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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们俩现在从上海追到厦门了?”那边,律凌辰的气还没喘匀,听到弟弟之所以大费周章调动组织的原因,哭笑不得。
律凌天还没开口说话呢,夜廷深就附和道:“没办法,谁叫凌天连媳妇儿都管不住?”
“……”沦为了炮灰的律凌天瞪了夜廷深一眼,把手机拿到自己嘴边,一边提防着夜廷深一边说:“大哥,你别听廷深胡说。”
那边低笑:“南歌生性贪玩,多费点心思总是好的。”
“……知道了大哥。”
反正律凌辰说一,律凌天向来不会说二。纵使现在夜廷深在一旁用嘲笑的眼神看着他,他也只能认怂了。
哎!还好不是在南歌儿面前啊!
“凌辰,上次的事,谢了。”夜廷深说。
然而没等律凌辰开口,律凌天就告状:“不说我都忘了,哥,Aro那丫头在你面前也那样皮吗?她和江心上次回国,差点没把我整死!”
这就是夜廷深不知道的事情了,但听闻律凌天差点被“整死”,他挑眉,倒来了兴趣。上次许安然回国虽说是来帮他调查事情的,但实际上他和这个神话般的女孩子并没有什么直接的接触。
“嗯,最近组织里的确在培养她们这项技能,看来她俩都学得不错。”那边淡淡地说,律凌天差点被气到吐血!
他大哥的脑子是秀逗了吗?培养技能?整蛊这项技能也可以从小培养起来的吗?!
“好了,既然没什么大事就先这样吧,挂了。”
“等等!”在律凌辰即将挂电话的时候,律凌天忽然叫住他,急问:“大哥,你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问题对于律家两兄弟而言,是个挺敏感的问题。除了为数不多的挚友,所有人都不知道有律凌天这个人的存在,在国内,律凌天是以律凌辰的身份四下活动,在国外,律凌辰从不在公众面前露面,身为KD…L组织的龙头人物,外界给他的称号是:King。
他能回来吗?答案是能的,但前提是,一切都已经准备好,并且要确保万无一失。这个道理律凌天也是懂的,所以当他心急之下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夜廷深的神情变了变,而电话那头也传来了一阵不短的沉默。
弟弟心里在想什么,律凌辰会不知道吗?他一日不归国,律凌天便永远只能活在他的阴影下,永远不能光明正大,和任何人相处都会有所顾忌,还只能和心爱的女人继续地下恋情。
这样,既苦了凌天,对南歌也不公平。
良久后,律凌辰才低声说:“我会尽快。”
……
这通电话持续了大概有二十分钟的样子,挂上电话之后,两人也因为最后的那个问题而神色微重。
“南歌在乎名分吗?”这话是夜廷深问的,虽然很多余也很废话。
当然,这个问题夜廷深也曾当面问过夜南歌,以兄长的身份。
他说:南歌,如果你爱的是律凌天这个人,而他也恰好爱你,那么大哥相信,目前除了名分,他什么都可以给你。但是,你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名分吗?哪怕一直一直和他都只能做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侣,你也不在乎吗?
无疑,他是心疼这个妹妹才会说出这样的话。他在意与律家两兄弟的情谊,但也不能委屈了自己的妹妹,作为哥哥,能够使得上劲的地方,他统统都不留余力。
夜南歌懂事,听到了大哥的话之后沉默了不长时间,最后只轻声说:大哥,我知道什么更重要。
但其实呢?其实,哪个女人能不在乎名分呢?
这个问题让律凌天也沉默了,只因为,他也曾和夜南歌探讨过这个问题,在上次和好之后。
他问的是:歌儿,我现在不能给你名分,你会怨我吗?
夜南歌说:我在乎名分,但我更在乎你。
……
又浅谈了片刻,等到两人终于意识到正事儿是什么而拉开包厢门的时候,看到外面露天阳台的桌子上摆放着的一扎啤酒和一排啤酒瓶子,他们脸都黑了。
彼时夜南歌已经喝得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凉至虽说有克制,但不胜酒力,也晕晕乎乎的了。两人趴在桌子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夹着盘子里所剩无几的花生米,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话。
“凉至……还……还是喝多了吧?酒量不好,叫你还……喝……”夜南歌一边打着酒嗝,一边指着凉至红扑扑的脸,笑得那叫一个灿烂。
凉至也好不到哪里去,一拍桌子,“你……你不是说啤酒……喝不醉的吗?”
夜南歌就嘿嘿地笑,抱着空空的扎啤,“骗你……你也信啊!啤酒……也是……有酒精的……怎么可能……不醉……”
夜廷深和律凌天看到后,统统扶额,真想说不认识这俩姑娘。要说她们胆子也真够大的,孤身在异地,竟然还敢喝成这个样子!简直是在挑战他们的底线啊!
这时夜南歌眼尖地看到了他们,不过到底是醉着的人了,脑子有点儿转不过弯来,指着他们对凉至笑呵呵地说:“大嫂,你看……咦?他们……怎么才来啊?这都什么……时候了……”
最后,律凌天忍无可忍,大步上前一把拽起她,结果那人直接头一偏,睡他怀里了。
…本章完结…
☆、179谁是电灯泡
活了这么大,夜廷深就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被两个喝醉酒的女人折腾了个半死!
