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要离开这所房子都要受到搜查。”
“呃呃。”有谁说了话。范雷转过身子一看,原来是沃兹医生,他是个英国人几个星期
以来一直在这儿给卡吉士先生治病。“你的命令,使得我非常尴尬。我只不过是到这儿来作
客的。难道我无限期地接受这一套倒霉的规定的款待吗?”
佩珀走到他跟前说:“沃兹医生,你完全有离开这里的自由。但在你离开前对你本人并
对你行李要作一次彻底的搜查。”
“哦,别走,医生!”史洛安太太尖叫起来。“别在这个心惊肉跳的时刻离开我们。”
“是呀,别走,医生。”又发出了一个新的声音,这出自一个高大的漂亮妇女的肺腑深
处。范雷粗鲁地说:“你又是谁呀,太太!”
“我是弗里兰太太。我住在这儿。我丈夫是卡吉士先生的巡回代表。他正在加拿大的某
个地方,作先遣旅行、”
范雷说。”沃兹医生,你还住下去吗?”
“既然人家要我住下去我乐意住下去。“沃兹医生说。
第三章 作战会议
10月7日,星期四上午,桑逊检察长召开了一次作战会议。艾勒里·奎恩正式接触到
这件后来被称为“卡吉士案”的错综复杂的哑谜。他作为理查德·奎恩侦探长儿子而具有一
种与众不同的地位。
佩珀说,“我一抓住机会就对史洛安这家伙敲了一敲,他是唯一因卡吉士新遗瞩而受到
损失的人。史洛安昨天一整天死不开口。”
“我看见布莱特小姐(卡吉士的秘书)在今天凌晨一点钟的时候到卡吉士房里去窥探,
她在保险箱乱翻一通。”
“我猜想她没有找到任何东西,因为她在书房中间愣愣地呆站了一会儿,她穿着宽松便
服。”
“你盘问她了吗?”桑录暴躁地问。
“没有。我确实认为并无不妥之处,”佩珀刚讲开了头、却被桑逊截断,说:“我看她
应该受到盘问。”
“还有什么情况吗?”
“还有点例行公事。高栾还在卡吉士家守着。范雷手下的女警也在那儿。他们继续搜查
每一个走出房子的人。高栾还记了一份名单,”佩珀一面说,一面在前胸口袋里捞出了一张
绉纸片,上面用铅笔潦潦草草涂写份名单。
桑逊问佩珀,“你如今打算怎么办?”
佩珀说:“伍卓夫在葬礼之前的五分钟看见遗瞩在保险箱里,我们仅仅是凭着他的一句
话罢了!”
侦探长沉思他说:“伍卓夫说在那个时候看到遗嘱,是撒谎吗?换句话说,遗嘱也许早
在那个五分钟之前就被偷走了,偷的人可以到房子外面去处理掉遗嘱。你是这意思吗?”
“正是如此。”
“那你怎么知道,”桑逊反驳说,“怎知遗嘱不是在那五分钟之内被偷走,然后被烧
掉,或者被撕掉,或者用别的什么方法处理掉呢?”
“不过,桑逊,“艾勒里温吞水似的说,“你总不能把铁盒烧掉或者撕掉吧”
“那就是为什么我认为,”佩珀得意洋洋他说,伍卓夫是在撤谎。在他所谓亲眼瞧见的
那段时间里,那份遗嘱,连同盛遗嘱的铁盒,压根儿就不在保险箱内!”
“可是,”侦探长喊道,”他干吗要撤谎呢?”
艾勒里饶有兴趣他说,你们都同意吧,存在着两个附带的可能性:一个可能性是新遗瞩
此时已不存在了;第二个可能性就是新遗瞩此刻确实还存在。
“且来考虑第一个可能性吧。如果遗瞩现已不存在,那就意味着伍卓夫说他在葬礼前五
分钟曾见它在保险箱里是撒谎,遗瞩早已被人销毁掉了。也许伍卓夫说的是实话呢,那未,
遗嘱是在他看到之后,也就是在那五分钟的时间里被偷掉的,然后被销毁掉了。由于铁盒始
终没有发现,这一事实就推翻了假定销毁的可能性。”那所房子去参加葬礼的每一个人都回
来了。在葬礼的期间,没有人进过这所房子。房子里的人,都没有机会与外面的人接触;墓
地上的人也人人都回到房子里来。
“在整个房子里,在房子里的每一个人的身上,在路上,以及在墓地上,都找不到遗
嘱!在这次葬札中,唯独哪一件东西是离开了这所房子而又一再回来,并且从发现遗嘱失踪
之后从来也没有被搜查过的呢?除了那口有材以及棺村里卡吉士的尸体。下葬之前的最后料
理,是一阵手忙脚乱的时刻,窃贼不难乘此打开保险箱,把那遗嘱连同盛遗嘱的小铁盒一起
拿走,再到客厅里去,找个机会,连盒子带遗嘱一并塞进棺材内里。”
“这个推论还有其心理上的依据。铁盒上的钥匙只有一把,而这把钥匙在伍卓夫身上。
所以,窃贼很可能无法在那送葬队伍离家之前的短短五分钟之内打开盒子。他不能连盒子带
遗嘱一起揣在身上,这太危险了。因此。盒子和遗嘱可能是在卡吉士的棺材里。如果认为推
论有理,请抓紧行动吧。”
奎恩侦探长颤巍巍站了起来。“看来必须立刻安排掘墓。”
第四章 掘墓开棺
10月8日星期五上午,人们看到那位教堂司事亨尼威尔在墓地四下张罗,两名工人挥
起铁铲干了起来。
妇女们都留在房子里;只有史洛安、伍卓夫这几个与本案有关的人在场。
工人挖到了三尺深处,铲子碰上铁,发出吭啷的声音。
最后,棺材起到了墓地的地面上来,放在挖开的墓穴边上。
卜劳迪医生象头大警犬那样嗅着。这个时候,大家全部嗅出了一种令人人作呕的恶臭;
史洛安脸色变得灰白;他掏出手帕,大打喷嚏。
棺盖挪开了。在乔治·卡吉士的僵硬防腐的躯体之上。竟复盖着另一具尸体,是一个人
正在腐烂的躯壳。第二具尸体!
