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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文件才放下心来。
这天,袁明月留杨慎在月坛17号吃晚饭,席间杨慎说:“清晖,我们这次根本就是险胜。你想想看,就算武鑫集团被踢出,可是他们如果再找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注资来跟我们争,我们也一样没有胜算。所以,我拜托你,下次不要再用这么激烈的手法了。”
何清晖低头吃饭,眼睛没抬的说:“何心武不是那样的人。”
袁明月觉得杨慎说的很对,她也不禁好奇,“什么叫他不是那样的人?”
过了半晌,何清晖才说,“何心武教过我,在生意场上与人争斗,切忌死缠烂打,永远都只给自己一次机会,因为那样你才会全力以赴,成功率才会更高。这么多年,他一直遵循这个原则,从未改变过。”
这又和袁明月所受教育不同,袁庆年经常说的是,不要放过任何一次可能对自己有利的机会。她问何清晖,“你觉得他说的对?”
何清晖此刻心情放松,倒也乐意多说话,“其实也没什么对不对的。人怎么做事,都是由他们的性格决定的。他就一直是这么个性格,霸道,自傲,惟我独尊,所以将自己的尊严和权威看得重过一切,跟人打仗也要赢得好看。”
袁明月听他这么一说,刚喝到嘴里的一口汤差点喷出来,忙跟杨慎对了个眼色,两人心里自然都是在想这不就是在说你自己嘛。
何清晖扫了袁明月一眼,强调般的说:“我跟他不一样!”
袁明月最近倒是少跟他斗嘴,这会儿看他这么在意,不禁哄道,“我知道,不像!不像!你不会像他那么花心是不是?。”她的语气就像是对一个小孩子说话,何清晖只觉莫名其妙,再不想理她;杨慎却是苦苦憋笑,非常辛苦。
袁明月完全没注意到两人表情,手上边剥大虾边说:“说起来,何清晖,你不花心归不花心,可是怎么连个女朋友都没有?我看范欣欣对你也是痴心情长,为了你,不惜得罪老爷子,现在连国都不能回,你难道就没有一点心软?”
何清晖脸色瞬间变了,眼看就要发作。杨慎一看气氛不对,忙嬉笑说:“嫂子,你看你这话说的,清晖要是有女朋友了,你可怎么办?”
袁明月依旧没觉察到何清晖情绪,不在意的说:“我没事啊?反正只要你们到时候给我钱就行!”
杨慎见她怎么点都不通,而何清晖的脸色已经铁青,眼看就要拍案而起,他情急之下,正要伸出脚去踢她,却听何清晖厉声说:“你们两个都给我闭嘴!”
袁明月这下醒过来,慌忙去看他脸色,才知道他是真的在生气了,她对着杨慎吐了吐舌头,不再说话。杨慎倒是颇为意外,他原本以为何清晖会愤然离席的。何清晖对袁明月的心思他摸不准;可是范欣欣成了何清晖的一块心病,他却是知道的;现在袁明月这么说,他那个坏脾气居然也能忍,倒真的是难得。
饭桌氛围被何清晖破坏,袁明月只得匆匆扒了几口饭,站起来对杨慎说:“快点!”
杨慎也连忙放下碗,两人就要一起离席,何清晖皱眉说:“你们干嘛去?”
杨慎说:“我陪嫂子玩会儿斯诺克。”
何清晖“哼”了一声,自己继续坐着吃饭后甜品。
袁明月和杨慎慌忙离开,到了游戏室,袁明月说:“你说他是不是跟他爸一德行,动辄生气,还不爱听人说,乖僻!”
杨慎把球摆好,让袁明月先开球,他站在旁边说:“范欣欣那个事儿,以后还是别提了。他这个人吃软不吃硬,范欣欣一开始跟他对着干,他对她一点都不心软。可是没想到她居然转过头来帮我们,还总说清晖欠她的,现在她又是这个结局,清晖心里过不去,迟早他得让范欣欣脱离老爷子的控制。”
袁明月听了杨慎的话,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确实口无遮拦了,忽地又想起那天范欣欣在院子里问她“你会爱上他吗?”,心竟跳漏一拍;本来这场开局她打的不错,可是因为无端心跳,连累她瞄准好好的一颗红球,居然打错开。何清晖正出现在门口,讽刺说:“练了那么久也没长进,我看你干脆用手抛算了!”
袁明月本来为自己的失常反应已经恼怒,现在又被他这样讽刺,任性起来,球杆一放,赌气说:“我不打了!”
杨慎看着这两人,后悔自己今天来蹭这顿饭,整个蹭了一身麻烦。他也不想再哄他们,放下球杆,看了看手表说:“我约了人,先走了。二位慢慢!”说着闪身出门,溜之大吉。
袁明月看他一走,气呼呼也往游戏室门口走。谁知何清晖却走到台子边,重新摆好球说:“我陪你玩儿吧。”声音已经是尽可能的温和。
袁明月知道他难得一次主动和解,也不好不给他面子,停住脚步,转头看着他说:“那不准再说我打的不好!”
