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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好歹,自然什么事都顺着他,可谁知道自己这么快就走了。太太一走,海川少爷也跟着绝食了,怎么骗怎么哄都不成,每顿饭都摔盘子摔碗的,就是要等妈妈喂,后来老爷急了,吓唬他说你再不吃就打你了啊,他一听这话,小脸一白,立马就嗷嗷的哭上了,一边哭一边还是妈妈妈妈地叫,叫得那个惨哟,没两下人就厥过去了,吓得老爷抱起他就往医院赶,这进了医院又是打针又是灌药的,哎哟,罪过哟,小小年纪就把肠胃给搞坏了,长大了想补也补不回来。”
小曼失神地叹了口气。
原来海川这么可怜。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跟他对着干,多宠宠他了。
“哎,没娘的孩子,可怜呐……”
乔姨撑着膝盖站了起来。
安叔到了后,小曼去卧室叫海川起床。
海川洗了把脸出来,精神还是很差,小曼不由担心地问,“让安叔一个人去接不行吗?”
海川摇头说了声没事。
乔姨喊大家吃饭。
海川扶着小曼在餐桌旁坐下,自己转身坐下后却开始对着饭碗发呆,两分钟后,大概实在是吃不下,便放下筷子站起来,小曼一脸揪心地看着他,他冲她笑了笑,走过去揉了下她毛茸茸的脑袋,说了声:“多吃点。”
小曼胡乱扒了两口出来。
海川站在饮水机旁边吃药,安叔接了杯水站他旁边候着,小曼咬咬唇,蹦过去,把安叔手里的水杯轻轻拿过来说,“我来吧,安叔。”
安叔含笑退开。
海川接过小曼递过来的水,默默地冲她笑了一下,笑得很寂寞的样子。小曼心里一疼,本想问问他怎么样,到底也没再问,眼角扫到他若有似无的抚胃的动作,心想要是能把自己这个铁胃换给他也是好的,可是这么多种的器官移植中为什么偏偏没有胃移植这一说。
海川走后,小曼无所事事,见乔姨开始打扫屋子,她也想帮忙,乔姨哎哟了一声说“那可不行,要让海川少爷知道了,非得发我脾气不行。”无奈,小曼只好钻进书房,上网。
其间接到小碧打来的电话,问她情况怎样。
小曼叹口气说,“还能怎样,根本没时间跟他谈。”
“怎么回事?他是病到开不了口了?”
“不是……是那个叶美仑的男友死了,他在帮忙处理后事。”
“那女人的男朋友死了也关他的事?他不会是想借这个机会找那个女人复合吧?”
小曼仰头看天花板。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的,是不是,小碧?”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海川能为美仑做到现在这种地步,就足以证明他和美仑的感情到底有多深厚。
徐行的葬礼于两天后举行。
小曼没去参加,因为海川坚持要她待在家里继续养伤。
其实她的脚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不过既然海川不肯,那她也就不坚持。
反正她想好了,从今往后不管什么事都随他依他,她只做好在他背后默默的支持就好了,尽管前途渺茫,但她知道,海川终究会给她一个答案。
徐行的葬礼一结束,海川就病倒了。
咳嗽,发烧,胃痛,腹泻,连日来的辛苦奔波终于击垮了他,他勉强在家里睡了一夜,结果第二天一早他就吐了血,这下小曼再也不管他同不同意,立刻就叫了安叔一起把他送进医院去。
海川住院一星期,美仑一次都没来看过他。
美仑没有来,海川显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沉默。
再次见到叶美仑,是在海川出院后的第三天。那天一早就有人上门送东西。
来人递上一个系着绵缎的礼盒,海川示意小曼打开,小曼一脸诧异。
关上门,把盒子放到桌上,扯开蝴蝶结,掀开盖子。
盒子里躺着一件淡粉色的女式礼服。
海川说今天是美仑个人摄影展的闭幕式。
“美仑想邀请你,我答应她了。”
裙子很漂亮,是很衬小曼气质的甜美风。
“我跟她可是情敌,你就不怕我去了跟她拆台,当众跟她打起来?”
海川哈哈大笑。
“傻丫头,什么情敌不情敌的。”
“你不要否认,我俩就是!”
话是这么说,小曼还是欢欢喜喜地跑去换上了礼服。
“漂亮吗?”她捏着裙摆转了个圈问。
海川回答,“很漂亮。”
小曼觉得海川的夸奖并不由衷,但她没准备往心里去,她照着镜子把头发拨来拨去,“是不是该去做个头发?我没穿过礼服,也许还应该去专业的化妆师那里给我化个妆?”
海川推她后脑勺。
“哪儿那么麻烦,除非你想把自己打扮成一个巫婆!”
小曼追着他满屋子跑。
“要是人家笑话你,说你向大公子竟找了个这么丑的女人做女伴,你可不许怪我哦!”
“鬼才理你!”
