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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英文名不是peter吗?Peter pan不就是电影里的小飞侠了?”
“原来如此。”他恍然大悟。
“我约了几个同事这个周末去登山露营你去不去?”
“如果功课不紧的话。。。”
“那我当你同意了。”
“你很喜欢爬山。”
“恩!我喜欢爬山,攀岩,徒步,我是户外运动的忠实拥护着。多做运动能使人头脑保持冷静清醒,强壮体格。”
“你呢?平时喜欢什么运动?”
“不多,游泳,骑马,偶尔打网球和高尔夫,其实大部分的时候我喜欢散步,慢慢的走。”
“你的爱好和我叔叔很像啊。”
蔷薇笑,“因为我会的都是他教的啊。”
“我看你也很喜欢运动,下次我攀岩也叫上你。”
“如果是室内的还ok了,如果是野外的那种,估计我不行。”
“哈,每个人的体能都无限,你没有去尝试怎么知道你不行?”
“是不是人们常说的小宇宙啊?”蔷薇很乐。
“晚上回来给你看我在加拿大落基山脉攀岩时拍的冰瀑照片,你肯定马上会热爱上这项运动的。”
“好。”
“对了,我该怎么称呼你才好,哥哥?”
“哈。”潘熠霖笑,“叫我熠霖或者Eric就可以了。”
“恩,我到了,谢谢你哦。”蔷薇拉开车门下去,“晚上见。”
潘明德下班回到家中,见熠霖和蔷薇的车都停在院子里,走到屋子却不见他们两个人的身影,便上楼来。走到楼梯口,便听见从熠霖房间里传来欢快的说笑声。他走到门口,看到他们两个正在电脑前看照片,背对着门口,脑袋挨在一起。
“哇,你这个照片是怎么拍的?”蔷薇赞叹,“这个角度,很刁钻哎。”
“攀到半山腰啊,不爬那么高怎么拍得到如此奇观?”
“你胆子也超大的。”
“其实没你想的那么危险,有绳索,还要打钉,装备很齐全。下次带你去领略了你就知道了。你知道大家是怎么评论攀岩的吗?”
“什么?”
“峭壁上的芭蕾。”
“为什么这么说?”蔷薇听的兴致勃勃。
“因为攀岩的时候要求各种不同的高度及角度的岩壁上轻松舒展、准确的完成腾挪、跳跃、引体等动作。你说这些动作不都和芭蕾要求相似吗?”
“听着果然很刺激。”
“不过刚开始,当然要选择难度适中的,这个要循序渐进。”
他们谈的正热烈,蔷薇一回到看到潘明德站在门口,笑着说,“你下班了,快来看这些照片。熠霖哥哥拍的,太漂亮,太壮观了。”
潘明德走过来说,“他从小就喜欢这些危险的运动。”
“让你叫我熠霖就可以了!”潘熠霖拉拉蔷薇的辫梢,“不需要这么客气。”
“该下楼吃饭了。”潘明德匆匆扫过照片。
“哦,我们下去吧。”熠霖合上电脑。
三个人一起下楼梯,蔷薇走在最前面,潘熠霖在后面拉她的小辫子玩,潘明德走在最后面。
“哎哟,别弄,乱了。”蔷薇用手拽过自己的辫子。
潘熠霖笑呵呵的说:“有首歌怎么唱的,好像是什么麻花辫。。。缠啊缠住我心田。”
“你不是一直在加拿大生活吗?怎么还知道这歌。”蔷薇笑。
“我也有听一些中文歌啊。”又问蔷薇,“听说国内很流行去ktv唱歌?”
“是啊,你唱不唱的?”
“加拿大没有这些。而且我们都比较shame,不好意思在人前表演。”
“这有什么?娱乐而已,大家都唱,还有那种麦霸,一个人就可以唱半场哎。”
“哈,那肯定很有意思。下次去中国你请我唱?”
“没问题。”蔷薇一口答应。
“今天还挺热,要是有冰冻啤酒喝就好了。”潘熠霖说。
“还真有。”蔷薇打开冰箱拿出几听来。
潘熠霖接过来开了,递一听给蔷薇。潘明德在旁边说,“她不能喝酒,你别给她。”
“在家有什么关系。”潘熠霖说。
蔷薇摆摆手,“我不要,还是你们喝吧。”
“叔叔,我发现你管她管的很严啊。”
蔷薇连忙说,“没有了,我真不能喝,因为我一喝就醉。”
潘熠霖问,“是不是一醉了就哭鼻子?”
“那我就不知道了,应该不哭吧,醉了就睡了,是不是?”她扭过头去眼睛亮闪闪的看潘明德。
“干嘛问他?”
