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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乃崔姓海商的特征,你们去吧。”
“呃~敢问堡主,罪名为何?”莫名其妙的看。
“我乐意!你问那么多做什么——”恼羞成怒的吼。
见状,顾远函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对下方被吼到呆的杀堂堂主安慰道:“别介意~~怀孕的人嘛,多少有些神经质,你听过就算了,疯言疯语,不必上心。”
“顾远函——你说什么——恶……”英明神武的龙堡主脸色大变的正要出言阻止,却眼神一滞,立刻不得已的蹲下身去,捣着嘴呻吟,在顾远函的轻拍下翻了个白眼,无语问苍天的瞪了一眼无辜的手下……专心孕吐去也~~~~
完
恶搞短篇系列之第二家:《将军与战俘》
胜败乃兵家常事,但若你的对手是个睚眦必报的狭隘小人就另当别论了。 我听说玉宇皇朝的将领一向有礼待俘将的传统,很可能那高尚的传统就截止在面前这个残忍的男人手中。大家各为其主,边境地区有个摩擦也是在所难免的吧?算起来他张绩还是名将之后呢,虎父犬子,不过是交手六次输给我五回,他至于趁我身体不适,侥幸打赢之后,把我堂堂临国二品将军锁在阴暗潮湿的地牢里,百般凌辱吗?!
关了我两个月,对我过来使宣称我已阵亡。
这个空有成熟的身体,却心理幼稚的男人不遗余力的摧残着我的自尊,将我当女人一样的按在身下发泄,日复一日,乐此不疲。
我已经很累了,也懒得与张绩那个长不大的公子爷理论。
没想到我苏雪川连而立之年都没有活到,就要死在小自己五岁的敌将胯下了,实在讽刺!
今天,半个月不见,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的张绩回来了。
只见他神秘兮兮的冷笑着,手里把玩着一颗晶莹美丽的珠子走进了地牢。看到他那副阴冷入骨的笑,我就觉悟了自己接下来的命运。破布一般的身体不知还能不能撑过今日的蹂躏?我叹了口气,绝望地闭上眼,随他去吧,败军之将,焉可言勇?!
“哼哼~苏雪川,本帅千里迢迢弄来了个可以让你生不如死的好东西!你这位儒将一定想不到将会受什么侮辱!哈哈哈!真想看到你像个娘们般求饶的凄凉模样!”狂笑着,来者翻手撬开我的嘴,将那颗珠子逼我吞下。我挣扎了一下,放弃了抵抗。随他吧,生与死对我已经没什么区别了,春药也好,毒药也好……我把命都置之度外了,还怕什么?
似乎很满意我今天的顺从,张绩强暴的动作也有了一丝温柔,体内贯穿着他的分身,恍惚中,我听到他在我耳边呢喃了一句:“也罢,反正都是我的人了。”便解开了把我的手腕脚踝磨出血泡的镣拷。这是个逃走的机会,但我已经没有力气爬出地牢了!
一次又一次,痛与快感被张绩推进我体内,我无力的睁大空洞的眸子,等待着折磨告一段落。谁知,当精液泻在我体内的那刻,有人却快了骨肉散架般的我一拍,率先昏倒在地?!是上一秒还在我身上逞欲的张绩?!
哑口无言的呆立了许久,我怀疑这是他的又一诡计,但又忍不住好奇心,最终,我犯了个不会后悔的错误。我蹲下身,颤微微的撑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耗了耗昏迷不醒的张绩的脉向……
“啊?!”双、双脉?!男人也会有代表怀孕的双脉吗?!
一时间,我僵硬地跌坐在原地,脑中一片空白……
一柱香后,我再度确认自己不是在作梦后,嘴里不是滋味的瞪了犹自皱眉昏睡的对方一眼。想起来了,该不是那珠子就是所谓蓬莱岛的男男生子凝缘珠吧?!这个心狠手辣的男人肯定是想要我怀上他的骨肉,身心均被折磨,苦不堪言。没想到,老天有眼,莫名其妙的,怀孕的那方变成了他自己……哼哼,张绩啊张绩,你骄纵傲慢,哪考虑过别人的心情,没想到这样的你也有今天,不得不说是报应啊!
然而,我起身想要扶着墙离开,可回头看了看地上的英武青年,又陷入了矛盾。
我讨厌他没错,我蔑视他也没错……
可有错的是张绩,不是他腹中我的骨血。
再怎么不甘心,我也得承认,张绩所怀的,是我目前为止唯一的后代!
我十七岁入军营,本就做了马革裹尸,战死沙场的准备,哪里料想会阴差阳错的有了自己的孩子,甚至于,自己孩子的“给予者”。我与张绩的关系,就如他所期待的那般,微妙了起来。但有一点是不变的……他又胜了一次,我……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我的孩子,按传闻,还需要我三个月的孵化,不是吗?
仰天长叹,我哭笑不得的跪在地上,伸臂想要抱起后者,却被折磨得提不起劲来。可我也不能让孩子的“娘”这么睡在冰冷潮湿的地上,最终,我咬紧牙关,扶抱起张绩的身子,让他半躺在我怀里,自己作了肉垫。
唉,等他这霸王醒来,天知道会闹成什么样!
