忍睹的屠戮、嘶咬之后,在他们永无休止的**难耐之后,他们也仿佛来到了僵尸生存的尽头。
他们显出了精疲力竭,他们渐渐地血尽命亡,纷纷倒毙。
到天大亮的时候,全村人被屠戮至尽,整个村子甚至找不到一具完整的尸体。
这个情况被报到刑警那儿之后,简直令人感到不可思议。
全县的刑警全部被调派到这个村子来。
他们把村子围困起来,不许外人进入这个村子。
陈文辉带着刑警支队的得力干将,一间屋子一间屋子地搜索,不放过任何细微的线索。
他们发现,许多村民是无辜的,是被之前变成了丧尸咬伤后传染上了尸毒的。
当陈文辉带着刑警支队找到的线索源头时,竟然发现,只有村头周汉平的卧室墙上,写有的一串咒语,以及那只被砍开两边的精致金属容器。
它破肚开膛之后,仍然残留着污秽的紫黑色的溶液。
据那个报案的过路者说,昨天晚上,他就被困在村子的羊肠小道上,被一种类似于强大的滋场所困绕着,迈不动步,他因此没法进入村子,侥幸逃过一劫。
后来,好象就昏昏沉沉地昏厥过去。
可能就因为这一假死现象,救了他一命。
第280章 意外收获
据那个过路者说,他一直昏死在村子入口的羊肠小道直到天大亮。
当他醒来之后,村庄已经静寂下来。
他曾经壮着胆子从村子的村道上,战战兢兢地经过。
他沿着弯弯曲曲的村中小路,在雾蒙蒙中缓步前行,走过一幢幢窗户漆黑,血迹斑斑的屋子,仍然今人心有余悸。
有一户人家的门口有个躺着的老人,瞪着一双死不瞑目的、混浊无神的眼睛,久久地盯着房门外,仿佛至死仍然不能明白村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过路者几乎是流着眼泪来目睹已经了无生气的村庄。
那令人不舒服、不愉快的场面足足让他一生不能忘却。
那躺在村庄周围的一个个断肢残腿的尸体,衣衫被撕扯得支离破碎、褴褛;**被墨黑的血液染得黑暗无光。
那一处处被牙齿咬过的地方,流出来的已经没有了血液的鲜红,而是发青发蓝的液体。
过路者后来仔细地看着、审视着这一切,他恍然大悟过来,这里发生的一切,已经远远超出了人们平时的认知和经验了。
他赶紧走到最近的电话亭去,报告村子出了大事了。
接到电话的陈文辉起初听着还不敢相信呢,整整一村人哪!
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当即就驱车前来,进到村子去一查探,才知道遇上世上少有的特大诡异屠杀案了!
陈文辉与同去现场的一个刑警回到公安局作回报时,脸色仍然青白得很难看,两人怎么也没法将现场完整地描述一遍。
于是,县刑警局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赶紧全局出动,把村子团团围住,再也不准附近的村民前去观看,那怕与村子的人有亲戚关系也不行。
也许,就是因为这件事,从那时起,人们开始改变以前传闻中僵尸闹事是杜撰出来的看法。
尽管事至今日,人们仍然无法解释清楚这是一件什么性质的事情,人是如何变成吸血僵尸的,但那件事确确实实发生了,就在我所居住的省份。
有关这件令人恐怖的怪异事件,后来被列为十大未解怪异事件之一。
据说,根据当时所得资料统计,那年,王氏家族族长的孙女诞生后,曾向南疆某地辗转寄送过一只特殊的金属容器。
后来这个金属容器没有按原来的要求被埋在深山老林里。
而被一个贪小便宜的人带回了家。
也就是这个金属容器被带回家的第一个圆月之夜,当地的某某村晚上发生了可怕的惨案!
全村人被屠戮至尽,整个村子甚至找不到一具完整的尸体!
而留下的线索只有村头周汉平卧室墙上的一串咒语。
经过翻译后,是一个诅咒某个被符了恶灵的残疾人永世不得翻身。
但显然,这一串咒语并没有起到应有的作用。
又或者说,那个贪小便宜的超哥,把金属容器破坏后,让那个符着恶灵的残疾人得以逃脱出来。那一串咒语也因而失效。
可是,残疾人的灵魂是被付上了恶魔了的,因而变成了恶灵,为祸人间。
这件事实在是太诡异了,仅凭人们平日里的常识来判断案件,必然会引入岐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