“因为只有他看过我醉酒的样子啊。”蔷薇笑。
“那她有没有哭?”潘熠霖问他。
“她常常哭鼻子,久了你就知道了。”潘明德顾左右而言他。
“哪有?”蔷薇不悦,“熠霖哥哥你别听他乱说。”她不习惯直接叫他熠霖,毕竟比自己大许多。
三个人边吃边聊,气氛很好。晚饭过后,潘明德和潘熠霖在楼下聊天,蔷薇上楼做功课。
周末,潘熠霖果然拉了蔷薇去露营,其他三个年轻人都是潘熠霖公司的同事,两男一女,年轻人都自来熟,很块就打成一片。
五个人都背了背包,翻越了好几座山,中途累了就席地而坐,边聊天边补给食物。休息够了,又继续出发。到了傍晚时分,大家安寨扎营,燃了篝火,围着讲笑话做游戏。
睡觉的时候蔷薇同那女孩一个帐篷,另外两个男孩一起,潘熠霖自己一个人睡。一群人一直到第二天的晚上才回到市中心,大家意犹未尽,又提议去泡吧。
蔷薇本来未满二十一岁,还担心酒吧不给进,大约是其他四个人一看都是在社会上工作的成年人,压根就没查蔷薇,就放她进去了。五个人把背包寄存了,坐了一桌子,叫了啤酒和点心。饶是如此,蔷薇还是克制自己,并没有喝啤酒,潘熠霖给她要了杯果汁。蔷薇坐在位置上,兴高采烈的看其他人热舞。
台上有乐队在打鼓唱歌助兴,随行的那女孩喝了几杯酒后也过去跳起来,潘熠霖问蔷薇,“要不要过去?”
蔷薇连忙摇头,“我看你们玩就好了,我在这里坐着。”
大家一直疯到凌晨两三点才各自散了。蔷薇和潘熠霖坐了的士回去,因为两天都在野外运动,晚上也没睡个安稳觉,蔷薇在车上就开始打起瞌睡来,身子歪在潘熠霖身上。
“蔷薇,下车了。”车子停在院墙外。
“到家了?”蔷薇揉揉眼睛爬下车来。
下车的时候潘熠霖背上背一个包,手上提一个,蔷薇空着手跟在他后面。
“你还好吗?”潘熠霖问。
“没事,就是太困了,刚睡了一下,好很多。”又说:“明天还要上课,今天玩的实在太晚了。”
两个人轻轻的开门进去,蔷薇悄悄的说,“轻点,别吵到你叔叔。”
两个人正蹑手蹑脚的准备上楼,客厅的灯“啪”的开了,两个人都被吓一跳。
“叔叔,你还没睡?”潘熠霖笑着说。
潘明德皱着眉头说:“你玩到几点哪怕是通宵我都不反对,但是蔷薇明天还要上课。”又看他脸微红,更加不悦,“你们去酒吧了?喝酒了?”
蔷薇赶紧分辩,“我没有喝,就熠霖哥哥喝了几杯,不怪他,是我自己要去的。”
“叔叔,你也太夸张了吧?蔷薇她又不是小孩子,她知道她自己在做什么?你这是不是太紧张过度?”
“她要是知道她自己在做什么,她就不会现在才回家!”
蔷薇赶紧打圆场说,“都是我的错了,熠霖哥哥你不要说了,快上去睡吧。”潘熠霖也不想再同他争辩下去,扔下他们两个自己回了房间。
“你就不要生气了嘛。”蔷薇摇晃着他的手臂,“你看我都道歉了,知错能改,还是好孩子是不是?”
潘明德看她这样,气也气不起来,只得说,“再有下次,半夜三更的不着家,我就直接把门锁了,让你睡大街。”
“哈,没有下次了。哎哟,困死了,我们快上楼,你看我上下眼皮都打架了。”两个人一起上楼,蔷薇走到二楼,轻声说,“晚安!”然后爬上三楼去。
第二天早上,潘熠霖下楼来,潘明德和蔷薇正在吃早饭。
“早!”
“早!”蔷薇回他,“睡的可好?”
“还不错!你起的蛮早的嘛,还以为你今天要赖床呢。”
“我是好学生,从不迟到。”
“今天晚上回来我把露营拍的照片拷给你。”
“好啊!”蔷薇嘴上回答着,眼睛偷偷的瞄一眼潘明德。潘熠霖看到了,冲她眨眨眼睛,两个人很有默契的笑。
潘明德缄默着低头吃饭,看不出任何表情,但也不参与他们谈话。好一会,他推开椅子,说:“我上班去了。”
蔷薇一口喝光牛奶,也站起来,“等等我,我们一起出去,我也要赶着去上课了,熠霖哥哥,晚上见。”
“晚上见。”
这天,蔷薇下午就两节课,所以放学比较早。她驾了车回到家,看他们都还未回来,自己便出门去散步,到路边的便利店买了热可可来喝。走到水果店看到水果摆在那煞是好看,又买了一袋子苹果,才慢慢的往回走。
上坡的时候,装苹果的袋子突然破了,苹果滚落了一地。她赶紧弯腰去捡,有几只骨碌碌的往坡下溜去,蔷薇正欲去追,马路对面过来一个金发男孩帮她拾了。
“谢谢!”
“不客气。”那男孩笑着问,“你住附近?”
“是,就住上面那一栋。”蔷薇指给他看了。“你也住这里吗?”
他指指远处,“我在前面汽车修理厂工作,你呢?”
“我还在念书。”
那男孩点点头,自我介绍道,“我叫劳伦斯。”
“蔷薇。”
“你名字很美。”那男孩指指垂吊在院墙外红艳艳的蔷薇花说,“就是它。”
“是啊。”
“很高兴认识你。”
“我也是。”
“那我以后可以来找你玩吗?”
“只要我有时间,随时欢迎,不过我现在要回家了。”
“好,我也要去店里做事,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