不做多想的闭上双眼,我听天由命的倚着对方的体温倦倦睡去。
本以为被爱报复的将军俘虏后,等待自己的是一场感天动地的悲剧,如今看来……却是一出笑也不是哭也哭不出来的……大、闹、剧!
“唉……张绩……算你狠!我苏雪川这辈子是载在你手里了啊……唉唉…………”
完
恶搞短篇系列之第三家:《少爷与男奴》
故京朝家富甲天下,朝家二少爷更是才貌双绝,学富五车。
然而,你要是去打听……既有钱,又混了个布衣钦差的闲权,风华正茂,享尽老天偏宠的朝夕岚、朝二少爷平生最爱的是什么?十个街坊有十个会异口同声的告诉你:他朝二少爷这辈子最爱的,是他自己的面子……
“二少爷……您好歹进点食吧,您这样挨下去……身子会受不住的。”忧伤而怜惜地凝视着赌气躺倒在软榻上,绝食到第三天的俊美青年,羽澄恭顺的弯腰捧碗,令人腰酸背痛的姿势保持了一柱香的时间都没感觉到疲惫。发现自己的苦苦哀求又被前者视若无睹,他不禁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好气又好笑,又恼又怜的回忆起三天前的乌龙事件。
……全故京的人都深刻的认识到,一个人可以偷朝夕岚的钱,可以剥他的官职,但最好绝对千万放聪明点,不要妄图损害他朝二少爷那比蝉翼还薄的面子!否则,轻则朝夕岚上门找你理论加拼命,重则举家迁徙,被赶离故居……
当初羽澄好不容易和朝夕岚排除万难,两情相悦了,为了顾及朝二少爷的面子,体谅对方生怕龙阳之好传出去后没脸见人……羽澄忍辱负重,硬是顺从了爱人的无理要求,男作女装,风光“嫁”入了朝家,硬是没有一个外人发现这位婀娜多姿的美娇娘居然会是朝府买了十几年的男奴易身而成。本以为如此一来便情面两全,风平浪静了。没料到几个月前,多嘴多舌的邻里又开始嚼“朝二夫人”的七出之恶,说是合欢四年没有子嗣,怕不是朝二公子天妒英才,没本事XXOO使夫人大肚子吧~~~~
三人成虎,流言本就可怕,何况……朝二少爷最恨的……就是有人损他!
于是乎,三天前也不知他是从哪里弄来了一颗漂亮的夜明珠大小的药丸,晶莹剔透,哄着羽澄吃下去,说是吃了就再没人能说他们是非了。凭着对从小侍奉大的少爷那无以附加的深爱,就算朝夕岚递上来的是毒……羽澄也照吃不误!
然而~那晚……他倒宁可自己吃下的是毒药!那样的话也省得看着黯然失色,哀怨无光的朝夕岚倒在软榻上要死要活的惨状,除了心疼……什么忙都帮不上……
“二少爷~您别逞强了~如今您的身子可不是一个人了……”无计可施的索性跪倒在榻前,羽澄含了口安胎汤,恭顺的哺入了朝夕岚闪避不及的唇间!
“走开!你懂什么——”狼狈不堪的擦了擦嘴角,后者毫不领情的瞪了无辜的“被害人”一眼,悲从衷来的扑倒在榻上,声嘶力竭的抱怨起来:“我是丈夫!你是妻子!现在大肚子的是我不是你……你、你叫我怎么和大家交代——惨了!死了!没脸见人了!”
“二少爷……羽澄和您都是男人啊……”
“所以才讨厌嘛!可恶!你要是女人就好了!用不着花那么多钱让我去买了罪受了?!”
“……少爷,你……”
“真讨厌!我还和隔壁的沈公子打赌,几个月后准比他先作爹!爹没抢到先……娘却拔了头筹!没脸活了!我的面子啊~~~~我的面子啊~~~~~~”
“——二、少、爷!”忍无可忍,羽澄秀气的眉峰一挑,再也听不下去了的砸碎了手中小心翼翼捧着的碗!清脆的破裂声打断了朝夕岚的怨天尤人,震惊的回头看向目光严厉,冷漠的不像十几年来温顺可人的男奴的羽澄,朝夕岚下意识的缩了缩肩膀:“干、干什么……”
“二少爷……我爱您,我不在乎为了您开心扮演任何角色!但是,我低估了您的面子,也高估了这份感情。原来如此,您的日子是为了周围的眼光而活,为了面子,你不惜糟蹋自己,甚至连镀子里无辜的孩子都要跟着受罪!”义正词严的吐出深埋了数年,以为纵容对方到老也不会直说的不满,羽澄痛心疾首的意味深长地望了吓呆的朝夕岚许久,转身再不留恋,一把扯下罗裙云带,打散花髻玉钗,青丝随手挽了个结,套上布衣男装,恢复了他俊秀男儿郎的本来面目。
而床上僵硬掉的朝夕岚直到对方往外走时,才猛然惊觉,慌忙挽留——
“羽、羽澄!你你你疯了吗——”
“……二少爷,我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像现在如此清醒。”
“你、你到底在生什么气啊!怀孕的是我吔!丢脸的也是我!你发什么脾气?!”
“……怀了我们的孩子是丢脸吗?呵……我懂了……二少爷,当初我以为你喜欢我这个身份低微的男奴,是证明了我比面子对你更重要。但是,其实你爱的……还是那虚无缥缈的浮名罢了!”
“我……”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