而这两个女人,一个是他的亲生妹妹,另一个是他心爱的女人!
等到和律凌天联手好不容易把这两人送回酒店房间,夜廷深只剩了靠着墙喘气的劲儿了。他以前怎么就没想过,这俩妮子碰一起会发生这么强烈的化学反应呢?
“住酒店不好,我大哥在这边有房子。”律凌天站在门外,对还在喘气的夜廷深说。
一听这话,夜廷深差点儿没一口气背过去,“刚刚怎么不说?”
“忘了。”
“……”
夜廷深哭笑不得,但思索了一下,两人最后还是商量先让她们在这里过一晚,至少等这俩丫头酒劲过了,人清醒了,再把她们带去律家,开批斗大会。
两人一致决定,批斗大会是必须要有的!这两丫头实在太无法无天了!
于是,第二天清晨,才会发生这样的一幕。
*
早晨七点还不到,天已经大亮。
宿醉了的凉至忽然惊醒,也顾不得自己头重脚轻的了,赶紧摇醒了旁边床上的夜南歌,“南歌南歌,我怎么好像听到你大哥的声音了?”
夜南歌此时也只感觉头疼欲裂,晕晕乎乎地也说了句:“我好像也听到了,他说什么了我忘了,我再去梦里问问他……”眼看就要倒头睡着,凉至一个激灵抓住了她,惊恐地说:“南歌,你不是做梦!因为我也听到了!”
“哇,你都能听到大哥在我梦里说的话啊……啊!?你说什么?!我大哥我大哥我大哥!我大哥真来了吗!?”反应过来之后,夜南歌立马惊醒了,这时候门外又传来了砸门的声音。
对,没错,就是砸。而且,应该是第三波砸门了,前两波这两人睡太死,没听见。
“夜南歌,夏凉至,我给你们俩十分钟的时间!收拾好来隔壁房间见我!”
这一回,两人都听得格外清楚,面面相觑之后,立马手忙脚乱地去收拾整理自己了。
*
十五分钟后,隔壁房间。
夜廷深坐在沙发椅上,双腿优雅地叠在一起,似已等候多时。见到两人争先恐后地闯入,他扬了扬唇角,笑意却不达眼底。抬腕看了眼手表,他淡淡开口:“晚了五分钟。”
这两人受到的惊吓可不小,尤其是夜南歌,直接就口不择言地“卖”了凉至,“报告!是凉至非要洗个澡,所以才迟的!”
“……”
凉至无语地看着怂得跟见了大灰狼的小白兔似的的夜南歌。哦,不对,小白兔见了大灰狼好歹还会跑呢!夜南歌现在简直连骨头都没了!
然而夜廷深不吃这一套,脸色瞬间变了,指着床的一角,低喝:“给我过来坐下!”
两人均是一哆嗦,然后乖乖地走过去坐下了。期间夜南歌想开口解释,都被夜廷深给喝止了。
“夜南歌,我是不是说过如果被我找到,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闻言,夜南歌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知道,我没开手机,什么也不知道,不知道!”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一旁的凉至看着夜南歌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做法,扼腕哀叹:南歌啊,摊上这么个哥,你就认了吧。
“没开手机没关系,现在知道了。”夜廷深说着,已经十指交叉地开始活动筋骨了,指骨“咯咯”作响的同时,夜南歌仿佛已经目测到了自己的下场,不安地咽了口口水之后,机敏地横躺在了床上,躲在凉至的身上。
“……”
无语的是凉至,这丫头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之前见她和夜廷深相处也不是这种猫与耗子式的相处方式啊!
于是,她倒也好心开口打算替夜南歌开脱,以为夜廷深至少会对她温柔那么一点点,结果夜廷深一视同仁了,虎着脸喝道:“有这个经历不如好好想想怎么给你自己求情!”
凉至瞪大了眼,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夜廷深,你这是皮在痒了是吧?”
“……”这局势,是不是反转得太快了?快到凉至身后的夜南歌都惊讶了,暗暗竖起了大拇指:大嫂威武!
夜廷深脸都黑了。
而这时,夜南歌也借机火上浇油了,一骨碌从床上爬起,开始说夜廷深的不是:“就是啊哥,你怎么能这样呢?这一大清早的这是在干嘛啊?开批斗大会?大嫂头还疼着呢你就把她叫起来一顿训,会不会心疼人啊?”
“你给我闭嘴!”夜廷深冲凉至发不得火,便把枪口指向了夜南歌:“夜南歌啊夜南歌,三天不打你还上房揭瓦了是吧?别在那儿狐假虎威了,你今天给我好好解释清楚,你所谓的出来旅游就是大半夜地喝得烂醉如泥吗?你是女孩子,你知道你们俩在外面喝醉了有多危险吗?”
夜南歌被骂了个狗血淋头,委屈地撇了撇嘴,“那家大排档在扎啤上乱标酒精浓度,我是冤枉的!”说完,一把抱住凉至,活像个受了委屈了小学生,随时都能哇哇大哭地样子,哭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