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如是几回。云扬的外衫已经大敞开,腰带散乱。刘诩抬起头,看着云扬飞红的面颊,喘息。一别就是六年不见人影,这小子就算是要闭关,也不必成宗师级呀。心有执念的,何止是她,云扬心中的,她何尝不明白。
刘诩辗转地吻他。一成惩罚,九成思念。
(以下云扬肉肉,请入群观赏。祝大家情人节愉悦。)
看着比之六年前,更加溃不成军的云扬,刘诩莫名疼惜。
“你不让它见我,它便依你所愿,沉睡在血脉里。可你我心里的想念,发自本心的爱意,也能用内功来压抑?”
“你以为离我远远的,便可专心苦练?可你怎么不明白,时日越久,压制不住的,何止血煞,还有你我,成狂的思念。”刘诩哽咽难言。
云扬的泪,与刘诩的汇合在一起。想念,惦念,成狂的思念,即使血煞不在。
他们契合在一起的一刻,疲惫的身心一齐欢愉。
好吧,如果说是血煞控制了肉体,那真心,就连意志也无法掌控。
既然坦诚相爱,就可以望得见彼此,最初的本心,即使即使中间,隔着再多重阻碍。
☆、团年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大人们的留评和投掷。下章一并提名感谢。再更一章,祝工作日里的大人们精神百倍。
(入城前,东厢,扬和诩的小肉肉。因为是两大段,就不再费劲改了。一并放群里。请移步观赏。)
…………………………………………………………………………………………………………………………………
入城。
简宅。
车子一直进了院子里,刘诩才下来。
元忻已经在宅子里呆了大半天儿了,和简辽远的孩子们,玩得倒也愉快。
简氏二老领着儿子儿媳,皆迎出来。
看着分离三十多年的自家大女,站在车边,长身玉立,气质内敛,也难掩一身贵气。
飞白随后从车里下来,垂着手,站在她身后半步距离。
随从们皆各司其责,院内虽然站了不少,却安静有序。
“初霁……”简母早哭出声。大女初生,大雪初霁,本以为是好兆头,谁知一朝骨肉分离。
刘诩眼里也有些湿,上前两步,屈膝跪下。
她一动,满院人谁还站得住,呼啦啦,跪叩了一地。简氏二老何时见过这样阵仗,更加明白,大女如今富贵无边。不禁又喜又叹。
云扬跟了两步,也跪下。
“女儿不孝,三十年来未曾膝下尽孝,二老在上,请受一拜。”刘诩生平头一回拜凡人,却一点也不违合。这是给予她血肉的亲生父母,虽然经年不见,却一见便觉得熟悉,亲近。
二老早泣不成声,上前,一左一右将人扶起。
进堂上,坐定了,与简辽远等家人一一叙了礼。元忻这才上来,“给母亲请安。”
又好奇地瞅云扬,“母亲,这是谁?”
“他叫飞白。你出生前,就在西北公干。他是母亲侍君。”
元忻生在皇家,自然熟知规矩,明白品阶决定了应持的礼仪。这飞白从未出现在宫中,既然一直在西北,他不是四侍之一。若是小侍,那也不必称父侍了。元忻有些不明所以,转目求助刘诩。
刘诩笑笑,“傻孩子,你忘了,生辰时,送你很多小画册的?”
元忻眼睛一下子亮起来。每年生辰,都会收到童趣事盎然的小画册,学里先生讲的生涩难懂的道理,就这样浅显生动地含在张张故事图里。母皇说,这是临渊的皇贵侍云扬亲手给他画的。父后也说,皇贵侍的礼,最是用心。
本应在临渊的人竟一直在西北。元忻年纪小,也想不明白原委,不过规矩很到位,很正式地拜下,“儿元忻,给父侍见礼。”
云扬忙上前扶起。
简氏二老观察三人互动,此刻才松了口气。看来这飞白,在他家主那,还算受宠。
今年的团年饭,是刘诩生平头一回。众人围坐在一桌上,亲亲热热。元忻也很兴奋,几个小孩吃了会儿,就跑院子里放炮玩去。
简母初见元忻,喜欢至极,怕他摔着,又怕炮仗吓到,扔下筷子,也追了出去。简父喝多了几杯,嫌热,解了外衫也出去了。简辽远肩上驮着最小的孩子,也出去看热闹。
一家人在红灯高照的院子里,闹闹哄哄,喜气盈盈。
桌上余云扬和刘诩,两人相视而笑。
“扬儿。”
“嗯?”
“以后,咱们也这么过年。”宫里,过年宴,都是分桌而食,高雅又冷清,哪有一点烟火气?