何清晖没看她,拿起球杆比划了一下说:“好!”
袁明月先打,上来状态神勇,一杆已经打到16分,不过白球却被逼到一群红球中间,难以下手,她围着球台转了两圈,也没找到合适的击球点。
何清晖抱臂在旁边看着,见她又是转圈,又是比划,异常繁忙,终于找到一个位置,球杆正要杵上去,他到底没忍住,球杆伸出来,在另外一个位置点了点说:“这里!”
她一看,果然比她选的点要好,她异常高兴,将球杆架好,对准白球,瞄准同一条线上的蓝球,拉开球杆正要击球,他又说:“再拉开一点,用全力。”
她顿了一下,果然听话又拉开一些,用尽全力击打白球,白球快速撞上蓝球,蓝球进了袋子,白球撞到球岸弹回来将刚才的球堆打散,局面明显比刚才好看很多。她异常兴奋,咧开嘴对他笑说:“多谢啦!”完全忘记刚才赌气的事儿。
他们就这样在何清晖的指导下打完这一局,最后袁明月还是输了十几分,不过她依旧很高兴,因为跟她第一次输掉一百多分相比已经有巨大进步。她缠着跟他多打了几局,尽管每次都是输个十几二十分,她也不气馁,得意的看着何清晖说:“我是不是进步很快!”
何清晖点头,“还行。”
因为月坛改造项目启动,何清晖便经常到百年地产去开会。这天他从袁庆年办公室出来,经过袁明月的办公室,只听里面她大声说话,“房子外墙出现裂缝,业主要退房,这回剩下的房子也不好卖了;我找了马光远,他说当初是你们采购部给承包商担保的,你最好赶紧把这项目的承包商给我找出来!”
另外一个声音说:“你卖不出房子就来找我麻烦,我当没听过你这句话。”
“袁明俊,你少给我耍无赖。我是不想把事情搞大才单独跟你说的。要是我找人来做鉴定,再把结果拿到公司董事会上,我看到时候董事们怎么说!”
只听袁明俊冷笑说:“以前叶圣非在的时候,再差的房子他都能卖。他走了,你就不行了,倒在这儿跟我耍起横来。尽管去找人做鉴定,你看我怕不怕你!”
何清晖站在门口,不禁皱眉,忽然袁明俊打开门,怒气冲冲的出来,看到他愣了一下,又“哼”了一声大步走开。
何清晖进了袁明月办公室,只见她正站在桌前生气。他没说什么,而是打量她这间办公室,跟她的衣帽间倒是有一比,二十几平的地方,被办公桌,书架,沙发,折叠椅和小黑板架填的满满的。大大的办公桌上也堆满电脑文件和各种小饰品,有一个银色架子上摆了一排五个十几厘米高的木头小人,格外醒目;他远远的盯着那小人看了看,只觉异常眼熟,只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袁明月看他进来也不说话,只是打量她的办公室,知道他没准又在腹诽她的脏乱差,她没好气的说:“这是我办公室,不是家里,你管不着的。”
何清晖却不在意她的话,只是淡淡的说:“忙完了吗?一起回家?”
不等袁明月回答,她的秘书郑盈盈站在门口敲了两下门进来说:“何总,来接我们袁总下班啊!”说着将一叠文件拿给袁明月说:“签了这些文件你就可以走了,别让何总等久了。”
袁明月在办公桌前坐下,没好气的说:“我的时间倒要你来安排!”
郑盈盈站在她旁边一边摊开文件给她签一边说:“是采购部那位又惹你了吧,甭理他。我要是你,有何总这么好的老公,就什么都不做,专心吃喝玩乐去了。”
袁明月抬头看何清晖,他居然在靠窗的一个沙发上坐下来,是真的要等她的样子,她不禁恶作剧心思起来,故意跟郑盈盈说:“这个文件是不是不对,你看这个数目,我记得不是这样的。”郑盈盈跟袁明月关系好是一方面,但是工作她可不敢怠慢,一听她问,忙说:“这是C组的江馨负责的,我去问问她。”说着拿了文件出去。
袁明月继续低头看文件,也不跟何清晖说话,偷眼瞄他一下,只见他正出神的望着窗外,她心说看你装到什么时候。
过了好一会儿郑盈盈回来说:“江馨说应该没问题,她把原始数据发你邮箱了。”
袁明月拿了文件签说:“哦,那可能是我看错了。”说着瞄何清晖,他依然那样坐着,脸上并没有不耐烦的表情;她不甘心,有意磨蹭,继续问郑盈盈一些小细节,过了很久,再去看何清晖,只见他已经不像刚才那么闲适,开始不停看手表。她心里大乐,终于慢吞吞的将文件签完,等到郑盈盈一离开,就忍不住大笑起来。
何清晖早识破她的伎俩,站起来边往门边走边冷声说:“无聊!快走!”
到了车上,袁明月问:“何清晖,你是不是从来没等过女孩子啊?”
何清晖迟疑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那你等我,是为了怕公司的人对我们的关系起疑是吧?”
何清晖转头看了她一眼,以一种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