车子驶入美术馆的停车场。
海川下车,帮小曼开车门,让她挽着他的胳膊进入美术馆。
展厅中的叶美仑正被一大群人簇拥着,她今天穿了件大红色的低胸礼服,化了妆,妆比想像的浓多了,但看起来唇红齿白,美艳动人,气色很好。
“她看起来精神还不错。”小曼偷偷对海川说。
海川没吭声。
他俩在门口签了名。
一看见他俩进场,美仑立刻撇下众人迎过来。
她亲密地挽住海川的胳膊,冲他上下直打量,“还不错,病全好了?”
“嗯。”
海川表情冷淡,但他没有推开美仑的手。小曼注意到他望着美仑的眼神充满关切。
美仑又伸来一只手挽住小曼。
“你能来我真高兴,”她俯在小曼耳畔笑着说,“你很棒,把海川照顾得很好。”
小曼又开始生气了。
为什么美仑总是要以这种口气跟她说话呢?就好像海川是她的什么东西一样,而她米小曼只是代为看管。
“我并没有照顾他多少,反倒是他照顾我比较多。”
“那也一样,”美仑拍拍她的手,还是笑,“要不是你,海川不会长大,”说着,她一扭头,冲海川瞪了瞪眼,“以后可不许欺负小曼啊,要好好待人家,听到没有?”
海川翻了个白眼,没理她。
小曼则暗自有些窃喜。
美仑说这些话的意思是,她会彻底放开海川吗?
美仑说今天来了好多朋友,大家都想见见海川,“能把你男朋友借用一下吗?不会太久的,你可以一边喝饮料一边在这里转一转,如果不嫌弃的话就看看我的作品,给我提提意见?”
小曼忙说:“你太客气了,我哪有到能提意见的水平。”
海川插嘴问,“想喝什么,我帮你去倒。”
小曼说,“不用了,一会儿我自己去。”
海川又说,“累了就去沙发那儿坐着,你脚刚好,别站太久。”
小曼故作不耐烦,“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啰嗦。”
美仑笑了,来回看了这两人一眼,海川板脸瞪了小曼一眼,小曼向他吐了吐舌头。
等他俩走了,小曼一蹦一跳地去倒了杯橙汁拿在手里看照片去了。
闭幕式结束后,有一场比较正式的晚宴,晚宴大约进行到八点半结束,那之后,美仑个别邀请了她比较亲密的故友继续去她家狂欢。
她也来邀请小曼。
小曼知道,她真正目的是想邀请海川。
作者有话要说:早晚要有个了结。。。(潜水兵太多了吧,果子桑心泪奔鸟。。。)
☆、迷乱!
小曼不想去。
一场乏味透顶的晚宴已经够她受的了,她想回家,想洗个澡,想躺在安静舒适的被窝里上网看书看电视,她只想和海川呆在一起,而不是跟这么一大群素不相识而又找不到共同话题的人。况且,海川也累了。
“我倒没关系,不过海川得早点回家休息。”
“我没事。”不料海川却突然插进话来。
小曼回头看他一眼,心里一沉。
美仑咯咯一笑,抱着小曼附她耳边说了一句,“不会太久的,到时我放海川早点回去。”
海川走去停车场,车钥匙刚一拿出来就叫小曼夺去了。
“开什么开,忘了自己刚刚喝过酒了?”
小曼气呼呼跳上驾驶座。
海川坐进来,嘟哝了一句,“才喝了一杯而已……”
小曼气得脸发白,“一杯!就一杯?你是不是把医生的话全都给忘啦?”说起喝酒,小曼又火大了,刚刚在酒桌上明明就替他说了不能喝不能喝,结果来了个谁,说两句话一刺激,他大少爷一个仰脖就全干了,拦都拦不住。
“你在生什么气?”海川冲她古怪地笑了笑。
小曼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这人摆明就是在装傻啊有木有!
而她心里没敢问的是,海川,是不是美仑让你做什么你就会做什么?任何事。
她感到委屈就像一股无法发泄的黑水,在内心深处涌动了起来。
车子驶到美仑的公寓,下车时海川独自在楼下站了片刻,小曼停好车过来,看他的姿态与神情仿佛是在回忆着什么,脸上的心思同此时的月夜一样深沉莫测。低空忽然飞过一只黑鸟,短促而凄厉的一叫,让人莫名感到一阵恐惧。
“海川,在想什么?”
“哦,没什么。”海川低头挽住她的腰。
美仑的公寓没有想像中的大,环境布置也很老旧,显然她出国多年并不怎么回家,不过小小的客厅也自有它的好处,只进了十多个人就显得拥挤,但是很热闹,也很温馨。
来的人都是相互认识的,大家毫不拘束,各自寻了个位子便坐了下来。
海川也拉着小曼坐下来。
片刻后女主人出现,怀里抱了好些个酒瓶,向着大伙儿高声一叫:“谁来帮我开了这些酒?”几乎整间屋子里的男人全都站起来响应。
小曼跟海川咬耳朵,“美仑好受欢迎。”她简直要怀疑这屋子里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