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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敢想不敢说出来吗?”一勾唇,风怀情的笑似讥似诮。“那么,佩荷,你说!现在你还要我吗?”
“自、自是要的!”很困难说出肯定的答案。
“是吗!”但要的不知是他的人,还是他身后这些死物了。“佩荷的良苦用心,怀情记下了,但请佩荷给些时日,怀情玩劣惯了,倒不知要怎做个正经人。”言下之意,客随主意,你该走了。
严佩荷是个知趣的人,当即便请身告辞。再者风怀情今日所说的对她的刺激也凭大,要纳风怀情为郎官,她是要好好想想的。
“对了,佩荷!不知是否知道子君。噢,子君便是光明国湘奇郡主刘奇,她对怀情的情意,怀情也颇觉犹豫,但怀情想,子君家大业大,权力更大,自不会在意怀情那点财物,只可惜子君的情是比不得佩荷的,至少佩荷还愿意让怀情做个郎官呢!抱歉,怀情说了些废话,倒叫佩荷为难了。”
这下脸色难看的变成了严佩荷,风怀情却是越发洋溢起春风,仿佛在说,好走,不送,下次再来喔。
直到人被下人领了出去,整个空荡的大厅只剩他一人,那张脸才换上肃色。“可恶,真以为我好欺负吗,这天下的女人,千百种模样,我风怀情倒少见吗?”
扫兴!本以为可以将严佩荷耍弄一番,却不曾想是打了场硬战,这些冤孽真是到哪都能碰上。这时候,他是越发想见到那个奇女子,陆枫徊!这个人不是他见过的人里最好看的,也不是最有钱有势的,甚至可说是个小人物,但!就是这么个人,自第一次那么难堪的见面后,他倒像是被她下了毒,想着她的时日越见频繁,不自觉的收集着她的一切信息,看着她嘻笑人生,一路行去,却是走出了一条非凡的路子。也对,那样一个惊才绝技的人,有眼光的人自会看到她的亮处,那一嗔一笑间施展的光明与热度,让他也如扑火的蛾,忍不住紧追她的脚步。
“可恶的严佩荷,今天倒存心来气我呢。”一掌拍在桌子上,风怀情脸面已有些扭曲。他很老吗?不过是百岁罢了,不能生即罢,这天下间还有哪个女子可让他甘心俯首的?陆枫徊小他甚多又如何,如果他风怀情想要,又有什么不可以的!
只是他千想万想,也没有想到,那个一口一个娘叫唤的明溪,竟是陆枫徊养的小情人,这会倒好,成了一对,而他还是最后知道的人,每想到此,他的心里便涌起千般念头,万种滋味,道不清说不明。
风怀情想到那日,他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赶到了郡王府,本以为见到的会是一张惊喜的脸,但他失望了,那人一如继往的平静,只偶尔对他的挑衅还以温和一笑,好似自己是讨不到糖吃的小孩,倒底谁才是最大那个啊!一气之下,他把那阳具送了出去,现在想来,倒是自己冲动了。忍不住一阵脸热,只要一想到自己那么私秘的玩物,那人的手也曾抚过,就好像那时抚弄他的身体一般,是如此亲蜜。聪明如她,怕也想不出他送出此物的原意吧。只要一想到可以难住她,心里便忍不住一阵高兴,他做了这么多,不单是为了解气,同时也该是对那人的一种任性之举吧,看自己在她心中该有怎样的地位,是气愤他的捉弄呢,还是无可奈何的纵容呢!
忽而,他想到,那人该是到了,又自懊恼被个外人耽误了这么久,急急又往内厅赶去,果然越近前便听到笑谈声,心里一阵不悦,莲奴竟敢违背他,两人倒是聊得亲热呢。大步上前,手挑起飘逸的下摆,一跨,眼前不正是那个他心思意念了许久的陆枫徊吗!精亮的凤眸,轻勾起的红唇似笑非笑,那双眸子里是再清亮不过的光采,他,风怀情在陆枫徊的眼中,什么也不是,不过一个单纯的男人罢了,想到这,他近前,拉起她的手,不在乎她眼中突起的惊讶,扬起一抹不同于任何时候的笑,只是一种单纯的因开心而起的笑,道:
“你来了!”
无名星游记全集 … 三十四
陆枫徊被抓住双手的那一刹那,真有些受宠若惊,随即又想到,这个男人果真是个两面人,心思难测,本以为又要经历一番试探,却不想见到的是个如此真实的风怀情。所以没有他想,只能有些傻的回应。
“对,是我来了!”