在场者一个个呆若木鸡,吓得不敢出声。
后来,史洛安干呕了一声,双膝乱抖,他实在站不住了,就象孩子似的一把抓住伍卓夫
的厚实的肩膀。
卜劳迪医生与奎恩侦探长茫然地面面相觑。
卜劳迪医生紧握双拳,开始忙碌起来了。
“谋杀的。勒死的。”
卜劳迪医生简短查验后下此结沦。他在范雷巡官的协助下,把这尸体翻了个身。
奎恩侦探长用低沉的声音说:“这个蠢货好脸熟啊!”
佩珀歪着脑袋仔细打量着,他嗫嚅说:“我也觉得脸熟,侦探长。我估计会不是——”
“遗嘱和铁盒可在里面吗?”艾勒里用干脆的声音提问。
范雷和卜劳迪医生,又是翻,又是捣,又是摸……“没有,”范雷恶心的说。
范雷捱到了侦探长身旁。侦探长对他轻声讲了些什么,范雷点点头,朝后院的门那儿走
去。
第五章 死者是谁
五分钟之内就对这所房子再次戒了严,客厅变成临时实验室,那口装盛着双料可怕内容
的棺材放在地板上。卡吉士的书房被征用为会议室,所有的出口都上了岗。通向客厅的门已
关上了,范雷靠在镶板上。卜劳迪医生扒在地上对那第二具尸体忙得不可开支。在书房里,
佩珀检察长在拨电话。人们在这房子里出出进进,都各有神秘的任务在身。
侦探长让医生把第二具尸体放在地上,拿毯子盖上只露出脸让人来辨认,这些人挨个儿
进出客厅,似乎都不认识死者是谁。
把众人全都再度集合到卡吉士的书房里。侦探长和艾勒里紧紧跟在他们后面,让卜劳迪
医生单独在客厅里与那两具尸体作伴。佩珀两眼闪闪发光。“难题解决啦,侦探长!”他低
声说。“我刚才就感觉以前在什么地方见过那张脸。现在我来告诉你,是在罪犯像片陈列
室!”
“好象是的。他是谁呢?”
“唔,我刚才打电话给姚顿,他是我过去的律师合伙人。姚顿帮我回忆了起来。这家伙
的姓名就是亚尔培·柏林肖。”
“格林肖?”侦探长突然住了口。“莫不是那个造假货的?”
佩珀笑了起来。“不过,造假货只是他所干的勾当之一。五年前,那时我们正开办姚顿
和佩珀法律事务所,我曾担任格林肖的辩护律师。我们官司打输了,格林肖被判刑五年。算
起来,格林肖必定是刚从牢里放出来!”
侦探长安排一名探警回总部去查格林肖的档案,安排范雷去追查格林肖从牢里释放出来
后的行动。
佩珀说:“我还曾打过电话给检察长,报告他这个新的情况。他命令我代他负责这里的
事务——他正在那边忙于对银行进行调查。尸体上发现什么能证明其身份的东西吗?”
“一件也没有,只发现些零零碎碎的东西,两枚硬币,一个空的旧皮夹子。甚至连衣服
上也找不出线索来。”
艾勒里目光与琼·布莱特相遇。“布莱特小姐,”艾勒里说,“我刚才无意中发现,当
你在客厅里看那具尸体的时候,唔……你认识那个人吗?为什么你说你从来没有见到过他
呢?”
琼脸色变了。
侦探长冷冷地问:“你认识他,还是不认识他?”她打下个寒颤,“现在我回想了一
下,我才确实记起了曾经看见过他。见过一次——不,两次。我并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你在哪儿看见他的?”侦探长说话直截了当。
“就在这所房子里,侦探长。”
“啊!几时?”“我第一次看见他,是在一个礼拜之前的星期四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