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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清晖拽着袁明月的手就往饭厅走,袁明月说:“你放开,抓疼我了!”
何清晖回头瞪她一眼,“闭嘴!”
袁明月想这下完了,何清晖说不定要杀人灭口。
他们到了饭厅,何心武也刚到,他穿着银色暗纹中式家常服,一脸威严,很是气派;他在餐桌主位上坐下说:“来了!蜜月怎么样?”
何清晖这才放开袁明月的手,生硬的答道,“很好。”
何心武摆手说:“明月,坐!”
袁明月不客气的在左手第二个位置坐下说:“谢谢何先生!”
何心武立即拉下脸说:“嗯?还叫何先生?”
袁明月一愣,反应过来,赶忙补了一声,“谢谢爸爸!”
何心武满意的笑起来,又转头问佣人:“欣欣呢,怎么还没来。难道让我们等她?”
他话音刚落,范欣欣已经出现在门口,换了一身黑白裤装,笑靥如花的说:“我怎么敢让您等,刚才喝茶不小心弄脏裙子,去楼上换了身衣服。”
何心武没再看她,招呼袁明月说:“明月是第一次来,尝尝这里厨师的手艺。”说着亲自给袁明月布菜,“这个素鸭,清晖小时候最爱吃。”
袁明月忙起身用盘子接住,笑说:“我在家也爱吃这个。”
何心武说:“那就多吃点。”说着又夹了一块,放进坐在他左手边的何清晖的盘子里。
何清晖用筷子将那菜轻轻拨到一边说:“我现在不爱吃了。”
何心武脸一沉,“我倒忘了,我们父子很多年都没有一起吃过饭了。”
他说完席间安静下来,没人敢再说话。终于,范欣欣在桌面上握住何心武的手,撒娇说:“心武,你上回答应人家的事还没跟清晖说呢。”
何心武愣了一下,“哦,那件事。对了,清晖,我记得你妈妈有一个卡地亚的古董戒指,是黄金镶嵌紫水晶的样子,那天说起来,欣欣很好奇。应该在你那里吧,改天拿给欣欣看看。”
何清晖脸色难看之极,冷冷的说:“那是妈妈的东西,不是随便哪个人想看我就要拿出来。”
何心武立即变脸,将手中筷子往前一扔,怒说:“你赶紧给我滚!我就看不得你这鬼样子!”
何清晖二话不说,从椅子上站起来,拉起袁明月的手就往外走。他力气很大,她被他拽着差点摔倒,到底还是对何心武和范欣欣点了点头说:“多谢招待!”
他们出门,到了外面,袁明月狠狠甩开何清晖的手说:“你神经病啊!”
何清晖不说话,飞快的往车库走,很快上车发动车子,袁明月怕他撂下自己,慌忙跟上去打开车门爬上副驾驶。
何清晖把车子开的飞快,袁明月系紧安全带,拉着车门上方扶手,想这何清晖有口说别人,没口说自己,他爸爸那么有钱,他居然还敢跟他翻脸,活该他受穷。
终于,车子进到东二环,堵在路上,再走不动。何清晖踩下刹车说:“袁小姐,我拜托你长点脑子行不行!”
袁明月根本摸不着头脑,气呼呼的说:“你跟你爸吵架关我什么事,干嘛拿我撒气!”
何清晖转头盯着她:“我问你,你看到范欣欣趴在我身上,你那是什么表现?你那神情是一个妻子应该有的吗?你让人家怎么想?范欣欣又不像你那么笨,要是被她发现我们是假结婚,你说她会善罢甘休吗?”
袁明月一想糟糕,刚才只顾看戏,忘了自己还有戏份在身,原来何清晖一直在为这个生气。她自知理亏,对着何清晖一张快要喷火的脸,憋了半天终于说出来,“你也有错!”
“我有什么错?”
“你刚才还叫我袁小姐!你应该叫我达令或者宝贝,我才能入戏嘛!”
何清晖丧气,一拳砸在方向盘上,转头骂了一句脏话,打方向盘将车子开上应急车道,猛踩油门。
袁明月在旁边大叫:“何清晖,你放我下来,我可不想跟你去拘留所!”
第12章 月坛17号(二)
接下来,何清晖袁明月一起去袁家吃了顿晚饭,就开始各自回公司上班。他们白天在公司忙碌,只有晚上回月坛17号休息,两人对彼此都是眼不见心不烦,走路碰上都赶紧避开。
这天是周六,月坛17号里,何清晖和袁明月都还在睡觉,他们的佣人张姐听见门铃响,跑去开门。门一打开,一个美艳女子站在门外,身后跟着两个彪形大汉。她问:“请问你找谁?”
范欣欣说:“我找何清晖。”
张姐说:“先生和太太还没起床。”
范欣欣脸色变了变,说:“那我去里面等。”
“对不起,小姐。您先等会儿,我让先生太太亲自来招呼您。”张姐说着将门关上。
何清晖却已从西屋二楼下来,穿戴整齐,站在回廊上问:“是谁啊?”