“这里不比强汝国热,但也没这么冷吧,你干什围块布,不热吗!”仿佛没看到陆枫徊的疑惑,风怀情关心的一探她的额,再次主动扯开陆枫徊那块围得严实的巾子,她没有来得及阻止,那身吻痕暴露在风怀情的眼前,时间在此定格了数秒,风怀情两眼一眯,松开手,任那块素巾自然飘落,修长的指尖轻轻刮上那些刺目的痕迹,陆枫徊没有动,任由他突兀的行为,直到脖颈传来一阵刺痛,她下意识的一挥手想推开埋首在她下巴的男人,却被他快速的抓紧,想不到他的力气竟也这般大,一时之间却也挣脱不开,直到他满意的离开,那脸上是足餍的表情,艳色的舌尖轻舔掉唇瓣上的红色液体,可恶,定是被这恶魔咬出血了。
“我得罪你了吗?”手中摸到之处已是模糊一片,有些麻刺感。陆枫徊实在想不出开始还一脸热情的人为何下一秒就对她下了毒手呢。
“枫的血,果然美味呢!”下意识挡住她要上药的动作,再次以舌轻舔上那被自己咬坏的伤处,舔到无一丝血渗出才停止。“可怜的枫,被咬疼了吧。”风怀情一脸笑容,任人怎么看都不像是有何心疼之处,倒像是颇为满意自己的杰作。
风怀情心里的气恼通过这一口咬下,是去了大半,凭什么其他男人可以在她身上留下记号,而他却只能在一旁干瞪眼,先有个明溪,现在一个木玉恒,他风怀情花去甚多心思,难不成都比不上那两个软糕似的人儿?心里冷哼一声,今天他是誓在必得……我的风……
“枫的疼只是皮肉之苦,又怎比得上心肉的痛呢!”
又是一句意有所指的话,陆枫徊看不透这个人,到底于她是敌是友,见他不过三次,但三次都不是完整的他,第一次的狂乱,第二次的试探,这一次更是化身兽类咬她,他对她,还真是不一般呢。
“算了,没事别乱咬,不然我到以为你迷上我,在吃醋呢!”想再摸摸那处伤口,但想到手不干净,也放弃了。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后,那些勾心斗智的日子也远去,她懒了,倦了,如果可以,话还是说白了好。
“我以为你早就明白我的心呢?”出乎陆枫徊的意料,这次风怀情回答得极认真,那双清澈少许的眸映着陆枫徊的影。高出陆枫徊半个头的他近前半搂着她,头轻靠在她脑侧,缓缓道:“你本聪明,在这事上倒蠢得很。”声音还是那么动听,但其中的语意却可以气死人。
“送你的小礼物还喜欢吗?那东西是你亲手自我身上取下来的,那时你没带走,本该是极厌恶的贱物,我却留了下来,到今时今日此东西倒比得上我房内那些心爱的玉石了?你道是何因?”
想他是没指望能得到对方的答案,自顾自的贴在她耳边道:“枫,你知道那东西在今世只得一件,造它的人早归了西,而今只怕只你一人能解,你还不明白吗?自尊如我,只愿被你锁!”
……不管是身……还是心……
那最后一叹似真实落到陆枫徊的心田,激起她浑身一震,随后又一阵苦笑,感情最近她深得老天爷厚爱,桃花运不断呢,刚想通自身是个什么货色,立马就来了个风怀情。
“我知道自己长得不错!”窝在他的怀中不动,陆枫徊有了不同于那次亲蜜接触的感觉。上回这个男人仍虚弱无助的倒在她的怀中,引来她无数怜爱,而现在这个怀抱住她的人,虽妖魅如昔,却叫她真切的感受到了独属于男人的强大。
从最初与明溪相识,这个世界的男人总给她一种需要保护的感觉,美丽、弱小,如菟丝花只能依附大树才能成长茁壮。而后遇上映奴、小布包,她更是把这种保护的心态发挥得淋漓尽致,差点她就忘记了自己是个女人,以为女人天生就该比男人强大——这个世界果然还是影响了她,当然她不是在抱怨,爱明溪,把小布包划入她的保护圈,都是心甘情愿的行为,并也感觉到快乐,但偶尔,偶尔她也会喜欢被一个势气上强过她的男人怀抱,就如此刻般。唉,这该说是身为地球女人的劣根性吗?
“那么!你现在的行为,我是否可以理解成一种邀请?”她的唇就贴在他的下巴处,风怀情身上独特的香,迷醉了她的神智,心涌起狂热的冲动,这种感觉很熟悉,就像当年她抛弃如日中天的名声地位,躲藏入黑暗的怀抱,只为做一名黑街无照医生般,这种冲动虽然过后总会引来些许悔意,但那种抛弃所有的刺激却非常物可比拟,因此,心底的那头兽醒了,她忘记了明溪,忘记了木玉恒,更忘记自己是谁,现在,在这里,只有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那么她还能干什么呢?
她的手如灵蛇探进对方那本就松垮的衣襟,微硬的指甲沿着右边的乳首轻刮着,那肌理内的神经一颤一颤的跳动,柔软的器官慢慢变硬,挺立了起来,那半指之上的地方尽是男人温热的鼻息,像是被明火点着般,不断的滚动加热。于是她扬起头,满意于男人染上情欲的表情。那邪肆竟与风怀情不二样,所以她才说,这个男人似她呢。
“要做吗?”
喉管里发出舒适的咕噜声,轻扬起颈,想要将这种舒适伸展到全身的每一处角落,虽然他听到了她的声音,却是因为太舒服,懒得应答。做什么?他想他不用多问了,他喜欢她的另一理由,是因为这个女人有着与他相似度极高的灵魂。只要是能更舒服的事,他都乐意奉陪。
所以他的手也摸上了对方身体,上回他被她