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警察不理?
事情一传出去,大家都写好辞职书得了。
所以想这些不着边际的事,倒不如想想如何解决问题更实在!
躺在地上的周毅,喘过那口被吓的阴气之后,坐了起来,见陈文辉看自己,就不好意思地笑笑,说:“不好意思,要你担惊受怕了……”
周毅的说话还没完,陈文辉就一掌拍在他的肩膀上,也笑着回答:“真是自作多情!谁为你担惊受怕了?估都估得出啦,你只不过被突然冒出来的两只女鬼一时吓着罢了。以为如此猛烈的弹之下,岂有生物生存的理儿?所以碰到两只还能生存的东西,太意料之外了,一时之间接受不了,才昏倒的。过一会儿就会醒的。”
周毅就不好意思地搔搔脑袋,说:“真是上级领导就是不一样,对部下是料如指掌。只是不知用什么办法才能制服这两只说不上来名堂的东西!”
陈文辉听得周毅把话题扯回到关键点上来,不觉有点像被他点中了死穴似的,跟着叹一口气道:“刚才我还在心里面想呢,照理说这种神神怪怪的事,不应该是我们警察管的事情,可想来想去,又找不出哪个部门适合管这事。要有对口部门就好了,我真想把球踢回去给他们。”
周毅听了就忍不住笑起来,眯缝着眼睛看着陈文辉说:“嘿嘿,我和你一起工作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听你说想把工作推脱开来呢……”
“哎,不是我要推脱啊!而是无能为力啊!哪怕我们当中有人懂些这个事的都好办些。现在我们是盲摸摸的,有点象敌人在暗处,我们在明处的困境……”
“哎、哎、哎……我们怎么忘了呢?它火葬场不就有个奇人巫世奇的么?怎么这次不见他出来与我们接洽了呢?反而派了个街边泼妇似的副场长和一个毛头青来?帮不见帮得上忙,把我们带到山上来了之后,人就溜得没了踪影!”
周毅真是一语提醒梦中人啊!
陈文辉立即就附和道:“对啦,对啦。这是怎么回事?我们的老搭档怎么当起乌龟来了?”
有个知悉些火葬场情况的刑警就答话道:“报告陈队长,据知**透露,巫世奇被借调到我们支队几个月后,再回单位时,已经物是人非了。现在被安排了一个闲职,当工会主席了。”
陈文辉听了就骂起来道:“要不是机制问题,这巫世奇早被调到我们支队来了!它火葬场真是有眼不识泰山的!放着一个身怀异能奇术的人不用,却用些垃圾人物,真是任人唯亲得很。老陈,你去和他们讲,不派巫世奇来协助我们破此奇案,这案子破不了,他们也脱不了关系!看我不捅到局长那儿去就怎么都成!好歹我们局长也是县委常委,看他的场长还能不能当得成!”
周毅还没见过陈文辉发火发得如此之大的,还带上骂街的语言在其中,就只字不差地把这番说话转达给火葬场场长许大宝知道。
许大宝听得有些脸青唇白的,连忙陪了许多不是,让周毅放心吧,明天就让巫世奇协助刑警支队破案。
送走周毅后,许大宝仍然有些冷汗,就一边擦拭一边打电话把覃英副场长叫到自己办公室来,对她说:“覃英,你去通知巫世奇,叫他明天去协助县公安局刑警支队破案去。直到案件破完为止……”
许大宝场长的吩咐还没完,覃英就一跺脚道:“我不去!每次看到他时,好象我欠了他什么似的,故意绷起块面来,装作不认识我似的。有时甚至当我是透明似的,眼睛总往别处看,我就在他身旁,他也装作没看见的样子。我现在一见到他,就憎恨得不得了,还叫我去叫他,想都别想!”
许大宝见覃英顶嘴顶得响当当的,本来刚才就受了刑警支队周毅的威吓,心里面已经一肚子火的了,现在又被覃英顶嘴顶得一肚子火涌上心头,当即气歪了脸,“呼”的一下子站了起来,一拍桌面,指着覃英骂道:“你去不去?别以为让我吃过你就敢在老子面前扯高气扬的!为了你的升职,我是做尽龟孙儿子!全场老干部老职工都得罪完了!真不知哪只眼看人看歪了,把你提拔上来,结果弄得我里外不是人!现在叫你去办点事你还诸多理由不愿去?不去也行,明天你就写份辞职报告给我!”
覃英还真没见过许大宝对自己发这么大火的,人一下子就蔫了下来,都着嘴小声地嘟哝道:“去就去罗,用得着为一个巫世奇对我发这么大火么?”