云扬垂目笑笑。心里却想到白日里与云逸的话。陛下这是真准备退位了。他转目看向外面,元忻正护着小弟弟,一起燃一个大炮仗。
炸在半空中,引得大家一阵笑。
那个小男孩,将是未来的一国之君了。
“好,以后,咱们都这么过年。”云扬弯起唇角,在桌下,拉住她的手指。两人十指相扣,心中溢满甜蜜。
……………………………………………………………………………………………………………………………………………………
午夜前。小孩子们先困了,一个个被抱进房去睡觉了。
刘诩看身边云扬,虽然整晚一个哈欠都没有,但倦意难掩。刘诩抿唇笑笑,折腾了一天,云扬能挺到现在,也算硬气。
“父亲母亲,天晚了,早歇吧。我们来守岁。”刘诩看向已经哈欠连天的二老。
“也好。”简父点头。简母捅了他一下,他立刻清醒。
“都别守着了。年年不都是这样,白熬抠了眼睛。你一路车马劳顿,也早歇吧。”简母一边说,一边冲云扬使眼色。
云扬明白老人意思,红了脸。
刘诩笑眯眯地看他们互动,不作声。
云扬实在做不出来回应,只低着头。
简母恨铁不成钢,又是个强悍的,起身扯了云扬一下,嗔道,“飞白,愣着做什么,你家主乏了。东厢已经收拾好了,快睡觉去。”
云扬窘极。
刘诩也被震了下,深叹母亲的个性。
赶紧起身拉云扬,“啊,晚了,大家都安歇吧。……飞白,随我进东厢……”
“哎,快去快去。”简母抚掌高兴,又大着嗓门嘱咐,“飞白啊,先别睡,娘待会给你送汤去。”
云扬出门时,绊了下,脸红如彤云。
“有劳母亲。”刘诩回头致谢,却被云扬手上使力,拖着下了台阶。
看着双双进了东厢的两人,简父简母如释重负。看来再抱个小孙子的想法,离实现的距离,已不远矣。
………………………………………………………………………………………………………………………………………
年初一。
云扬感觉还没睡天就放亮了。咬咬牙,撑着就要起来。
“做什么?再睡会儿。”刘诩翻了个身,拉住他。
“世子会来拜年。”云扬一动,腰酸腿疼。这一夜,比守岁可累多了。
“喔?”刘诩睁开眼睛,“赫蒙宣?”
“嗯。”云扬看看天,“年年都是头一个来。”
“这小东西。”刘诩很不满意有人扰了清梦。
云扬俯身亲了她一口,“你再睡会。”
“嗯。”刘诩闭了眼睛,“喔,带元忻见见赫蒙宣。”
“……是。”云扬低应。下了床,轻手轻脚穿戴,转目,刘诩已经睡熟。云扬出了房门,见赫蒙宣正被奶娘引着,从房里出来。
算起来元忻比赫蒙宣小了不到两岁,正好是以太子召伴读之名,召入京。估计这就是陛下的打算。
简宅一开门,果然迎来了第一位拜年客人,世子赫蒙宣。
小家伙身量不矮,又好动好武,行动举止,颇有虎虎生威之势。人进来,先执子侄礼,给云扬拜年,“先生新春如意。”
云扬还了全礼,“世子新春如意。”
赫蒙宣转目看到元忻。唇红齿白,细皮嫩肉的一个小弟弟。
“这位是……”
“是在下家主的嫡长子,”云扬招手,“忻儿,这是世子。”
他故意隐去了元字,毕竟皇长子的名字,西北郡府的世子还是熟知的。
赫蒙宣想起飞白先生说过,今年他家主会回家来。他环目看了下,并未看见那位传说中的神秘家主,想是并不想见他。心里狐疑又好奇,却也知不好追问。
转而拉住元忻,热情殷殷地说,“忻弟弟是在京里长大的吧,打过猎没?喜欢爬山不?见过冰川没?初六我们去登山赏冰川,西北烈山的冰川,可是天下闻名,最是雄奇壮观。到时,还可猎到越冬的岩羊,又肥又滋补,冬日晚上架篝火烤来吃,香飘十里地,最是养人……弟弟同去可好?”他声音清越,说起这套事情,眉飞色舞,听者如身临其境。果然引得元忻颇向往。回目瞅云扬。
云扬作主点头。
“到时,先生也同去吧。”赫蒙宣很热切相邀。绕了一圈,这才是他真正目的。
看他眼巴巴的样子,云扬微微笑笑,“谢世子相邀,在下……”如今陛下在堂,他还真没把握能同去,不过元忻去了,他若能同去,倒能就近护卫,遂也自已作了主,“好,初六同去。”
赫蒙宣终于雀跃。又说到过年府里清闲得很,又不上学,又不用练功,正好带元忻去街上逛逛。
“忻弟弟,明天我带你去逛逛。廊府住民逾万,有七八个异族混居着,过年时,风俗尽不相同。赛马摔跤,斗灯闹戏,热闹有趣。玩累了,咱们就在外面吃。若论美食,也得看咱们西北。但凡风味,做得热乎乎的,现吃才有滋味。包回府里,就无趣了。”他说得生动传神,听得元忻又是一脸向往神情。于是小家伙转目又看云扬。
“忻儿同蒙哥哥去吧。”云扬笑着止住赫蒙宣话头。
赫蒙马上理解了云扬不能同去的意思。虽有些失望,但面上不显。和元忻两人手拉手兴高采烈地说了好半天,才辞别。
小世子热情洋溢,一阵风来了,又一阵风而去。
元忻久在宫中,何曾见过这样坦率热诚,又会玩有趣的人。一颗心早飞到明日去。
见刘诩自屏后绕出来,他马上扑过去,欢跃地说,“母亲,明日您和父侍一同去好不好?”
刘诩温和笑道,“不成。明天你父侍有事情。”
“喔。”元忻想着父侍和母皇都不能去,只要准自己去也行。便欢喜地玩去了。
刘诩负手,望着元忻欢脱背景,轻轻皱眉。
这个赫蒙宣,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