张姐说:“是个长的很美的小姐。”
何清晖知道定是范欣欣,拉着脸说:“让她进来吧。”
张姐犹豫说:“要不要叫醒太太?”
“不用了,让她睡吧。将客人带到正屋。”
何清晖坐在沙发上说,“这么早?有什么事儿吗?”
范欣欣走到他旁边,痴痴的看着他说:“清晖,上次我不是有意令你和你爸吵架的。”
何清晖站起身,换到另外一边的沙发上说:“你坐下说吧。”
范欣欣坐下来,仿佛再没话可说,只是看着何清晖。他刚从床上起来,脸上还有轻微睡痕,比平时多了一些慵懒之气,英俊而可爱,是她日思夜想的。她失态的叫:“清晖……”
话音未落,就听外间走廊有人问:“来客人了吗?”说着人已经进来,正是袁明月,她穿着银色缎面晨衣,脸上红扑扑的。一看来人是范欣欣,瞬间想起那天何清晖一张暴怒的脸,她硬着头皮走到何清晖身边挨着他坐下说:“范小姐,你好早啊!”
范欣欣看他两人虽然并排而坐,可却都是一副想要躲开彼此的样子,不禁觉得奇怪。但又想,也许是她期待那样的情景,才会心生幻象。她疏离的笑了笑说:“上回请你们吃饭,最后不欢而散,我觉得很抱歉,今天特地登门赔罪。”
袁明月陪笑说:“没事没事。”说着忙叫张姐倒茶。
何清晖敷衍的握了握她的手说:“明月,你先回屋去,我跟范小姐有事说。”
袁明月简直求之不得,忙抽出自己的手,站起来说:“好,那你们聊。”说完又觉得自己的语气好像太愉快了,于是弯腰跟何清晖拥抱一番,权当弥补。她早起还没刷牙,隔夜气息喷到何清晖脸上,他不禁皱起眉头,轻推开她,说:“快去!”
袁明月心想这么着急偷情,小心你爸打断你的腿。
袁明月一走,何清晖说:“范小姐,你到底有什么事儿?”
范欣欣瞬间变了一张脸,站起来四周看了看,闲闲的说:“这地方真不错,比望水园的房子有品质。听说是你从老爷子那里夺回来的?”
何清晖警惕,“他让你来的?”
范欣欣笑说:“我就不能来看看你吗?”
何清晖站起来说:“范小姐,如果你没什么事就请回吧。我有事出门!”
范欣欣缓缓走到墙边,去抚摸墙上一副彩色抽象画,“这房子是她亲自装的?好品位!”
何清晖喊:“张姐,送客!”
范欣欣站在墙边看着何清晖说:“你走你的,我让何太太来陪我!”
张姐刚好进来,说:“先生,太太的弟弟来了,他们刚刚出门。”
何清晖想这个笨女人,总算聪明了一回。他说:“张姐,送范小姐出去。”说完大步离开客厅。
这事过去几天,忽然有一天,望水园何家管家带着两个人上门,对袁明月说:“少奶奶,老爷听说你们这里只有一个佣人,很是不忍。特地从那边拨了两个人来照顾你们的生活。”
袁明月直觉来者不善,可也不敢不收,这管家是打着何心武的牌子来的,她还没胆子忤逆那个脾气暴躁的老人。
到了晚上,何清晖和杨慎一起回来,她跟他们说了这事儿。何清晖想也不想就说:“退回去!”
杨慎拦住说:“慢着。还是留下吧。”
袁明月问:“为什么?你上次不是说人多口杂?”
“老爷子这个人,最恨别人跟他作对。你们上次去望水园吃饭,已经得罪过他一次。要是为这个,再得罪他一次,我担心会出什么事儿。说来说去,还是那个范欣欣,没有她的时候,老爷子已经很久对清晖不闻不问;她一掺合进来,三天两头出事。清晖,你就不能笼络笼络她吗?”
袁明月疑惑,“范欣欣还需要何清晖笼络,他们难道不是情人关系?”
何清晖大怒,“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跟她是情人关系?”
袁明月头头是道的说:“之前报纸就写你们是一对儿,那天在你爸客厅里也看到你们拥抱啊,还有前天在这里,你支开我,摆明要跟她单独待一起。我觉得你们应该是里应外合,合谋你爸的财产吧。然后我就是个掩护嘛,免得让你爸怀疑你们。”
杨慎哈哈大笑,何清晖气得咬牙切齿,“白痴就是白痴!”
“何清晖,你够了啊。不是说我没脑子,就说我笨,现在又是白痴。我看你也没那么聪明,你跟我说不要和父母赌气,你自己呢,想算计你爸,还处处跟他过不去。”
何清晖现在无比懊悔,他当初怎么会看走眼,觉得她是可以合作的伙伴。他说:“杨慎,我看这样下去,只能越来越糟,我们得换人。”
杨慎看自己再不说话,这俩马上就要去离婚了,他连忙站起来拍手说:“听我说!清晖,这事儿是你不对,你一开始就对嫂子隐瞒,所以她才会瞎猜。我看她猜的也没什么错啊,你要是能笼络到范欣欣,我们当然可以里应外合。”
何清晖厉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