许大宝火气正盛着呢,听覃英如此说,又趁势骂道:“这算大火么?再说下去,我发更大火都还有!真是一个不知死活的**!为了你我是捂着良心做人,就算怎么也扳不回别人对我的臭骂了……”
第257章 切中时弊
覃英这下不敢哼声了,垂着头,脸色苍白地离开许大宝的办公室。
一面走一面还嘟嘟嚷嚷的。
可她不敢直接到工会主席办公室去,而是先回自己的办公室,顺顺气,喝口茶,勉强挤出笑容来,才晃荡着身子,去工会主席办公室去找巫世奇。
巫世奇闲着无事,正在上网看那些灵异事件,揣摩由来和控制办法。
冷不丁看见覃英闯进来。
他还真做得出,抬眼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眼皮又耷拉下来,继续看他打开的网页,好象根本就没有人走进过他的办公室似的。
覃英来的时候,已经做好了迎接他的冷面色的了。
可当她看到他如此冷傲的态度时,心里还是有一股子气的。但是,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了,就“咕”一声把气吞回肚里去。
硬是挤出笑脸来,说:“巫主席,忙吧?我们单位最近出了件诡异事件,你都听说了吧?县公安局的人也出动来了,可有点儿棘手呢……”
覃英一边说,一边拿眼睛看巫世奇有什么反应,见他真把自己当作死了似的,心里那股子火气已经越积越大了,可又不敢发出来。
许大宝恼怒的脸色还在她的大脑里挥之不去呢。
她只得继续忍着。
但被如此冷落,要覃英继续挤出笑容来,也实在有困难。
她于是有些来气了,心想怎么着,自己也是个副场长吧?轮级别,总比你大!照理说,她是有资格发火,有条件发火的。可是,奇怪的是,她临到嘴边的火气又咽回到肚里去了,腆着脸问道:“巫主席,你到底听到我说话没有?总得给我回句声不是?”
巫世奇听是听到了,但他仍然瞧不起她。
如果一个依靠出身体而晋升的人,也能若无其事地与她交往、接受的话,那自己岂不是同样下流、粗俗不堪!
那样的话,也就不是他巫世奇了!
所以,他仍然一点表情都没有,甚至连眼睛也没再抬起来看她一眼。
这态度,这举止,太伤人的自尊心了!
覃英还想说什么来着,可她嘴巴翕动着,翕动着,就是没有再说出一句话来。
喉咙不知怎么的,一下子酸起来,眼睛跟着就生涩,眼泪水终于忍不住,便汹涌着飚了出来。
突然,她腰一弯,双手叉着膝盖,声泪俱下道:我知道你瞧不起我!可你不能眼看着这两只女鬼为非作歹啊!你再怎么恼我,也要想想,我们场里已经死了刘迎春和朱超,这两人学野狼一样嗥叫,使得本来就够吓人的阴森恐怖场面,陡然增加了更惊骇的气氛。
结果,两个女同学只来得及吐一声哀叫,两眼向上翻了翻,就都软绵绵地倒下了。倒下了大家都以为她俩死了,没想到的是,黄美虹和李瑾没有死,还变作厉鬼,出来到处害人!
人家一家子女都在外地工作,他们的母亲过世了。为了尽快安置好母亲,各人也好安心回去工作,就追悼会、火化、入土安葬,一条龙做下去。
我们松鹤园为了照顾这家子人,就安排值班门卫不要关门,让这家人走了之后再关,还叫值班人员提早点儿开灯。
总之,火葬场能够给这家人的一切便利,都尽力给予。
这家人也很感激,就尽快把仪式做完它。
岂料临结束的时候,这两只女鬼却来捣乱了,在大约离人家不到三米的地方,灰黑色的柏树丛里,有个黑色的披头散发的影子,正站在那人家的面前,张着瘦骨嶙峋的双手,瞪着空洞又青寡的眼睛,在向人家靠拢呢。
你想一下,山风吹拂下,黑影的毛发轻动;嘴巴张开时,露出白得令人心寒的牙齿;还发出“嘿嘿嘿”的嘶哑的声音。
这能不把人家吓着么?谁见过如此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物?
自然就一股血液直冲大脑,瞬间就使得人家头脑发胀,眼前黑影一片。
人家那个晚叔肯定是不服气的,就往前追,没见什么,只好往回转了。
当晚叔刚刚转过身来的时候,出现在晚叔面前的是两个披头散发的女鬼,不说话,只发出冷冷的“嘿嘿”声。
眼睛特黑,脸部深蓝,衣衫褴褛,垂挂下来的布条随风晃荡。
晚叔转身转得快,两个女鬼的身影映入他的眼帘就显得更突然!
晚叔的大脑就“嗡”的一下,猝不及防,哪里承受得起如此突然出现的惊吓?
这事后来还不是许大宝和严勇田,买了许多水果、营养品之类的东西,去探望晚叔和侄仔。同时陪了许多不是,答应所有医疗费、陪人费、误工费全部由火葬场承担。
还答应要把这事报到公安局去,把坏人揪出来。
有此后续补偿交易,才把那户遭吓的人家摆平。
好在晚叔人还年轻,睡了两天医院,没事了。
因此要赔的数额才不大。
还有郎头村蓝泽海的老娘过身的事。
按村里习惯,摆着娘亲的尸体在堂屋里让街坊邻里、亲戚朋友来吊唁。
为落得个平安,心里也有交代,就专门请个风水先生来择了下葬山地,算了下葬时辰,定在了晚上零点四十五分。
大概是晚上九点钟的时候,送葬的队伍就从村里出发了。
除了蓝泽海家里人必须要去的外,其余各户人家都是选派青壮人员随队,帮手打理一切事务。
这种事在农村很常见,没有什么值得害怕的。
不料队伍上得山来,山间小道就回响着“沙、沙、沙”的轻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